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赐鬼夫-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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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把他身体翻正过来,冰冷的手指潜入衣内如蛇般在温暖的肌肤上游弋,湿冷的吻落下身体各处,白皙的皮肤上挂满了吻痕,男人一手把玩着他胸前的一粒红豆,嘴巴也上去细细的舔舐着,少年嘴里溢出细细的呻吟,身子也不由自主的拱起,把乳头更加送进他嘴里。
男人的另一只手也慢慢潜进他身下,握住少年身下秀气的柱体轻轻玩弄,手指在顶端上摩挲两下,玩弄下面的袋体。
少年虽然紧闭着眼,眼角却被刺激的流出两滴清泪,即使没有苏醒过来,嘴里也喃喃的说着:“不要,不要”,声调里都带上了几分哭音,两腿也蜷缩挣扎更厉害,想避开这腿间这烦人的骚扰。
男人狠狠的吻上他的唇,两手也拉住他的脚踝,不容拒绝的强硬掰开他的双腿,架在手肘上,让私密处暴露在空气中。
男人这粗暴的动作彻底惊醒了睡梦中的少年,少年抖抖睫毛,迷糊的睁开眼来。
林长思觉得自己好像是从沉谭里苏醒过来的,浑身重重的,睁开眼都好困难,眼睛睁睁闭闭好几下,才能勉强看清点眼前的事物,目光偶尔聚焦一下,就对上身上男人冰冷的眼,林长思脑海里反应迟钝的想:“原来身上这么重,是因为鬼压床吗!”
等他再眨几下,就看清自己以几乎光|裸的身子的姿势躺倒在那鬼身上,而且自己的双腿也被那鬼的手捏住拉开,以一副放|浪不堪的样子呈现在那鬼眼前,林长思惊的心都慌了起来,“不要,你干什么,放开我。”
他惊的浑身冒汗的想挣扎起来,身子却根本不听使唤,软绵绵的,根本动弹不得。
“吸了那么多销魂香,竟然还能清醒几分过来,不过这样也好,更有趣。”男人伏下身凑近他的脸庞邪笑一声,又握起他无力的手摇晃两下:“清醒已算不易,想动弹还是等着熏香燃尽把。”
男人指了指供桌上的雕花小鼎焚香炉,那小炉上空还是熏烟袅袅上升,重叠出一片紫色的烟雾来。
林长思脑袋晕乎乎的,靠着意志硬撑着不昏迷过去,男人的声音他根本听不真切,眼睛里都泛出了恐惧的泪花,嘴里神志不清的念叨:“你放了我,放了我。”
男人见此也不再管他,反正无论如何,他势在必得。
松了他腰带,扒了他身上的喜服,现在少年才算全身赤裸的横卧在床上了。
“不要不要。”林长思本来就神志不清,现在只知道害怕,根本忘了伪装坚强,声音里也带出了哭音,皱着脸像个小孩一样抽抽噎噎的哭了起来。
这伤心哭泣的模样,让男人停顿了下来。
他冷冷的看着面前这个哭泣的少年半响,手捏住他下巴固定住一字一句的说道:“既然你选择出现在我的世界里,那你,从此便只能属于我。”
林长思自然不可能回应他什么,倒是被他阴冷的语气吓得瑟瑟发抖,他从小娇生惯养,犯了错许家人是训斥都舍不得,他没养成一个嚣张跋扈的贵公子都算不容易了,性格里根本谈不上什么坚强,遇事了第一反应就是惊慌失措,丧失理智后便只会哭泣泪流了。
男人自然不可能因为他的哭泣就放过他,手早不客气的摸上他的私密处,轻巧的揉弄几下,就让他的哭泣抽噎变成了细细的呻吟。
男人一手抚慰他下体,溜进股缝间,慢慢揉弄,又伸手去打开床头的暗格,拿出一盒脂膏出来,沾了点粉红色的膏体,揉进少年的后庭洞里。
带着催情效果的脂膏几下就让少年面色绯红的呻吟起来,身体也开始泛红,在床上不停扭动,身后的小洞也变的松软起来。
男人脱了身上的衣服,露出修长挺拔的身材出来,把林长思放倒在床上,从暗格拿出特意放置的白巾垫在林长思臀部下面,拉高了他两腿架在肩头,挺着身下的火热一下贯穿了少年的密处。
“啊,不要,呜呜”怀里的少年疼的缩起了身子,皱着眉头呜咽着。
身后的小洞虽然经过仔细的扩张,可是还是很小很紧,那么巨大的东西一捅进去,后庭就破裂了,渗出滴滴艳红的血来,都掉落在白巾上。
“你,终于是属于我的了。”男人抱起怀里的少年,让他张开两腿坐在自己身上,占有欲十足的吻上他变的苍白的唇,冰冷的语气里都能听出明显的欣喜。
少年还是缩着身子抽噎着,从下体传上来的快感却让男人再也忍不住了,嘴上一边细细的啄吻,身下也开始狠狠的抽送起来,开始少年还可怜兮兮的哭泣求饶,到后来估计是得了趣舒服起来,一边抽噎着哭泣,一边又细细的呻吟。
被男人扣住了腰身,凶狠的撞击让他身子不停的向上耸动,失重感让他双手也不由自主的勾上男人的脖子,脑袋伏上男人肩头不停的喘息,脸色绯红,满脸的汗水,眼睛也是半睁半闭,微张着红唇里漏出阵阵让人听了面红耳赤的诱人呻吟。
这副勾人的样子只引得男人身下更加用力,更加掰开他双腿,让自己进的更深。
“不要顶了,好深,不,不要了。”如此深的程度让林长思酥麻得身子都颤抖起来,仿佛心脏都被勾动了的感觉,不由伸手勾住男人的脖子往上缩,想让身体里的巨大滑出来点,男人却不让他如愿,一手扣住他腰身,一手箍住他身子,让他靠在自己胸前动弹不得,直把少年顶弄得哭的嘶声哑气。
少年还在哭泣,眼睛都红通通的了,脸绯红的发烫,他被男人摆弄的跪趴在床上,头伏靠在蚕丝枕上,双手被男人从背后拉住让他不能向前爬动,身后被男人狠狠的插弄弄的火辣又酥麻,身前也不知道泄了多少回,床单上都是乳白的液体痕迹。
“不要了,不要再弄了。”少年抽噎着哭道。
“不要了?可是你这里还叫着不够,缩的好厉害呢,感觉到了吗?”背后的男人戏谑的说道,一手扣住他双手,空出一只手来,沿着自己的火热点在林长思的后庭褶皱上,那如羽毛扫在敏感处的感觉把林长思刺激的身子一缩,一下子就射了,男人被他缩动厉害的后庭一缴,身子往里打桩般飞快抽动十几下,在少年的高声呻吟里把灼烫的液体都射在了甬道里,男人脱力了一般伏趴在少年身上喘着粗气。
喷出的火热液体,把身下的林长思烫的缩起身子唉唉叫,双腿都没了力气,趴在了床上拼命喘气,过会又被休息好的男人捞起来,几下把身下又硬挺起来的物事捅进去。
一夜的颠鸾倒凤。
等男人不再缠上来,林长思瘫软在床上已经动弹不得了,嗓子都已经叫哑了,没几秒就沉沉睡过去了。
现身
林长思被狠狠折腾了一晚上,第二天丫头过来请他过堂去吃饭的时候自然发现他发了高烧,那小丫头正是在出嫁前照顾林长思梳洗,却沉默寡言的少女。
小丫头正待惊慌的叫医生,屋里一下子就暗了下来,床头边就现出一个漂浮在离地半寸的男人身影来,长发衣袂无风飘动,眼神冷冽。
男人松开放在林长思额头给他降温的手,对小丫头做了个禁言的手势。
小丫头瞪大眼:“二叔,你可以现身拉!”
男人点点头,声音低沉的说道:“兰儿,去唤你爹过来。”
这个兰儿不是别人,正是林九爷老来得的女儿,才十三四岁,十分娇宠,取名林彤兰,小名兰兰。
本来作为天师,而且像林九爷一般动用禁术的人能活到现在的岁数已属不易,想要有子嗣根本不可能。
也不知道林九爷用了什么方法,在六十多岁的时候竟然得了一女,这女儿出生便是不吵不闹,沉默寡言,长大了点便显出不一般的才能来——她能听懂鬼语。
阳世里人和鬼是不能交流的,鬼与人交流要通过磁场电波制造幻觉,基本就是直接把声音传递进人脑海,才能让人听懂鬼语,鬼消耗精力极大。普通的鬼说话都是梵音,根本听不懂在说什么。
在兰儿出生懂事之前林九爷与林千里通话,一边要林九爷开坛做法使林千里暂时解开束缚,能够离开林长思方圆十米,一边林千里又要耗费灵力与他交流。
等她长大了,都是兰儿这丫头传话,倒是省了许多精力。
这也是为什么兰儿一听男人的声音便认出他是林千里的缘故。
小丫头虽然沉默寡言,却非常喜欢她二叔,她二叔的吩咐她自然飞快去做,几下便花蝴蝶似的飞扑走了。
林千里走到床边,摸了摸林长思的额头,又收起床上染血的白布巾,小心的叠了装进特制的雕花木盒里,放进床头的暗格里。
昨天少年被他折腾了一夜,快天明的时候他便发现他发了烧,他灵魂受林长思身体束缚,不能离开他方圆十米左右,只能随意给他清理了下身子,然后用自己冰冷的身子给他降温,好在熬到现在少年体温没有一直上升。
兰儿手脚利索,没过会林九爷便过来了,小丫头特别懂事,还让人送来了洗澡水。
林九爷进了门就没说话,等家丁退出去,刚要开口却被林千里打断:“等会再说,我先给他擦下身子。”
林九爷张开的嘴又闭上,讷讷的又退出去,估计整个林庄,仍至整个许家屯周边的县只有面前这个男人敢指示林九爷守在门口等一个人洗完澡再说吧。
不过等了几十年,也不差这一会了,林九爷宽慰了自己一番,也不再介意自家哥哥的冷淡,毕竟新婚燕尔,还是媳妇比较重要。
屋里林千里倒没想那么多,他全部的心思都放在了床上烧的迷糊的少年身上,挥动了几下手,窗户门便啪的关上了,厚重的窗帘也拉了起来,屋里变的黑黝黝的。
林千里燃了两根红烛,掀了被子小心的把赤裸的少年抱起来放到屏风后的浴桶里。
林长思烧的迷迷糊糊,男人脱了身上的衣服抱着他坐进宽大的浴桶里,浴桶里放了林庄野生的槐树花,散发着清幽的香味。
林长思发烧出了身冷汗,男人抱着他,让他背对着坐在自己怀里,细心的揉了布巾在他身上擦拭,林长思跟个小婴儿似的被他摆弄着。
男人在他白皙的耳根上啄吻两下,手也潜进水里,伸进身后的密处帮他清洗身子。
林长思估计是昨晚上被吓怕了,感觉到男人的动作,竟吓得在昏迷中都挣扎着睁开眼,黑亮亮的双眼半睁半闭可怜兮兮的拉住男人的手,声音嘶哑的哀求道:“别,不要了……”
男人默然,面瘫的脸上都现出几分尴尬,半天才拍拍他后背:“我不动你,我给你洗干净。”
林长思眯缝着眼盯了他半天,好像看他说的是真的才有几分犹豫的松了手,感觉到男人没有不规矩的动作后才又放心沉睡过去。
男人手指在内壁上摸索着,掏弄几下,水面上浮起点点白色浊液。
有几次男人不小心碰触到少年的敏感处,那酥麻的感觉让初尝情欲的少年忍不住轻声呻吟几声,面色绯红,模样十分诱人。
男人忍不住起了坏心,故意在那凸点处按揉两下,怀里少年身子瑟缩的更厉害,再加速抽插揉弄两下,经不得逗弄的少年身子一挺,便脱力的射了出来。
男人亲昵的用布巾擦干净他下体,又用大布巾包了他,在他额头亲了亲,才把他从水里抱出来放在床上。
他们在房里倒是亲亲热热,外面的林九爷却是尴尬的不行,窗户的门板薄,偶尔便漏出几声少年稚嫩的呻吟,他已经年过七十,自然知道屋里在发生什么,但是屋里一位是他曾经亲密的哥哥,听到哥嫂的暧昧情事,他一张老脸都被刺激的面红耳赤。
等林千里忙完,林九爷早不敢呆在门外,而是坐在屋外的亭子等候。
“千清,进来吧。”屋内传来一声低沉清冷的声音。
如果可以,林九爷真不想顶着老脸进这个刚才发生过亲密情事的屋子,不过他知道他二哥根本离开不了林长思多远,只得厚着脸皮走进去。
“二哥”林九爷进了屋轻唤了一声,林长思早被收拾好,床上也换了干净被褥,他已经睡着了。
林千里从屏风后走出,身上随意套了件水蓝的袍子,刚才还湿淋淋的头发已经干透,飘散在脑后,模样慵懒而淡然的对着林九爷点了下头。
这副模样,一下子与林九爷脑海中的一段记忆重叠了。
那时候他还年少,不过六七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