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俗人一枚-第1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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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梅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跪在王勃跟前,苦苦哀求。
王勃想不到都到了这种时候,哪怕在“牢狱之灾”的威胁下,这女人也不肯说实话,要死保他男人,实在是出乎他的意料。但稍微仔细一想,联想到姜梅的为人,也觉得不这么做才不是姜梅!
这么一想,对于那个站在背后出主意,却把自己老婆顶在最前面,干这种伤风败俗,违法乱纪的龌蹉事的张小军,王勃立刻怒火中烧,恨得咬牙切齿,既愤怒又嫉妒——这么好的婆娘,这么就跟了这么一个没担当的衰人呢?
“你想担,这事是你担得起的吗?搞不好是要坐牢的,懂不?”王勃动了动脚,真想把这女人踢开,但又不敢使劲,怕把对方踢伤了。
姜梅被王勃的一句“要坐牢”吓得六神无主,浑身颤抖起来。她更加不敢松开怀中的腿,如同抱着一根救命稻草,哭哭啼啼的道:“呜呜……勃儿,就你饶了我这次吧。我以后真的不敢了!我发誓,我以后要把今天在厨房看到的那些东西对我男人说了,就叫我……叫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只要你饶了我,不报警,姐什么都愿意做,姐给你打工,免费给你打工,免费打两年白工,行不?”
“打工,你觉得我还缺少员工,差那点钱嘛?”姜梅的话让王勃有些哭笑不得。
“可是……我也没其他可以赔你了呀,家里的钱都——”姜梅立刻想说家里的钱都让张小军拿去开米粉店了,还没出口,马上想到这话不能说,“家里的钱都借出去了!你说吧,勃儿,只要你饶了姐,姐什么都可以帮你干!你就饶了姐吧!”姜梅跪在地上,抱着王勃的大腿,一副凄凄惨惨的模样。
房间内的两人,一个站在,一个跪着,一个一脸怒容,一个一脸愁容。王勃想走,姜梅想求,于是便相持了下来。
王勃低头看着跪在自己身前的姜梅,只见对方的那张俏脸,雨带梨花,一脸的凄苦,惊慌,无措,让他很有些不忍。
难道就这么把她放了?王勃心想,但放了又心有不甘。那布包中的香料,已经被姜梅搜罗了十几味。布包虽然被关萍截了下来,但谁知道没被对方记在心里?靠这十几味香料,虽然离完全模仿“曾嫂米粉”的口味还有很长一段路,但是把这些香料放在臊子中,却也能一下子将平平无奇的米粉提升一个很大的档次。要是炒料的人愿意钻研,多试验几次并改进工序,在臊子上达到“曾嫂米粉”百分之七八十的火候也不是不可能。
而有了“曾嫂米粉”百分之七八十火候,在四方开个米粉店,只要地段不差,立足已经是绰绰有余。
如果姜梅的老公不是张小军,看在姜梅不忘本的情分上,王勃在吓唬过她后,说不定直接就饶了她。
但偏巧不巧,她的老公是张小军这白眼狼,负心狗!想到上一世张小军一家对自己一家人的各种鄙视和奚落,王吉昌忿忿不平却又无可奈何,惹对方不起,母亲哀伤受气,长吁短叹的模样;现在又叫自己的老婆使出“美人计”来偷自家的秘方,前世今生,新仇旧恨,一下子全涌到了王勃的胸腔。饶恕姜梅可以,但是以德报怨,饶恕张小军?
怎么甘心!
老子要学孔子,以直报怨!
“你,真的愿意什么事都做?”王勃盯着着眼前的女人,双目一下子变得通红。
“愿意,我愿意的!”姜梅一听王勃松了口,还以为事情有了转机,赶忙点头。
“行!那,你把自己的衣服脱了吧。”几乎是咬牙切齿,王勃从嘴里挤出了一句。
姜梅以为自己听错了,她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但王勃的那句叫她脱衣服的话却又是明明白白的在脑海中回荡。姜梅不是小姑娘,而是结婚生子的过来人,马上明白了王勃的意思。她下意识的就松开了抱着王勃的大腿,从地上站了起来。
“勃儿,不行的——”
“你刚才不是说什么都行吗?为什么不行?”王勃呼吸粗重,盯着姜梅,如同狮子盯着猎物。
“其他事情都……都可以;但是这个不……不行……”姜梅有些被王勃的眼神吓坏了,摇着头,后退两步,却不知她后面就是床,一下子就仰躺在了床上。然后,姜梅便看到一个黑影,朝自己扑了过来……(这是猪脚的第一推。本章原版有6600多字,为了和谐,以下删除2600字!老读者应该知道怎么办。新来的,凭订阅截图或者粉丝值截图加vip群,先进群,后验证。原版放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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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2,面对(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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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勃坐在会客室的沙发上,喝着滚烫的茶水。隔壁的浴室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姜梅在里面洗澡。原本他是想跟对方一起洗的,但是姜梅不干,让他先洗。跟对方发生了那种关系后,他的威严和盛气凌人便不复存在,只有先洗。但他又怕姜梅在他洗澡期间跑出去,于是,王勃洗澡的速度很快,用热水冲洗时还开着门,一心二用,随时注意客厅的动静。
他显然是多虑了,而且有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匆匆洗完之后出来,却见姜梅好端端的坐在床边,身上穿着刚才被拔掉的衣服。
“我洗完了,你……也去洗个澡吧。”王勃不自然的笑了笑,对姜梅这个重生后第一个与自己发生关系的女人道。
“嗯!”姜梅小声的嗯了一声,没看他,径直去了浴室,关门。很快,浴室再次传来了花洒的喷水声。
某些东西泄出去之后,人也变得特别的冷静。在姜梅洗澡的这段时间,王勃就将今天晚上的事情从头到尾的过了一遍。
他最初并非想跟姜梅发生这种超友谊的关系,尽管坦白讲,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面对全蓝回镇老少爷们儿最想曰的女人,说他对姜梅这娇俏温柔,知书达理的女人没任何想法,那也是哄鬼!但想法归想法,上升到实际的行动并“美梦成真”,却有相当长的一段路要走。
如果刚才姜梅挣扎的力度大一点,说话的语气狠一点,王勃吓唬吓唬她肯定也就算了,他又不是真的想当强j犯!
但姜梅给他的感觉,却是有点欲拒还迎,半推半就。他没在她身上感受到多少愤怒,有的只是哀求,羞怯,一种遇到冤孽的认命!王勃最受不了的就是这种羞羞答答,半推半就!迷迷糊糊,脑子一热,荷尔蒙一激,也就做了。
后悔吗?有一点点。但是也仅仅是一点点。一想到刚才两人的缠绵,姜梅这小媳妇由最初的不配合到配合,特别是第三次的时候,简直可以说得上是顺从和听话,带给他灵魂深处的震颤和欢愉,超过他上辈子所遇的包括前妻在内的所有女人,什么后悔都被他抛到了九霄云外!
人在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句话王勃一直觉得有些夸张。但刚才和姜梅的那一个半小时,他倒是真真切切的感觉到了这话的含义。
让王勃觉得舒坦,毫无悔意的另外一点,就是对张小军实实在在的报复与打击了。尽管基本上来说,这报复对方也不得而知。不过这种事情,也谈不上光明正大,不晓得更好,偷着乐就行了。
王勃对张小军的恨因为姜梅的关系降到了历史的新低,张小军这家人以后生也好死也好,穷也好富也罢,王勃不会去操半点心。倒是和他发生了关系的姜梅,让他有些头疼,因为他不知道如何面对这小妇人,曾经的“梅姐”!
惩罚和教训显然是不可能了。对方即使有再多的错误,刚才也肉偿了。
那么从此之后一笔勾销,两人井水不犯河水,不再往来?这种绝情的,当什么都没发生的行为王勃也做不来。如果说在他和姜梅发生关系前他还可以大义凛然,说自己站在正义一方的话,在他的那奋不顾身的“一扑”之后,他所有的正义性顷刻间便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变成了愧疚和自责,但又不后悔。心怀愧疚的王勃是做不出这种绝情绝义的事情的。
那么,继续和这小妇人藕断丝连,再续前缘?光一想,王勃便发现自己心头有点蠢蠢欲动,全身细胞充满了欢乐,前不久那些颠鸾倒凤,酣畅淋漓的画面又开始在脑海自动回放。
但真的可能吗?先不说姜梅愿不愿意不守妇道,红杏出墙,即使愿意,在他和张小军没离婚的情况下,王勃觉得自己也会有一定的心理障碍。姜梅和张小军如果只是男女朋友还好,但两人已经结婚,并且生子,王勃从小接受的道德观让他很难肆无忌惮,毫无节制的去破坏人家原本美满的婚姻——如果两人的婚姻不美满,姜梅就不会冒着“坐牢”的危险,也不想把他老公牵扯进来了。
重生后,王勃无意去做一个纯粹意义上的好人,因为好人不长命;但也没有把自己变成坏人和人渣的打算;更不是那种脱了裤子喊爽,提起裤子骂娘的败类。
从此不理不问,王勃会觉得自己绝情;理,两人又可能死灰复燃——食髓知味的他可没有多少信心阻挡姜梅从内到外的魅力,那绝对是对一个正常男人最大的考验和折磨。姜梅虽然不是他记忆中的第一次,但的的确确是这具年轻身体的第一次。而不论什么事情,第一次总是深刻无比,难以忘怀!他在这方面的定力又奇差无比,田芯,关萍这些从不招惹他的人他都管不住自己想去主动招惹,何况跟他有了一夕之欢的姜梅?怕到时候姜梅只要给他一个眼神,一个小小的暗示,他就要飞蛾扑火,不管不顾了。
都是前世缺得厉害,渴得厉害,空虚寂寞得厉害,这方面从未满足过闹的!
总之,生平第一次跟有夫之妇发生关系的王勃很是头疼,有些不知该如何应付这一前所未有,他以前从未处理过的局面。
就在他东想西想,为如何跟姜梅相处而大伤脑筋的时候,淅淅沥沥的喷水声终于停歇。翘着二郎腿的王勃立刻正襟危坐,准备面对爽后的考验。
姜梅出来了,头发湿湿的。她的皮肤原本就白,在米粉店仅次于关萍,比田芯都要白一分。沐浴过后的她便有一种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犹如剥壳鸡蛋般的清新,看得王勃眼睛顿时一亮!
“怎么不吹头发?”王勃站了起来,走向姜梅。
“可以吹头发嘛?”姜梅问,眼神躲闪,不太敢跟王勃对视。脸红红的,也不知是因为尬尴而害羞,还是被热水烫过的原因。
姜梅没有不理他,还跟他说话,这让王勃穿上裤子后便一直忐忑不安的心顿时放松了大半。他来到姜梅的跟前,手放在对方的肩膀上,将对方转过一个身,朝洗手间推去,边推边说:“洗脸盆边上就有个现成的吹风,你一定是没看见。”
王勃推着姜梅来到洗手间,取下挂在墙上的电吹风,按开开关,就想帮姜梅吹头发。
“我来吧。”姜梅说。
“行!”王勃笑了笑,将电吹风交到姜梅的手中,“你先把头发吹干,我在外面等你。”
几分钟后,姜梅从洗手间走出,头发已经被吹干,蓬蓬松松,乌黑靓丽,如同黑色的瀑布挂在肩上。王勃平时见到的姜梅都是把头发盘在脑后,头扣一顶鸭舌帽,显得清爽而干练。现在长发披肩的打扮他还是第一次看到,看起来没工作时那么清爽,但却多了一些柔情。
“吹玩啦?”王勃再次走上前,脸上挂笑的看着姜梅说,尽量让自己显得自然。
“我,我想回切(去)了。”姜梅低头,小声的道。
“好啊。时间确实有点晚了。我送你吧。”王勃说。
“不用了。你还是早点回家吧。你……明天还要上学。”姜梅摇头。
“现在都十点过快十一点了。你一个女人家,骑夜路我哪里放心?不要再说了。我送你!”王勃坚持道。
见王勃语气坚定,姜梅就没再说话。
两人一起出了房间,然后坐电梯一直下到一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