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门毒女-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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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的确很开心,终于又听到你说话,尽管很聒噪。”抚着她额头的手顺着她的脸颊滑下来,他的手指微微用力,轻捏。
“这些日子你一直守在这里?真是奇怪,柳承昭居然也不管。”这就让她迷惑了,现在也还是不解。柳承昭是条狗,他听褚极的,那就说明这一切都是褚极的意思?为什么?
“管他呢,你只要知道,我们很快会离开就行了。”又压低几分,长修的唇掠过她的鼻尖,使得柳婵不禁眯起眼睛。
“我暂时相信你的鬼话,不过希望到时你别让我失望。还有,你若是想亲我的话就亲,若即若离痒得很。”柳婵微微噘嘴,其实她很想亲吻他。
弯起薄唇,长修低低的笑出声音来,随后歪头压下,如她所愿的吻上她的唇。
☆、138、问心无愧
得知柳婵醒了,第一个来看望的居然是柳承昭。
瞧见他,柳婵就没什么好气,这个卑鄙小人,居然还敢跑到她面前来蹦跶。
柳承昭不似那时柳婵看到的那般春风得意,脸上反而几分谨慎小心,由此可见一空那时的猜测是对的,他引狼入室,把无暗生招来,惹得褚极很生气。
看着他,柳婵是没什么好脸色,她现在已经懒得伪装了,瞧见他就恨不得在他脸上戳一个窟窿出来。
自己动手拖过一个椅子,柳承昭旋身坐下,看着柳婵那冷冰冰的脸,他并没有任何的不悦。
“醒了就好,睡了这么久,也该醒了。”柳婵醒了,那么许多事情就能办了。
“还要多谢父亲呢,否则我哪能睡这么好的觉。”柳婵父亲俩字出口,载满讽刺。
“你的确应该谢谢我,若是没有我,你也无法得到那独一无二的地位。”此时柳承昭才算有些许傲慢,还是认为柳婵的一切都是他给的,她不听话就是忤逆。只是,眼下又实在需要她,他也无法将她如何。
独一无二的地位?这种话一说,柳婵用脚趾头也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无非就是那皇后之位罢了。她若成了皇后,他不就是国丈了嘛,野心不小,什么都想得到。
“你这么一说,我是不是还得跟你说一声恭喜啊?不过,有些事情你可能要失望了。我决定嫁给大梁的小王爷,并且已经和他上床了。将我这一个残破之身嫁给大燕皇帝,你说你会不会被定罪啊?”眼睛载满笑,柳婵就是故意的。
一听这话,柳承昭果然在瞬间变了脸色,“不知廉耻。”
笑的更开心,“是啊,我就是这么不知廉耻,怎么办呢?你说,到时皇上发现我这个皇后不是处女之身,他会不会生气啊?气的把新晋国丈一刀切了。”说的开心,看柳承昭不爽她这心里就极其舒坦。
“哼,不要以此为荣。这些事情我会提前告知殿下,他若怪罪,我也没有办法。但是他若不怪罪,那么你就还会是皇后。”重重冷哼一声,柳承昭站起身,对柳婵的不知廉耻他感到十分的气愤。可是,眼下又实在拿她没办法。
柳婵心里反倒咯噔一声,褚极、、、也不知褚极听到这个消息会有什么反应。
“休息吧,相信殿下知道你醒来会很快过来看你的。”柳承昭冷冷的交代了一句,随后便转身离开了。那背影满是不爽,可见他真的被柳婵气的不行。
“呸,势利小人。”看着柳承昭离开,柳婵重重的啐了一口,对柳承昭这个小人,她是极其的看不起。
撑着床,柳婵一点一点费力的想坐起来,可是力不从心,她这四肢好像已经退化了似得。
忍不住叹气,她现在也只能在嘴上过过瘾了,看着柳承昭在她面前跳脚都没办法揍他。
“想坐起来?别着急,慢慢来。”好听的声音传来,柳婵扭头看向门口,一身白衫的人回来了。
看他这个样子,柳婵一时也不禁有些恍惚。在她的记忆里,他不是这个样子的,他变装变得太快了。
“怎么了?又看着我发呆。”走近,长修的声音依旧很轻,渗着若有似无的温柔。
“看你好看呗!你碰见柳承昭那个势利小人了?这个狗东西,跑过来气我。”顺着他的力道坐起来,柳婵一时觉得内脏有些移位,让她有些呼吸困难。
“别管他,他又折腾不起风雨来。倒是接下来你的追逐者想必要来了,你想好怎么面对了么?”在床边坐下,长修说着,边抬手将她脸上的发丝捏走。
“褚极?我很久没见到他了,也不知道他心里到底怎么想的。不过,我心意坚定,应该不会改变。小王爷的贞操这么有吸引力,我怎么忍心弃你而去呢?”看着他,柳婵说着说着又开始笑,那眼睛故作几分邪恶。
“听你这话的意思就是,你还是很有可能变心的。”长修微微摇头,斟酌她的话,然后得出结论。
笑,柳婵抓住他的手,“这话说的,我没往那儿想,你反倒提醒我了。”
“那就把我的话忘了。”长修接话更快,让人无言以对。
“少说那些没用的,你到底怎么打算的?今儿柳承昭的态度我也看出来了,咱们想离开大燕可不容易。”这是当下柳婵最愁苦的事情,她脑子里很乱,是真的不知该怎么办。
“我说了,由我来办。明后日我会去见大燕太子,到了该返回大梁的时候了。”抓着她的手,长修动作很轻的揉捏,她的手相当的软。
挑眉,柳婵觉得长修在开玩笑,事情要是这么简单就好了。他去说一声就能带着她走?她不信。
“柳承昭说褚极应该很快会过来,我想也差不多,我跟他谈谈吧。还有,你小心着点儿,事情不好就赶紧溜,我暂时是没生命危险的。”柳婵看着他,自然而然认为当下最危险的是他。
“好。”长修点头,眉眼含笑,看得出来他心情很好。
“我说什么你都笑嘻嘻的,你是不是很开心啊?开心到劈叉?”柳婵不解,他干嘛总是笑嘻嘻的,以前他可不这样,大部分时间都佯装道貌岸然的,绷着脸。
听着她的话,长修眸中的笑意更甚,“听你说这些乱七八糟的话,想来是真的好了。不然我扶着你下床走走?”
“也好。”点点头,柳婵试探着动弹自己的腿,但是沉的恍若灌了铅。
长修起身,俯身将她的双腿抬起来挪到床外,然后搂住她的身体,用力,直接将她托着离开了床铺站了起来。
站起来,柳婵大部分的力气都是长修给予的,靠着他,她接连深呼吸,身体好重。而且,内脏移位般的疼,脑子也发晕。
长修托着她,带着她移动步子,倒是没费什么力气。只是她力气不足,需要他带着她走。
挪了几步,柳婵深吸口气,“我真是躺的太久了,一点儿力气都没有。幸亏我没变胖,否则我就真的挪不动步了。”自己身上倒是没多少肉,但是那些日子她自己瘦成什么样子她也清楚。所以,躺着的这段时间她真的胖了。
“还好,总比那时骨瘦如柴要好得多。”长修虽坚信她会活过来,可是她那时的样子仍旧很触目惊心。
“骨瘦如柴?看来小王爷是肉食动物,不喜欢吃瘦的。”依靠着他,柳婵费力的挪步,却挡不住嘴上调戏他。
“说对了。”长修承认的倒是快,听得柳婵不禁笑。
往窗户的方向走,那儿摆着一张软榻,长修扶着她,最后将她放在了软榻上。
坐着,柳婵深吸口气,这会儿内脏倒是舒服了些。总是躺着不行啊,内脏都移位了。
转眼看向窗外,入眼的便是摆在窗口的花盆,里面的山茶开的好,香味儿四溢。
说真的,柳婵现在已经闻不出山茶浓郁的味道了,因为这房间里都是这味道,被熏得鼻子都失灵了。
“山茶?说起山茶我倒是想起件事儿来。当时我和朱狰被关在石室里,石室上方有几个通风孔,那两次袭击我的灰雾就钻了进来。它有着山茶的味道,而且对我有敌意,看起来好像要杀了我似得。不过那次,朱狰说它是探望我的,看我死没死。小王爷,它现在在哪儿?”看着长修,柳婵觉得那个东西去看自己死没死,就是因为长修,否则说不通。
垂眸看着她,长修薄唇微弯,“这么聪明。”
“那是。说吧,你是怎么找着它的?还是它找到了你?”柳婵对他很信任,而且他也有本事,否则那个东西是不会特意去看望她是生是死的。
“不知道,它是自由的,不知去哪里了。”长修回答,说话时依旧在笑看着她。
看着他,柳婵不由得几分怀疑,“看你现在的样子,笑嘻嘻不真诚,我严重怀疑你对我撒谎。不过算了,我也不计较了,我昏睡了一年,你每天守着如同尸体一样的我肯定有厌烦的时候,我理解。”
“想的真多。”在她身边坐下,长修抬手摸了摸她的头发,好似不过瘾,又用手指开始缠绕。
感受着他的动作,柳婵不禁弯起眼睛,随后身子向后一歪,直接靠在了他的怀里,“小王爷,你现在的样子真多情。唉,我还真是怀念你以前道貌岸然的样子。”
拥着她,长修转眼看向窗外,浅褐色的眸子在虚无的半空固定了下,随后淡淡开口道:“有人来看你了。”
靠着他的人一诧,“看我?褚极。”
“嗯。”长修揉捏着她腰间的肉,一边回应。
“来的正好,我正准备和他聊聊呢。唉,这一切搞得我也莫名其妙的,这么多年的朋友了,想想还有几分小尴尬呢。”柳婵微微摇头,她得组织组织词汇,想想怎么跟褚极说。
“尴尬?问心无愧的人是不会尴尬的。”长修微微低头,然后在她耳朵上咬了一口。
忍不住叫,柳婵瞪眼,“你这是无中生有,我就问心无愧。看我脑门儿,写着问心无愧四个字。”
☆、139、褚极之意
长修的小喇叭向来通传的没有假消息,夜幕降临的时候,褚极来了。
帝都的新年是不冷了,但是夜晚也难免有些冷空气,窗子关上了,房间里的山茶味儿就更浓郁了。
柳婵的鼻子是被熏得不好使了,也闻不出这味道来,躺在床上,她也换上了一身较厚的衣裙,一直遮到喉咙。
长发随意的挽在脑后,没什么发型不发型的,不过柳婵不甚在意,多丑的造型她都能驾驭。
不过看长修这厮挺满意的,大概是转性了,不喜欢看她佯装端庄的样子,喜欢邋遢的了。
“你真要出去?若是出去的话,回来之后可别问东问西像审讯犯人似得,否则小心我变脸。”柳婵上下看着长修,他倒是一副淡然的模样,好似根本不在意似得。
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片刻后长修微微摇头,“一般来说,你佯装坦荡才可能是有鬼,如眼下这般气势汹汹,反倒能说明你没有私心。”
闻言,柳婵忍不住皱眉,“说的好像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一样,哼。”
“见过我这样的蛔虫么?”倾身捏了捏她的脸颊,那手指温热,而且带着他独有的味道。
“还真是没见过你这么俊俏的蛔虫。算了,你不想在这儿就离开吧,有些话还是单独说较好。”柳婵想了想,她还是想问问褚极到底是怎么想的。若是有长修在,他肯定不会敞开心扉的说出来。
“嗯。”微微颌首,长修最后看了她一眼,随后便离开了。
看着他的背影,柳婵不禁弯起红唇,这厮的头发长得还是挺快的,她都怀疑他是不是在她昏睡的时候偷偷涂抹生发药水了。
很快的,好像还没用上一刻钟,柳婵就听到有人走上楼的声音。无端的,她心里咯噔一声,许久没见了,也不知褚极变成了什么样子。
在她的印象里,他一直都挺怂的,可是这转眼一变他成了太子,变成了这大燕最有权利的人,真是让人恍惚啊。
门口,一袭月白华服的人出现了,他还是那个模样,温隽有风度,就像个翩翩君子。可是,又有一些不同了,那是身为上位者才有的压迫感,压迫的看着他的人都抬不起头来,不敢看他。
看着他,柳婵一时间也有些迷茫,这是褚极,但又不是。
漆黑的眸子浮起笑意,褚极走进来,恍若一块温润的玉,“真的醒了。”
“是啊,都要臭了,也该醒过来了。”柳婵搭话,一边不眨眼的看着他,他的笑一如既往,但还是有些变化。太子就是太子,手握大权,和以前怎能同日而语呢。
笑,褚极旋身在床边坐下,看着她,视线一寸一寸的从她的脸上滑下来,看的很仔细。
注视着他的眼睛,柳婵也发觉到了不对劲儿,他这视线更像抚摸。
“是不是还觉得不舒服?太医说你躺的太久了,得恢复些日子才行。”褚极开口,还是如同以前似得,语气轻柔,让人听着都没什么理由反感。
“是啊,腿脚无力,下床走路都不行。不过,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