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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部分

阿sir,嘘,不许动-第104部分

小说: 阿sir,嘘,不许动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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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汤燕衣则微微挑了挑眉:“徐志摩因《再别康桥》而经久不衰,咱们这儿那么巧就有个康川。”
    而且喵的,那么巧,康川大学的理事长就是皇甫华章!冥冥之中仿佛有一只手,将这一切看似毫不相关的人物和事件给捏在了一块儿。
    关椋知道汤燕衣这么忽然跑题,一准儿是又想到汤燕卿跟时年一起在康川大学的事儿了,他小心地观察了汤燕衣一眼,没敢贸然接话。
    汤燕衣眯起眼来:“男人都喜欢水莲花一样娇羞的女孩儿,是不是?只要是华人男子,就算来了M国也是改不了。”
    关椋又小心地观察了一眼,缓缓接话:“……其实也不一定。也分人。”
    汤燕衣向他抬眼望来:“那你觉得我小哥那样的,会更喜欢什么样的?”
    关椋做了难……汤sir那样个性强烈的,一般来说更喜欢娇羞一点的女孩儿,因为性格互补,彼此都能被对方的独特所吸引。
    关椋只能尴尬地笑笑:“汤sir的心,小衣你这样当妹妹的都不敢说摸透了,是不是?那我跟汤sir才认识多久,就更不敢隋随便乱猜了。”
    。
    时年结束了跟罗妈妈的谈话,便立即联系当年那座小城的警局,问罗家邻居王太太的下落和联系方式。
    王太太已经搬走了许多年,可是一听时年问的是罗莎的事,还是忍不住叹息。
    “其实这件事我也多年自责……罗太太将罗莎拜托给我,可是我没能尽到心,只是听见隔壁没有电视的喧哗声了,就以为罗莎已经睡了。”
    时年点头:“王太太,给我讲讲当年的罗莎。”
    十五年前的罗莎,在照片里羞涩地微笑,与今时今日的罗莎,根本就不像一个人。
    王太太便又是叠声叹息:“……那几年罗先生和罗太太的感情出了一点问题,两人虽然都非常爱罗莎,可是你知道的,咱们华人有时候会忘了顾及孩子的感受,于是经常听见他们两个当着罗莎争吵。”
    “有时候我走到走廊里,就看见罗莎自己站在走廊里掉眼泪。我于心不忍,便有时候将罗莎带到我家里去,跟我的小孩一起玩,等听见隔壁安静下来了,再送她回去。”
    时年也听得心下万般惆怅。
    可以想象到,当面对父母毫无遮掩的无休无止的争吵时,那年才十二岁的罗莎该有多无助,多绝望。她也曾徒劳地上前去劝解过,希望爸妈能停下争吵,能注意到她……可是无数次的失败之后,她只能学会了一个人默默地隐忍,默默地伤心落泪。
    有时候躲进自己的房间都无济于事,客厅里还是不断传来争吵声,那声音穿透墙壁,穿透耳鼓,宛若魔音入耳,怎么都逃不开。
    她便只能走出家门,走到走廊里去偷偷哭泣。
    她实则有多希望争吵中的父母忽然发现
    她不见了,不在家里了,然后两人就再顾不得争吵,而是赶紧穿了外套和鞋子追出家门来……然后就能看见孤单站在走廊里的她,接下来一家人重归于好。
    可是就连她这样的希冀,也一次一次地落空。她被邻居好心的王太太带回王家,可是她的父母竟然根本就忘了她在家中的消失,直等到吵累了,等王太太将她送回去的时候,才意识到她之前不在……
    在那个家里,在那一对口口声声号称爱她如生命的父母眼里,她其实只是等于一缕透明的空气,在与不在都没有意义。
    时年忽地心下一动,只觉当年那案情的陈述,有哪里不对劲。
    ——罗莎妈妈原本说过小丑是爬进窗户盗窃的吧?可是从警方的记录来看,事实上那小丑在“打晕”了罗莎之后,只带走了罗莎,对于罗家的任何财物都没有带走过。
    时年眯起眼来,眼前出现的是截然反差的两种画面:一幅是小丑的笑脸,在孩子们的心里代表了快乐;而另外一幅则是空空荡荡的家,父母再度言而无信,将小丑舞台剧的欢笑换成了又是她一个人孤孤单单……
    如果要一个十二岁的孩子去选,她更宁愿要哪一个?
    ……可是,这还只能是推测,而且是无法当面跟罗莎求证的推测。
    即便再想知道真相,她也不忍心去向罗莎追问。那太残酷,她没有资格资格。
    不过幸好这世上还另外有一个人也许曾经触及过罗莎当年的真实心境——就是当年罗莎看过了三年的那位心理医生。
    只是这位心理医生只有罗莎一家三口才知道,而罗莎妈妈心有戒备,并不愿意透露。
    。
    挣扎了几天,骆弦声还是将车子停在了汤燕声的店“中古”门口。
    立在那古雅的门口,骆弦声从玻璃窗里看见自己那辆大红的“拉法拉利”,只觉脸都直接红到耳朵根儿了。
    跟汤燕声的店比起来,他那辆车子简直“幼稚、搔包、别扭”到了极点。
    那六个字是汤燕卿送给他的。虽然他心里觉着燕卿比他还更适合拉法,可是燕卿根本就不屑。
    越看那橱窗里的车子越别扭,他真是后悔今天开着这辆车子过来。想要开走,却舍不得这样过门而不入。他只能懊恼地耙了耙头发,便有些紧张地走了进去。
    “玉环”当关,万夫莫开。
    这规矩好歹骆弦声还懂,于是推门的同时就谄笑:“嘿,世界第一帅!”
    玉环果然十分受用,站在金漆鸟笼架上舒展了舒展玉白的双翅:“哈喽,二帅!”
    虽说“二”了,可是骆弦声还是觉着反正能趁机将燕卿给压到后头去,他就算输给一鹦鹉,他心里也能平衡了。
    今儿还是小楷当班,见面便轻轻淡淡地笑:“您来啦。”
    骆弦声小心地问:“你们板娘今儿有客没?”
    小楷表示同情:“有。是位先生。”
    骆弦声便急忙往里走,只见茶座里,隔着长条原木桌,汤燕声正面上带着恬淡玄奥的微笑,与对坐的一个男子静静相对。两个人谁也没说话,只是偶尔有人动一动桌上的禅修沙盘,用小小的竹木,将沙盘的图案变幻成另外一番禅意模样。
    那份气定神闲,那份无须言语的境界,是骆弦声怎么也修为不到的。
    他便从背后紧紧盯住了那个修长笔直的背影。
    他认出来了,又是那晚的“大表哥”——皇甫华章。

☆、164。164时间缘法,无非心动(2更1)

骆弦声盯着皇甫华章的背影,心中有些五味杂陈。
    大声继承了汤家人的冷静和独立,喜欢公私分明。纵然这些年也交往了不少世家子弟,可是却极少将他们带到店里来,尤其是在营业时间。她说过,若被客人看见她跟自己的男友在店里腻歪,那整个店的格调就全都毁了。
    可是她将皇甫华章带来了,这又是什么意思?
    他的目光落在皇甫华章的背上,可是皇甫华章仿佛半点都未曾察觉,依旧坐得笔直,倒是闭着眼睛的汤燕声先睁眼发现,微微皱了皱眉。
    “小声,你怎么了?”
    “我怎么了?哈,你说我怎么了?”骆弦声手里转着钥匙圈,蛮不在乎地笑斛。
    汤燕声蹙眉起身,将禅修沙盘收起,桌上的香也灭了,走上前来看看他:“人都有气,你站在这里就是一股酸气、怨气。我们在禅修冥想,气是平静而透明的,你的气便侵扰了过来。”
    骆弦声心下便更是苦涩。大声说的这些,他听得懂,只是永远做不到。或许也就因为他们两人之间“气”不同,于是注定无法接近,只能错过吧?
    骆弦声满嘴的苦涩:“可是我记得你说过冥想的时候只喜欢一个人呆着,不像被人打扰。”
    就因为这个,他被她无数次从房间里、从店里给请出去。他真的没想做什么,他只是想静静地陪在她身边,无论她做什么都好,他都保证一声不发,只静静地坐着看着她就行。可是——她却还是不假辞色,一次次将他扫地出门。他的自尊心,被那一次又一次的清扫,终于碎成了渣渣。于是他自己整个人,就也变得更渣了。
    “我是不喜欢被人打扰,但是不排斥有相同‘气’的朋友一同禅修和冥想。”
    汤燕声知道小声这是不高兴什么呢,于是指着皇甫华章:“皇甫跟我一类人,我们的气不会互相干扰,反倒会给对方带来更多的领悟。”
    大声说她跟皇甫华章是一类人……呵呵,是啊,他们都那么沉静淡然,神态和气质都是如此,哪儿像他啊。就跟他开的那辆“拉法”一样,幼稚、搔包、别扭。
    皇甫华章这才不慌不忙转身来,目光对上骆弦声的,淡淡一笑,点了点头:“骆先生,你好。”最平淡的招呼,多一个字都不肯。
    骆弦声苦笑了声:“大表哥,幸会。”
    骆弦声在自己找不到合适的武器的时候,索性直接照搬燕卿的。果然,皇甫华章听见“大表哥”便皱了皱眉,不复之前的淡然不迫。
    骆弦声心下这才好过了些。
    汤燕声邀请道:“皇甫,到沙发上坐吧,我去煮茶。”
    皇甫华章这才离了冥想用的蒲团,走向沙发。行走之间,目光若有似无向窗外瞥了一眼,便笑:“骆先生的‘拉法’很是拉风。香车美人,好享受。”
    汤燕声便循声望出去。
    骆弦声心下则是咯噔一声。
    皇甫华章说完方才那句话,径自走到沙发边坐下,没再望向窗外;而汤燕声和骆弦声的目光则一起穿过玻璃,落在了那辆大红“拉法”副驾驶车窗探出来的美女,看她借着外倒车镜在补妆。
    骆弦声心下狠狠咒骂。这个朱迪,明明警告过她,坐在车里一动也不要动,她怎么还探出头来了!
    汤燕声收回目光,淡淡一笑:“好年轻,好漂亮。不过看起来很清纯,不是你从前的口味。怎么,你口味变淡了?”
    骆弦声绝望地闭眼:“大声你听我说,你误会了。他是公司刚刚签的一个小模特,资质很好,我刚带她去见了几个厂商,看有没有机会做代言。正巧经过而已。”
    汤燕声淡然点头一笑:“嗯,香车美人,正巧经过我的店门口,进来跟我打声招呼就走。小声,那你去忙吧,工作要紧。我待会儿煮的是白茶,不合你口味,就不留你了。”
    骆先生挣扎了一下:“大声你误会我,我说正巧路过,不是说正巧路过你的店。我是特地来的。我说正巧路过,只是说正巧带着她路过罢了。”
    汤燕声平静地望着他:“实则对我来说没什么区别。小声,你不必这样费心向我解释。虽然我是大姐,可是燕翦也是成年人了,我不至于将这件事告诉她。”
    “大声,我更不是那个意思!”骆弦声几乎抓狂。这么多年都是这样这样,越解释越说不清。
    他便将一腔邪火都忍不住发到皇甫华章那里。方才如果不是皇甫华章多那么一句嘴,大声也许不至于这样。
    他苦笑着指向皇甫华章:“那你又是什么意思呢?你说过他是你的远亲,你跟他不可能有什么的!”
    皇甫华章放下手里的书卷,抬头望过来,淡然一笑:“骆先生又提到我了么?呵,100年前的亲戚了,早已不存在法律上规定的禁制。就算我跟燕声之间发生些什么,谁又管得着呢?”
    “你!”骆弦声咬牙。
    “小声够了。”汤燕声望过来:“皇甫是我的客人,今天本来也是
    说好了一起禅修。平静已经都被你打乱,你还是去忙你的事吧。”
    手机响起来,又是秘书在催约好的商业合作。骆弦声只好深吸口气,转身而去。
    皇甫华章缓缓翘起长腿,悠闲目送骆弦声的背影离去,抬眼向汤燕声微笑:“他喜欢你。只可惜他是个没长大的孩子,完全不适合你。”
    汤燕声面上尴尬了下,垂首倒茶:“你误会了,他跟我小妹燕翦才是一对。我从小只将他看做弟弟。”
    皇甫华章接过茶杯,浅浅一笑:“那还不错。”
    两人无声饮茶,饮过一盏,汤燕声才抬眸:“皇甫,我很好奇你最近为何会心神不宁,想要到我这边来冥想?”
    皇甫华章缓缓抬头:“为什么这样说?”
    汤燕声摊摊手:“你佛德集团的生意高歌猛进,你自己又一向是性子清淡的人,便是生死都至于度外。还记得我们那年在阿富汗,周围都是炮火和惨叫,如同人间地狱。所有人都以为逃不出去了,可是你坐在火光的暗影里,也依旧还是平静微笑。甚至还伸手掸了掸肩上的微尘。那一瞬间真是妙极了,让我对你心生敬仰。”
    皇甫华章微微歪了歪头,并不因为汤燕声的夸赞而微笑,面上依旧淡淡的。他伸手提起龙文堂的铁壶,将热汤淋上紫砂壶,帮汤燕声温着壶。
    略作沉思,才缓缓说:“……燕声,你觉得一个连生死都不放在心上的男人,忽地心神不宁,该是什么缘故?”
    汤燕声不由得微微张大嘴巴:“恕我直言,你该不是爱上哪个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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