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长如莲-第2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陈江在这两年中情况不断,先是在学校舞会中与来自外校的某女生一见钟情。
与陈一样也是瘦高个,长尖脸。气质象男生。
这女生名启小风,对陈江不无好感的同学柯背后酸讽道:“还起大风哦,起小风!”
开始得快去得也快。
后来喜欢同桌柯。柯和邕是死党,都很胖,年龄也相近,比同学正常年龄大几岁,不过柯很端丽。大一时有位年轻男老师有段时间每次点名必点柯起来回答问题,班上同学唏嘘不已。两人相貌都有点相似。这老师最绝的还是每次上课都是照着教材一字不漏地念。据说班上舞会该老师还请柯跳舞来着。柯与陈同桌时大家都看不出什么名堂,两人都是沉稳的人,显然是暗递情愫,更激起大家无限遐思。毕业后陈去过柯家拜访。
最后陈和市长的亲戚结了婚。几年后传出离婚,说是女方有神经病。
作者有话要说:
☆、爱情变游戏
她拒绝了。邕感到不理解,先前苦苦追求的不就是这个吗?为什么现在又不愿意了?
开了这个头后她就一直都这样了。凡是她主动的,日后即使得到了,她也不要。她的闺蜜们都觉得她不可理喻。她觉得自己象对崔莺莺始乱终弃的张生,是要下地狱的。地狱有门她闯进去了。
军训寝室里六位女生打地铺,好在九月初天气仍象盛夏般炎热,不会有感冒之虞,铺挨铺,房间很小,除了六张铺什么都没有。有段时间连队里常半夜三更骤响几声凌厉的哨声,伴随着连长大喇叭:“紧急集合!!” 整个营地顿时乱成一锅粥,慌慌忙忙下楼梯,跑在她前面的那个女生突然一下子坐在梯级上。晚到的人在行军几小时回到营地后被罚跑操场三圈。
这个寝室就琪和她受了罚,人完全散了架。
其他室友早已躺下,未完全睡着的可以听到琪在被窝里压抑的嘤嘤的哭泣声。
有天晚上寝室长兼班长婀估计是听到什么小道消息,把被子打成背包捆在身上睡觉,室友们没一个照做,不是不相信,而是这样睡觉还不如不睡,结果虚惊一场半夜什么也没有发生。连长估计是情场失意,爱上了这项折磨学生的运动,有天晚上连搞三次紧急集合,大家都不睡觉了。学军体拳第一套时经常要作动作分解,大家都摆好姿势保持不动,等待教官们巡查纠正。有次作“撩裆”动作,斜对面的一个女生个子很矮,连长走过来,两腿间停在女生举得低低的右手前:“你撩得到吗?”等他走远了,那女生转过头向着他的背影,吐出一口唾沫:“恶心!”
军训时连长追她的班主任,军训结束后追她的同学佩,都失败了。班主任刚刚毕业,性情活泼,比学生们大不了多少,而且这个班学生普遍都比正常年龄大,所以很受某些男生喜欢,芳名曾被写上黑板,有的女生吃醋了。不过后来班主任就教导男生们多多帮助女生们,所以这个班在两年中一直都很和谐,男女之间很友爱。尽管也只成了两对。 班主任早就有男友。
佩是孤儿,靠几个已成家的哥哥姐姐接济过活,电大两年中对追求自己的男生向来是来者不拒,骗吃骗喝。但佩的大哥与连长接触一次后坚决要小妹与他分手,连长最后哭得惨兮兮地对佩表白诀别誓言:“我只要我心爱的女人幸福就行!”
佩的青春是敢爱敢恨出了格的,学抽烟,跟耦为了争班级第一女生的虚荣斗得难分难解,夏天班上小演出穿透明装上场,庞痴痴地看着,嘴巴张得大大的。春游时佩一坐上庞的自行车后座,那车就径直往湖里冲,庞下死劲捏刹车才停,过后班上有些男生说得很难听:佩肚里有货超重了。临近毕业时佩傍上学校一位很老相的老师阶,是童谣小学校长之子,两人最后还是散了,童谣小学的人都说阶把佩玩了。但走出校门后佩工作爱情双丰收,对昔日的同窗也格外亲热,大家都惊叹佩的脱胎换骨。疯狂的青春逝去终于收获成熟的果实。关于佩的最后的一个传闻是佩超生后婚外恋要与老公离婚,最终没离成。大学两年佩跟几位帅哥交往都失败,帅哥们当然都看得出来佩的招摇虚弱,那么少妇佩在遇到给自己似曾相识的激情感觉的人时就会不由自主地抓住,是一种青春错失的补偿而已。等冷静下来就放手了。
佩的老对手耦嫁给的那个花心大少图是电大同级校友。图当年就感叹高不成低不就,低的就是指佩,高的是他高中的同学,听亥说那女生还来过学校,长相很普通,不过正象很多爱情故事的女主角一样,有一双大大的眼睛。父母都是医生。给人很沉静的感觉。
她能理解图对这种美的心驰神醉。她也曾领略过。初中同学吕长久以来一直在她的心中占据重要位置,尽管从高中起这种美就渐行渐远。吕有一个学期是坐在她斜对面,中间隔一道走廊。她常常神往地凝视着吕的衣着打扮和一举一动,觉得是来自神秘国度的天籁之美。冷天的时候吕离开课桌正要出去,听到后面有同学喊自己的名字,回转身来,说了好一会儿,双手插在深蓝底间杂灰色小花厚棉衣的两个口袋上,袋面的上沿和袋里形成一个窝,上面放着吕合拢的手。吕的气质偏向于东方的静,但不乏活泼的时候。父亲在法院工作,家教甚严。吕的衣服很有档次,也很有品味。
有次她上生物课的时候走神了,平常一般都是用眼睛余光定在吕身上,从未被人发现,这会不太喜欢生物课,不由自主就将眼光移向正托腮听课的吕,吕的头发分成两边在中部扎起两个长马尾,发丝很顺滑,很有光泽,正沉浸在欣赏的氛围中突然听到一声:“吕若!”只见吕站起来向讲台走去,原来是被老师点名上台做题。吕的学业平平,做出的题老师只说了一句:“这就不知道做的什么了。”生物老师是一位老头子,很通人情世故,应该是看出来了。她心里很惶惑。然而吕的神性光环消失在两人深交之后。初中毕业后吕读了职高,陷入无所事事的生活状态,越来越胖,衣品越来越平庸,待到三年毕业走入社会整天就念叨着俗不可耐的恋爱经,谈吐完全世俗化。两人在一起都无话可谈,曾经的洛丽塔这么快就只能在记忆中。
她无论是在班上还是在家里一直都是不苟言笑的,只有吕找她说笑。时间长了吕也看出来了她对自己的好感,每次偶遇都会开心地笑着主动搭讪她。可惜那时的她太过严肃。她的母亲和姐姐都曾很嫉妒吕在她心中的位置直到吕结婚生子。
图所心仪的这位东方少女的美至少会一直保存到大学。虽然是图低不就,但应该是佩无法忍受图的花心和对自己的漠视,主动向图提出分手。否则日后佩对大家提起图时就不会是一脸的鄙夷了。但很了解佩的耦理直气壮:是佩不知道珍惜。耦的家庭出身是这个班上最高贵的,穿着打扮都很洋气,热衷于玩爱情游戏:将男生一个个吸引过来然后抛弃。班上有好几个男生都成了耦的猎物,包括庞曾与耦彻夜聊天,两次掉进这个陷阱。到了后来,班上很多人对耦的印象都不好了,包括男生。耦我行我素地宣称衣带渐宽终不悔。
因为耦曾经蓄意讨好班上的每位女生,但效果不佳,不乏让耦热脸贴冷屁股的女生。耦跟女生聊天的时候,一个话题结束了,大家就沉默了,再没什么好说了,但耦偏偏就是要继续,自顾balabala不已,又明显说不出什么来。后来耦就索性摆出高高在上的姿态。不过耦对衣饰的品味显然高于班上的女生,有时对同胞提出一点点小的改善建议,都能别开生面。夏天穿裙子时穿的长袜很爱破,一般女生都将破的那一面穿到腿后,眼不见心不烦,但耦说:“其实放在前面更好,哪个好意思当面死盯着破处看,放在后面就显得暴露无遗了。”女生看不起耦吸引男生的三脚猫功夫,但自己在这方面也没有什么高明之处,所以对耦嗤之以鼻之余也恨耦象个镜子一样照出自己的不足。
男生么,耦有魅惑每个人的兴趣,但是嫌他们配不上自己,是有那么一两个在自己之上,但这样的人又不和自己谈恋爱。耦的balabala对男生来说给予了自己强烈的在场感。邕最感到困惑的是耦能在这个小时跟一位男生balabala个没完,紧接着下一个小时又跟另一位男生balabala无休无止,两次之间耦都不用喘口气。毕业不久耦被男闺蜜皎介绍的一位帅哥迷住了,两人相处了一段时间帅哥才告知真相:老婆在乡下。玩鹰的让鹰啄了,不过耦不在乎。
现在的耦要保住婚姻可不容易。
皎喜欢的女生秸大概是骨关节异于常人,军训时做各种动作都显得非常怪异,被年轻的教官误以为是态度不端,每天都被留下来一对一单独训练,一练就是几小时。每次练到教官吐舌头,但这位教官据说是全连的标兵,非常顽强,继续让秸练。气氛仿佛凝住了,没人敢劝。而且秸自己逆来顺受,没有改善处境的意思。回学校上课没多久在乡镇工作的教师男友提出分手,秸从此沉沦。有天上午老师在上面讲了两节课,皎在下面趴在课桌上一动不动,然后决定追秸。毕业后两人开了杂货店,生意越做越大时皎终于扬眉吐气。电大两年中时常调戏秸的般惆怅地对老同学说:“皎现在看不上我们了!”般桀骜不驯,吊儿郎当,家境富有,典型的公子哥儿,是这个班众多女生的梦中情人,包括秸。
邕最开始是追般的,经常坐上般的自行车后座,要他送自己一程。般碍于情面总不好意思拒绝,后来就把自己的车后座卸了。般可以当着其他同学的面把一口烟喷在秸脸上,柯骂他流氓,般说:“我本来就是流氓!”那么皎的心理多少有些变态,否则怎么会成为不择手段要颠倒众生的耦的死党,这么铁的关系又怎么会隐瞒同事的已婚男士身份。
柯很会跳舞,之前在某次舞会上笑意盈盈地邀约般:“我们两个去跳一曲啦。”
般有段时间与耦同桌,大家都笑说两人棋逢对手了。
两位情场高手,各自都甩过不少人。相遇是电石火花?有天课余时间坐在教室里的人都听到般大声呵斥耦:“你现在越来越邪了!”带一点微嗔。
上课的时候中年老师突然老下脸来:“你们两个干什么?!”女老师喜欢般,批评带着醋意。般毫无惧色地盯着老师,老师垂下眼帘。耦低着的头在抽屉口。女老师性格很豪爽,在课堂上曾提起自己当年的历史:“是我主动的!”一句话铿锵掷地,逗得全班哄堂大笑。
几年后听说这位女老师离婚了。老公是大世界商厦客房部经理,跟下属二十岁的女招待结婚了。
大一下学期秸的死党莲所在寝室有天晚上睡觉时议论班上男生,莲原本一直都是品头论足的,说到般时不吭声,泄露了心迹。佩自告奋勇找般撮合两人,结果自己陷进去了。莲自此从高调转为沉默。
不过无言的莲铆足了劲,学溜冰,学打升级,学唱卡拉OK,忙得不亦乐乎。不久接受了播的追求。播言行都带点畏缩,与莲一样都来自农村,恰与莲的强势互补。不过说话嗫嗫嚅嚅的播,心里明镜似地。大二时有天晚上半夜室友说梦话,喊着耦的名字,并含含糊糊地说着几句类似向耦表白的话,播接了话。梦话是可以对话的?两人一来一去对了几个回合。第二天白天这位室友找播大吵一架,吵着吵着旁观者都明白了,室友昨晚是故意的,好让大家议论自己想耦入骨,当然目的只有一个:传到耦的耳朵里去。室友只不过是想迎合耦的极度虚荣心。播破了这个局。
毕业后播和莲做建材生意赚了大钱。
她听莲说般的弟弟开车撞死了两个人,家里赔钱把家底也赔了进去。般在校时虽然不羁其实很注意为人处世的,所以同窗们无人笑话。不过这消息从莲的嘴里说出来,她总觉得不无袖手旁观之意。
作者有话要说:
☆、当美女成为性别
军训时虽然她也加入了那四位室友组成的姐妹淘,但就是不明白为什么经常是自己一个人独进独出。现在是一个人洗澡,跟以前每次洗也没什么不同,常常是隔一段距离有其他女生在洗的,当然这次相隔的距离最近。是她先来的,那两位女生也许是看这时候没什么人来,距离近点有安全感吧。虽然有男生偷窥女生洗澡的绯闻也传到了她的耳中,但每次她去洗时从来想不到那上面去。洗了有一会,忽听到旁边的两个女生其中一个对另一个说:“你看她的皮肤那么白。”一副艳羡的口气。她在军训中遇到的这类与人近距离接触的画面全部都带一点温馨色彩,当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