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婚厚礼,拒爱首席前夫!-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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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绍燊走过来,目光温存,大掌抚上他的头部,父子俩第一次这么温馨和谐,他炙热的气息温暖,
“你妈咪没事,她也是刚做完手术。”
“白白,好好休息,哪里也不能乱跑。”
“现在外面很危险,你和你妈咪的生命安全最重要。”
男人充满父爱又慈暖的嗓音沁人心脾,这一刻,对于他来说恐怕真是宝贵的吧。
傅绍燊自从在医院里看到姜一媛的怀孕报告就开始怀疑,一向心思缜密又较真的他,命令柏崇原暗中查找,没想到竟真的揪出这么多病症。
还因为自己的粗心大意,险些让秦又和白白丧命。
“我知道了,爹地,其实昨天,我在游乐园的时候,就总觉的身后有人跟着我和妈咪,但是我一直没找到是谁,也就了事了。”
“现在想想真是后怕,爹地,我什么时候才能去看妈咪!”
傅白白想知道秦又伤的如何,心里也是忐忑。
“暂时还不行,我会照顾好你妈咪的!”
“你放心!”
“恩!”病床上的白白相当乖巧,因为他真的很疼,也不太敢动作太过大,只能凭借自己微弱的呼吸来喘气。
肺部受损,影响到了他的呼吸道,所以有些费劲。
白嫩的小嘴惨淡,没有了素日里有水滑的光泽。
“我还有事,这里的叔叔都是可以信得过,你放心好了。”
“安心养病!”
傅绍燊点头,白白够机灵,他也算是放心了。
“爹地,照顾好妈咪,不管你们在不在一起,都要好好的!”
傅白白两只手像小狗一样搭在外面,面部埋在棉被里不探出来。
他渴望的眼神灼灼,傅绍燊都转过去的身子又转回来,两人的眸光相对,到尴尬起来,
“知道了。”
也许是男人本来就善于表达,可能一个眼神,一句话就够了。
“拜拜!”
“拜拜,爹地。”
*
傅绍燊前脚从部队大院里出来,又去了仁和医院。
秦又也已经醒了,两双眼睛空洞望着天花板,一旁的小护士在给她换着点滴。
傅绍燊,柏崇原和谢小蟹三人进来。
因为长时间的瞪眼,她的眼角已经溢出了泪水。
看见男人扎着点滴的手抬起,“傅绍燊……白白怎么样了?”
傅绍燊迈着步子过来,大掌接住她的,她憔悴的面庞看的男人心疼,“阿又,白白他……”
“他的事从今以后,你都不要过问。”
“为什么……白白昨天伤的很重……傅绍燊……你告诉我……他到底怎样了?”
他这是什么意思,不让她管,她是孩子的母亲,凭什么?
“秦又,等你好了,我们就离婚。”
傅绍燊没有回答,而是转了话题。
秦又本来绝望的双眸充满了疑惑,“你说什么?”
转念又想到,姜一媛回来,她当然是要退位了。
不仅更是心弦又是跌入寒谷。
那前几天晚上,他又为何放着如花似玉的美人不要,偏偏和她睡在一起。
这个男人她简直越来越看不懂。
“离婚,还你最初的生活!”傅绍燊又重复一遍。
他说的话似乎有些伤感,可那一丝不动的脸却又不像。
“不用等我好了,现在你拿着离婚协议来,我都能签字,只是我只要白白!”
秦又起身,想要证明自己没事。
腿间还绑着的伤口被扯动,疼的她龇牙咧嘴又摔了下去。
傅绍燊扶着她,厉声呵斥,满目紧张,“你逞什么能啊!”
“自己受了多重的伤,不知道么!”
虽然语气是严厉的,可他眉宇间的目光却是柔情的。
他是心疼她的,只是换做了呵斥。
秦又本来就委屈,被他这么一说,心中更是如滚滚长江一样压抑许久的情感全都爆发出来,
“傅绍燊,你有什么资格,来谴责我啊!”
“你说离婚就离婚,而且还不给我白白!”
她几近是喊出来的,眼圈泛红,声音里带着空腔。
谢小蟹和柏崇原识相退了出去,给他们足够的空间。
激动的秦又单薄凌弱的身子发颤,本来还是坐在凳子上的傅绍燊过来拥住她,将她的头深深搂近自己的怀里,大掌端着她的身子,紧紧抱住,
“阿又,对不起。”
“可能是我们在错误的时间错误的地点相遇了,便不会再幸福!”
她埋在他健硕的胸怀中,他说话时,隔着衣服和棉被有一丝丝震感传来。
秦又不是不明事理的人,他的意思很明显,就是他不爱她。
两人最先开始的婚姻就不幸福,老人说过强扭的瓜不甜,真是如此。
“昨晚,撞你和白白的人我已经找到了,他们是冲着我来的。”
“你放心,我一定会解决他们,今后不会影响你的生活。”
她没有回答,让他抱着,一边听着,
“从今以后,你和傅家没有任何联系。”
秦又心如死灰,自己明知道结局,却像浅池里的笨鱼,还以为噗通两下是可以活命,其实不知道死的更惨。
“傅绍燊,我只想问你一句话,你有没有爱过我!”
两人都要离婚了,那么临离别时,问一句也不过分吧,就算是让她彻底的私心。
傅绍燊喉结一滚,睁开的眼睛闭上,她在下面也看不清他的表情,“对不起!”
简简单单的三个字,表明了许多。
秦又抱着他的胳膊,唇角露出浅浅的微笑。
抬首,
“没有对不起,绍燊,谢谢你!”
“这三年的光景,让我了解到了爱情不是一厢情愿。”
“这次,我说真心话,我和你离婚。”
她的声音里无杂质,相当认真。
三年来她已经承受的够多了,她不想再计较这次她受伤是因为谁。
“白白到底如何,请别瞒我。”孩子现在就是她的心头肉。
傅绍燊低头吻着她的发丝,给了她一剂安神,“白白没事,你不要担心。”
“好,晚上把离婚协议带过来,我现在腿脚不方便,麻烦你了。”
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
苍白的脸竟挤出一抹笑容,没有生气,没有激动,也没有不服,她最该怨恨的就应该是自己。
因为这一切全是她咎由自取。
傅绍燊看着她假装的强硬,心有痛,还是点点头。
“晚上我让小蟹带过来,公司有点事,我就不过来了。”
“恩,谢谢。”
她的态度立即转变,当他是陌生人。
秦又的性格就是这样,如果她不再爱这个男人,就形同陌路,从此相忘江湖。
傅绍燊交代完,就出去了。
门外的小蟹跟上,“傅少……”、
“下午你去一趟张律师的事务所,草拟一份离婚协议,晚上送过来。”
“傅少,你真的决定了?”
柏崇原正正问着,他其实也不懂傅绍燊了。
这个时候离婚,时候太过恰当。
“没有决定不决定的,这个婚事我早就想离的。”
说罢,起身走开。
“这里还是一天二十小时看管,不得有一丝含糊。”
声音飘来,挺拔的身子依旧霸道孤冷,对,他就是想离婚!
这不是他自己一直想要的么?!离了婚,秦万贯就可以替他铲除异己,他还可摆脱秦又这个讨厌的女人。
唇角勾笑,可心里竟泛着苦涩,如汹涌的洪水,泛滥不觉,不发不可收拾。
柏崇原和谢小蟹跟在后面,也瞅不清他真实的表情,既然老大做了决定,他们也没什么好说的。
他们的老大应该还是爱着姜一媛的,尽管他们现在掌握的情况,已经是知晓她接近他有可能是有目的,他也全不在乎。
☆、78。078前夫,钱别忘了就行了
傅绍燊走后,秦又挺起的脊梁骨彻底压了下去。
男人的决绝,她看在眼里,这段婚姻确实不能维系多久,那就好聚好散吧。
她躺在床上越来乏味,虽然腿部受了伤,但还没有伤到筋骨,只是割到了动脉。
在护士的搀扶下,散步在医院的广场上。
晨练的花园里,都是断胳膊断腿的病人在强身健体,她的腿刚做完手术,怕扯动到伤口,小护士贴心嘱咐,
“秦小姐,你还是不要急于运动吧,等好一点了再出来。鞅”
小护士扶她坐在一个长椅子上休息,秦又呼吸外面的新鲜空气,感觉不再那么压抑,心情有了一丝缓动。
“没事,我只是在外面透透气,里面太闷了。”
不远处,几个穿着黑色衣服的青年男子候在花园里的不同角落,他们耳边带着麦克,相互通知,视线时不时向这边扫过来。
秦又知道他们是傅绍燊派过来,保护她的。
提上一口气,坐了没多久,就回了屋子。
上午,被送他们进检查科做了全面检查。
下午,睡意绵棉,可能是给她输的药液里面含有催眠的物质,她总是两只眼睛在打架,上眼皮贴着下眼皮,根本睁不开。
正在作斗争时,给她做全面检查的医生,拿着诊断书和一踏白纸黑字的印件进来。
“秦小姐,这是你的诊断结果。”
“你自己怀孕了,你知道么?”
医生急色匆匆,问着她,有点兴师问罪的感觉。
“幸亏当时的气囊护住你的胸部,而安全带挡住你的腹部,只有轻微的流血,孩子还勉强保的住。”
“既然怀了孕,你就应该事先和我们医院沟通,给你注射的药物也是要后期配置的,这样才不会对胎儿有影响。”
“秦小姐……我们医院的设施都很完善……还可以安排你住进产妇房间。”
“那里的空气,辐射程度,以及医疗队伍的环境都很不错……”
“医生,谢谢你!”做检查的医生还没有说完,就被她打断了。
“这件事情,我还没有想好,也请你帮我给予保密,等我做了决定,再做打算也不迟。”
她咬着唇回答。
“好!”本来还较真的医生无奈摇摇头,将怀孕报告单子递到她的手中。
“只是,希望医院知晓了这件事,以后给我的药物请多注意些,麻烦了。”尽管她想告诉傅绍燊,可胎儿的安全她还是注意的。
“好,这个我们院里会斟酌的,秦小姐尽管放心就好了。”医生说完出去。
秦又看着B超图当中的胎儿形状,长长的睫毛一弯,笑意尽答眼底,手指抚上那张图片。
虽然现在胎儿还很小,但是一个生命,这真是天上给她的一个礼物。
既然都要和傅绍燊离婚了,她便不打算将这件事公布。
——
晚上,谢小蟹带着一个羊皮纸袋过来,很奇怪的是傅绍燊也跟了过来,他不是说晚上有事么。
抽出羊皮纸里的两卷白纸,放在秦又面前。
上面的内容写的很清楚。
离婚理由:分居日期已经超过长达两年的时间。
男方会付给女方一笔巨额资金,并且会答应女方任何要求。
协议上并未标明,白白的判决方式。
“白白呢?”秦又最关心的话题是,她的儿子最终会跟谁。
傅绍燊开口,“白白的事我们先排除在外,如果你想要回孩子,你可以向我提出任何要求,无论什么时候,我都会尽我所能满足你。”
“那如果离婚后,我要你把白白给我,你会答应么!”手中握着笔,抬起水眸,望着男人。
“傅绍燊,是你害的我们母子俩一个躺在病床上坐着,一个现在下落不明,我要你赔我们安定幸福的生活。”
“离婚之后,你提出什么要求,我都会满足,但是前提是你要签字!”
他冷静地回答,并没有因为她情绪上的波动而有所反感。
“好!我签。”
傅绍燊都说了,任何条件他都会满足,虽然不知道他到底在玩什么把戏,但就他们出车祸那天晚上的情况来看。
是有人想要置她和白白于死地,如果傅绍燊是因为这个不告诉她白白的下落,她可以理解。
手里攥着下午医生给她的怀孕报告,龙飞凤舞的笔记下,她圆润的额头挡住她真实的五官,看不清表情,
“你那日说签了不会少我一分还作数么?”
她语动声息地问,声音里相当的平静。
傅绍燊盯着她,目光一颤,她还记得那日他在阳台上的话,紧抿的下颌微动,其实放在兜子里的手早就紧拳相握。
只回了两个字,
“作数!”
“打到我瑞士银行账户上!”
他刚说完,女人写完名字的最后一画也为止结束。
两个人都很冷静,没有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戏码。
她抬首,“和你结婚这么长时间,什么也没捞到,钱总该给我凑齐了吧!”
精致的小脸浅浅地勾着笑容,明眸皓齿熠熠动人。
这句话说的就好像一句打趣的玩笑,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