重生之俗人一枚-第4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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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素珍见被自己的一番话说得越来越灿烂的王勃,真有些后悔自己的心软,就不该告诉他真话,吓这胆大包天,目无尊长,连自己的便宜都敢占的家伙一下才好!
一想到占便宜,唐素珍立刻想起了刚才被王勃压在身下时的感觉:
对方的压在身上时的体重,喷出的气息,两人相互扭打间所造成的挤压,摩擦,由此带来的身体温度的上升和浑身上下的异样……
唐素珍一个激灵,已然不敢再想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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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6,今夜心思各不同
唐素珍离开了,王勃关上房门,把自己甩倒在床上。
“我刚才干什么了?挠了语文老师的痒痒?还骑在了对方的身上?而且还想去亲唐素珍?
“天呐!我真的是被欲/望冲昏了头!唐素珍是可以去招惹的吗?那可是自己的老师啊!一个17岁的高二学生,要是跟一个二十六七岁的班上女老师发生了关系,这要是传将出去,放这年代,那简直是震惊四方,轰动全国的大新闻!名誉扫地,身败名裂,光是周围人的唾沫星子,都要把我和唐素珍,尤其是唐素珍给淹死的!
“而且,喜欢唐素珍倒也不说了,为了追求爱情,哪怕被万人唾弃,对死过一回的我来说也不算什么,无所惧矣!但是,自己并不怎么喜欢她啊!自己对自己的这位语文老师,充其量不过是一种男人对女人的欲/望,是一种荷尔蒙刺激下的急于发泄!自己发泄了,爽了,人家唐素珍一个未婚女人可就惨了啊!以后面对自己,还怎么上班,上课?
“喝酒是魔鬼,喝酒是魔鬼!看来,以后不能喝酒了——不能单独跟美女喝酒,喝了酒也不能单独呆在一个房间,不然准出事!第一次是董贞,第二次是马丽婷跟方悠,第三次唐素珍——幸好唐素珍关键时候推了自己一把,不然,冲动之下,苟且之事肯定要发生!”
躺在床上的王勃,眼睛大睁,看着头顶雪白的天花板,开始在心头做着自我检讨。
将这半年发生的事,尤其是跟身边的女性之间的事稍一梳理,王勃就发现自己的身体虽然是17岁的身体,但是心灵却经常是三十几岁的心灵,思想也是经常是三十几岁的思想,yu/望也经常是三十几岁的yu/望。所以,看见了“同龄人”,或者比同龄人稍大或者稍小几岁的女性,譬如田芯,譬如姜梅,譬如唐素珍,乃至譬如梁娅的妈妈程文瑾,自己便时常以一个三十几岁的老男人的眼光去观察和审视她们,寻找和发现对一般十几岁的小毛孩而言发现不了的美感。由此激发出yu/望,一种成熟男人对漂亮的,优秀的女性那种想与之融为一体,为所欲为的强烈的yu/望!这些yu/望,有些伴随着感谢,怜惜和爱慕,比如田芯和姜梅;有些则基于发自内心深处的欣赏和倾慕,以及一些隐隐约约的情愫,比如程文瑾。
而对于唐素珍,目前来说,自己则差不多只有本能的动物性yu/望而毫无感情可言了。
这也是最不应该的,最应该受到批评乃至批判的!
“看来,重生带来的力量让自己的信心膨胀得厉害,现在简直有些肆无忌惮了。贪花好色虽然不是什么罪,但是哥们儿,也要分对象啊!也要考虑后果啊!有些人是不能招惹的!不然后患无穷!自己的下/半身,以后真的得好好管理一下了!”
在这无人的房间,王勃深刻而又赤/luo的剖析着自己的内心,那些不为人知,天知地知只有他知的“阴暗面”!越想,越剖析,便越是警惕,越觉得目前的他有点妄自尊大,目空一切,更有些荒yin无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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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素珍回到自己的房间后,就开始洗澡。今天喝了酒,出了好几次汗,身上怪不舒服的。
弥漫的雾气间,一丝/不挂的唐素珍半闭着眼睛,一动不动的站在花洒之下,任热气腾腾的热水从头淋到脚。
她的思绪又飘忽在了前不久跟自己的学生王勃在床上的厮打笑闹中:
王勃的双手伸向她的咯吱窝,不停的挠她,她四处躲闪,但却如同一只小白兔面对大灰狼一样无处可躲,被对方骑在了身上。生平第一次被一个异性而且还是自己学生骑在身上的她心头狂跳,羞赧不已,大吵大叫,不停的扭动。但骑在身上的那个身体却犹如一座大山,岿然不动,又仿佛一个训练有素的骑手,随他的挣扎,摆动而跟着挣扎,摆动,始终无法将其摆脱。在两人相互的搏斗间,她出汗了,脸上,头上,前胸,后背,以及那里……一个激灵闪过,一阵电流如同小老鼠从那里蹿至四肢百骸,让羞愧难当的她差点呻/yin出来。
她终于投降,认错,想让骑在她身上的家伙快点下去。身上的他也终于不动了,压着自己的双手。粗重的,如同牛喘一样的气息一阵一阵的喷向自己的脸面,将面上凌乱的发丝都吹得四处舞动。热热的,痒痒的,带着一股浓烈又让人迷醉的酒精味。
她再次起了一个痉挛。
她睁开了眼睛,然后,就看见了那家伙的表情,脸红筋涨,气喘如牛,鼻翼一扇一扇,眼睛瞪得如铜铃,而且含电带火。只与其对视了一眼,她就感觉自己的脑袋变得一片空白。
有那么一瞬间,她是好想闭上眼睛,不管不顾,让该发生的就那么发生,不管以后,不管未来,也不管两人的身份,就随身体的感觉载沉载浮,要死就死吧。
然而,终究是理智和恐惧战胜了乍起的yu/望。她用力推开了他。
“哦——”站在花洒下的唐素珍,星眸半闭,眼神迷离,一手抚在自己的胸前,抓住其中一只白皙、滑/腻的丰/挺,使劲的揉/捏,一只朝下,放在了两/腿之间,发了一声悠长的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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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小柔匆匆回到自己的房间,关门,上锁,而后背靠门后。江小柔将手贴在自己的胸口,心儿“嘭嘭嘭”的直跳,又摸了摸脸,发现脸也烫得厉害。
“他为什么要那么看我呢?”轻咬红唇,轻抚小脸的江小柔轻轻的自言自语。
她其实知道对方为什么看她。从小大大,类似的目光她不知碰到过多次。就是这次来魔都参加复赛,碰到的几个男生,大多也偷瞄或直视过她,只是没像这家伙刚才那么大胆直接罢了。
自然,也没能把她吓得惊慌失措,像小兔子一样狼狈的逃窜。
“这家伙,作文这么好,这次还破纪录的拿了特等奖,让组委会都破例向他道歉。听唐老师说他其他科目的成绩也好到爆,语数外,物理和化学每科都是一百四十多。期中考试的成绩竟然超过了七百分!好厉害,好吓人!人也不傻,幽默风趣,完全不像一些只晓得看书学习的书呆子。他,在他们学校,怕是很出名,很……招蜂引蝶吧?”江小柔喃喃的说。
“呀呀呀!这家伙出不出名,招不招蜂引蝶****啥事?我还是来拜读拜读这家伙的两篇科幻小说吧。看看你写小说的水平怎么样!”江小柔直起身,来到单人间的大床上,将一个枕头靠在床头,脱鞋,轱辘一下钻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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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7,专访
月初,求,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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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概念作文大赛”复赛的日程安排是25号复赛,26号游玩,27号颁奖。26号这天的安排王勃、唐素珍和江小柔这三个独自异乡为异客的人昨天晚上吃饭的时候就已经想好,白天去逛城隍庙,顺便给家人朋友买点礼物和土特产,晚上去坐黄浦江的游船,从江上领略东方巴黎夜上海的风情。
然而,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干,26号这天早上,洗漱完毕,穿戴一新的三人正打算出门,就被《青年报》的两个记者堵在了酒店的大堂,说是要对他进行一个专访。
《青年报》这种全国性的大报要对王勃进行专访?王勃这就要上报了?而且一上就是全国性的大报?唐素珍当即又惊又喜,激动起来,王勃还没开腔,立刻越俎代庖的将两个记者迎进了房间,斟茶倒水,忙前忙后,热情得不得了。
王勃也有些吃惊这些消息灵通的记者,竟然这么快就打听到了他的落脚之地。不过很快一想,记者最重要的一个本领就是消息灵通,嗅觉灵敏,他昨天跟主办方“一唱一和”,在赛场外闹了那么大一个新闻,《魔都晚间新闻》当天晚上就报道了他的事迹,想必昨天在场的几家报纸也相继对此进行了报道,这些混媒体圈的记者稍加注意,便不难大探出他的落脚之地。
唐素珍都越俎代庖了,上午的出游看来就只有暂缓。况且,现在的他刚刚在文坛崭露头角,正是需要这些媒体记者将他的大名,事迹广而告之,广泛传播的时候,现在这些记者主动上门,他也算求之不得。后世的人为了出名,又是绯闻,又是八卦,又是艳/照……八仙过海,各显神通,各种手段使尽头,不就是为了博点名声,求点关注吗?
王勃很快想通了其中的关节,对于两个不请自来,打断自己行程的家伙稍许的不爽也随之烟消云散,爽快的接受,并配合了两个记者对他从小到大,挖根问底,恨不得连他的祖宗十八代都要刨一遍的各种提问。
自然,王勃也不会傻得有问必答,而是很有技巧的将自己塑造成一个家境贫寒,但却自强不息,命运悲惨,但决不妥协,勇于抗争,爱学习,爱生活,爱社会,爱人民,德智体美,五讲四美,金光闪闪,全面发展,又光辉,又灿烂的形象!
以上这种形象,他想表达的主旨,肯定不会直接说,而是通过一个又一个平实的故事显现出来。
比如,为了突显自己的惨,他就将自己九岁的时候,父母便离了异,他跟他目不识丁的母亲相依为命,但却招致叔伯妯娌的冷眼和排挤,甚至伙同外贼将母亲辛辛苦苦养了大半年,打算卖钱过年的鸡鸭一夜之间偷得干干净净。他那已经跟母亲离了婚的亲生父亲,利用花言巧语,骗取母亲的信任,最后却将母亲存了大半年的,准备给他买台黑白电视机的四百多块钱偷得一分不剩。母亲无奈,实在无法在当地生存,只得含悲带着他远离故土,改嫁他方。
又比如,为了突显自己的穷,王勃便说他从小学五年级到高一这六年间,他一共只穿过两套新衣服,其中一套还是学校必须要求买的校服,其余的,全都是捡一个城里亲戚的小孩不要了的衣服遮寒避体。但是城里亲戚的小孩是个姐姐,很多衣服并不适合他穿,但是没办法,不适合也得穿,所以小学,初中的时候,他经常“男扮女装”,十分的滑稽,引来同学诸多的嘲笑。他自己也因此难过,难堪得想跳河。到了高中,学校的政策“逼着”继父借钱给他买了套校服。他终于可以当一回男生了。不过新的问题又出来了。因为他只有一套适合他穿的衣服,所以不管春夏秋冬,他几乎天天都是穿着学校发的校服上学。夏天的衣服还好,晚上洗了第二天就干了;冬天的衣服如果天公不作美,第二天根本干不了,所以他经常只能穿着半干冰冷,带着潮意的衣服去上学。母亲怕他害病,不让他穿,但却争不过已经长大的他。母亲又说用火给他烤干,他也坚决不让母亲烤,因为怕不小心烤坏了。那样他又只有从男变女。对于自己的儿子无法穿一件体面干爽的衣服去上学,母亲多次自责,背着他时常垂泪,但对于没有文化,大字不识一个,也找不了钱的母亲也别无他法,只得暗自祈求菩萨保佑星期天能出个大太阳……
不论是惨也好,穷也好,这些对王勃来说都是事实,是他刻入骨髓,一辈子都忘不了的记忆,算是本色演出。他用朴实的,一点也不华丽的语言娓娓道来,向两个《青年报》的年轻记者,向唐素珍和江小柔讲述着他以前从未对谁深入讲过的童年和过往,揭着自己的伤疤,说着自己的家丑。说的时候,王勃面色平静,一脸带笑,如同讲述别人的故事。而四个年轻的听者,只听了一半,便眼眶红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