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久生婚-第3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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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却又道:“离约定时间迟到了二十分钟,苏小南女士。”
生气的时候叫女士,开心的时候叫媳妇,正常语气叫同志,逗她的时候叫爱妃,做不可描述的事时叫宝贝、小乖……这多种多样的称呼就像是一个天气晴雨表,完全可以代表安公子的情绪反应。
“好吧。”苏小南服气了,小撅一下嘴,她装得一手好乖:“老公,我错了嘛。”
安北城冷脸,盯着她,继续等待她的忏悔。
苏小南严肃脸,“要杀要剐,任你处置?”
安北城眯眼:“你说的?”
“嗯,我说的。”
苏小南举起两根指头表示,“说话算话!”
“好!你就等着杀剐吧!”
杀,剐……这两个字里包含了他们夫妻二人才懂的“密码”,可惜,孩子是不懂的。
在安北城臂弯里的西西把父母的对话听了个一清二楚,小嘴巴扁了又扁,终于还是忍不住,哇一声哭了。
“不……不要……呜……不要嘛……”
“怎么了宝贝!”苏小南看有人不停朝这边看,赶紧拍她后背宽慰,“公众场合,不许高声哭喊的,这是不礼貌,会影响别人,来宝贝,告诉妈妈,怎么就哭了?”
“呜呜——”西西小脸上挂着泪水,哭喊没有了,哭腔还在,“我不要爸爸把妈妈杀剐了,不要嘛……”
“呃!”
这特么就尴尬了。
孩子理解的杀剐,跟他们理解的不是一个概念啊?
可这要怎么解释?
苏小南瞪了安北城一眼,把锅丢给他。
没想到,那货居然一本正经,理了理小丫头的小辫子。
“放心!爸爸不会杀也不会剐妈妈。就亲亲她,抱抱她——”
西西马上就开心了起来,那张挂着泪水的小脸水灵得不可方物,配上白皙的肌肤,简直像一个瓷娃娃,任谁都不忍心伤害。
“真的吗?”
“……真的。”
“爸爸,你保证?”
“爸爸保证!”
“那爸爸亲妈妈的时候,西西可不可以在旁边监视?要不爸爸把妈妈剐了,西西就没有妈妈了。”
“……”
“姥姥说过,后妈是会打孩子的。西西不要……”
“……”天啦!
这孩子的脑补能力可真大!
亲妈还在身边呢,她就已经想到了亲妈被打死,爸爸再娶后妈的场面。
苏小南叹息一声,揉了揉西西的脑袋,“孩子,长大写小说去吧,保证你火。”
……
一家四大口回到景城,又恢复了工作日常。
有了这些日子的历练,苏小南对红特的工作越发的得心应手。
当然,工作便利又轻松,她没忘了关心案子。
在等待再一次开庭的时间里,各种捕风捉影的八卦在网络上被传得沸沸扬扬。
故事漩涡中的几个当事人,也是被无所不能的网友“扒”得差点底裤都没了。
信息大爆炸的时代,这样全民关注的大事件,不像以前能够藏着掖着,参与度的提高,也极大程度地丰富了人民的业余生活。
有时候苏小南不禁会想,这事情带动了这么多火热的话题,让许多由此孳生的自媒体都赚了不少钱,他们本人是不是也应该收点围观费啥的?
“嘀嘀——”
微信提示音,让她把注意力从电脑屏幕转移到了手机上。
莫暖:“宝贝儿,在干嘛?”
叫得这么恶心,必有猫腻啊!
苏小南:“在干!”
莫暖发来一张图:“老司机你够了!对方被你的车轮污死并喷了你一脸的狗血。”
苏小南:“对方不理会你的装逼,并朝你丢下一只单身狗。”
莫暖:“对方愉快地接住单身狗并组成家庭,两情相悦地生了个孩子!”
呃!苏小南脑子顿时就方了。
胖妞儿今儿吃什么东西了,逗逼的情绪这么高?斗图大战居然也能玩嗨起来?
苏小南沉默一下,“说吧,找我什么事?”
莫暖:“酒瘾犯了。”
苏小南:“是好久不见我,想我了吧?”
莫暖:“算你聪明。亲爱的公主殿下,可否给奴婢一次机会,与你同进晚餐?”
苏小南:“本宫允了。但请自带酒水,或小鲜肉。单身狗不要来!”
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斗图聊天,苏小南刚才看八卦时紧绷的心情很快就缓和下来了。
果然有句话是对的,女人可以没有男人,不能没有闺蜜。
闺蜜间畅所欲言的感情,有时候真不是男人可以代替的。
反之,除了生孩子,其他的事情都可以与闺蜜愉快地完成。
……
还没下班,苏小南就吩咐了厨房晚上多准备点菜。
不管嘴上怎么说,在吃上面,她从来不亏待莫暖,也不亏待自己。
天还没黑,莫暖就一个人驱车来了北邸。
让苏小南错愕的是,她不仅拎了一瓶酒,还带了一只狗——玩具狗。
☆、第667章,唱双簧
第667章,唱双簧
“喏,单身狗来了!”
“噗!”苏小南笑不可止,把狗扯过来,递给了西西,“拿去玩!记得谢谢姨姨。”
“谢谢姨姨!”
得到礼物的西西兴高采烈的把“单身狗”抱下去了。
而从来没有享受过妹妹这种特殊待遇的东东,淡淡瞄一眼那只单身狗,高冷地从莫暖和苏小南的面前“路过”了无数次,一句话都没有说,却总是适时的打断她们两个的体己话。
呃!
苏小南头皮隐隐发麻。
以前这小屁孩从来不会在意这些细节。
好像最近他被西西带坏了,高冷小男神的人设在龟裂?
她不动声色地给东东比划了一个“枪”的手势,表示回头送给他。
东东看她一眼,眼都不眨地调头走了,表示不在乎。
不过,他终于不再“路过”了。
苏小南无奈地抿唇一笑,摇了摇头,又敛住表情看莫暖。
“好了,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你来的目的了——”
“不用这么严肃嘛!”莫暖瞄她一眼,“你这么紧张,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了。”
苏小南耸耸肩膀,“紧张的人分明是你。”
“呃。”莫暖捋一下头发,垂下眼,“好吧,我承认。可这事我真的有点开不了口。”
“甭扯淡!你光屁股的样子我都看过,也没见你不好意思啊?”
“话虽如此,不光屁股的时候,还得装一下的。”莫暖踌躇着打趣回去,可好像要说的话巨难出口,又硬生生喝光了一杯酒,才壮了怂人胆,抬头直视苏小南,“伍少野最近几个月上哪去了?他……会不会出什么事?”
苏小南愕然。
这场景,怎么似曾相识?
当初吴越去执行任务,莫暖也是这样找她的。
一种曾经发生过的即视感,让她恍惚了好久,才奇怪地皱眉。
“他调走了啊!你——难道忘了?都过年那时的事儿了,你怎么现在才想起来问他?”
伍少野的父亲吴老将军当初执意要把伍少野调离红尖,调离景城,不想他再跟莫暖有接触,而那时伍少野也没有怎么反抗就接受了,大概也是因为在莫暖身上看不到希望了吧?
为此,苏小南是惋惜的,还曾想借安北城之口挽留。
可结果令人失望,等她春节过完再回部队,伍少野就已经调走了。
而且,一走三个多月,一点消息都没有。
历史惊人的相似,这让苏小南心里也隐隐有点不好。
“我想,他是伤得太深了吧——毕竟你当初没给人家一点机会——不对啊,胖妞儿,你是不是又有什么预感?”
莫暖深深埋下头,声音淡而飘忽。
“也许是吴越的事情刺激了我吧,让我突然有点紧张。他以前天天来找我的时候,我不怎么理会,但心里是安定的,至少知道他好好活着……这几个月完全没有了联系,我那种不安感又上来了。就怕他出什么事情。”
“你这……让我说什么好?”
苏小南想一想,叹息,“亲爱的,你能不能给我说一句实话,你到底喜不喜欢伍少野?”
“不是爱。”莫暖绕了个圈回答,却很肯定,“但我不能忍受他出什么事,这让我总是想起吴越……如果他再出事,我会疯的。小南子,我一定会疯的。你信吗?”
苏小南看着她的眼睛。
那一汪幽潭里掩藏的阴郁,怎样的伪装也遮盖不住。
“我想,我懂。”
正如她得知陆启自杀的消息一样。
不爱他,也不希望他出事,尤其这件事还与自己多少有点关系。
“暖暖,你别担心,我回头找安北城了解一下。当然,我也应该关心一下的。”
……
为了避免悲剧的再次发生,苏小南当天晚上就向安北城询问了伍少野的事情。
然而,对于她和莫暖的多疑,安北城却是一笑置之。
“你让她放心,伍少野不在红尖,其实安全多了。”
“呃,那就好,那就好。”
苏小南回头就把原话转述给了莫暖,她沉默了很久回复了一个字。
“哦。”
此事再无下文。
十天后,沉寂了许久的案子再次开庭。
这也是隔了这么久,苏小南又一次见到那些个熟悉的陌生人。
安正泽一家人、还有霍天奇、桂倚秋……等人。
如果说上次是忐忑不安的,这一次她的情绪稳定了许多。
毕竟安正泽的律师都已经成了自己人,对安北城的“保护”之情感恩戴德,还有什么不能赢的?
这个案子说来复杂,也确实复杂。可说简单,其实也很简单。
目前对安正邦不利的主要有两个方面。
第一是桂倚秋的证词,如果安北城刑讯威逼其做伪证成立,那对安家来说就极为不利。
第二就是霍天奇对于安北城的指证,如果“旋转飞椅事件”是安北城对安正泽的有意栽赃,那就不仅仅是民事案件了。
好在,在庭审之前,安北城已经从严各那里拿到了他们的全部资料,包括为庭审做的准备内容。
忽略掉长长的开庭过程,几次激烈的交锋之后,安正泽就渐渐落了下风——
今儿安正邦的代理律师宋大状像吃了大力丸的武林高手,句句诛心,字字尖锐,竟让素来巧舌如簧的严各有点招架不住了,额头上汗水湿了又干,干了又湿——
最后,他竟然在宋大状几个“巧妙”的逼问,默认了在上次庭审中故意诱导桂倚秋先翻供后指证安北城的事实。
“严律师!”庭审的风向不对,安正泽这老狐狸当然有所察觉。
他瞪着严各,当即严肃地为自己申辩,“我可从来没有指示你让桂倚秋翻供,这完全是你自作主张!”
“被告这话有意思!”宋律师善于抓重点,一听这话就笑了,“严律师都还没有承认她诱导桂倚秋翻供陷害我的当事人呢,你怎么就抢着替他承认了?”
安正泽脸色一变。
对啊!严各虽然默认,却没有承认啊!
从法律角度来说,没有口头言语就没有意义。
是刚才严各的反应让他紧张,为了自保的话,无疑坐实了这一点。
安静的庭审现场,有人窃窃议论起来。
审判长看他一眼,又对宋律师道:“原告方可以继续质证!”
宋律师笑着瞄了安正泽一眼,翻开资料,“经过医生鉴定,证人桂倚秋身上并无较大的伤痕,有些小伤也不能证明是受到刑讯逼供的结果。众所周知,她是一个杀人犯,跟安家又有过节,这些伤势,完全可以是她为了反栽赃我的当事人,自编自演——”
“反对!”严各尽职尽责地唱双簧,“审判长,反对原告律师无证据的猜测。”
“我当然有证据。”宋律师笑了笑,“我认为最重要的证据,就是桂倚秋肚子里的孩子。”
☆、第668章,胜诉
第668章,胜诉
孩子?
众人视线都落在桂倚秋的身上。
她瘦得皮包骨头,可精神尚好,很难想象已经是身怀有孕的人。
宋大状迎向众人疑惑的目光,又看向审判席。
“审判长,如果真如桂倚秋所说,她受到安北城严酷的刑讯逼供,甚至逼供已经严重到了她必须上庭做伪证的程度,那么……她的孩子为什么竟没有半点流产的征兆?”
“按桂倚秋的说法,刑讯不是一天,是整整四个月,贯穿了她整个怀孕的时间段……这可能吗?”
当然不可能。
法庭内外,在看庭审的人,内心都是同一个声音。
审判长与陪审团成员互望一眼,点点头,“继续陈述!”
宋律师胸有成竹翻开了另一份资料。
“审判长,请看——这个东西叫‘锁凤’,相信对安家案件有所了解的人都知道它对安家财产的决定性作用。然而,锁凤在好几年前就已经失窃,安家人遍寻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