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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部分

蜀山剑侠的后现代生活-第76部分

小说: 蜀山剑侠的后现代生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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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道义轻吸一口气,想起在镇上的宗祠内所听闻的传说:“……既然龙这般庞大,百年前是怎么被镇压的?”
  玄清道长摇头,语带保留,“或许那位前辈法可通天。”
  鉴真捧着龙鳞,“那,这块鳞片留在道观是做什么的?”
  玄清道人不答反问,“你问这些,是想做什么?”
  鉴真放下龙鳞,郑重地弯腰向老道人行礼道歉,“因为暴雨山崩,这是我和我的同伴们被困在这里的第四天,然而每天夜里,不论躲在何处,总有一个人会被离奇杀死。我们想尽快离开这里,因为听到了镇上关于龙的传说,我就冒昧前来,想试着寻找有没有能离开的线索……”鉴真与江道义诚心地再次道歉,“对不起,不管怎么说,这次火灾也是因我们而起,如果道长能信得过我们,等与外界恢复通讯后,我会一力承当重建屋舍的所有费用,还有……还有香油钱,我也会包个大大的红包的。”
  老道人听到最后忍俊不禁,“我不用你的大红包,这场火也是我大意酿成,怪不得你们。”
  鉴真认真坚决地道,“请道长不要推辞,这是我的一片心意,请接受我们的歉意。”她停顿了下,厚起脸皮道,“若道长过意不去,能不能……为我们解答关于这片龙鳞留在道观的缘由?”
  玄清道人沉默了片刻,道,“也罢,这片龙鳞已经快失去效用,没有再保守秘密的必要了。”
  “最开始自龙被镇于地下后,日夜悲号不止,镇上连下了百日暴雨,眼看要错过春耕,镇民无法,只得再去寻前辈相救。前辈就将这鳞片送来,选定位置后建上生祠压势。”老道士轻轻喟叹,“这片龙鳞是它的逆鳞,我等日日诵经,希望能化解它的怨气……然而雨季越来越长,河水渐渐死去,这些年来镇上的人们身体也越发虚弱,除了故土难离之人还有实在没有能力,能走的都搬走了。大概再过十年,这个小镇也会彻底消失……”
  他仰头望着暴雨呼啸的黢黑天幕,“或许,这是龙的诅咒吧。”
  鉴真心情沉重的与江道义回到了朋来宾馆,临去前玄清道长允诺,如果她以后需要的话,他可以暂借龙鳞。
  鉴真感激地谢过他,思及向他询问的献祭之法,证实了心中隐隐约约的一个猜想。
  为何有些人总是如此贪婪?
  面对欲望与野心是如此忠诚狂热,却将同类视作蝼蚁,冷酷无情。
  她心事重重,江道义便也不开口打扰,静静地陪着她一路走下去。
  零点之后,雨渐渐小了起来,厚厚的云层也悄然换了薄衣,虽然看不到月亮,皎白的月晕却从淡墨色的薄云后透出,细密晶莹的雨丝顺着月光投注的方向从东天飘洒……
  鉴真的眼中如慢镜头一般划过雨丝的运动轨迹,她拂去粘在眼睫上的水滴,走进朋来宾馆……倏地,她又快递倒退了回来,仰起头定定凝视着天幕。
  江道义随她一起莫名地看向夜空,“怎么了?”
  鉴真收回目光,她难以置信却又意料之中地低声道,“我想,我已经知道凶手是谁了。”
  作者有话要说:  APP用户看不到请更新缓存哈!
  来啊!猜猜凶手是谁~猜对了有大红包包~
  。
  蟹蟹你们的地雷和手榴弹哟!这一卷也快接近尾声了,不舍的挨个啾啾你们=3=!

☆、第十九章
  是的; ‘凶手’。
  原本她曾推测这数起诡谲的杀人事件背后或许有那条传说中的‘龙’的魅影?
  毕竟从他们这行人被迫困在古镇开始; 连日大雨,通讯断绝包括山体崩塌这一系列非人力可为的遭遇着实巧合得诡异。
  仿佛是刻意要将他们与外界彻底隔绝; 而黄兴等5人强行翻山却陷入弥天大雾,被扭曲折叠的空间,离奇患上的缠腰龙; 种种线索将她的目光指引向那个从初遇就释放庞大威压,令她狠狠吃了一记教训的存在。
  然而并非恶龙作祟的话; 那个人究竟是用什么办法才能调动自然为他所用?
  预料到即将来临的一场恶战,破邪剑兴奋得在剑鞘内铮然而歌。
  “不要急,”鉴真不紧不慢地摩挲着腰间轻轻颤动的剑柄; “这次我会让你好好战个痛快。”
  “鉴真?你们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正从二楼走廊准备往下走的李海平撞见鉴真与江道义,讶然而欣喜地快步走来,“怎么样?有找到线索吗?”
  鉴真轻叹了口气; 摇了摇头; “没有,还是一无所获。”
  江道义耸了耸肩; 失望道,“我们就差在道观掘地三尺……或许; 是我们的方向错了吧。”
  李海平安慰道; “找不到也别急; 忙活了大半夜,你们先去休息休息。”
  “不休息了,再过一个钟头就是2点; 到了我们的巡夜轮班时间。”鉴真一边说,一边已经忍不住秀气地打了个哈欠。
  李海平笑着柔和了眉眼,“没关系,我现在不困,可以替你们多巡一会儿,快回屋休息去吧。”
  “那怎么好,我还可以坚持的!”鉴真忙推拒道,末了,她望了望李海平身后,“怎么都没看见齐天戈?他已经提前回去休息了吗?”
  “他前头去警局了,”李海平温声道,“毕竟现在局里只剩下一位警员值守,若凶手挑落单的下手就糟了。”
  “这倒是,还是你们想得周到。”鉴真佩服道,“对了,这段时间楼内有没有什么异常?”
  “放心吧,我仔细巡过了,没有异常。”
  “没有就好,希望今晚不要再有人出事了。”鉴真喟叹道。
  李海平安慰道,“不会的,今晚我们出动了这么多人巡逻,谅凶手也不敢轻举妄动。”
  “我们这边有你和齐天戈在,问题不大,我主要是有点担心另一个旅馆……”江道义拧眉思索,“第二夜和第三夜就不提,可是第一夜凶手就是在我们眼皮底下杀人并带走了姚佩佩的头,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得手并且顺利脱身,他的身手不容小觑,那两名警员毕竟是普通人……”
  李海平沉吟了下,“等齐天戈回来后,我去那边巡一圈吧。”
  “不用了,我和阿义先过去,等我们回来后刚好可以和你们交接。”
  李海平不赞同道,“你们才刚回来就别出去了,我去吧。我房里还有两包泡面,要不要吃点热食再接班?”
  江道义不与他客气,笑道,“谢啦兄弟!”
  窗外沙沙的雨声似呢喃细语,泡面特有的调味香气混合着轻烟弥散开来,凌晨一点半,昏黄的食堂内除了他们三人再无其他,稍重一些的音量都能引起室内盘旋的回声。
  “这两天辛苦你和齐天戈了……”
  “辛苦什么呀,”李海平不好意思地道,“习武之人,能力有多大该负的责任也多大。你们不也是义不容辞地上山营救伤员,又四处寻找凶嫌的线索。我武功低微,只是协助齐天戈在夜里巡巡逻,当不得辛苦,这话可别再提了。”
  “好,不提不提。”江道义一哂,摆摆手压低了声音,同情道,“对了,和齐天戈一起守夜很难捱吧?说起来我和那家伙还是高中同学,但愣是没法跟他成功的聊完一次天……”
  鉴真横了他一眼,“阿义!”
  “OK,我什么都没说。”江道义果断比出投降的姿势。
  李海平忙打起了圆场,“昨晚我和齐兄弟也是分上下夜交接巡逻,我负责下半夜。虽然没有机会多和他相处,不过我想齐兄弟可能……性格比较内敛吧,或许他只是有点害羞?”
  “害羞?哈哈哈!”
  “阿义。”鉴真警告地再甩去一记眼风,而后有些关切地提议道,“海平兄你今晚要不要换个房间?你和吴开王经理三人住在一个标间也太挤了,而且他们两人负责的是5…8点的守夜时段,待会儿你才刚躺下没多久又要被吵醒了。”
  “我不要紧的,再说吴开先前被姚佩佩吓得够呛,入睡时非要挨着个人才能睡着……”
  在三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中结束了宵夜,江道义出门去丢垃圾,鉴真双手环胸靠在敞开一半的大门前朝外望去,似烟似霞的白雾拥抱着蒙蒙细雨,悄无声息地迤逦着轻薄的裘衣,笼住这座沉睡的小镇,“咦,起雾了啊,齐天戈怎么还没有回来。”
  李海平本欲踏出的脚步顿了顿,“或许他有事耽搁了。”
  “从我们回来到现在已经过了一个小时,按照他的脚程,再慢也该回来了。”江道义眺望着掩在薄雾中的警局方向,“我担心那家伙会不会遇到了什么麻烦,不然我们去看一下吧?”
  鉴真有些意动,她的目光转向李海平,“一起去?”
  李海平道,“我就不去了,这里还是需要有人留下来守夜,免得被调虎离山。”
  “说得似乎有道理……”鉴真沉吟着,那对斜斜扬起的长眉下,寂然明晰的眼瞳对上他那双暗藏忌惮的眼,“你先前不是说要去另一个旅馆巡视?刚好那边和警局是一个方向,干脆你就和阿义同行,我的武功最高,想来想去,还是我自己留下镇守最好。”
  李海平颚角抽动了下,正待回话时忽然脚下一震!
  原本平整的大地好似饱胀的豆荚,在地底深处挣扎着隆起,亟欲破土而出!
  这震动的幅度并不大,但奇异的,仿佛是来自于远古血脉深处面对食物链顶端王者的无声召唤,在这一瞬间,整座镇子的村民们同时从睡梦中惊醒,心悸地捂着胸口,与身边同样醒来的家人惶惑地面面相觑,“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原本漆黑一片的小镇,几乎是在同一时刻亮起了灯,这点点橘黄的灯火汇聚成一片,瞬间照亮了这座小城……
  同样被这股庞大的精神力压制的鉴真等人由于是武者的身份,更能切身体会到这股力量的恐怖。武功趋于化境的鉴真还能反手以剑支地,勉力维持姿态,李海平已经单膝跪地,撑着地面的双手颤抖不止,江道义则是眼明手快的勾住路灯杆,努力稳住瞬间虚软的身形……
  待江道义能调动周身的力气,视线往前方一扫,霍地变了脸色——
  就着明明灭灭的路灯,在距离他不到两米的路面上,一条狭长幽深的地裂无声无息的自远处蔓延而来……
  裂口接近一掌宽,然而极长,江道义极目远眺,也没有看到裂缝的尽头。
  鉴真从宾馆顶层轻盈地掠下来,“这条裂缝好像是从东边山脉的方向延伸过来……”她叫上李海平,“走吧,趁现在天还没亮,我们赶紧进山。”
  李海平缓缓起身,他盯着烟雾缭绕的远山,“我还是不去了,我得留下来保护他们。”
  “现在不用留下了,”江道义竖起食指,比向他们头顶的楼道,此刻宾馆内陆续响起了嘈杂的人声,“你听,大家都起来了,一会儿就会到大堂聚着,我们要趁早走。”
  “海平兄,走啊。”
  “……哦,好。”李海平被轮番逼着,步履缓慢地被鉴真与江道义夹在中间,走出宾馆几步后却又忍不住停下。
  江道义,“怎么了?”
  李海平:“我还没有带进山的装备,不然……”
  江道义一颠身后的背包,“放心,今晚我和鉴真入山时都带了。”
  李海平语塞。
  鉴真却是漫不经心地道,“海平兄似乎很忌惮这些白雾?”
  李海平顿了下,“还好。”
  “刚刚从起雾开始海平兄就一直推拒,不愿出去,我还以为是因为这场大雾呢。”鉴真语意轻松地道,“说起来前一晚在山中,我和阿义也被迷雾困了大半夜,差点像小徐那样和同伴们失散了呢。”
  “幸好你们找到了对方,更是把其余几个失散的人都救了回来。”李海平感慨一声,“要是这次没有你们在,恐怕我们人员将损失惨重。”
  鉴真锁着眉,摇摇头,“可是昨晚还是有人被杀了。刘静的尸检结果是在上半夜遇害的……”
  李海平跟着叹了口气,“哎,可惜我是下半夜交接巡夜,怕轮到我守夜时精神不好,早早就回房睡了。”
  鉴真偏头看他,“你们巡夜时只在室内长廊走动吗?”
  李海平语带保留,“主要是走廊,隔一会儿也会去楼外巡一圈。”
  “难怪你昨晚能看到月亮出来了。”鉴真忽而笑道。
  李海平不明所以的跟着干笑了两声。
  下一秒,鉴真倏地止住笑,“但昨晚的月亮是在上半夜出来的,你不是下半夜才起来交接吗?”
  “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李海平慌乱又委屈道,“你在怀疑我吗!我虽然上半夜在睡觉,但中间起夜后有点烟瘾,去阳台抽烟透气的时候看到……”
  “唔,听起来确实无可厚非,”鉴真回望位于宾馆三楼西侧房间的阳台,“你昨晚还是跟吴开、王经理一个房间?”
  李海平急切道,“当然,他们可以作证,我和他们都睡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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