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性总裁要够了没-第1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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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江君越终究还是因为自己瞒了蓝景伊受伤的事儿而找上了成青扬而回了国。
想到这里,蒋翰内心说不出的感觉,直想着江君越与蓝景伊能修成正果,他也就可以放下心了。
“谁是江君越的家属?”就在两个人各自的想着心事的时候,忽而,手术室的门开了,护士冲着门外喊到。
“我是。”
“我是。”
两个人异口同声,而后齐齐的奔了过去,“他要出来了?”
“嗯,伤口已经缝合好了,没有什么大碍,放心吧。”
蓝景伊这才长松了一口气,忽而想到江君越要进去手术室时的要求。
酒。
他要她准备酒来着。
“蒋翰,你去买两瓶酒,好不好?”
“酒?要酒干吗?”蒋翰糊涂,他这会子只想见到江君越。
“他……他要的。”蓝景伊脸红,有些不好意思了,她是不是有点在宠着那男人了,他要酒,她就给他备。
“哦,那我去准备吧,要什么酒?”蒋翰却是很了解江君越的,知道他既然说了,那就一定有他的用意,他还是去执行就好了,不过他现在受着伤,也不能喝什么太烈的酒吧。
“随便,低度数的就好。”她怕他是因为贺之玲而要喝酒要借酒浇愁,所以还是准备度数低点的吧,那样对他才安全些,他现在实在不适合喝酒。
蒋翰去买了,她一个人等在手术室门口,很快,江君越被推了出来,她奔到推床前,伸手就握住了他正在输液的那只手,冰冰凉凉的,“倾倾……”她低唤。
他徐徐睁开眼睛,看着她的时候,眼底是柔和的笑意,似乎是想要开口说话,却半天也没能说出半个字来,“用了局部麻醉,可能现在说话还不方便,等麻药的劲过了就可以了,不过麻药劲过了,病人也会很疼痛,若是用镇痛棒可减轻些,可是手术前问了他,病人说不需要。”护士一边推着推床一边向蓝景伊解释。
蓝景伊只轻轻点了点头,便继续的握着他的手,“傻,为什么不用呢?免得疼。”
他眨了眨眼睛,还是那微微的笑意,却让她顿时心情大好,乘坐医用专梯,很快就到了外科住院部的vip病房,他那三个兄弟,早就帮他安排好了一切,这一刻应该是替他善后呢,毕竟今天可是请了好多人来参加她和他的婚礼的。
进了病房,蒋翰还没回来,江君越看看她,再看看她,似乎是想在她身上寻找什么似的,可半天也说不出来一个字,“你在找东西?”蓝景伊问他。
“嗯。”
“哦,是不是找酒?”她猛然想起他之前让她备酒而她又让蒋翰去弄酒来了。
“嗯。”他低低应着,几乎听不清楚,可是口型她却是对得上的。
“一会儿就到了,我让蒋翰去买了。”
他再度轻点了一下头,才皱起的眉头也舒展了开来,她为他调了调输液的速度,这才漫不经心的问道:“你要酒做什么?你受了伤不能喝酒的。”这个常识不必她说他也应该知道的吧。
他笑,再没应什么了,连口型都没有,不过,神情却有些小愉悦的样子,让她很是摸不到头脑。
蒋翰回来的时候,手里不止是拎了酒,还拎了些水果,当走到门前看到病房里面的画面时,一时间有些怔住,他有多久没有看到蓝景伊和江君越在一起时的温馨画面了,还是看着这两个人在一起比较舒服,比江君越与尹晴柔在一起时看着要顺眼多了。
反正,他就是不喜欢尹晴柔。
想着江君越现在终于放手了那个女人,他就想欢呼。
“咳……”低咳了一嗓,不然他不敢进了,生怕撞到两个人少儿不宜的画面,他可不想长针眼。
这一声咳,江君越和蓝景伊同时转过了头来,只不过,一个幅度大些,一个幅度小些。
“酒……”许是麻药过去了些,江君越居然很清晰的吐出了这一个字,可见,那酒他要的有多急多切。
“医生说你不能喝酒。”蒋翰将东西放在了一旁的小桌上,转首冲着江君越道。
江君越微微点头,拿眼神朝着门口示意,那意思是赶他走呢,蒋翰皱眉,就这么嫌弃他吗,好歹他才替他买了不少东西,可看江君越的样子,似乎很不喜欢他这个超级亮的电灯泡一样,想一想只好道:“我让人煮了清粥过来,应该很快就到了,到时候你们两个注意敲门声呀。”
他这样一说,蓝景伊顿时不好意思了,小脸低垂看着江君越输液的手背,仿佛才做了坏事的小女孩一样。
江君越看着她潮红的脸蛋,心思顿时有些偏了,可是这个时候他也不能做那个,能做的就是感受一下她对他的照顾,据说上次他没醒过来的时候,她几次进重症室里陪着他,可惜那时候他半点知觉都没有,这次是清醒着的,虽然受了伤,他却一点也不难过,还很受用她如此的照顾。
“杯子。”蒋翰没带过来高脚杯,可是这病房里有一次性用的纸杯,喝酒绝对可以了。
蓝景伊以为他要喝水,端起暖壶就要给他倒水,却不想,他阻止了她,“倒酒,两杯。”他说话舌头硬硬的,不过可以勉强让人听清楚。
“你真要喝酒?”
“嗯,一起。”
猜猜,倾倾要干吗?他可不是单纯的要喝酒哟!!
第280章 交杯酒
“喂,我不想喝酒,你也不许喝,拿来招呼客人倒是可以的。”她白了他一眼,都受伤了,还逞能要喝酒,哪有这样的病人。
“陪我喝一杯就好,乖。”却不曾想,他居然不改初衷,哄着她非要喝呢。
“你受伤了知道不?”
“知道。”他很乖很温柔的看着她,“乖,倒酒。”
“给我一个理由。”她看着他,不明所以。
“伊伊,我们补上交杯酒吧。”这一句,他说得极轻极低,甚至于有些口齿不清,可是听到她的耳朵里时,她却觉得这是她听到过的史上最动听的话语。
倾倾,可不可以不要总是给她那么多的惊喜,让她感动的每一次都是不由自主的拜在他的身边不想离开呢?
他就是她的盅她的惑。
她完了。
彻彻底底的完了。
就看着他,她一动不动,宛如雕像。
而,病床上的男人仿佛与她达成了默契一般,也是一动不动,静静的回视着她。
四目相对间,缕缕的情丝穿过他的眼睛她的眼睛,然后交缠的绞在一起,再也难以分开。
空气里是低低的呼吸声,却清晰可闻,蓝景伊听着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响,她觉得面前这男人真的就是一只妖孽,他看着她的眼神就象是旋涡一般,引着她深深深深的陷进了他的世界里,再难退出……
“叮……”门被推了,“病人有不有什么不适感?或者不舒服的?”护士进来了,也打乱了才一室的宁静。
“没……没有。”蓝景伊激棂一跳,仿佛才做了什么坏事似的,条件反射的就替江君越回答了起来。
“嗯,的确没有。”江君越望着她温温一笑,低低的响应她的回答。
这一响应,蓝景伊的脸更红了,头垂下去,恨不得贴在胸口上。
“没有就好,若是有什么舒服的及时按铃,嗯,这瓶输液再半个小时左右就输完了,记得摁铃换药液。”
“好的,谢谢。”这次,回应护士的不是蓝景伊了,而是江君越自己,因为,他足足等了三秒钟蓝景伊都没说话,他再不应就冷场了。
护士这才转身走了,蓝景伊继续低头,小脸上酡红一片,她怔怔的绞着衣角,他有没有不适有没有不舒服她哪里知道呀,可刚刚居然还替他回答了。
“呵……”一根修长且骨感的手指轻轻抬起了她的下颌,让她被迫的重新仰起了小脸,也再度看见面前的妖孽男人,此时,他正促狭的看着她笑呢,“嗯,我好不好你自然知道,说的没错。”
“喂,你……”她娇嗔的要推开他的手,不想,他另一手突的一个用力,瞬间就猝不及防的扣着她的头俯向了他的脸,这一落,她的唇不偏不倚,刚刚好的落在他削薄的唇上。
都是唇薄的男人最是无情,可是她在他的身上只看到了有情,他对她,真的没得说的。
“倾倾……”
她只唤了一声,尾音还没落,他已经轻轻吻上了她,这一吻,比起在游乐场更衣室里的那吻更轻更轻,更柔更柔,就象是棉花糖的丝,丝丝的缠在她的心间,甜甜的,根本不想拂开。
蓝景伊沉醉在男人的吻中,周遭,是酒的醇香清冽。
最初,她还怕自己一个小心碰到他的伤口弄痛了他,可慢慢的,她什么都忘了。
脑子里只剩下了他,剩下了这一吻。
这一吻,仿佛一个世界那般的长久,又仿佛只是眨眼间,很快,蓝景伊就觉得自己快没了呼吸,也是这时,江君越他终于松开了手,四片唇这才徐徐分开,蓝景伊眼神里的韵致就象是被一旁酒给灌注到了里面一样,氤氲中写着旖旎和迷醉。
“倒酒,乖。”
他说,她做。
所有,都自自然然。
两个纸杯。
两杯酒。
没有婚礼现场上奢华的高脚杯,也没有那时的人山人海和热闹氛围,有的,只是他身上男人的味道。
蓝景伊倒好了。
江君越不等她递给他,一手捂着伤处,一手慢悠悠却也是极沉稳的就拿过了一杯,“来。”他说着,拿酒的手臂已经弯在了她的眼前,诱着她也学着他在弯过手臂的同时,与他的交相在一起。
“老婆,做我一辈子的老婆,好吗?”
沙哑而低沉的男声,就象大提琴美妙的琴音,让她根本不会了思考,不用考虑,她直接点头,“好。”
“乖。”他的酒杯落在了她的唇上,引着她的也落在了他的唇上。
轻轻栽倒,有酒液清冽入口,带着醇香带着暖意。
酒入口很缓很慢,可是蓝景伊喝得却极急极切,仿佛怕江君越下一秒钟就反悔一样,一杯酒顷刻间就入了喉咙口,再抬头时,面前的男人喉结涌动着喝下了酒液,抬眼看她时已牵开了唇角,“馋猫。”他指间轻拭去她唇角残留的一滴酒液,然后,漫不经心的就送入了自己的口中,那模样那姿态,太兴感了,让她恨不得一下子把他扑倒,可随即眼角的余光就瞟到了他锁骨上缠缠绕绕的纱布,此时,正有血丝在慢慢沁出。
“倾倾,你流血了。”酒很美味,回味无穷,可是结果却是扯到了他的伤,蓝景伊急了,伸手就要去摁铃。
“别动。”忍着痛,江君越拉下她的手。
“怎么……”
“难道你想挨骂?”江君越眨眨眼睛,明明伤口真的绷开了,他居然还在笑。
蓝景伊顿时泄了气了,“那怎么办?”
“我歇息一下就好了,老婆,乖乖陪我躺着,等输完了液,我们就回家。”
一声老婆,他叫得极自然,也拉着她躺到了他的身边。
蓝景伊顿时就挣扎着要下床,她很怕一个不小心触到他的伤口,那可不是开玩笑的,会疼会痛,会很难好转。
他却一手紧搂着她的腰,“老夫老妻了,陪我躺会要那么困难吗?”
“谁跟你老夫老妻了,证还没扯呢。”没证,他们的夫妻身份是不爱法律保护的,她再晕,这点常识还是知道的。
“我明白,可是,我找了,找不到你的户口本,不然,我拿了就……”
“你什么时候去我那里找的?”她扭过头,狐疑的看着他,这男人到底背着她做了多少事情呢?还有,到她那里就是她的地盘,为什么她一无所知?
“你不知道的时候,老婆,不管扯证不扯证,交杯酒都喝了,这称呼,你今生今世都赖不掉了。”他的口气有点无赖,让她着恼。
“你无赖。”
“没,我很正经很认真,老婆。”他再叫,神情除了严肃还是严肃。
真的快被他打败了,她歪倒在他的身边,轻轻的闭上眼睛,这个时候,所有的乱七八糟的事情全都涌了出来,“倾倾,你妈妈会不会怪你?”
“不会。”
“你就那么笃定?”
“自然,因为她是我妈妈,这世上,没有妈妈不爱自己子女的,你不是也很爱很爱沁沁和壮壮吗?”
“唉,那是,不过我妈妈却不肯原谅你妈妈,还有,妈妈说爸爸去了,这是真的吗?”想到再也没有可能见到爸爸了,蓝景伊的心一片黯然。
江君越没有说话,只是大手轻轻握住了她的小手,那轻握分明是在传递着什么不易言说的信息,让她的心顿时更沉了。
“别怕,晴姨那里,我来说服。”
他这一句,她就安心了,继续闭着眼睛,她累了。
两个人静静的躺在床上,可,睡着的是她,醒着的却是江君越,仿佛那个真正受伤的不是江君越而是蓝景伊。
岁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