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亿光年-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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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或许,根本不会有下一代了吧。”小乔缩紧了身体,“几年后我们都会不复存在,被埋在这片白色的下面。”
沈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你觉得天空中真得有神存在吗?他是不是正在看着我们呢。是不是他亲手创造了我们,现在又想亲手毁掉呢?”
“你别相信那些话,我们会活下去的。”
小乔转过头来,注视着沈肖。
“你真得相信吗?相信我们会活下去?”
沈肖点点头,其实他自己也完全不知道未来会如何。
小乔笑起来:“真好。虽然我总觉得害怕,但是身边有个不害怕的人,我就觉得好多了。”
沈肖点点头。他握起拳,作了一个决定。为了身边的女孩,他以后再也不能害怕了。
但依琳金娅第一次结果的时候还是到来了。
随着那些透明花朵渐渐变得灰白,一些紫色的果子渐渐长了出来,它们仍然是半透明的,外壳柔软却不可被撕开,里面有一个黑色的小核,随着果子的长大,它也在慢慢变大。
果子出现五天后,科学家们了第一份对这些果实的研究报告,他们认为,那果仁中的黑色核,很可能是依琳金娅的种子。
“这也用他们研究吗?”沈肖看着新闻嘲笑,“有什么果核不是种子的呢?”
“可是这东西不是已经长的满地都是了么?它还要种子干什么?”李冬问。
沈肖也觉得有些奇怪。李冬接着说:“而且全球大概一共结了上万亿个果子吧,这么多种子,又没有天敌,如果每个种子都又长得和现在的它一样大,那地球早装不下了。”
“也许这东西只想疯狂的繁殖,没有考虑过地球容不容得下。”
“但是这样的话,我们可就真得连站的地方都没有了。”
“那又有什么办法呢?”沈肖觉得心里有些慌,却不想让自己显得害怕。
“听说各国想出的招数是,假如它的果子成熟和母体分离,就立刻收集起来,放进海上漂着的船里,这些东西虽然在金属上都能生长,但是却不喜欢水,这样就没事了。”
“全球几万亿个果子,那得要多少条船啊。”
“这可是为了拯救人类,多少条船也得用。”李冬一挥手,好像自己就是拯救行为指挥官。
但是事情的发展并不象科学家们预料的那样。
中部地区某研究室
“刘教授,你来看看,似乎有新变化了。”一位观测员喊。
植物学教授刘承平走进观测棚,这是一间搭起的温室,将许多根茎包在其中,利于观测者做各种实验。几台大型仪器正把一枝根茎围在中心,电脑正显示着某个果实的扫描结果。
“内部的果核似乎起了变化,它好像……好像长出了什么……”观测员迷惑的解说着。
刘承平凑近屏幕,目不转睛的看着那模糊的图像。
在果核的中部,似乎出现了几条斜纹。
“这会是什么?”刘承平总觉得这图像似曾相识。
就在这时,图像里有什么一抖。
刘承平像看见魔鬼似的尖叫着跳了起来,向后退去。
“它……它刚才动了吗?”
在果实内的不是植物种子,可很可能是某种动物的胚胎,这个消息震惊了全球。
一直以来,人们感受着依琳金娅给世界带来的巨大变化,这变化来得太快,以至于人们茫然无措,甚至没有来得及惊恐。也许是因为依琳金娅再神秘,也是一种植物,她不会说话,也不会主动攻击人类,所以虽然她已很可能带来人类的灭绝,但人类社会还是保持理智的运转着。而突然间,人们发现他们将要面对另一种动物时,那些在心里压抑已久的恐惧突然爆发出来。
新闻的当天,全球就发生了数万起企图攻击毁坏依琳金娅和她的果实的事件。人们用斧子、电锯、推土机、炸药企图消灭这些正在生长准备破壳而出的神秘动物。然而这一切都是徒劳的。人们发现,他们能做的只有等待。等待这些新物种降临世间的那一天。
沈肖就亲眼目睹了几次这样的破坏事件,有人在依琳金娅上浇上汽油,用火焚烧。也有人在果实上套上绳子,想用拔河的方法将它扯下来。警察和消防队以及居委会协保员忙成一团,四下劝阻人们这种失去理智的行为,没有人知道在这时伤害依琳金娅,她的仇恨会不会被贯注到她的无数个“孩子”中去。
抬头就能看见满天的紫色水晶般的果实,像是节日的彩灯。沈肖觉得依琳金娅比以前更美了。但是一想到那些不是什么果实,而可能是无数的虫卵,沈肖就觉得这种美丽后透着的恐怖和诡异。
三国银英传(星战前传) 1 陆伯言
星战前传
1
伟大的军事家、战略家、星际高手、帝国的忠诚捍卫者和反叛者陆伯言元帅在他年少的时候,就十分的热爱学习。
那时候正是艰难时代,帝国资源枯竭、经济十分困难。陆伯言也和许多同龄的孩子一样,每天必须排队去领取热水回家,因为燃料缺乏,在自家烧水是一种不可想象的奢侈。每天领水要花费水票、一张只能灌一标准壶。为了能多打一点热水,大家想尽了各种办法,比如偷偷把壶底加深、把壶腰加宽、甚至在壶底偷接一根管子,连向大衣内的另一个水袋。这种改装风潮直到帝国改为按秒数计出水量后才终止。
因为没有能源供应核聚变卫星,所以天气寒冷、热水拎回家,就会变成冰块了。为了保证热水不冻,大家宁愿自己冻着,也要把水壶包得严严实实。
但陆伯言从来不用衣服包水壶,他的方法是先在水壶外刷水,往屋外一放,立刻就冻成冰,这样直到水壶外包了厚厚一层冰,再拎去水站。冰相对于寒冷的空气,已经是保温的了。这方法立刻被全民推广。这样的缺点是打完水后就要撒腿快跑,在冰层融化掉下来之前赶回家。当然,没有做冰壶的人需要跑得更快。于是帝国的大街上,无时不刻都是拎着水壶飞跑或滑行的人群。
因为天气寒冷,城市的道路常年结冰,难以清理。所以帝国的街道上看不到车辆,只有在鞋底镶上铁片飞滑的人群。那时候的帝国,可以有人不会走路,但是一定不能不会滑冰。若是有年老的腿脚不便的,只需有一把四脚镶铁片的椅子,往上一坐,自然有乐于助人的少年争着上前,把你拉到想去的地方,你不用付费,只需多准备一些事先写好的感谢信,填上名字交给他们即可。
现在的孩子们想像那时候的景象,总是十分的憧憬。一个冰天雪地的世界,来往着飞梭的人群。树木像大雪糕,巨大的锅炉房冒着蒸汽,人人把水壶顶在脑袋上,喊借光劳驾烫死不管啊。宛如一个童话的时代。而现在的帝国,是巨厦林立、人口拥挤、别说滑冰,在轻轨站连步都迈不动。不再有助人为乐的少年,连父母支使小孩干家务都得付钱,不然可能被自己儿女控告使用非法童工。每当笔者去做忆苦思甜报告的时候,现在的孩子们都觉得以前好,可以满大街滑冰,可是他们没有想过在零下几十度的时候迎着风滑冰是多么的冷啊,尤其是你可能得在街上滑好几小时的时候,那时你的鼻子下会挂满冰凌,眼睛也快被霜糊满了,一想到你抱着的水壶正变得越来越凉,你就会由衷的想,未来的孩子们,一定可以不用再受这样的罪吧。为了那样的时刻,现在我们多吃一些苦是值得的吧。
那时候的人觉得快乐,是因为他们相信未来。现在的孩子不快乐,因为他们不再相信。
伟大的军事家、战略家、星际高手、帝国的忠诚捍卫者和反叛者陆伯言元帅就是在那样艰苦的环境,自强不息自学成材的。
为什么是自学成材呢?因为陆伯言元帅成绩不好,不小心被学校开除了。
在那个时候,学生们主要要学习这样的一些课程。
语文、数学、敌国常用语、弹道学、巷战、格斗、狙击、负重越野、幅射区生存、基本战术、简易武器制作、爆破化学、战略地理、国际政治、前沿侦察。
因为战争随时会来临、或者说、战争已经来临。
陆伯言元帅不幸严重偏科,而且偏得离谱。他语文满分、敌国常用语鸭蛋;弹道学满分、简易武器制作鸭蛋;战略地理满分、国际政治鸭蛋。
换句话说,如果他去打仗,可以写一篇震惊天下的讨伐檄文,但是敌人看不懂。可以一枪击中几公里外敌人眉心,但是不知道怎么给子弹上膛。可以制订改变战局的旷世奇谋,但很可能错打盟友。
每次学校大会上,他总之先被做为学习尖子表彰,然后作为后进典型猛批。
班主任恨得牙痒,这家伙明明脑袋聪明得不得了,就是太放纵自己。感兴趣的才学,不感兴趣的就看也不看,甚至干脆逃课了事。
一个人有天才的头脑,但是却不肯好好考试。这是对帝国教育体系的藐视。而这样的人,是不可能进入军队的。
于是在陆伯言的学年终档案评语上写着:“此生不适合公职、军人等需稳定性格领域。属发展偏离型基因。”
然后陆伯言被踢出了学校。
陆伯言并不觉得有什么难过,也不害怕父母为自己悲伤。因为作为基因复制体,他没有父母。从小由国家养大,生活在军队大院中,由国家供给进行教育,就是为了这些基因复制体有一些能焕发出那个伟大基因的光辉,成为英杰人物。
但是基因体随时可以被复制出来,所以淘汰一个没有什么了不起。不同的是以后帝国不会再供给他生活费用了。
他也必须从军区大院中搬出去。
但陆伯言仍并不觉得有什么难过,反正在哪儿都是要去提着壶打热水,将军的儿子也是一样。在国家困难面前,军人也没有特权。相反还可能随时要冲上战场。
但其它人并不这么想,对于其它的少年来说,被从大院驱逐出去,并且得到一个“不适合成为军人”的评语,是男生的奇耻大辱。
这时候的男孩,没有不想上战场打仗的。
虽然帝国因为经济困难,连一艘母舰也造不起。面对在边境线上耀武扬威的敌国舰队,终日只有“严正抗议”一项办法。许多远疆的资源星球被侵占,也无力夺回。没有经济实力和军事装备,随时可能被敌国打到帝都,只能指望人们的战斗精神,所以连巷战和绝境生存都成为小学必修。而在冰天雪地的严寒中穿着薄衣吃着供应粗粮长大的男孩,却也天生蛮勇好斗,每天街头斗殴不休,从院内打到街上,从市区打到邻省。每个人都可谓在战斗中成长。
陆伯言就面临着这样一场战争。
他面前站着几个男生,大冷的天不戴皮帽,高竖着军大衣的领子,手里攥着铁棒和大头皮带。
“陆伯言!你已经不配呆在这里了。这里的人将来都会成为将军,而你注定是个废物,快收拾东西滚出去!”
“你们能当将军?那么我会成为元帅的。将来你们会向我敬礼。”陆伯言冷眼看着他们。
对面的战阵大笑起来。“想抢我的帝国元帅位置?”那个在军大衣上镶着自制的铁勋章的男子慢慢走出来,那是那群男生的头儿曹孟德,“我今天就粉碎了你!”
一群男生冲了上去,陆伯言挥动书包砸在为首一个头上,转身就跑。
在雪地上追逐并不容易,不过帝国没有能源开动重力系统,引力只有正常状态下的三分之一,于是一群人纵跃着跳过墙头,攀上屋顶,一通瓦片飞舞,直到窗子推开有人出来大骂,才跳纵到另一个屋顶。
陆伯言脚下一滑,在屋顶上推出一道雪痕,随着一堆雪块冰棱直落下五楼,不过地上雪厚,重力又小,虽然摔了个眼冒金星,但没大事。他猛得又从雪坑中跳出来,飞跑而去。
楼上的男生们冲到屋檐旁,摇晃着双手刹住身体,有些犹豫。
“,这都不敢跳还能上战场?”曹孟德大怒,一伸手把许仲康推了下去。
胖壮的虎痴落地声比陆伯言响多了,他是仰面朝天下去的,砸出的坑也大了一倍。就如一个重磅炸弹落在雪地上,腾起大股白尘。
曹营将领们更加坚定了决不先往下跳的信念。
但虎痴许仲康摇摇脑袋,居然摇摇晃晃又站起来了。
“头儿,没事儿,跳吧,我在下头接着。”这憨头早忘了是谁把他推下去的。
“我早说了没事吧!”曹孟德一脚一个又把夏侯惇和典韦踢了下去。
等到曹军空降完毕,陆伯言早跑没影儿了。
“给我搜!”曹孟德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