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见钟情,我的老公太高冷-第22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是啊”,长晴感觉奇怪,不过看看管樱的,也挺不错的,心里那个要冒出来的念头便打消了。
----
庄园的住房有限,晚上长晴和管樱一间房。
长晴看到几只蚊子在屋里飞来飞去,拿了驱蚊液喷了喷。
管樱笑道:“平时见你丢三落四的,难得你这回会心细的带驱蚊液啊”。
长晴想到了宋楚颐,脸红。
洗完澡后,两人肩并肩躺一张床上,长晴想着傅愈的话睡不着,翻来覆去,管樱轻声说:“大学毕业后我们很久没有这样一起睡过了”。
“是啊,大家都各忙各的去了”,长晴也伤感,“小樱,你跟傅愈分手了想过以后的感情生活没有,如果这部戏红了,肯定也是邀约不断,我觉得你还是好好找一个真心喜欢你的人吧”。
“傍晚的时候傅愈跟你说了什么对吧”,管樱忽然说。
长晴吭不出声。
良久,管樱转过身,背对着她。
半夜里,长晴感动身上一阵凉意,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眼,看到管樱正在帮她盖被子。
大学里一些回忆模模糊糊的涌上来,那会儿大家一个宿舍,她总是爱踢被子,管樱睡她下铺,每回起来总是会帮她拉被子。
也不只是盖被子,她性格大大咧咧、迷迷糊糊,生活上和学习上很多小毛病导致她总惹篓子,管樱就是那个在她背后收拾的人。
用江朵瑶的话来说,大学那会儿的管樱就是长晴的老妈子。
她心里酸了酸,握住她暖暖的手,“小樱,不管你做什么,你都是我朋友”。
“嗯,我也是”,管樱握紧她手。
----
葡萄山庄拍了三天的戏后,长晴感觉剧组的一些艺人私底下似乎都在跟她保持距离,如果不是管樱陪着她,她平时基本上就是一个人。
长晴不喜欢这种感觉。
这天下午暂时没她的戏,她特意拿了些干果想给剧组的何咏穗送过去,何咏穗今年三十八岁,在圈内也颇有些地位,剧里演她母亲,长晴想着接下来几个月她和何穗的对手戏很多,暂时还是处理好关系要紧。
到何咏穗房间敲了一阵后没人开门,长晴失望的往二楼阳台走。
还没上去,突然听到上面传来何咏穗的声音,“我看到她那副小妖精的模样就来气,我怎么也没想到论资历、论演技如今都敌不过一个靠潜规则上位的主持人”。
“没办法,谁让人家跟上纬的傅愈关系不一般啊,没看到开机第一天傅愈大老远的坐车过来就为了叫她过去聊几句啊,整个剧组里,她吃、住可是最好的,您和柯永源都得靠后站”,另一个声音来自剧组的岳筱凡,“只有那个管樱才会跟她天天在一块,我听说管樱之前也是傅愈的女人,你说也亏得她天天跟晏长晴同住一间房还沉得住气”。
“说不定人家喜欢伺候同一个男人呢,听说她们是好姐妹”。
“哈哈,说的也是”。
阳台上传来一片笑声,长晴气呼呼的拿着干果回房间,越想越生气,越委屈。
翌日,池以凝进剧组,不拍戏时,她和何咏穗坐一块。
休息时,长晴心不在焉的盯着那边,管樱也注意到了,问:“你老看她们做什么”?
长晴把昨天在阳台上听到的话事无巨细的告诉她,“我明天就要回北城了,你一个人留着对着她们这些人我不放心”。
“没事,她们这些人我见多了”,管樱淡淡一笑。
---
晚上六点,剧组安排车送她回北场,长晴上车时看到后座的傅愈有点傻眼,“傅愈哥,怎么你也在”?
“我来接你”,傅愈挑着双腿笑音沉沉,西裤交叠没有一丝褶皱,“快进来”。
长晴莫名其妙。
关上车门,密闭的高级轿车里弥漫着一股檀香味。
车子开动,傅愈递给她一包杏仁,“你以前最爱吃这些零嘴了”。
“不要啦,我最近减肥”,长晴靠着窗户没什么胃口。
“是拍戏太累了吗,苏导跟我说你表现的很好”,傅愈微笑,“他还和我说有意引荐你去拍傅宁的新电影”。
“是吗”,长晴想高兴,可高兴不起来,“傅愈哥,你是不是跟剧组的人对我的饮食和住宿都做了安排”。
“是啊,有什么问题吗”,傅愈扯了扯胸前的领带,眸色微微转正。
“当然有问题”,长晴皱眉,“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这里是剧组,本来就是人多嘴杂的地方,你这样会让人误会,以为我被潜规则了,而且大家都知道你和管樱前阵子的关系,人家说不定觉得我们二女同侍一夫呢”。
傅愈脸一沉,他五官略显刚毅,皱眉的时候上位者的气势自然而然的就出来了,“是不是有人说三道四了”?
长晴侧脸,“没有”。
傅愈却已经猜到了,“是我思虑不周”。
“傅愈哥,我能拍这部戏已经很知足了,有些事你还是任我自己发展吧”,长晴认真看着他说。
“好”,傅愈沉默一阵,点头,“等会儿一块吃晚饭”?
“这个…我爸他们知道我今天要回来,已经让保姆做了一大桌子菜在家了”,长晴为难的说。
“那也好,很久没见你爸了,一直说想拜访结果没遇到合适的时间,今天正好”,傅愈说完后长晴好半天才转过弯来,他这话的意思是要去她家吃?
长晴整个人都不好了,要是晚上宋楚楚也在怎么办?
宋楚楚肯定会想处决了自己的。
“那个…可能没煮那么多饭,要不改天吧”,长晴艰难的说,“我让家里人多准备点菜”。
“我吃的不多”,傅愈眉目温煦:“再说你刚才不是说保姆做了一家桌子菜吗”?
长晴差点想咬掉自己舌头。
傅愈笑笑:“没关系的,以前也常去你们家,我想你爸也会很乐意见到我”。
长晴默默的咬唇,完啦,她到底要怎样才能阻止傅愈去她家。
一路上,长晴绞尽脑汁,快到家门口时,傅愈突然接了通电话,聊完后,他一脸遗憾:“临时有点公事,看来去不成了,下次吧”。
“嗯,好”,长晴悬了一路的心好像终于着了地,她现在怎么有种背夫偷晴的疲倦感呢,明明她清清白白的什么都没做。
到晏家别墅门口,傅愈下车为她开门,刚张口,长晴已经挥着手往院子里走,“傅愈哥,谢谢你啦,慢点开车,我先回家了”。
他披着月光面无表情的上轿车摔汽车门,点了根烟,他对前面开车的助理龙新:“给我去查查这几天剧组里的事情”。
“好”。
长晴往回看,没看到傅愈身影后,撒开脚丫子的往大门口跑,才跑两步,鼻子撞到一个坚硬的胸膛上,她人撞得七荤八素的往地下倒。
一只手拖住她腰,头顶传来宋楚颐的声音:“你有病吧,走路也不看前面”。
长晴捂鼻子,“你才有病,像鬼一样的,你胸膛那么硬干嘛,撞得我疼死了”。
她朝他胸膛上使劲锤了锤。
长芯在后面偷笑:“哎哟,这才一回来小两口就在门口打情骂俏的”。
长晴面红耳赤,瞪过去:“谁打情骂俏了”。
“还不好意思了”,长芯转过身去,“行啦,我不打搅你们小两口,要亲就亲,亲完快点进来吃饭,我等你等得肚子都饿扁了”。
☆、第66章 让我好好暖暖你
第66章 让我好好暖暖你
晚上的花园里,晏长芯离开后,留下一片静谧。
长晴心里默默的想把晏长芯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一遍,后来想起十八代里也有她自己也就放弃了。
不过真的好尴尬哦。
她假装没听见,使劲揉着鼻子,五官都皱在一块,但心如小鹿乱撞。
算起来,那天医院过后,她跟宋楚颐没通过电话,也没通过短信,回来也只跟晏磊说过,其实她也不清楚他晚上到底会不会来,不过再次看到他的时候还是搞不清他的心思。
“真的很疼吗”,宋楚颐弯腰询问。
“嗯…”,长晴含含糊糊的应答。
他突然拿开她手,优雅的俊容突然的笼罩下来,迷人的眸直勾勾的看着她。
微风拂过,长晴不争气的脸红了。
“嗯,鼻子挺好的啊,要是整的可能早撞歪了”,他薄唇动了动,吐出的话差点把长晴气死。
“宋楚颐,你什么意思,你认为我鼻子是整的”?
长晴真想往他俊脸上拍过去,这什么男人,这样的花前月下,按照电视剧里的情景他眼神不是应该深情点,然后说一些体贴又关怀的话吗。
“你理解能力错了,我在说你的鼻子很真”。
“我懒得跟你说了”,长晴哼了哼,低头去拿行礼。
“我拿着吧”,宋楚颐先弯腰提上。
长晴还在气头上,他要提,也不管他,径直往别墅里走。
坐餐厅里的晏磊一回头就看自家女儿趾高气昂的像公主一样走进来,他欣慰之余又指责,“你说你,一回来就让楚颐帮你提这提那的,也不知道对自己老公贴心点”。
“是我应该做的”,宋楚颐一副好女婿的模样。
长晴瞧不顺眼,故意说:“爸,男人本来就是做这些事的,我没让他来剧组接我就不错了”。
宋楚颐闻言看了她眼,晏磊摆手:“我都懒得说你”。
张阿姨上前对宋楚颐说:“宋先生,您先吃饭,行礼我拿上去”。
“挺重的,我来吧”,宋楚颐提着上楼往长晴卧室走。
张阿姨看着他玉山般背影说:“宋先生涵养人品真是我见过最好的”。
林亦勤打趣:“张阿姨,难道我就不好了”?
“都好都好”,张阿姨笑看着长晴,“你啊,是个有福气的”。
长晴撇了撇嘴,一家人都被宋楚颐给收买了。
开饭时,晏磊不知从哪儿变出了一瓶红酒出来,还笑呵呵的说:“楚颐酒量不好,这会儿咱们换红酒”。
宋楚颐和长晴脸色变了变,每次喝酒貌似都没发生过好事,长晴赶紧道:“爸,我们能好好的吃顿饭吗,喝酒对身体不好,你忘了医生还说让你少喝酒的”。
“你没看,这是红酒,促进血液循环”,晏磊不以为然。
宋楚颐轻咳,“爸,上星期我喝酒伤着胃了,这几天一直不大舒服,下次再陪您喝吧”。
“对对对,上次他喝了真的胃疼”,长晴附和。
林亦勤笑看着长芯说:“你看长晴都知道疼老公了,你是不是也该跟她学学”。
“我还不够疼你吗”,长芯剜了他眼,笑眯眯的给他夹了块鸡肉,“老公,吃胖点哦”。
晏磊满意的点点头,心情更是好,人到了他这个年纪最好的莫过于女儿过的幸福,虽然女儿嫁出去了,他也常常觉得寂寞、孤单。
---
晚饭后,晏磊留两人住下,长晴也挺累,懒得再奔波。
去更衣室拿衣服时发现柜子里多了几套男士衣服,其中还有套睡衣、内裤。
长晴看着那几条内裤脸红,心里暗骂宋楚颐不要脸,嘴上说离婚,却偷偷把自个儿衣服也拿过来了。
她洗完澡,不放心给管樱打电话,“我走后还好吧,池以凝没欺负你吧”?
“没有”,管樱说完她一颗心才落了地。
“那就好,你自己注意点,那个女人很烦的”。
“嗯,我这还有事,忙,明天说”,管樱很简洁的挂掉电话,翦水的双瞳划过阴影。
“管小姐和晏长晴还真是姐妹情谊深厚啊”,坐她一旁的池以凝轻笑:“可惜啊,人家傅总眼里根本没你了,哪怕你抛弃尊严的往人家床上爬,来剧组这么多天了,傅愈连正眼都没瞧过你,瞧,晏长晴一走,你晚上的伙食都还没我好”。
管樱面无表情的拿口红涂唇,等会儿还有一场夜戏要拍,她要保持最好的状态。
“因为晏长晴,大家连话都不想跟你说,除了我,你觉得这样有意思吗”,池以凝继续兴趣盎然的说:“其实,我们是同一种人,不,你可能比我厉害,毕竟为了往上爬,往人家傅愈的酒里下药这种事我还做不出来”。
管樱脸上颜色一边,“啪”的合上镜子,嘴唇哪怕抹了口红也依然难看。
“是不是很奇怪我知道”,池以凝娇笑:“其实啊,这个圈子里是很少有什么秘密的,说实在的,我特别羡慕晏长晴那种人呢,什么都不用如何努力,总是有人把最好的一切给她送过来,像傅愈,还跟我们台长说如果女二号不是晏长晴,这部戏大不了不拍了,我想恐怕只要晏长晴一句话,她做女一都不是问题,你呢,脱光衣服爬傅愈床的人算老几”。
管樱放在膝盖边的右手指,一根一根的攥了起来。
现在的她,就仿佛被人剥了壳赤果果的展露出来。
除了难堪还是难堪。
----
长晴懒洋洋的趴被窝里发微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