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性总裁要够了没-第5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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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就在那静谧声中,房门被猛的敲响。
“谁?”喻色站起。
“我去看。”季唯衍却先她一步到了门前,透过猫眼看出去,外面七八个男人,此时正气势汹汹的盯着小公寓的房门,恨不得立刻破门而入。
季唯衍眯起了眼睛,喻瑶还不算笨,猜到是他做的了。
他拿起手机,将那天喻瑶打来电话时的录音还有小炸弹爆炸后的画面悄然发给了喻渊庭,发好了,门外的人敲门声也越来越重了。
一声紧似一声。
他透过猫眼看着,并不急着开门。
喻色被那敲门声吵到了,“谁呀?你怎么不开门?”
“嗯,他们一会就离开了,所以不用开门。”
“到底谁呀?你不开门怎么知道?”喻色起了身,人也凑了过来,敲门声太吵了。
季唯衍原本想拦,可是现在这种情况,他再拦也拦不住了,“是喻瑶派来的人。”
“阿染,喻瑶被剔了光头,是不是你做的?”喻色正色了起来,虽然她不待见喻瑶,可是好歹她们都姓喻,她并不乐见喻瑶一个女孩子家家被剔了光头。
若真是季唯衍,她觉得这事季唯衍做的不对了。
“嗯,是我做的。”季唯衍点头承认了,因为再瞒也瞒不住了,索性,承认就是了。
“你怎么这样?”喻色撇唇,恼怒的看着他。
“喻渊庭都不会怪我,喻色,你也不会怪我吧。”
“你骗人。”喻瑶怎么也是喻渊庭的女儿,喻渊庭怎么会不怪他呢?她不信。
就在这时,季唯衍的手机响了,伴着的,还有门外那越来越猛烈的敲门声,喻色就有种感觉,似乎下一秒钟,小公寓的门就要被撞开了。
季唯衍慢吞吞的接起了手机,“喻先生有何赐教?是不是让我打开房门,迎接门外那几个壮汉进来,然后,任由他们打一顿呢?”
“什么意思?”喻渊庭刚刚才听过看过季唯衍发给他的照片和语音,这个时候正是气的火冒三丈,他原本以为是季唯衍无理取闹的收拾了喻瑶,却没有想到,原来是喻瑶先惹上了喻色,这一刻,他纠结了,喻色和喻瑶手心手背都是肉,哪一个委屈了他心里都不好过。
“哦,喻先生听听这是什么声音?”季唯衍把手机移到了房门处,顿时那“哐哐哐”的敲门声就传递给了喻渊庭,“门外有人敲门,难道不是喻先生派来的?”
“我没有。”喻渊庭一开口就否认了。
“哦,那看来就是喻家的千金小姐请来的人了,上一次也是她派了人送来了包裹,吓了喻色一吓,现在,是想来砍人了?原因无他,就因为喻色嫁了一个她喜欢的男人,所以,她就要对喻色不利,嗯,我想这个讯息我要是卖到全国各家顶级报社,喻先生觉得是不是都应该算作头皮?你说我卖多少钱合适呢?”他漫不经心的说过,那边喻渊庭一张脸早就黑了。
“季先生,我先处理一下,再会。”说完,那头就急急挂断了。
一旁听着的喻色这才明白事情的来笼去脉,也是这时候才想起那天自己被炸的吓坏了的时候,季唯衍似乎是接了一个电话,不过,她没有听到对方都说了什么,看来那时就是喻瑶打过来的,原来喻瑶被剔了头发是这男人为她报仇呢。
“你呀,怎么不跟我商量一下。”喻色也不管那些敲门的了,爱咋地咋地,喻渊庭爱管不管,喻渊庭不管,她相信以季唯衍的本事,七八个壮汉还不算事儿,只是,她有些心疼季唯衍的伤这才见好就要打架,体力上多少会吃亏。
“跟你商量你还会同意?”季唯衍淡清清的看着喻色。
“也不见得不同意你报复她,只是,咱换一个方式多好。”想着喻瑶那一头及腰的长发,现在全没了,估计喻瑶一定受不了这个打击。
“做都做了,爷随便你惩罚好了。”季唯衍温温一笑,拉着她一起坐到了沙发上,而她则是坐在了他的腿上。
房门还在响,可是相对而坐的两个人已经充耳不闻了,他大掌拉着她的小手,“说吧,今晚想怎么惩罚我?爷候着呢。”
他的声音低哑而磁性,带着一股子说不尽的性感意味,喻色心口狂跳着,他这样露骨的意思她哪里听不懂呢,想着他身体好些了,可是她还在小月子里,哪里做得了那些出格的事情呢。
小脸绯红着,喻色轻靠在男人的肩膀上,身后的敲门声依旧,可是那样大的声音她却全然的听不见了,腰上的大掌越收越紧,紧的,仿佛要将她嵌入到他的身体里一样,也惹得她全身都娇软了起来。
忽而,他的唇就贴上了她的耳珠,轻轻吮了一下,便听他道:“傻瓜,你以为我要你怎么惩罚我?只是亲亲就好了,这样你也不乐意?”
喻色的脑袋轰的炸开了,整个人更软了,趴在季唯衍肩膀上的小脑袋瓜不老实了,她张嘴,一口就咬在了他的肩膀上,“臭阿染,你坏,你坏。”咬完了,粉拳也如雨点般的落在他的背上。
对,是背上。
若是胸口,她还真的舍不得。
季唯衍也不恼,也不拉开她的手,由着她的手恣意的敲打着他,他的伤已经好的七七八八了,可,他是男人,他亲口答应过简非凡不要喻色的,那便,不会越那雷池一步。
他带她私奔,只是想要与她在一起,与其它的无关。
不要她可以,可是不吻她,那真的不可以。
他是正常的男人,还是很正常的男人。
“要不,我帮你惩罚回来?”敲门声渐去的时候,他这样问喻色,然后,也不等喻色回答,两片薄唇便轻轻的落了下去……
第766章 番外:染色合体(292)
那只扣着喻色小蛮腰的大手沉稳而有力。
根本不容喻色抗拒。
而喻色也一点都不想抗拒。
最爱的男人,她若抗拒就是矫情了。
而且,等这一刻她不知道等了多久。
她的阿染,终于回来了。
回到她的身边来了。
她感受着他的气息,深嗅着他身上的味道,醉人的让她觉得哪怕是此刻就死在他的怀里,她也甘愿。
恋爱中的女人果然是傻的。
指尖轻落在他的脸上,慢慢的抚过他脸上的疤,他身上的疤,一半是当初为了救蓝景伊,一半就是为了她,而为她,他受着的也更多,为她他伤的是脸,为她他的整张脸都毁了。
想想,便是心疼,“阿染……阿染……”她低低喃喃的唤着他,有他现在如此对她,再想起他曾经为她所做的一切,若不是爱到极致,又怎么会在电光火石间下意识的就为她而挡了那颗炸弹呢?想到这里,她之前因为阮菲菲而有的所有的委屈一瞬间就倏然退去,她只想沉腻在他的温柔中不想醒来。
什么都不管了。
这一刻,她的世界里就只剩下他。
阿染,她的最爱。
她此生,唯他不爱。
她此生,除了他无论任何男人都走不进她的心房。
旁的男人不是不好,而是,他们出现的太晚,而是,她的阿染占据她的心占据的不留一丝缝隙了。
有一个人,注定了只有缘份。
有一些人,注定了只能错过。
身体仿佛着了火一样,喻色整个人都挂在季唯衍的身上。
他紧环着她的腰,仿佛要将她扣进他的身体里一样。
喻色迷迷糊糊的。
口齿间全都是他的味道。
就这样一辈子好了,她不想醒过来,就在他编织的美好的氛围里沉沉的睡过去,多美呢。
明明是真实的,可她却只感觉到了魔幻,她就是在做梦,很美很美的梦。
突然,身上的男人身子明显的一僵,随即,他的薄唇撤去,原本滚烫的意味也缓缓散开,男人的手也松开了她的腰,再轻轻一移,便将她稳稳的放在了一旁的沙发上。
两个人,从之前的她坐在他的大腿上到了此刻她坐在了他的身旁,虽然还是离得不远,可相对于刚刚那样他抱她坐在他的大腿上的姿势,那种亲昵的感觉明显差了很多。
喻色有些迷糊,扭头就看向季唯衍,但见他似乎是姿态慵懒的靠在了沙发上,眸眼轻阖,象是疲惫至极一样,“阿染,你伤口疼了?”她能想到的,只有这个。
季唯衍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虽然他很想蹙眉,虽然他很想咬牙,可到底,全都忍住了。
目的只一个,他不想喻色担心。
他只是想要试一试,可才吻了她身体才有了些微的反应,甚至于并没有想要把她怎么样,他身体里就有一种强大的力量在阻止了,此时,他头痛的只有一个念想,那就是撞墙。
那种疼与往日的肌体的痛疼是完全不一样的,那是一种渗入到骨子里渗入到血肉里的痛疼。
阮菲菲,他的脑海里就在疼痛升起的刹那不停的飞旋着这个名字。
那个女人算得上美丽。
可是再美丽也不是他想要的那盘菜。
但是现在,他想要不喜欢她也不成了。
盅。
他从前从来不相信这种东西的。
但是现在,他身体里发生的一切只能以盅来说明,也让他不得不开始重新审视那东西的魔力。
那种疼,让他真的恨不得自己下一秒钟就死了,以此来解脱这痛疼带给自己的折磨。
除了痛还是痛。
除了疼还是疼。
“阿染,你怎么了?”喻色刚刚还问了一句,可是季唯衍并不回答她,他好象是沉浸在一个未知的空间里,整个人的脸色极其不好,额头上也渐渐的渗出了细细小小的水珠。
那是汗水。
更象是冷汗。
他怎么会疼成这个样子?
喻色忽的就凑近了季唯衍,伸手就要去扒他身上的睡衣,可她的小手才落下去,就被一只温暖而有力的大手阻止了,“色,让我休息一会儿,我只是有点累。”他的伤口早就没什么大碍了,他一个大男人还不至于因为那点伤而虚弱到现在这个样子。
他只是疼,因为那种疼不是常人所能忍受的,而他忍了也有一会儿的时间了,可是没用,那痛疼还在如排山倒海般的涌来,一阵强过一阵,就如正在涨潮的海水,越涨水越高,越涨,他越是痛。
“让我看看,伤口没事了我就由你歇着。”喻色哪里肯同意呢,他现在的表现她虽然不懂是为什么,可是一眼就能发现他是身体很不舒服。
不然,以他的性格他不会突然间就断了所有的动作。
有时候,他虽然不爱主动,可他到底是男人,一旦情动了,比她那是要威猛很多很多。
她或者还不是特别的了解他,可是与他之前有过那么多的过往,小出租屋里曾经甜蜜的生活现在每每回想起来她都知道他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
威猛男人,这个词汇足可以形容他了。
可他居然就能做着做着就停下来了,这一定有原因。
“真的没事。”季唯衍还是拒绝。
“阿染,你到底怎么了?”
“没事。”他还是不承认,可是额头的汗意已经越来越浓了。
“我不信,让我看看伤口。”喻色坚持,好歹她做了那么久的看护,对病人她甚至比护士还要更了解,因为护士只是分药打针挂输液,很少有贴近病人细致入微的照顾病人的,所以,对于病人的反应护士知道的并不比看护仔细,所以,喻色深知季唯衍这样的反应绝对不同寻常。
“好。”季唯衍也知道喻色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凡事都喜欢打破砂锅问到底,就象个小孩子似的,好奇心特别的强。
那便,让她看他的伤口好了,反正,他身体里的那种奇怪的魔力她用肉眼是看不出来的,只有他自己才有深刻的体会,那超魔力强悍的绝对能毁了一个人。
他还在痛,很痛。
喻色不客气的动手了。
再不动手她觉得不是自己疯了,就是季唯衍身体里的痛苦越来越严重,她不明白他受到了什么,可是此时的他的反应让她很心疼。
旁的男人她不想碰,也不屑碰。
她想起了那天她为他擦身,她轻轻抚过他身上的每一处疤,他受着伤,所以乖乖的由她在他的身上游走着,没有任一丝的反抗,可是那天她碰他,他并没有什么激烈的反应。
而今天,他看似平静的面庞其实隐藏着的是非常激烈的反应。
喻色轻轻扯开了季唯衍的睡衣。
那纤白的手每一个动作都是轻轻柔柔的,象是没有任何的杂念,偏又那么的让人只看着就会生出无数种的想往,那一举一动都揪着季唯衍的身心全都随着她的手而走,可这样,他身体中从骨子里到血肉般的全都疼了起来,而且,越来越疼。
季唯衍想要阻止那种疼,可他的意念越是阻止,那疼就越是排山倒海般的袭来。
视野中的女人的身形越来越模糊,那只小手也渐渐的再也看不清楚。
可,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