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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导演,我是你未婚妻啊-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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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昱。”
  “嗯?”
  “你不需要用这种方式开解我,我没事。”
  而且,这种转移她情绪的方式相当笨拙,她一眼就看出了他的目的,没用。
  虽然没用,但……有一丝感动。
  她躺了下去,扭头看向程昱:“别坐着了,一起睡吧。”
  ——她在想,是不是她一刻不睡,他就要陪她一刻呢?
  她不想这样,所以做出了睡觉的姿势。
  程昱迟疑了一瞬,最终躺到了她身边。
  久违的同床共枕。
  没有涤荡的热血,有的只是宁静。
  血液静静流淌在血管里,没有不安分地到处躁动,他的心情就和外面逐渐平息的风声一样,充斥着莫名的安宁感。
  他享受着这份安宁。
  不知什么时候,小雨淅淅沥沥地落了下来。
  真奇怪,原本像是酝酿了一场声势浩大的狂风暴雨,到头来却只是洒下了温柔小雨。
  真真奇怪。
  秦晚将头侧向窗户的方向,做出倾听的姿势。
  雨是吵闹的,又是安静的,她压了压耳边的发丝,喃喃:“到了早上,这雨就该停了吧。”
  雨停了,然后被雨拦下的旅人就该上路了。
  程昱也是。
  大概氛围所致,秦晚早早生出了几分不舍来。
  程昱注视着她的侧脸,不语。
  秦晚扭过头时,视线不经意间撞入他的眼帘,然后被他眼中幽深的温柔缠住,拉扯,似要她沉沦其中。
  她下意识地抬起了手——
  当她的指尖落在他的眉峰,她恍然惊醒,这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顿觉有点尴尬。想要把手收回来,他却把它握在了手心。
  他注视着她的眼,亲吻她的手。
  似被他的唇灼伤,她瑟缩了一下。
  “你在引诱我吗?”他的声音在沙沙雨声中响起,她恍惚一惊,后知后觉他已经离自己这么近了,近到呼吸可闻。
  尽管如此,他并没有对她做出失礼的行为,而是倾身在她耳边,征得她的意见:“秦晚,我可以亲吻你吗?”
  “……”
  她已经陷入了魔怔当中,所以连思考都变得混乱,没有多想,她勾住了他的脖子,主动献上了自己。
  久违的亲吻。
  窗外窸窣,窗内也窸窣。
  短暂的亲吻过后,程昱试探着将手轻轻落在她腹部。
  小小的生命无法彰显其存在感,他的手心之下一片平坦,然而,他却因为这个举动获得了极大的满足感。
  以及,愉悦。
  那是他的……孩子。
  一墙之隔,氛围却截然不同。
  “下雨了。”
  林越守在窗户旁,倚着窗台观看外面的雨景。
  “我以为会是一场暴风雨呢。”他懒洋洋地说道。
  他的好友孟言沉默地坐在一旁,闻言看了眼窗外,问他:“你期待着暴风雨?”
  “期待啊。”林越将手伸出窗外,接了几滴雨,“因为太无聊了。”
  他期待着暴风雨能够洗刷他的无聊,只是暴风雨迟迟不来。
  他碾了碾手指上的雨滴,扭头看向好友,说:“孟言,你太温和了,我原以为你会制造一场暴风雨呢。”
  “特意安排了两个孩子接近秦晚,又恶意提议玩真心话,我还以为你要大闹一场呢。”他摇了摇头,“失望。”
  孟言毫无歉意地道歉:“抱歉了,浪费了你的配合。”
  在鬼牌游戏的最后一场,是因为她和林越作弊了,这才保证了她赢家的地位。
  这就是她话里所说的配合。
  “可是,林越,你的确有够无聊。”孟言嗤笑,“你还要口是心非多久?”
  “如果我真对那位做了什么,你真的会期待?”她盯着他,仿佛要用锐利的目光破开他的假面,“不,林越,你不会期待,甚至不会允许。”
  她断言,“林越,你已经做不到冷眼旁观了。”
  林越身形一僵。
  说到这,孟言站了起来:“我不期待你的帮忙,但——林越,不要捣乱。”
  “如果你还是我的朋友,请不要捣乱。”她最后说。


第41章 出道
  风雨只突袭了夜晚; 早上醒来; 金色光辉便不吝啬地洒了满山满野。
  秦晚睁开眼时程昱正在扣袖扣; 她的目光沿着他的小臂线条上移,最终隐匿于他的衣服底下。
  她懒懒地撑着上半身,心不在焉地问:“为什么遮得这么严实?”
  为什么呢?
  程昱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但把自己严实地塞在衣服底下绝对算不上他的兴趣。他第一次思考这个问题; 半晌有了答案:“因为别人的视线太露骨了。”那种视线黏腻得让他宁愿包得严实一点。
  这是外形过于优秀的族群才有的苦恼。
  秦晚和他拥有相同的经历,不同的是; 她比他粗线条得多; 并不在意别人的视线。
  所以; 也不太能理解他的想法。
  她试着理解:“你这是在夸赞自己吗?”
  因为自负于自己的外形条件; 所以才有这样的担忧,也就是变相的夸赞自己。
  影帝有点自恋呢。
  以上就是她的全部理解; 其角度之刁钻; 程昱佩服得五体投地。
  他被噎了一下。
  将袖扣扣上,他探手轻轻敲了一下她的额头:“打住,别这样曲解我。”
  “是曲解?”
  “是。”语气肯定。
  “好吧。”
  秦晚摸了下自己的额头,然后以蜗牛的速度慢慢将自己从床上挪下来。她蹲在自己的行李箱前,犹豫该换上哪套衣服。
  ——李婶为她准备的行头太多; 几乎要把她刺激成了选择困难症患者。
  好在程昱在旁为她提了点意见; 这才结束了她的犹豫。
  两人穿戴整齐后一起出门。
  林越和孟言比他们起得早; 此时正在院子里吃早饭,见两人出来便招呼他们加入。
  秦晚胃口不好,只端着小米粥将就将就; 程昱给她夹了只素包喂她,她勉强吃了,待要再喂,却被她推开了。
  这行为不可谓不亲密,同桌的林越双眼滴溜溜地盯着他们,好似要拿两人下饭,坐在他旁边的孟言却目不斜视,只顾着解决自己面前的早点,反应完全不一样。
  饭后程昱提出离开,秦晚早有心理准备,不觉意外。
  她送他出门,倚着院门看他将行李和摘来的杨梅一一搬上车,末了关上后备厢。
  他回头说:“走了。”
  “嗯。”秦晚说,“走好。”
  这个离别似乎显得过于平淡,作为未婚夫的程大影帝有一点失望。
  “这是这样?”他问。
  秦晚想了想,微微抬高了手:“那么——再见?”
  程昱心头无奈,走近她,轻轻环住她的腰,俯身在她耳边低语:“再见。”
  说完,放开她,坐上驾驶座,发动了车。
  在离开之前,他再一次放下车窗,露出他的脸:“回头见。”
  “嗯。”
  秦晚没和程昱同行,她要在红杨山居小住两天,然后等秦家的司机来接她回去。程昱却没有这样自由的时间,他得回到片场去。
  两人就此分别。
  孟言从院子里走出来,看到她杵在门边,便把一份自己做的烙饼递给她,然后探头往外望,嘴上随口问着:“已经走了?”
  “嗯。”走了。
  “真忙啊。”孟言道,然后蹲在院门口吃饼。
  用油纸包着的糖饼夹着薄薄的一层芝麻红糖,烤得香脆可口,逗来了几只远处徘徊的流浪猫,巴巴地望着。
  孟言大概没想到自己人气这么高,吓了一跳,捂着鼻口往后退了一步。
  她平时表现得过于老成淡定,现在却被吓得往后一蹦。
  有点可爱。
  说起来,孟言比秦晚还小了几岁呢,平时完全看不出来。
  秦晚看着她和猫,说:“它们真喜欢你。”同样拿着糖饼,猫群们都不靠近她的。
  孟言捂着鼻子“唔”了一声,然后……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秦晚讶异:“你有过敏症?”
  孟言吸吸鼻子,离流浪猫群远了几步,这才回了声“嗯”。
  秦晚张了张嘴却没发出声来,过了一会儿,她才哑着嗓子说:“我的朋友A也是。”
  孟言看了她一眼,淡淡道:“这并不是多罕见的症状。”
  “……嗯。”
  也是。
  孟言受猫群宠爱,吃了点小苦,一路打着喷嚏回到院子,伤残人士林先生正躺在院子里的躺椅上接受晨光的沐浴,要比赛享受,实乃翘楚。
  秦晚望了眼前面空荡荡的山道,不知想了些什么,不久也返身回到了院子里。
  “听说今天有新客人到访。”林越枕着小臂望着天空,一派悠然自得,“不知道是个怎样的家伙?”
  红杨山居正处晚梅适采季,住宿十分紧俏,客人程昱这才刚走,就接了新的游客。
  秦晚没有林越那样旺盛的好奇心,对即将到来的新住客不怎么感兴趣,所以没有附和林越的话。
  但林越显然不是那种没人理会就会安静下来的人,他顾自自言自语:“希望是个美女,最好是个大美女!”说着看向秦晚,“有你一半就好了。”
  秦晚面无表情。
  她挺佩服林越。
  不久前她的这位老师还以结婚为目的地追过她,更久之前,他还把孟言奉为初恋情人,现在同处一个院子,他却一点不觉得不自在,反而对新的人生新的异性充满了热情。
  这种轻拿轻放的人生态度真真厉害,就是不知道他把人生过成这样,是否真的觉得有趣。
  “谁家的阿妹多情啊……”
  “袅袅炊烟锁雾寨,稻香满田随风摆……”(注:引自韦东明《山歌情》)
  林越操着怪异的调子唱起了山歌,表情愉悦,唱到一半抬起头,“小秦秦啊,你注视为师超过两分钟了,是对为师有什么想法吗?”
  秦晚:“……”
  她发现,似乎从林越表明自己不会再把她当成目标之后,林越就喜欢对她用“为师”自称了,不知是想要划分界限,还是兴趣所致。
  林越总是很难懂。
  秦晚撇开头,转身去房间里拿了笔记本出来,在林越旁边坐下,伏案写稿。
  见此,林越正经了许多,专注看着她写稿,时不时提一两句。
  上午只过去一半,院子外面就响起了车鸣声。
  新的住户到了。
  林越坐不住了,嚷着“有朋自远方来”扶着伤腰就要出门迎接。
  他的热情在他出门后不久就沉为死灰了。
  他又扶着伤腰回来,坐回到躺椅上,叼着截草根,深沉道:“小秦秦,我觉得你这部分的节奏严重崩坏,再思索思索?”
  ——他半点不谈那位新朋友。
  秦晚本对那位住客不感兴趣,现在却被勾起了一点兴致,伸着脖子去看。
  说来也巧,她这一看,恰好看到对方提着行李箱踏进院门。
  两人的视线对视上——
  “啊!秦姐!”
  拖着行李箱的唐灵惊喜不已,鸟儿一般飞奔过来,鸟儿一样叽叽喳喳:“我回去‘喵喵茶’的时候你已经离职了,没想到在这儿遇到了你,这是命运的指引吗?”
  她双手合十作感恩状,然后表情一收,目光在秦晚和林越之间打转,意味深长地说:“你们怎么一起旅行,是不是……”
  林越屈起手指就往她的额头上来了一下:“别玩儿了,现在她是我徒儿。”
  说完看向秦晚,懒懒道,“介绍一下,这位是我表妹,之前去‘喵喵茶’胡闹是为了帮我追你。”
  秦晚:“……”
  人与人之间的信任有点薄弱呢,合着演戏骗她呢?
  唐灵见自己的身份拆穿,并不显露歉意,嘿嘿笑着往后躲了躲,她扫一眼自家表哥,一脸恨铁不成钢:“表哥,你也太菜了吧,我这才退居后勤多久,你就败落了?”
  林越脸皮厚,不怕人说。
  唐灵啧啧两声:“所以,你们现在是纯洁的师生关系了?”
  是的,很纯洁。
  唐灵得到答案有些失望,她还挺想让秦晚做她嫂子呢。
  但没有勉强。
  她摇头晃脑地把行李箱搬到屋里,然后换了一身运动装出来。小姑娘精力无限,坐不住,提议来玩羽毛球。可响应的人一个没有,林越的腰不方便,秦晚全身上下都不方便,孟言正在睡回笼觉,两人还没碰面。
  但唐灵和她表哥一样,也有点自娱自乐型人格,一个人也能玩起来。
  她拿着球拍在墙角拍拍打打。
  秦晚看了她一会儿后就开始改自己的稿子。
  她刚把一个情节改得能看了,准备休息一会儿,抬头时发现小姑娘正踮着脚往围墙另一边张望,不仅张望,还想爬一爬。围墙的另一边是另一个院子,秦晚没明白小姑娘怎么不玩儿球改成爬墙了。
  正想着,一个顶着褐色粘稠物的脑袋从围墙另一端冒出头来。
  秦晚:“……”
  她这才想起,孟言无聊时做了酱豆晒在围墙上,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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