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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部分

敬往事一杯酒,再爱也不回头-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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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大清早我就接到沈晨北抱怨的电话,在电话里气急败坏的跳脚,一边骂傅容庭,一边抱怨外面的记者,听着电话沈晨北暴躁的声音,其中还伴随着丫丫的怪叫声,应该丫丫也是不满沈晨北脾气突然如此暴躁,在一边不断地怪叫着,跟沈晨北两个人比谁的声音大。
  我听的忍不住嘴角上扬,最后给沈晨北一句话:“淡定,沈少,这么气急败坏的,多有损你的威名,再说了,将你在丫丫心里树立的伟大形象毁了,那可得不偿失哦。”
  沈晨北怒道:“现在我的形象已经被傅容庭给毁了,不行,我马上去傅氏找傅容庭算账去。”
  我以为沈晨北就只是说说,没想到最后还真去了,不过没有讨到好果子吃。
  李曼青知道沈晨北竟然喜欢男人,也找沈晨北去了,不过这些是后来连成杰告诉我的,听说李曼青为了试探沈晨北到底是不是真喜欢男人,还带了几名男模去,当场沈晨北气的骂娘。
  事情闹闹腾腾,该过去的也总会过去,大众也图个茶余饭后的乐子,咀嚼几天也就过去了。
  事情过去了几天后,徐家那边打电话让过去一起吃晚饭,当初的家庭聚餐因为楼箫的事也散了,这次楼箫回来了,而徐刚又打算出国,趁这个时候,老太太就打算让大家在一起吃个饭。


第274章:去床上等我

  家庭聚餐,也就是说楼箫也要出席。我一直不敢放楼箫。就怕出事,听看管楼箫的两人说楼箫这几天一点也不闹。除了吃饭睡觉就是玩手机游戏,因为怕真把楼箫憋坏了,给了她一部手机跟电脑让她自己打发时间。
  自从见了连成杰后,楼箫变乖了,这让我有点意外。我上楼告诉楼箫要去徐家吃饭,她没有太大的反应。只是轻轻的应了一声,继续玩手里的游戏。时而会因为赢了游戏而发笑,那是来自内心里的笑,一点不作假。
  看着如此反常的楼箫,我心里有点担心。当真是将她关久了,出毛病了?
  聚餐是在明天晚上,晚上傅容庭回来的时候。我跟他说起楼箫的事,他思忖着说:“一直关着确实不是长久之计。等明天的聚餐之后,我找名心理医生先给她看看,再做决定。”
  傅容庭身上带着消毒水的味道。他是从医院回来的。楼箫的事这么定下之后,我问:“爸现在情况如何了?”
  傅容庭语气淡淡地说:“明天就会被带回公安局。”
  这次再被带回去,可能就真的出不来了,我心中叹息一声,犹豫着问:“明天的聚餐,你会去吗?外婆一直在念叨,想吃一次团圆饭。”
  上次傅容庭因为老夫人才过世不久,老太太跟老夫人又是有恩怨,傅容庭也就没去,不知道这次会不会。
  傅容庭看了我一眼,脱下外套说:“你一个人去我不放心,明天我陪你去。”
  “真的?”其实我心里是想傅容庭一起去。
  傅容庭摸了摸我的脸蛋,嘴角勾起一抹笑:“老婆这么高兴,那我自然更得去了。”
  我顺杆子爬,挑眉道:“那是不是只要是我高兴的事,你都愿意做?”
  傅容庭警惕的上下看了看我,墨深的眸底隐藏着浅笑,莞尔道:“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
  我撇了撇嘴,故意板着脸说:“我这都还没有说,你就开始拒绝,男人的话果然都不能信。”
  傅容庭笑了笑,俯身在我耳边,低沉的声音中带着暧昧:“知道老婆有点忍不住,可是为了孩子好,还是先忍几个月再那个,听话。”
  闻言,脸颊泛起一抹娇羞,我瞪了傅容庭一眼:“谁想的是那个啊,我只是让你给我捏捏腿,为了给你怀儿子,你看我的脚都肿了。”
  为了证明自己的脚真肿了,我还把脚抬起来给傅容庭看,我一副我就是为了给你生儿子才受的罪,摆出一副委屈的模样。
  傅容庭忍俊不禁,摸了摸我的头说:“乖,待会就给你捏,只是老婆刚才说的那个,是哪个?”
  我知道傅容庭就是故意的,我勾着傅容庭的脖子踮起脚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口,嫣然一笑:“老公,你说的那个,又是哪个啊。”
  我们都心知肚明,夫妻之间还是得要有点这样的小情趣,我的吻跟一声老公,傅容庭很受用,别看在外面傅容庭就像是一头醒怒的雄狮,在家里,只要把他的毛给顺了,那就是小绵羊啊。
  早知道傅容庭吃这一套,早些年我就该用这一招啊,也不至于当初在傅容庭面前怕的要死,做事战战兢兢的。
  傅容庭目光宠溺的锁着我,嘴角扬起邪笑:“还是用行动告诉老婆那个到底是哪个,来而不往非礼也。”
  说完,傅容庭扣着我的腰俯身含住了我的唇,温柔的,眷恋缠绵的,一个法式浪漫的湿吻之后,他松开我,在我鼻尖上轻轻一刮:“去床上等我。”
  其实他就是让我去床上等着他洗澡出来给我捏腿,但是这句话听在耳朵里,怎么都带着点情。色的味道。
  我听话的爬上。床,拿了一本书随意翻翻开,等着他来伺候,男人冲澡很快,仅用了五分钟左右,他就洗好出来了,我将腿一抬,搁在他的腿上,微微一笑:“开始吧。”
  这脚确实又酸又肿,傅容庭按了好一阵,手法还算不错,捏着也舒服,我让他给按了十几分钟后,让他趴下我给他按,他老实的趴下,侧头看了我一眼:“楼笙,这段时间让你跟着受苦了。”
  这种话可不像是从傅容庭口中说的,我的手放在他的肩膀上开始给他按摩,自从傅氏出事以来,还真的是没有过过安生的日子。
  我笑了笑说:“这点算什么啊,想到我们刚认识那会儿,虽然什么都不缺,可我看着你就害怕,我觉得那种日子才叫苦,你不知道,那时我恨不得你不要回来,就我一个人自由自在的过,可是后来啊,我就天天盼着你回来,是不是觉得很没出息?”
  傅容庭抓着我的手,将身子转了过来,大手将我揽在他的怀里,脸颊贴着他炽热的胸膛,很安心,他在我发丝上轻轻一吻,声音温柔中夹着笑意:“从什么时候开始想我回来了?”
  我知道傅容庭这是在问我什么时候爱上了他。
  什么时候呢?
  我也不知道,不知不觉中吧。
  我在他的胸膛上蹭了蹭,心口上那一道疤摩挲着脸蛋,提醒着我当初干的蠢事,手附在他的心口上,看着已经变浅的疤痕,我趴在他的胸膛上,笑眯眯的看着他说:“你什么时候爱上了回家,我就什么时候开始盼着你回来,只可惜啊,某人天天跟初恋纠缠着,害的我守了数不清的寂寞夜晚,真是可怜啊,这笔账,老公,你说要怎么算?”
  傅容庭嘴角轻扬着,双手枕在脑后,好整以暇的凝着我说:“老婆大人想怎么算,就怎么算,都依你。”
  “这可是你说的。”我挑眉一笑,捧着他的脸说:“那从今以后,你不许看我以外的第二个女人,不许夜不归宿,不许对我凶,不许……反正你的眼里、心里,以后只能有我,知道吗?”
  傅容庭眉眼含笑,轻轻摇着头,故作为难的说:“恐怕做不到。”
  我将他的脸揉了揉,故意带着哭腔说:“男人的话果然不能信,是谁当初说你的老婆只能是我的,现在才多少年啊,七年之痒都没到,你就想着变心了,我的命可真是苦啊,不行,我明天要收拾东西回娘家去。”


第275章:罪孽深重

  以前我没有娘家,现在可是有徐家了。徐建豪跟老太太都是发了话的。只要傅容庭敢欺负我,分分钟收拾东西回徐家住去。
  傅容庭哭笑不得。一只大手将我拥紧了,另一只手放在已经凸显的小腹上,他一个翻身将我压在身下,墨深的眼底含着笑意:“除了第一条做不到,剩下的。全都听老婆的,老婆这是在跟咱们的女儿吃醋?”
  “女儿?”我瞬间反应过来:“你说的第二个女人是……女儿?”
  傅容庭笑着点了点头:“还有什么问题?”
  我有点尴尬。轻咳了一声,一本正经的说:“谁说怀的是女儿。万一都是儿子呢,现在娶媳妇不容易啊,两个儿子两套房子,还要给儿子准备娶老婆的彩礼。老公,以后你有得累了。”
  “我傅容庭的儿子娶老婆,自己准备老婆本去。总不能给他们老子丢脸了。”
  我忍不住笑出声来:“你这是在变相夸你自己吗?”
  跟傅容庭说着说着,困意袭来。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翌日醒来,傅容庭已经在厨房准备早餐了。
  今天傅振华就要被带回公安局。他要求见我们一次。我们吃了早饭也就去了医院,我就说傅容庭外冷内热,说着不管,遇到傅振华的事,还是没有拒绝过。
  到了医院,傅容庭没让我进病房,他一个人进去,让我在外面等着,我大概在外面等了十来分钟吧,听到从里面传来傅容庭的暴怒声,也不知道是又怎么了,在门口看管的两名警察同志立刻进去,我也焦急的跟着进去,看到里面的场景,我心惊了一下。
  傅振华手里捏着输液的针管,尖尖的针头就对着他自己脖子的动脉处,只要插进去,傅振华就必死无疑,傅容庭可能因为阻止傅振华手背上被针头给划伤了,正在流血,可他就像没有发觉一样,目光冷沉的盯着傅振华,命令道:“放下。”
  两名警察也严肃喝道:“傅振华,你把针头放下,别冲动。”
  真是没想到傅振华还要寻死,因为他将针头放在脖子上,情绪有点激动,我们也不敢靠近,傅振华一脸决绝:“容庭,你别管爸了,就让爸去死吧,爸进去就再也出不来了,与其下半辈子在暗无天日中度过,还不如死来的痛快。”
  傅容庭的拳头紧攥着,我想如果面前的不是傅振华,傅容庭不会管他的死活,如果不是傅振华用针头抵着自己,傅容庭估计得对傅振华动手,打醒他。
  我知道从傅容庭嘴里说出来的话绝对会更刺激傅振华,哪怕傅容庭不想傅振华自杀,但这个人从来不会说话,我急道:“爸,你先把针头放下,案子都还没有审理,最后结果怎么样谁都不知道,谁说你一定就会进监狱,有容庭在,你还怕出不来吗?事情都没有定,你现在死了,可就真的什么希望都没有了。”
  傅振华不信我的话,头靠着墙壁瞬间老泪众横:“火是我放的,人是因我死的,还怎么可能出得来,我知道当初慧芳得了抑郁症自杀,容庭他就一直恨我,他一辈子都不会原谅我,他不可能帮我,这次我没希望了。”
  慧芳,傅容庭的母亲,她是得了抑郁症自杀的?
  我无比震惊,傅容庭在听到这句话时,脸上的表情更冷了,音量拔高:“你也知道自己罪孽深重,死对于你来说太便宜了,你想就这么死了,不可能,把针头给我放下。”
  傅容庭的话让我心颤了一下,我站的离他最近,最能感受到来自他身上的冷戾之气,傅振华握着针头的手也颤了颤,梁秀琴怕傅容庭,其实傅振华也是怕这个儿子的。
  愣了愣的傅振华情绪忽然间变的更加激动,甚至魔怔了:“对,是爸罪孽深重,爸这就下去陪你妈,这就去。”
  说着傅振华举起针头就往大动脉上扎,我惊的瞪大了眼睛,忘记了动作,傅容庭跟两名警察眼疾手快,冲上去制住傅振华,傅容庭夺了他手中的针头,两名警察就负责押住他,所有动作就像是在一瞬间发生,又是一瞬间完成。
  傅振华被制止住,不断的挣扎咆哮,说自己是罪人,直到最后他被两名警察带走了,病房里好像都还飘着他的声音。
  我缓过神来,抓住傅容庭还在流血的手:“赶紧去包扎一下。”
  之前已经被傅振华给划伤,刚才在抢针头的时候,又被划了一条深口子,鲜血直流,必须处理。
  我叫了医生,给傅容庭清理伤口包扎的时候,他一声不吭,好似注意力根本就没在伤口上,我想起傅振华说的那句抑郁症自杀,傅容庭的母亲为什么得抑郁症?
  要是我有一个如此花心的老公,不得抑郁症也得疯掉,所以傅容庭才如此恨傅振华。
  包扎好后,我在傅容庭身边蹲下身来,抓着他的手,冲他微笑道:“我们回家吧。”
  我没有去问他母亲具体怎么回事,那等于是在他伤口上撒盐,这个男人,表面上看着刀枪不入的,没想到背后也有不为人知的酸涩。
  想想,他为人这么冷漠,也不是没有原因的,母亲因父亲而死,死后不久又将外面小三带回来,更甚至带回一个比自己大的姐姐,虽然现在知道这个姐姐是假的,那当年给傅容庭心理上造成的伤害一定不小。
  我想,从最初婚姻对于傅容庭来说真的只是一张单程票,他不会离婚,就算真离了,估计他不会再娶,不是因为爱,因为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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