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恋成双-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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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简和佟弋都扭头去看,发现李祖鹏和夏一非都不见了,刚才坐在吧台边的那几个女生已经不见了,几人站起来看了一下,发现李祖鹏和夏一非正和两个女郎在一个卡座里,女郎风情万种地用手支在桌子上,看着自己的两个朋友,几个人都聊得很开心。
辛简坐了下来:“阿鹏口味真重,明明恋爱都没谈过,就要来猎艳了。真不知道他是猎艳呢,还是被艳猎。”
佟弋说:“玩一下无妨,不要过火就是了。”
赵疏航说:“我们看着呢,出不了什么事的。我去趟洗手间。”
赵疏航刚走,一个年纪不轻的女人过来了,浓妆重抹的,看起来起码有三十多岁了,手里拿了一杯鸡尾酒,自来熟地在佟弋身边坐下了:“帅哥好帅啊,肯赏个光陪姐姐喝一杯么?”
“只怕我家亲爱的不准。”佟弋说完,勾着辛简的脖子,来了个法式深吻。
那个女人看得嘴角抽动了一下,然后哼了一声:“既然是基佬,跑这里来干什么?这又不是基佬酒吧。”
辛简刚被佟弋松开,气息不定,反问道:“你哪只眼睛看见店门口写了同性恋禁止入场的?”
那个女人涵养明显不怎么样:“小小年纪就乱搞,小心得艾滋!”
辛简气死了,冷笑:“我看乱搞的是你吧,别得了艾滋还到处传染给别人。”这是他第一次见到别人对他们这么明显的恶意。
佟弋赶紧拍着辛简的背:“别生气,辛简,犯不着跟这种人计较。”他冷冷的对那个女人说,“饭要多吃,话要少说,别哪天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
那个女人看着佟弋眼中的寒意,不由得也胆怯了一下,然后仰着头踩着高跟鞋走了。
辛简强烈忍住拿酒瓶子砸那个女人的冲动,他妈的这么好的日子,被这贱女人给搅和了。佟弋拍着他的背:“别生气,为这种人影响心情不值当。”
辛简拿着杯子,一口气喝干了酒杯里的啤酒,佟弋一下子没拦住,看见他喝完了酒,知道今晚肯定是到此为止了。
赵疏航过来的时候,看见辛简长挂在佟弋肩上,双手环着他的腰,嘴里哼哼着什么,像是在撒娇一般,佟弋正在安慰他。赵疏航从来没见过这样的辛简:“阿简喝醉了?”
佟弋苦笑了一下:“刚才有个女的过来,跟他吵了一架,辛简气得喝了一杯酒,喝醉了,还在骂人呢。”
赵疏航说:“阿简喝醉了很好玩的,问什么答什么。”
“我知道,所以才不叫他喝酒。”佟弋说。
赵疏航说:“阿简喝醉了,要不先送他回去?”
佟弋说:“不用,他一会儿就睡着了,让阿鹏和阿非玩吧,好不容易可以放松一下了。”
赵疏航就逗辛简:“阿简,你什么时候喜欢佟弋的?”
辛简睁开眼睛,眼里一片迷醉,根本就聚不起焦:“很早了,一见钟情。”
佟弋冲赵疏航摆了摆手,示意他别开这种玩笑。赵疏航点头笑了一下。佟弋将辛简拉到自己腿上,轻拍着他:“你躺着睡觉吧。”
辛简像个幼儿一样乖巧,躺在佟弋腿上睡着了,也不管音响开得震山响,舞池里的人将地板都踏得阵阵颤抖。
李祖鹏和夏一非过来了,脸上带着窘迫的神色,赵疏航问他们:“你们怎么了?”
李祖鹏说:“刚才那两个女的说要跟我们去开房。”
佟弋笑了起来,看样子真是被艳猎了,赵疏航揶揄李祖鹏:“你不就是来终结你处男生涯的吗?”
李祖鹏瞪大了眼睛:“开什么玩笑,我也不可能跟见了一面的人上床啊。”
夏一非看见躺在佟弋腿上的辛简:“阿简怎么了?”
佟弋说:“喝醉了。”
李祖鹏也注意到了:“他就喝醉了?”虽然他觉得辛简睡在佟弋腿上这个动作有些暧昧,但是也没问。
佟弋说:“你们还喝吗?不喝我们走吧。”酒吧里冷气太低了,他怕辛简着凉。
李祖鹏摇头:“不喝了,走吧,走吧。”到底还是个单纯的学生,真要真枪实弹了,心理上还是没法接受。
佟弋将辛简抱着扶坐起来,在他脸上亲了一下:“辛简,走了,起来我们回家了。”
李祖鹏和夏一非都看见了这个动作,眼珠子都要瞪掉了:“你们、你们——”
佟弋看着他们说:“本来我们今天想跟你们宣布这件事的,结果你们喝酒去了,辛简又喝醉睡着了。事情就像你们看到的这样,我和辛简在一起了,希望能得到你们这些好朋友的支持和理解。”
李祖鹏和夏一非保持着掉下巴的状态,给赵疏航用力拍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李祖鹏惊讶地点头:“支持和理解。”就跟录音机一样重复着佟弋的话。
夏一非脸上的表情显得有些古怪,大神居然喜欢男生,而且还是同宿舍的哥们,这消息太叫人震惊了,他一时间都没有说话。
佟弋淡淡笑了一下:“不管如何,我和辛简都把你们当最好的朋友,所以这件事才会告诉大家。你们能接受呢,就继续和我们做朋友,不接受,我们也能理解。”
夏一非这才开口:“能接受,祝你们、那个、幸福。”他总觉得自己这话有点怪怪的。
佟弋将辛简背在自己背上:“谢谢!好了,我们走吧。”
☆、第七十二章 澳洲之行
佟弋背着辛简出了门:“过几天我要陪辛简去一趟澳大利亚,八月份之前回来,到时候录取应该已经结束了,阿航应该也还没有走,等我们回来再好好庆祝吧。”
大家都点头答应:“行,回来再聚。”
佟弋看看自己的车,喝了酒也不能开了,只能打车回去,想起辛简还没给家里打电话,便拿出他的手机帮他打了个电话给阿嬷,说辛简今晚住自己家里了。阿嬷见过佟弋几次,印象很好,听他这么说便放了心,还让他好好照顾辛简。
到了家,佟弋背着睡得不省人事的辛简上了楼,保姆也还没睡,看见佟弋背着辛简回来了:“这是怎么了?”
佟弋说:“奶奶,我同学喝醉了,今晚上在我家过夜。”
保姆说:“那我去给你收拾一下客房?”
“不用麻烦了,我自己来就好,你去看电视吧。”佟弋背着辛简直接往楼上去。
他拧开自己的房门,将辛简放在床上,回头把门反锁上,对不省人事的辛简说:“你说你这么烂的酒量,谁跟你喝酒能尽兴啊,以后还是老老实实喝饮料吧。”一面说一面将辛简的鞋子袜子脱下来,解开他的裤子扣子脱裤子,准备帮他洗澡。
辛简睡得正酣,还打着小呼噜,佟弋将他脱得赤条条的,然后将人抱起来,到浴室去洗澡。上次只吃了点醉鸡就醉成那样,现在喝了一整杯啤酒,就完全醉得不省人事了。给一个熟睡的人洗澡真是没劲,人睡死了,就死沉死沉的,虽然能够吃尽豆腐,但身体摸着却没什么反应,自然不如本人清醒着那么有趣味,本来想着今晚跟自己回来,还能做点什么的,现在变成这样,哪里还能做什么。
第二天早上辛简醒来,发现自己的皮肤直接贴着被单,身上好像什么都没穿,背后一具同样赤|裸温热的身体贴着自己,他不用看,也知道是佟弋。辛简动了一下,臀部蹭到一个精神的小家伙,他不由得勾起了嘴角,不由得多蹭了两下。
下一刻,一只手伸过来,抱紧了他的腰,将他的耳垂含住了:“正好补上昨晚上没有做的份。”
辛简被他吮得身上一软,反手过去,勾住了佟弋的脖子,佟弋的舌头一路舔过去,然后吻住了辛简的唇。
辛简伸出舌头,熟练地回吻。直到两人都喘不过气来,这才分开,唇间还拉出了银丝,佟弋伸出舌头舔过辛简嘴边的口涎,翻身压了上去,两具温热的身体互相摩擦着,两个精神的小东西互相亲热地打着招呼,然后互相挑逗起来。
喘息过后,辛简又忍不住吻住了佟弋性感的唇。佟弋一边回吻,大手一边在辛简身体的敏感带开发着,他用手抓起辛简的手放在自己身上,示意他也抚摸自己。
辛简觉得今天仅有这种抚慰似乎还不够,快感始终达不到顶点,他难耐地在佟弋手里抽动着,然而还不够,还想要得更多。佟弋似乎理解他的焦渴,他缩进被窝里,沿着喉结一路舔下去,最后来到草丛里,找到那个调皮难耐的小辛简,一口吞了下去。
辛简觉得自己终于圆满了,用手捧住了佟弋的脑袋,仰着头,看着天花板,压抑着呻|吟,觉得自己快乐得快要灵魂升天了,他的男神,他的佟弋,居然肯为他做到这个地步,他此生再也无憾了。身体上的快感远不及灵魂上的满足那么强烈,辛简达到了人生的至高点。
等一切都平静下来之后,辛简抱着佟弋,在他颈间蹭着:“你不用这么做的。”
佟弋吻着他的鼻尖,声音有些黯哑:“你不是也为我做了?我们是爱人,做这种事并不羞耻,只要你快乐就好。”
辛简忍不住吻了吻佟弋,他一点也不觉得羞耻,爱人之间,做任何事好像都不羞耻,更何况是取悦对方的事。
佟弋说:“起来么,今天不能睡懒觉,我们得去广州办签证。”
辛简点了点头:“嗯。我得先回家拿资料。”
“好,我一会儿去取车送你回去,然后我们一起去广州。”佟弋掀开被子,下床去冲凉。
辛简冲完凉,穿了一套佟弋的衣服,看着佟弋将他的衣服和床单被子什么的一起收起来,塞到洗衣机里,到了洗衣液开始洗衣服,觉得他此刻好像一个居家男孩,越看越叫人满意。
他们吃了保姆准备的早饭,去昨天那家酒吧门前取了车,然后开车去辛简家里取资料。车终于上了广深高速,就一直保持在120迈的最高限时速。这感觉真爽,几乎每个男人都喜欢这样的极速。“有机会去德国飙车去。”佟弋说。
“你教我开车吧。”辛简说。
佟弋点头:“好啊。”
这时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是佟弋的手机,他说:“你帮我看下,是谁打来的。”
辛简拿过放在驾驶台上的手机:“王老师。”
佟弋说:“帮我插上耳塞。”
辛简帮他戴上耳塞,佟弋接通了:“王老师您好!我不在深圳,在去广州的路上。采访就算了吧,需要什么资料,您告诉他们就好了,麻烦王老师了。有什么需要回头再联系,我在开车,接电话不太方便。要不我到广州后再给您打电话,好的,王老师再见!”
佟弋伸手摘了耳塞,挂了电话。辛简问他:“有什么事?”
佟弋说:“老师说我是这次省理科状元,市里报社和电视台想要采访我,真够麻烦的。”
辛简笑起来:“真帅!十年寒窗无人问,一举成名天下知。”
“没什么实际意义,无非就是说说我的学习经验,我的经验对别人来说未必合适,真正会学习的人,都是自己摸索出学习方式,而是不学别人的,也根本学不来。”佟弋说。
他们在广州忙了大半天,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累得话都不想说,辛简回家吃了饭就洗洗睡了。佟弋回到家,还要接受记者的电话访问,虽然他不想接受采访,但是学校认为这对学校来说是一个极好的宣传机会,怎么能够不好好利用,佟弋只好答应学校领导的请求,接受了这次采访。
接下来几天,他们一边等待签证,一边忙着应对亲朋好友们的祝福,佟弋上北大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辛简上北大也没什么疑问,他的高考成绩是全省理科前三十名,这样的成绩上什么大学也是随便挑的,要不是他们是提前填报志愿,估计这会儿家里电话都要被各高校招生的老师打爆了。
辛繁从辛简成绩一出来,就开始盼着弟弟去自己那儿,在电话里说:“我说你怎么不早点办签证,应该出去玩之前就办好,现在就可以过来了,我们可以玩一个月!”
辛简说:“我考完试就去北京旅游了,没赶得及,等过两天就到了,别着急。对了哥,我朋友佟弋也去澳洲旅游,我叫了他跟我一起去,住你家可以吗?”他并不急着出柜,让佟弋先去和母亲哥哥培养下感情也是不错的。
辛繁只是淡淡地哦了一声:“可以啊,我跟妈说一声,让她收拾一下房间就可以了。”
佟弋这几天是苦不堪言,自打老师把他的电话号码告诉记者之后,他的手机就没有闲过,每天都有人在打电话要求采访,佟弋烦不胜烦,干脆就将电话关机了,自己另外办了张卡,跟朋友家人联系。但是这也并不能就此清净,佟弋父母是企业家,他们的电话本来也是半公开形式,要搞到他们的电话并不难,记者直接采访佟弋不到,就打到他父母那儿去了,虽然父母都是惯于应对媒体的,但是对于这种事也比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