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统阁下,娶妻有道-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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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铭尊却爽朗大笑起来,略带嘲讽,“胡朔原本就一无所有,现在扳倒白家,也只不过是让他回到原点。但是于你,却是利益可见。三弟该不会想告诉我顾念兄弟情,不想答应吧?”
正文 216章和靳泽凯了断
“那倒不是。”靳泽凯摇头,眉头皱地更深了。对上眼前男人无边的笑意,以及从他眸子里透出的摄人冰寒,他竟第一次困惑了。
他真的该相信,为了扳倒二哥,腹黑的大哥会选择和他合作,给他好处?
按照以往霍铭尊的性格,从来都是自己胜出,他人得不到一点好处!
他犹豫,迟疑,顺手端起茶几上的茶又抿了口,却被茶水烫到嘴,疼地赶紧咬嘴。
“这事不急。”霍铭尊缓缓收回了腿,双手搭在座椅上,“我给你半天的时间考虑,今晚12点前,务必给我答复,否则,另改计划,换人合作!”
说完,他站起身,霸冷地背对了过去。
他说事不急,可却只给了靳泽凯半天的考虑时间,分明就是不容他考虑!
丹尼尔笑盈盈地走来,冲靳泽凯伸手,“靳少,看来这茶不合您口味,那就请回,慢走不送!”
主人不客气,下人更是有恃无恐!
靳泽凯摸了摸鼻子,尴尬地离开。
下到一楼的时候,他发现迟小柔恰巧吃完饭。
见到他,她立即起身走了过来。
“能不能借一步说话,我有事和你说。”
靳泽凯眼里闪着激动的神色,点点头,迟小柔走在前面,故意和他保持了些距离。让原本欣喜的他,脸色忽然一沉。
迟小柔出了白宫大楼,故意来到荆棘丛前的空地上停下。
背对着靳泽凯,下定了很大的决心才缓缓转过身来。
在开口前,她微微侧脸仰头看了眼温室房的方向,果然看到玻璃窗前屹立的身影,手里夹着烟,像看风景般看着他们。
她凝眉,手伸进衣兜里,从里面拿出一条光芒璀璨的项链。
红色的宝石在阳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辉,晃得人眼睛都睁不开。
纤细的手指缠绕着银色链子,迟小柔依依不舍地看了眼这条令她称心如意的首饰,最终还是咬咬牙,递了过去。
“东西还你……以后靳少还是不要给我再送任何东西了,这东西,送给阮小姐更合适……”
说完,她直接夺过靳泽凯的手,将项链塞了进去,然后快步离开。
这样当着霍铭尊的面解决和靳泽凯的关系,对他才是最大的保护吧?
她真不想霍铭尊伤害他,所以这是最佳方式。
走进白宫里,丹尼尔不知道什么时候下了楼,特地站在一楼大厅等她。
“阁下说有事和迟小姐您说,请您上楼。”
迟小柔点了点头,没想到霍铭尊的速度这么快。
她来到三楼温室房的时候,霍铭尊正背对着她,手里拿着调色盘在作画。
她走过去瞧了画布一眼,看到上面一大片的红,抽象地有些看不懂。
“阁下,找我什么事?”她明知故问。
“今天丢什么宝贝东西了?听说还让南西莫亲自翻垃圾桶了?”
果然,白宫里藏不了秘密,所有的事,事无巨细,霍铭尊都了如指掌。
迟小柔垂下眼眸,想起南西莫的主意,却临时改变了策略。
“丢了一根银链子,用来串一颗红宝石的。我把链子藏隐形眼镜盒里,被佣人当作垃圾扔了。”
正文 217章没想到他也有这么有血有肉的一面(三更)
“哦?哪个佣人这么不长眼?该打!”他云淡风轻地说着,可是画笔却明显加重了力道。
他分明什么都知道,还故意佯装不知情。
迟小柔捏了捏拳头,知道事情半真半假才能糊弄过去,否则,依照霍铭尊这样多疑的性格,肯定不能蒙混过关。
“是张妈,她以为里面的镜片风干了,所以扔了。我已经训斥过她了,链子和风干的眼镜都会搞错,看来真的是上年纪了。”
“那就把她开了。”忽然,霍铭尊停下手上的动作,转脸看了她一眼。
脸色阴沉,语气冷冷,不像是开玩笑。
迟小柔急了,立即打断,“张妈都在这干了这么多年,开了她不太好吧?”
“在我这里,做错了事就得受惩罚,而且是加倍惩罚。”
“我知道阁下您做事有原则,不过这次就算了吧,就算是我请求你。”
她从来没向他说过‘求’这个字,今日为了一名佣人居然破例了。
霍铭尊自然惊讶,古井不波的眼眸凝神地望着她,像是要看穿她吧。
她心虚地厉害,可是身子已经笔直地挺着,对上他的视线,从容地笑着。
“来人,把张妈喊过来。”他忽然将调色盘放到一边,走到沙发前坐下。
张妈随后走了进来,心里也知道是为了什么事,战战兢兢地跪在了霍铭尊面前。
“阁下,我错了,但请您网开一面吧?我家儿媳因为车祸瘫痪,现在就指着我和儿子照顾,万一我被开了,重担就压在他一个人身上了……我的孙子才四岁,以后还要上学……我真的不能没有这份工作。阁下,求求您了。”
边说着,张妈一边声泪俱下,双手趴在地上重重地磕了个头。
若是以前,迟小柔看到这种画面,眼睛都不带眨的,习惯了枪子下求生的她,对生死早就看淡,又何况是凡人这些俗事呢。
但现在不同,她居然觉得揪心,难受得不得了。
“阁下,只是一件小事,小柔求你了……”这一次,迟小柔走到了张妈身边,和她并排着,作势就要跪下。
一只大手很快拦住,将她搀扶着。
男人脸上带着些许的不悦,“在你眼里,我就是这么的冷血无情?明知道别人家里困难,还要雪上加霜?”
他的声音冰冷无比。
“当然不是。”迟小柔急忙解释,随后眼里迸发出惊喜,紧紧地反拽着霍铭尊的手袖子,“这么说,阁下您不责罚张妈啦?”
“丹尼尔。”
“是。”
丹尼尔应声走来,手里拿着一张银行卡,送到张妈面前,“阁下今天知道你家里的情况后,特地吩咐我准备这个给你。”
“这是?”张妈受宠若惊,看着银行卡迟迟不敢接。
“这里有五十万,密码是迟小姐的生日。”丹尼尔缓缓道,意思很明了。
张妈双手打颤,眼里满是泪。她跪在地上又重重磕了几个头,“谢谢阁下,谢谢阁下,除了磕头,我真的不知道自己还能怎样表达自己的感激之情。”
霍铭尊最见不得人情冷暖,冷冷地摆手,“要谢就谢她。”
张妈这才回神,又急忙含泪道:“谢谢迟小姐,您真是个大好人。”不但不怪罪她做事出错,反而还帮她。
“张妈,你快起来吧,出去洗把脸吧。”迟小柔搀扶起张妈,帮她擦了擦脸上的眼泪。
她点点头,又鞠了好几个躬才离开。
温室房里,顿时气氛攀升,一种暖意萦绕在迟小柔的周围。
她万万没有想到,霍铭尊还有这么有血有肉的一面。
正文 219章只为她做的画(四更)
这个时候,她反倒庆幸那个装有指纹膜和视网膜纹的盒子丢失了,不然她的罪恶感真会加深。
“阁下,真的感谢你……”她很动容,抬起灵动的双眸,看向男人的时候,真的有种要为他呐喊的冲动。
然而画风很快一转——
霍铭尊走到画架前,重新拿起调色板,望了眼玻璃窗外的大片荆棘丛里。
由于入冬的关系,一片萧条。
“缺点东西。”他皱了皱眉,忽然来了兴致,“既然那么想感谢我,那就站到那边去,做我的模特。”
“啊?”她惊诧地张嘴。
“啊什么?不是说感谢么?难道只用嘴皮子说这么简单?”他冲她吼道,方才的温柔劲全没了。
她低头‘哦’了声,乖乖地绕过他,来到玻璃窗前。
因为不知道摆什么造型,也不知道站在哪个方位合适,所以她显得很局促。
见霍铭尊在作画,丹尼尔很识趣地出了温室房,并把门关上。他可以脑补到不久后即将发生的事,画面一定非常污,所以趁早回避以免做电灯泡。
迟小柔站在那,摆了好几个动作,时不时看霍铭尊两眼,发现他根本就没动笔。
“阁下,行不行啊?”
“衣服穿太多了,把外面的开司米脱了吧。”
“哦,行。”迟小柔点点头,反正她里面还穿了打底衫,外面的开司米外套脱了就脱了。
她双手一扯,开司米衫一秒就脱了下来,被她直接丢到了沙发上。
可是霍铭尊还是眉心皱成川型,仍旧不满意。
“太多了,把衣服都脱了,重要部位用手捂着。”
“什么?”她几乎是尖叫出声。
画家她也见过不少,可像他这种耍流氓的真的少见。
“别废话,快脱!”他有些不耐了,“不脱的话,我立马吩咐丹尼尔让张妈走。”
“你……”她彻底服了,手指着他,最后又认怂地落下,“好吧,我脱。”她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咒骂了他好多遍——臭流氓!臭流氓!臭流氓!……
这一次她脱得特别慢,他倒是显得特别有耐心,一边调着颜料,一边冥想。
直到她把衣服都脱了,害羞地捂着自己的重要部位。
霍铭尊看了她一眼,这才满意地扬了扬唇。
他画了好久,她由站着慢慢到蹲着,最后直接躺到了沙发上,抽了两本书盖在自己的胸口,慢慢地就睡着了。
也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直到她感觉自己跌入了一个男人温实的怀抱,才缓缓睁开眼来。
眼前是画架,一片荆棘丛中藏着一个女人,全身赤。身着,胸前和腿间被血红色的蔷薇遮挡住。
在她的唇边,同样也有一片蔷薇花的花瓣。
女人海藻般的头发倾泻而下,犹如瀑布一般绵延。她闭着双眼,好像是荆棘丛里的精灵。
画非常绘声绘色,里面的女人似乎能从画里跳出来般。
迟小柔看愣了,她从来不知道自己也能这么美,美地不食人间烟火,美地让人窒息……
如果她在他心中不是百分之百完美,他又怎么能画出这样动人心魂的作品。
可是——
她拧着眉,自己何德何能得到他这样的爱?
“阁下,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正文 219章心中大雪,彻底融化
“你给我生了那么可爱的儿子,我对你怎么好都不过分。”他淡笑道,将她紧紧搂在怀里,两人一起望着画,此时此刻他脑子里唯一思考的只有如何让她成为他真正的妻子。
他要怎样才能向全世界宣告她的身份?
“阿七!阿七!”
过了一会儿,迟小柔开始打喷嚏,并吸了吸鼻子,一看就是衣服穿的少,着凉了。
虽然屋子里的暖气一直维持着27度,可是窗外却忽然飘起了小雪。
这算是2016年的第一场雪,白雪片片,从天而降轻轻柔柔。
都说下雪的天特别安静,此刻的温室房里同样。
霍铭尊紧搂着怀里的人,将她包裹地很紧,“怎么忽然打喷嚏了?冷?”
“冷!所以你画画完了,我可以穿衣服了吧?”她直直地望着她,声音放大了几分。
霍铭尊却像没听到般,一只手离开了她的身体,摸到沙发上的遥控器,按下按钮。
整个温室房周围缓缓升起了一层保护层,极具保温效果的合成纤维膜将玻璃窗遮地严严实实,只露出天顶上的一片,正好仰头就能看到纷纷的飘雪,美不胜收。
屋子里的温度比方才又暖了一些。
“看到你这yi丝不gua的样子,我把持不住了。”他凑到她耳边,湿热的气息喷在她脸上,让她脸上的每个毛孔都放大,全身的每一根神经都跟着紧绷了起来。
男人的话无疑是最好的催。情。药,她的脸颊顿时绯红,一层红霞染了上去,久久不散。
她扭了扭,试图摆脱他湿热的气息,却被他搂地更紧。
“五年前咱们做了一次你就怀上了,五年后怎么就这么难?”边说着,他一边上下其手。
她满脸尴尬,之所以怀不上是因为私底下她有在偷吃避。孕。药啊。能怀上那只能说那药质量不好。
但是她没有把实情说出来,而是干笑了声,“生孩子这种事急不来的,越急越不行。”
“我喜欢孩子,以后你要给我再生,男的女的都行,暂定的目标是两年一个,生到你不能生为止吧?”他扬了扬唇,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