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霍成婚-第5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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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应她的,是男人幽幽的一句——
“多么?给老婆买东西,怎么都不嫌多,只想把最好的都买给老婆,不论什么时候。”
夏晚:“……”
这男人简直就是情话小能手,太会撩了!
但不能否认的是,在听到这话后,她自己差点就飘起来,幸福的泡泡一个劲地往外冒。
嗯……
对这个男人的情话,她向来是抵抗不住的,既然不能抵抗,那就好好享受吧!
夏晚如是想着。
而在男人的眼神下,她到底没有再拦着,随他去吧,想买多少就买多少。
不曾想,变故突生。
“霍少,这两套衣服,已经有人付过账了,说是送给霍太太的见面礼。”导购员恭敬地说道。
夏晚换回自己的衣服出来的时候,恰好就听到这么一句。
送给她的见面礼?
谁?
夏晚疑惑。
此时导购像是看到了什么,伸手指向了店外某个方向。
夏晚顺着看了过去。
下一秒,她心里咯噔一下。
那是……叶欢的背影。
有心担心的,她急急看向霍清随。
果不其然,她捕捉到了他眼底一闪而逝的晦暗冷意。
心中微叹口气,她上前一步,盈盈浅笑开口:“抱歉,这两件衣服不要了,可以麻烦你把钱退回到那位女士的卡中么?”
“好的霍太太。”导购员倒没有多说什么。
夏晚见状,若无其事的牵过男人的手撒娇:“霍清随,我们回家吧?困了呢,明天还要早早去片场。”
不着痕迹的,霍清随回神。
“好,回家。”
“嗯。”夏晚点头。
只是,看着他手里拎着的那一堆袋子,又想到刚刚他的掩饰,她还是觉得心疼。
两人就此离开。
但夏晚没料到的是,叶欢这个插曲,并没有因此而过去,反而,她的人直接出现在了他们面前。
“清随,夏小姐。”
夏晚的脚步硬生生被迫顿住。
视线里,叶欢一如第一眼见到的端庄,且有着强大的气场,而她的手里,则拎着一个纸袋子,纸袋子上的logo,便是刚刚那家店的。
至于里面是什么,不用问也能知道了。
几乎是同一时间,夏晚敏锐的感觉到霍清随握着她的手的力道不自觉加重了。
而此时,叶欢似乎要再走近的架势。
下一秒,夏晚被男人搂着离开,和叶欢擦肩而过。
没来得及说出口的话硬生生被堵在了喉咙口。
叶欢转身,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没忍住自嘲的扯了扯唇,一丝苦笑随之溢出。
她早就该知道的。
他不会原谅的她,也不会和自己说话。
但她……控制不了啊,在无意间看到两人后,她便偷偷的跟上了。
她看他们吃饭,看他们逛街,看到她的儿子只有在夏晚面前才会轻松,才会笑,又看到她的儿子是那么的宠夏晚,恨不得把这世上所有最好的东西都捧到她面前,看到……
可对自己,却是比陌生人还要不如。
她终究是难过的。
拎着纸袋子的手无意识的加重了力道,叶欢闭了闭眼,叹了口气,这才对一旁一直沉默的杨宁说道:“走吧。”
她的心情很复杂,她必须回去冷静一下。
失魂落魄的,她没等杨宁的回答便先走了。
身后,杨宁盯着她的背影看了片刻,才抬脚跟上。
另一边。
夏晚和霍清随一直走到了停车场。
上车,关门,系安全带。
全程,霍清随都没再说话,哪怕动作和神情还是和之前一样是温柔的,但夏晚看得出来,他最真实的心情,不是这样的,他在隐忍。
唇瓣动了动,有些话在嗓子眼徘徊,最终,夏晚还是咽了回去。
一路沉默再无言。
直到,回到梧桐路别墅。
车子停稳的同一时间,夏晚紧紧握住了身旁人的手:“老公,我们谈谈叶欢吧。”
第700章 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
没给他回避的机会,她快他一步直接把心里的想法说出了口:“你或许真的恨她,恨她当年抛弃了你,这么多年不闻不问,却在这种时候出现,可你心里……还是有些在意的,在意她是你母亲,在意……亲情。”
这个心结,不论如何都需要解开,不管是否和叶欢出现的目的有关。
他需要救赎,需要解脱。
越这样想,夏晚就越心疼。
“所以你很矛盾,就像刚回国时的我,对夏政陶一样,觉得恨,却又无法否认其实是在意的。霍清随,我说的对不对?”说话间,她用力握住了他的手。
她想要这种方式告诉他,她不会离开他,她会陪在他身边,和他一起面对所有。
只是……
他还是给了自己沉默的回应。
从夏晚的角度看去,分明看到了他下颚的隐忍紧绷,以及眼底的晦暗。
她叹气。
“霍清随……”她心疼,也有些怪自己的没用,索性,她伸手抱住了他,“为什么不肯跟我说?我们之间,还有什么是什么让彼此知道的么?我担心你。”
霍清随睫毛微微颤了颤。
几秒后。
他单手抚上了她后背,眸色说不出的晦暗,嗓音亦是:“对不起,是我不好。”
夏晚的一颗心顿时像被泼了东西一样,酸涩得很,甚至还沾染上了一丝丝的委屈。
她咬着唇,抬头定定看进他的眼睛里,似在控诉,又似在恳求:“你知道我要的不是你的对不起,你没有什么对不起我。”
霍清随另一只手无意识的握成了拳。
微不可察的,他的唇动了动。
“霍……唔!”
温热的唇覆了上来。
辗转摩挲,温柔之下,隐藏着的是强大的气场。
“我不会,也不可能跟她回巴黎,有晚晚的地方,才是我的家,我也不会让他们分开你我。安心拍你的电影,剩下的,一切有我,嗯?”
夏晚听到他在自己耳旁低声说道。
恍惚散去,她大脑一下变得清明。
原来,他什么都知道。
这场谈话,最后还是以无疾而终收场。
他始终没有正面回应,可夏晚知道,他这个态度,其实就代表了回应,自己说的那些话,也没有错,只不过这个男人,不会承认的。
因为,怨恨占据着他对叶欢,甚至是对那个劳伦斯家族的全部。
叶欢出现的时间不对,出现的目的更不对,因为不单纯,如果是单纯的,或许,事情不会发展到如此。
这件事,似乎就这么过去了,谁也没再提。
是夜,夏晚做了一个恶梦。
梦里,似乎很迷蒙一片,又似乎隐约有着清晰,但夏晚看不见,她只闻到了一股血腥味,还没等她看明白发生了什么,她和霍清随就被迫分开了。
这个梦,太真实,真实到她惊醒好好一会儿都是呼吸急促,泪流满面,甚至……那股血腥味还在鼻尖若隐若现。
无意识的,她攥紧了被子。
而这时,她才后知后觉的发现霍清随并不在卧室里,身旁是凉的。
“霍清随……”
心跳怦怦直跳,夏晚咽了咽喉,有些后怕的下床。
凭着直觉,她直接走向书房。
书房的门没有关严,露出了一条缝隙,也泄露出了光亮。
悄悄的,夏晚将门又推开了些。
下一秒。烟味袭来。
她一眼就看到了站在窗前的男人,他背对着自己,手指间夹着一根烟。
他的背挺得很直,仿佛就算是泰山崩塌压下,都不会有丝毫的改变。
夏晚的眸色顿时暗了暗,胸口也有些窒闷。
她没有进去,而是在门外看了他片刻后,选择了转身回房。
她知道,这个时候,他是不愿意自己看到的,那么就让他一个人冷静下吧。
夏晚走了。
书房。
霍清随吸了口烟,又徐徐吐出,青白色的烟雾下,他的神情更显清冷逼人。
一口又一口,他沉默的抽着烟。
当最后一口烟圈吐出的时候,他忽然就扯唇笑了。
幽寒,薄凉,没有丝毫的温度。
手机在此时震动,打破了一室诡异的寂静。
黑色短发下的脸重新变回面无表情,霍清随看也不曾看屏幕一眼,直接开口:“说。”
话音落下,时俊的声音随即响起——
“霍少,查到叶青的下落了,她的确来了青城,按照您先前的吩咐,我已经找人看住了她,且在她身上安装了窃听器,没有被发现。是继续跟着她,还是把她带来?”
“看着。”
简短的两个字,时俊却听出了其中情绪的不对劲,想到即将说出口的另一件事,他突然没了把握。
“还有……”
“说。”
时俊闭了闭眼,接着一股脑迅速说了出来:“今天上午,她……见了那位叶总,就在叶总下榻的酒店,大概谈了有四五十分钟的样子,因为监听器是在之后放过去的,所以暂时不知道她们谈了什么。”
霍清随闻言,冷意和嘲讽迅速蓄满他的双眸,落在身侧的一只手一下握成了拳。
“看着她。”他冷声说道。
她是指哪一个?
还是……
时俊有一时的疑惑,但这个时候,给他一百个胆子,他都是不敢问的。
“是。”他应声点头,又凝重道,“另外,霍少,劳伦斯家族的势力比想象中的还要大,我们……确定还要继续么?”
劳伦斯家族……
霍清随默念着这五个字,绵长的冷笑从心头溢出。
“继续。”
“是。”时俊没有多说什么,而是转而说起了另一件事,“薄兮兮小姐那边,还没有消息过来,我试图联系她,但联系不上。”
“不用再留情。”说这些话的时候,无论是声音,还是表情,霍清随都透着狠戾两字。
很快,书房内再无通话声,有的只是“啪嗒”的打火机声。
灯光下,霍清随的神情更幽暗了。
书房里的气压低到几乎能让人窒息。
而与此同时,远在安城的薄家,同样被低气压笼罩着。
薄兮兮站在偌大的客厅中间,明亮的灯光从头顶照射而下,看着温暖,实则……她整颗心都是凉的。
她累了,真得很累。
她的背挺得笔直,她看着自己从小就崇拜的奶奶和父亲,从未有过,亦无法形容的失望在胸腔里蔓延,闷的她透不过气来。
薄老夫人仍是那副泰山崩于前都神情不变的样子。
而薄意秋,则是脸色发白。
脑袋嗡嗡作响混乱一片,唯一清晰的,则是女儿刚才的质问。
“兮兮……”此时开口,他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有多紧绷,多……不安,“你……你都……”
“我全都知道了。”薄兮兮仰了仰头,重新看向对面两人时,她脸上第一次露出了疲惫的情绪,“薄意瑾的身份,当年姑姑被赶出薄家的真相,那天爸你出现在海边的原因,以及……奶奶在维护的那个人。”
“兮兮……”
薄兮兮没有理会薄意秋的紧张,她只是看着仍在闭眼转动佛珠的薄老夫人,轻声问:“我只想问一句,暂且不提当年的事,就说现在,事情发生到现在,奶奶你和爸,还觉得自己做的是对的么?”
薄老夫人没有回应,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停。
薄兮兮不意外,但到底还是失望的。
她不知道自己现在该摆出什么样的表情,或者说,她应该,又能有什么样的心情。
良久,她扯唇笑了笑,不知在笑自己,还是笑什么。
薄意秋惶惶不安:“兮兮……”
“为什么一定要这么固执?”薄兮兮睁开眼,平静地看着两人,“就那么确定现在的所作所为,是为了薄氏,而不是让对手有机可乘?”
她往后退了步。
“一直以来,奶奶你都觉得自己是对的,是有苦衷的,但事实呢,真的如此么?难道不是你把自己陷入了一个怪圈里出不来?难道不是你自以为是对的?”
手上动作倏地停止,薄老夫人睁开了眼。
薄兮兮不怕,扬起下巴,她继续:“如果是对的,为什么现在薄氏内乱?如果是对的,为什么姑姑哪怕失忆了都排斥我们薄家人,不肯见我们一面?如果是对的,又为什么现在会是这样的状况?!”
情绪稍显激动,她的指甲掐入了掌心里,却已经感觉不到痛。
“谁也不是姑姑,所以,谁也没有立场打着为她好的旗帜做一些事,你们以为是在爱她,对她好,可实际呢?不是。”
眼眶有些酸涩,她下意识想要别过头,但忍住了。
“权势,并没有亲情重要,就算保住了薄氏,但这个家散了,又有什么意义?”她说得很慢,因为知道,其实不管自己再怎么说,都没用了,“内忧外患,可你们,还是坚持着固执,我不懂,也不想懂了。”
抿了抿唇,薄兮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