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往事一杯酒,再爱也不回头-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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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疲倦的闭上眼睛。
杨欢的话就像是现实中的一瓢冰水泼在我身上,真实的刺冷让我认识到这不是童话世界,不是圣母的慈悲,只是人不断的挣扎着,活着。
有的人活着,却如同死去……
我摸着手腕上的海洋之星,在心底问自己,情爱是什么?现实是什么?
我想到那些日子里傅容庭给我做的早餐,他炙热的胸膛,我问自己,真的舍得离开?
傅容庭,傅容庭,这个名字仿佛刻在了心底,就连多年之后,只要一想起,还是会心疼。
浑浑噩噩的上着班,恍恍惚惚的想起他说的话,仿佛是笃定我三个月后不会离婚。
下班回去后,公寓又是空荡荡的,只有空气中还残留着他的气息。
我一直称这是公寓,却并没有说家,因为这个字眼,担当不起。
沈晨南安抚了邓玉兰,过了两天才来找我,这次他跟以前又有点不一样了,身上带着一股忧郁。
双眸通红,想来是这两天都没有怎么休息。
他将我叫到商场的天台上,这里风很大,一般人是不会上来的,我也是第一次上来,站在高高的位置,视线辽阔,下面来往的人,来往的车辆,都变得渺小,其实我们都不过是这天地间的沧海一粟。
我们的喜怒哀乐,一点也不影响这万物变迁,日升月落。
视线眺望远方,仿佛心都宽了不少,那些压抑在心里的烦闷事,都被这天地给收纳了去。
这北城我已经来了五年了,却从来没有好好看过。
沈晨南今天难得穿了件黑色的衬衫,衬得他更为忧郁,也更为沉重,身子靠着栏杆,一只腿半曲着抵在墙角,微微低着头,点燃了一支烟。
他侧头看我了一眼,说了句让我不明白的话,他说:“楼笙,若我有一天死了,你会为我掉一滴泪吗?”
他说这话,我的第一反应就是:“沈晨南,你该不是得什么绝症了吧?”
这脸上一副恹恹之色,又穿了一件黑衣,深色的裤子,这怎么看都像是吊丧。
他笑了笑,低头抽着烟,垂着眸半认真半玩笑的说:“若是用死来换你一滴泪,我想也还算是值得。”
我皱眉,声音严肃了些:“沈晨南,你发什么神经,好端端的,说什么死不死的,你没那么伟大,我也不需要谁的命。”
第109章:沈晨南口中奇怪的故事
我很不喜欢沈晨南这样的语气说话,本来舒畅的心情。都被他弄得压抑了。当时只不过是随口之言,可后来他却真的为我拼了命。
他站直了身子。一手扶着栏杆,目光复杂的看着这北城的繁华,他勾唇说:“我怎么会舍得让你流泪。”
“沈晨南,你要是再这样说些无厘头的话,我就下去了。”
他拉住我。恳求地说:“楼笙,再陪我一会儿。就一会儿。”
他目光炙热,我最看不得这样的眼神。将手抽了回来,但却没再走,站在他的身边,我问他:“是你母亲出了什么事?”
如此反常的沈晨南。我只能想到是邓玉兰影响了他。
他弹了弹烟灰,灰烬被风的连渣都不生,他睨了我一眼说:“看了一部电影。觉得里面挺有意思的。”
“从来不知道你还是如此感性的人,不知是什么样的电影能沈少感触如此深?”
他蹙了蹙眉。眸光里染上一抹难言之痛,却淡淡扬唇面对着北城问我:“有两兄弟,同时爱上了一个女人。但这女人喜欢哥哥。楼笙,你说做弟弟的该怎么办?”
我没想沈晨南会问如此……无聊的问题。
虽然无聊,但我见沈晨南期待着我的答案,知道他今天的情绪不高,不知为何有丝丝不忍,
顺着他的话问:“那这两兄弟的感情好吗?你说要是不好,那做弟弟万一又是个偏执的人,答案就不一定了。”
他急急地回答:“这两兄弟感情很好,好的就像一个人,什么事都彼此分享。”
那这还真是个简单的问题了,我说:“既然做哥哥的喜欢女人,女人也喜欢哥哥,两情相悦的事,兄弟感情又很好,那这做弟弟的应该退出吧,什么事都能分享,这人心不能共享。”
他蹙眉:“那如果哥哥死了呢?做弟弟的能追这个女人吗?”
“沈晨南,你到底看了什么电影,问些奇奇怪怪的问题,我又不是那两兄弟,又不是那女人,不知前因,不知后果,你让我怎么回答你,要不我回头去看了电影回答你?”见沈晨南神情有些恍惚,我又补充一句:“这追求人是每个人的权利,没人能做得了谁的主。”
他眉毛攒在一块儿,眸子里带着奇异的光,脸上纠结而惊喜:“每个人的权利?”
奇怪的沈晨南让我不明所以,我中肯的说:“追求谁是每个人自己的选择,不过我看这个女人既然喜欢哥哥,这丧偶不比离异,不好追。”
沈晨南神色复杂,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抽了一口烟,将手里还剩下的半支烟让风吹走了,说了句:“确实不好追。”
我歪头看他,疑惑的问:“沈晨南,我有点好奇你看那电影的结局是什么?”
沈晨南双手插兜往下面走:“只看了一半,无聊的睡着了。”
自然,我不认为沈晨南真是看了什么电影,他不是一个感情丰富而感性的人,刚才那些话只不过是看着他今天情绪低落顺着他说,不想跟他闹不愉快而已。
我最后看了眼北城的风景,转身也走了下去。
沈晨南风一阵的来,风一阵的走。
我的生活一样平淡而不平静的过着,几乎每天都能在楼下遇到苏姗或者是杜奕伟,听说苏姗接了一支广告,给某个牌子的洗发水做代言,她是天少少女,又是经常一头长发飘飘,美若仙子,清丽脱俗,做洗发水的代言再好不过。
大家各自忙着自己的,傅容庭倒是奇怪,哪里也没回,害的苏姗常常来问我,不过更奇怪的是,苏姗自那之后,对我的态度虽然冷,但没什么过激的言语跟行为,在她的眼里,我看到了一抹自卑,她之前千方百计瞒着的那些秘密,一下子暴露在我面前,高傲的她却将狼狈的一面给我看见了,就算我有那些不堪,大家也不过是半斤八两。
没谁是十全十美的。
这天下班回了家,刚到家门口连成杰给我打来电话,邀请我参加他的生日聚会,这礼尚往来,我自然是答应了,想着楼箫已经有一段日子没回来,我联系不上,她既然心系在连成杰身上,一面换鞋,我一面问:“这段时间你有见过楼箫吗?”
“见了,昨天还来我这让我带她出去吃饭,你跟楼箫最近又闹了矛盾?”
我跟楼箫那点事,连成杰又怎么不知道,想到她去找了连成杰,我半认真半玩笑道:“你下次见到她,帮忙劝一下吧,现在我这个当姐说的话不算话了,她最听你的话,只能让你帮忙劝了。”
连成杰的温笑声从电话那边传来,如沐春风:“楼箫她也不是小孩子了,你为她好,她不会不知道,如果哪天我看见她,一定劝劝她。”
从连成杰的语气里我听不太清楚他到底是不是对楼箫有意思,窝在沙发里,我索性挑明了笑说:“确实不是小孩子了,今年也快二十一了,有自己的主意,也是时候谈恋爱了,她难得收了心,上次我的话说重了点,这恋爱自由,虽说连总家世显赫,我这个做姐姐的也不该拦着,而且认识你这么多年,楼箫的眼光不错,有你照顾她,我很放心。”
话说出去之后,电话那端沉默了良久,我心里忐忑着,上次连成杰送南红手链,难道不是对楼箫有意思?
我正想找点话挽回这局面,连成杰温厚的声音传来:“楼笙,我想你是误会了什么,楼箫确实是个好女孩,可我只拿楼箫当妹妹,若是有什么地方让楼箫误会的地方,我会找机会解释。”
连成杰对楼箫真没意思?
我知道好女孩的评价是连成杰碍于关系才如此说的,楼箫担不上好女孩这个评价,可想到那一根筋的楼箫,我有些头疼,抱歉的说:“那是我误会了,只是连成杰,楼箫她是真对你有心,你也知道她比较敏感,性格又是极端,你……”
我想让连成杰委婉点,可想到自己也没那个权力去要求连成杰怎么做,只好没再说了。
连成杰微笑说:“我知道怎么做,别担心我会处理好。”
可能是因为他的成熟跟让人安定的话,他如此说,我也就稍稍放了点心,都不是小孩子,连成杰能管理如此大的公司,这一点事应该能处理。
我放心的让他去处理,可我忘了,一个男人在商场可以叱咤风云,在感情上的处理还是欠情商的,所有的男人都是,就连我一向以为高智商高情商的傅容庭,也处理的一塌糊涂。
大概快凌晨了,我已经睡下,搁在床头的电话忽然响了,突兀的铃声伴随着震动,我一下子睁开了眼睛,看着是琳达的来电,我首先想到的就是傅容庭,不是傅容庭,琳达是不可能给我电话。
迅速接听了电话:“琳达,这么晚了有什么事?”
电话那端的琳达似乎有些懊恼地说:“少夫人,你还是来一趟悠然居吧,傅总的情绪好似不对,怎么也劝不住,已经喝了好几斤白酒了。”
听着这话,我暗地里松了一口气说:“傅总酒量好,喝几斤白酒没事,回去你给他买点醒酒药就行了。”
说着我就将电话挂了,重新躺下睡觉,我只要等着时间到了就离婚,能不节外生枝就不要给自己添烦恼了。
我想平静,可有人不让我安宁,快要睡着了,琳达又打来电话说:“少夫人,你再不来,就要出人命了。”
我从语气里听出了担忧跟急切,但没有真要出人命的恐慌,电话里说不清楚,也不知道傅容庭又怎么了,我皱眉,今晚我要是不去,估计这琳达会一直打。
也不知道傅容庭今天哪根筋不对,我掀开被子对琳达说:“知道了,我马上过来。”
换了衣服,看了眼时间,已经凌晨一点了,这个时候不好打车,等我赶到悠然居时已经快两点了。
电话里琳达没有说怎么回事,可如果她早告诉我这傅容庭是在跟沈晨南拼酒,我是说什么也不会来。
包厢里十几个人,除了傅容庭跟沈晨南的声音,别人愣是一点声音也没有,看着两大人物不要命的拼酒,这好戏是看了,可也是胆战心惊。
琳达见我来了,仿佛看到了救星:“少夫人,你总算来了。”
傅容庭跟沈晨南都喝高了,目光恍恍惚惚的看着我,我倍感头疼。
在我来之前,两人红的,啤的,白的,已经喝了四个小时,不用说也是为了什么,只是我没想到傅容庭会如此……幼稚。
我来了,这些陪坐的人打了一个招呼也赶紧溜之大吉了,谁也不想陪着到天亮,这明眼人也看得出这傅容庭跟沈晨南两人是为什么在较真。
包厢最后就剩下五个人,沈晨南的助理李源也在。
我扫了一眼桌上,地上空着的酒瓶,站在原地没动。
傅容庭眸光也不清明,身子有些摇摇晃晃,撑着桌子才能勉强站稳,沈晨南也好不到哪里去,摊在椅子上,脖子都红了。
都说女人撕逼头疼,男人撕逼更是要命。
两个男人同时用红了眼的眸光看着我,也是要命。
我抓紧了手提包,吐了一口浊气说:“把人都各自带回去吧。”
第110章:你见过这样的傅容庭吗?
琳达好似不敢过去扶傅容庭,李源去扶沈晨南。倒被沈晨南给推开了。自己撑着起来,目光灼灼:“楼笙。你说,今天你要选择谁,是我沈晨……”他打了一个酒嗝,指着傅容庭说:“还是他傅容庭。”
可能是喝醉了的人都跟平常有些不一样吧,傅容庭冷哼了一声:“我傅容庭的妻子。当然是跟我走。”
说着他摇晃着身子朝我过来,沈晨南扼住他的手腕。人稍微清醒了一点说:“傅容庭,你别忘了。楼笙她可是给我生了一个孩子,我们几年的感情,就算跟你结婚了又怎么样,她还是我沈晨南的女人。跟我沈家脱不了关系。”
傅容庭面色一凛,甩开了沈晨南,一把拎着沈晨南的衣领。拳头要打下时,我吼了一声:“要打等我走了慢慢打。”
有时候男人为了一个女人而起争执。不一定是多爱,更多的是占有欲。
我没去看任何人,说走就走。我以为走了。这两人就不会打,哪知我人刚到大厅,有名服务生来告诉我,两人打起来了,琳达跟李源都拉不住。
我心里骂了一声,只得掉头回去,我这来回才三四分钟,包厢里已经彻底一片狼藉,喝醉酒的两个人就像是两头被关了几月的雄狮冲出牢笼,一拳一拳的砸过来,砸过去,我看着都胆战心惊。
谁能想到北城两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