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俗人一枚-第3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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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呼吸,一开始还是比较平缓,但很快,就急促了起来,气息也越来越大,越来越急,如同拉风箱,但节奏却是乱的,时而轻如棉絮,时而又重如牛喘。夜色中,两人虽然看不清对方的面目,但不论是梁娅还是王勃,却都能感受到彼此的心跳,那绵绵的情意,以及越来越浓烈的欲/望。
“小娅——”如同上次在青雀塔上的呼喊,王勃轻轻的呼唤了一声。
“嗯!”女孩也如上次的反应,轻轻的“嗯”了一下。
这声“嗯”,立刻如炸药包上的导火线,一下子点燃了王勃忍了一整天的激/情。头一低,就朝那冒着热气的唇/瓣凑了过去。
第二次和王勃接吻,女孩明显比第一次放松多了,也熟练了不少。不仅主动用手搂着王勃的脖子,而且在接吻的过程中,更是轻启檀口,大方的“请君入瓮”,任对方的大舌头在自己的嘴里“胡搅蛮缠”,到处肆虐。甚至情到浓处,还主动将自己的小****渡了过去让心上人恣意品尝。在梁娅的感觉中,这就像做一个越做越想做,越做越好玩的游戏。在和王勃的激吻中,除了接吻本身所带来的欢愉外,她还能够感受到男友对自己那浓烈无边的爱意,以及她自身对男友毫无保留的奉献,如同某种仪式,高贵而又神圣。
不过,对王勃而言,接吻仅仅是个开始。他好不容易“挖空心思”,费尽周折的寻找“窝子”,可不仅仅只是想跟女孩打个ber,亲个嘴。他是男人,男人通常都难以满足,且得寸进尺。在恣意品尝了几分钟女孩如糖似密的唇舌后,王勃便发现自己的心和yu/望开始像气球一样膨胀。他开始转移阵地,离开对方的小嘴,去亲女孩儿嫩得像婴儿的脸,像瓷器一样光滑的下巴,以及那光洁修长,仿佛天鹅般的脖子。在亲吻对方脖子的时候,他能够明显的感觉女孩喉部的蠕动,似乎在吞噎着什么。
埋首亲吻间,一阵细碎的呻/吟从女孩的喉间高亢低回的传出,似烈火,如春/药,听在王勃的耳里,一下子将他心头的yu/望彻底引燃。王勃突然探出手,将女孩一侧齐颈的头发撩开,嘴巴上移,将女孩的那副珠圆玉润,晶莹剔透,他垂涎了好久的耳垂含在了嘴里品咂。
这一下,怀中的梁娅如同被电击了一下,先是一阵颤抖,随即晃动脑袋,开始猛烈的挣扎,同时喉间传出一阵急切的,哭泣似的低吟。王勃马上明白女孩的耳朵一定是她身上的一处敏/感点,心头立时大喜。王勃双手用力,将怀中不停挣扎的女孩固定住,头一低,再次朝女孩耳际的那处珠圆玉润咬去,鼻子已经闻到了香味,正准备下口,就听几米外的巷子口,传来了一大一小的皮鞋踩地的“塔塔”声。
“塔塔——塔塔——踏——”
王勃和梁娅,一下子就不动了,连呼吸都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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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1,打野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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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清风,你带我到哪里切嘛!”一个年轻的女声说,有些撒娇。
“嘿嘿!好地方,萱萱!”叫闫清风的男声“嘿嘿”一笑。
“啥好地方嘛?看你那贼眉鼠眼的样子,估计就不是啥好地方!”叫“萱萱”的女人明显不信。
“保证是好地方!一个绝对让你‘舒服’的地方!”叫闫清风的男人拍胸脯保证道,特别在“舒服”二字上加了重音。
“还要朝里走啊?里面黑不溜秋的,光都没有一点,我不走了。”女人忽然站住,不走了。
“走嘛,里头朝右拐有个小巷子,里面没得人得。咱两到里面切摆哈儿龙门阵。嘿嘿……”男人继续劝说,又是一阵让人遐想联翩的“嘿嘿”。
“要摆就在这里摆!里头黑布隆冬的,妈哟,太吓人了。万一踩到啥子东西——我不切!要切你自己切!”女人朝黑乎乎的巷子里望了望,见巷子里黑洞洞,如同怪兽张开的大嘴,吓得直摇头。
“真的没得啥子东西得,就是在最里面堆了些烂桌子烂板凳!今天白天,我已经来考察过了。安逸得很!走嘛,走进切嘛,萱萱!要不,我用打火机给你照一下亮嘛?”
说着,站在巷子口的叫闫清风的男人就摸出点烟用的打火机,准备打火给他新交不久的女友杜汶萱看。
闫清风的话,包括他的动作,将一动不动,躲在巷子里柔情蜜意,卿卿我我的王勃和梁娅“吓了个半死”!梁娅迅速的脱离了王勃的怀抱,又羞又气的瞪了他一眼,同时一手伸向他的腰间,狠狠的拧了一把。王勃龇牙咧嘴,心头暗叫倒霉,嘴里却不敢发出一点声响。黑暗中,他拉着女孩的手,垫起脚,脚掌着地,蹑手蹑脚的朝旁边那堆“烂桌子烂板凳”移去。他记得在那堆杂物的后面,似乎还有道一人宽的缝隙,两人站在那里,借助黑夜的遮掩,外面那对男女仅凭打火机那点微光,应该是看不清他和梁娅面目的。
不过这样一来,他和梁娅横在巷子口的自行车应该就要暴露了。看到了自行车,自然就能想到里面肯定有人。那时,这对什么地方不好找,偏偏找这样一个旮旯犄角来偷情的“狗男女”应该会知难而退吧。
倒霉!
真tm倒血霉了!
躲在杂物后的王勃心头大叫倒霉,感觉自己一下子从春暖花钱的天堂掉到了阴森寒冷的地狱,然而女人接下来的一句话却又让他心头暗喜,从地狱一下子返回人间。
“你不用照了。照我也不得切!谁晓得那堆杂物里面藏着啥子东西?万一里面藏只老鼠啥的,还不吓死人?不切!打死我都不得切!要切你自己切!”女人把头摇成了拨浪鼓,一副“打死都不进去”的模样。
当女人嘴里说出“耗子”二字的时候,挨在他身边的梁娅一下子抱住了他,且瑟瑟发抖。王勃心头好笑,急忙将嘴巴凑在梁娅的耳边,捏着嗓子,用微不可闻,只有她才能听见的声音说:“那女人球经不懂,一点常识都没有!这里既没有堆麦子又没有堆谷子,耗子筑窝在这里,只有饿死。即使不饿死,风吹日晒,雨都躲不到一点,那也要被太阳晒死,被雨淋死!耗子疯了才会把窝筑在这里!放心,小娅,我以人格担保,这里绝不会有耗子!”
听王勃如此斩钉截铁的一说,躲在王勃怀里瑟瑟发抖的女孩才慢慢恢复了正常,不过很快,刚才才尝了一下的“九阴白骨爪”又在腰间出现。王勃龇牙咧嘴,脸上的肌肉扭曲出无数的形状,但就是不敢发出一声。
狗男女!
打野战都选不好地方的狗男女!
梁娅揪他,王勃不敢还手,就只有转移仇恨对象,在心头对巷子口的那对“狗男女”破口大骂!
外面的男人和女人自然听不到王勃心头的“诅咒”。男人见女人一脸害怕,“打死都不进去”的样子,也不想再劝了。这里已经是胡同底,相当的僻静。两人躲在阴影里,即使外面有人,也看不见他们。
于是,男人抱住女人,探嘴就朝女人的嘴上啃去。女人一开始“咿呀咿呀”的还挣扎一番,扬起两个小手在男人的背上怕打两下,但面对男人强势的索吻,女人很快也就败下阵来,不动了。男人和女人遂陷入了原始而又激烈的男/欢女/爱当中。
王勃和依偎在他怀里的梁娅站在杂物的后面,眼睛眨也不眨的目视着前方七八米外那对男女的“活/春/宫”,大气都不敢出。两人所处的位置,既比外面的那对男女隐蔽,又比外面男女所呆的地方黑暗。站在胡同尾的男女,多多少少还是能够借点胡同两边座家户的灯光。这微弱的灯光,虽不足以让黑暗中的王勃和梁娅看清对方的脸面,但是两人大体的动作基本上还是看得清的。
在两人的注视下,王勃和梁娅就见这对男女先是拥抱着亲嘴,亲了不久之后,那叫闫清风的男人就开始“贪得无厌”起来,原本把住女人脑袋的手开始下移,朝女人的屁股移去……(因为河蟹,本章删除1300字,不多说,老司机自然明白……)
……
……
就在王勃打算以前面的那对“狗男女”为模板,自己现学现卖,来个鹦鹉学舌,依葫芦画瓢的时候,原本“咿咿呀呀”的女人忽然一声惊叫。正闭着眼睛,全心全意的感受女孩身子柔美和弹性的王勃以及云游天外,魂都快飞了的梁娅一惊,一起睁开眼睛,看着前面的那对男女。
“你干嘛呀,闫清风?你要冷死我呀?”女人一掌拍开男人那只撩开了女人毛衣下摆,贴着女人的肚皮朝上拱的魔爪,压低声音不满的咕哝一句。
“我的手很冷吗?我感觉已经不冷了啊?”男人有些无辜的说,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脸。
“不冷你自己试试?”女人气呼呼的,显然刚才被冷得不轻。
“试就试嘛!”说着,男人撩开自己衣服的下摆,把手掌贴在了自己的肚皮上,“不能嘛?哪里冷了?”男人说。
女人气急,用皮鞋狠狠的跺了一下脚,小声的尖叫:“我的皮肤能和你的‘牛皮’一样嘛?我,我走了!”说着,转身就想离开。
但男人哪里准!一把将女人抱在怀里,讨饶似的说:“对不起嘛,萱萱!我不伸进去了,我就在外面摸,行不?”然后,也没管女人答应不答应,又将自己的魔爪朝女人***抓去。
女人不过是撒娇,“咿咿呀呀”的挣扎两下,很快重新融化在男人的魔爪之下。两人的嘴,也很快像王勃曾在动物世界看过的某种已经记不得名字的鸟儿,嘴对嘴的啄了起来,同时伴随着女人那时而高亢,时而低回的“哼哼”。
一直盯着眼前“活chun宫”的王勃受此一激,心头也开始蠢蠢欲动。于是,原本搭在梁娅臀上的那只手便开始上滑**
突然,“哐当”一声,有什么东西倒地。而随着这声“哐当”的倒地声,还响起了女人的尖叫:
“妈呀,啥子,啥子东西?”女人像一只受惊的猫,飞速的后退两步,躲在了男人的后面,同时眼睛大睁,一眨不眨的盯着黑洞洞的巷子。
男人也吓了一跳。刚才的他抱着女人一边亲吻,一边移动脚步,试图把女人朝巷子里面带,以便实施自己心中更为激进,更为大胆的计划。但却不知道碰到了什么东西。
“别怕!不晓得是啥子东西挡道了。我看看到底是啥子!”男人很快镇定下来,从兜里掏出一次性打火机,“啪”的一下打燃火,手一伸,睁目一看,终于看清了那个打断了自己“好事”的挡道之物:
一辆山地车!
而且不止一辆!
旁边还有一辆立着!
躲在男人后面的女人借助男人手上的火光也看清了眼前一倒一立的两辆山地车。女人很快反应了过来,脸色吓得发白。下意识的朝巷子里面观望,然而打火机的火光太过微弱,稍远一点就模糊不清。但眼前这一倒一立的两辆山地车却确凿无疑的说明了远处有人!
就在她和男友亲热的时候,有两个不知男女,不知胖瘦的人静悄悄的躲在里面,像猎人观察猎物一样的观察她和男友!
“妈呀!有人!”女人终于忍耐不住心头的惊悚,大叫一声,扔下身边的男友就朝前面的胡同跑。
男人胆子大点,还想打着打火机走进去细瞧一番,被女人这么一喊,又一跑,全身的寒毛一下子乍立,手一抖,手上的打火机就熄灭了。手上的火光一熄,男人眼前的整个视线便是一暗,眼前的巷子,顿时像一头膨胀的巨兽张开了大嘴。男人心头发寒,生怕里面躲着的是两个歹人,黑布隆冬的给自己来一棍子或者一板砖,马上也拔腿就跑。
闫清风一边跑一边叫前面的杜汶萱等着自己。女人其实也没跑多远,就在前面等着呢。几秒钟后,男人就和女人汇合在了一起。
“里面有,有啥子?清风,你,你刚才看清楚了没有?”女人哆哆嗦嗦的挽着男人的胳膊,牙关发颤的问。
远离了幽深的巷子,到了更多的光亮处,男人的胆子也跟着大了起来。稍微一细想,很快就明白了过来:那躲在里面的两人,肯定不是什么歹人,而是像他和杜汶萱一样,到这里来‘打野战’的一对野鸳鸯!
“没看清!不过估计也是和咱门一样,跑到这里来亲热的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