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医-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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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我摸摸自己粗糙黑黄的脸,脸上坑坑洼洼的有些硌手。这张脸还是和以前一样令人注目,不过现在是丑得令人生怖。在我凭自己的聪慧学得老鬼的全部医术并发扬光大、继而杀了老鬼后,也从没想过要恢复容颜。不是不能,只是没必要。美貌已不是我活命的工具,有了上乘的医术,钱财、武器、秘籍我都唾手可得,所以这张丑陋的脸正适合令人敬畏的我。只是,如果当初茹见到的是我原来的容颜,她是不是就能爱上我呢?杀了茹的最初几年我确实有这么想过。但现在我反而觉得这样更好,可以让我随心所欲发泄的延不比当初那个连哭也不舍得让她哭的茹好更多。既然茹再次向我证明美丽不配拥有呵护而只配拥有残忍,那我就把残忍贯彻到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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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现在依然美得很淫荡——起伏的胸膛上两粒娇红的|乳珠硬硬的挺立着,玉茎因为塞了棒子的关系也是又红又直的挺出来的,仿佛是在为刚才的鞭打兴奋一般。“你知道吗?现在的你很美,不过鞭打会让你更美!”我讲着依稀从旧日恩客嘴里听过的话,把玩着手中的鞭子。延发觉我目光注视之处,极尽所能的退缩着。“别!别打那,求你,别打!”说话间他的贱根已多了一条红艳的伤痕。延痛得跳了起来,玉茎很淫秽的点着头。“可是你的贱根在很高兴的说还要,不是吗?”我轻柔的挥下第二鞭,这次是掠过前端最敏感的部分再扎扎实实的落在大腿根上,延受不住这么强烈的刺激,前头一滴一滴地滴出水来。“你尿了吗?真是不知羞!”我继续羞辱着他。虽然他看来快要支持不住了,可是我却很喜欢他现在这副羞愤欲绝的模样。
我从怀里取出一颗红色的丹药,用嘴含了,凑上去吻住了他战抖的嘴唇,将丹药顶入他的咽喉,又颇有兴味的品尝了一番他的香舌,方才放开他。“这药对补气补血有很强的功效,延儿有没有觉得好些?”用鞭扫扫延胸腹之间一块块暗红的吻痕,那是那三个家伙和店小二留下的,“虽然很想就这么算了,可是你身上有这么多别人留下的痕迹,我认为有必要再重新打上我的烙印。”我再度挥起鞭子,让纵横交错的鞭痕取代那些令我不悦的吻痕,放任延在皮鞭下发疯地嘶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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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早醒来,延依旧挂在那,昨晚洒在他身上的药使他的伤痕依然保持着鲜艳的红色,而不会变成难看的青紫。按往常的习惯,早晨起来延是要供我发泄一次的,即使是受了伤也不例外。我走过去,拍拍延高高肿起的臀部。
火烧火燎的疼痛让延醒过来,他只是张开一下眼睛又合上了。“以前教你的规矩哪去了?你是想再在这挂上一天,然后试试发作的滋味?”(自从他10岁那年企图逃跑后,我就在他的经脉里刺入一种药剂,只要一天没我给的压制之药,他就会全身痉挛,像是所有的筋肉都被抓成一团般,症状有点类似癜痫。)
延吸了一口气,声音低得听不出语气:“延儿请爹爹享用。”叉开了合拢的双腿,将受伤的花蕾露了出来。我毫不怜惜的进入了他,只听见他阵阵的抽气声。肿胀发红的肌肤即使是最轻柔的触碰也一样会让他感到疼痛不堪,他抗拒着我的触碰,嘴里无意义的叫着“轻些,可怜可怜延儿吧!”这样的语句反而更刺激我,让我撞击他身体的频率变得更快更密。在我终于用我浓稠的白浆灌满他饥渴的小嘴后,我也顺手替他取出了塞在他玉茎里的毛棒。快速抽出的棒让延内部的刺痒急剧膨胀,在肿涨的排泄口里积存的东西也随着棒的抽出被带了出来,延经历了一次不完整的喷射后,整个人软了下来。我扳过他的头又一次吻了他。
至此,我对延的惩罚算是告一段落了。延因为这次的折磨在床上躺了一天,而我则忙于研制药效更强、更胜往昔的麻药(我们下次比试的题目),好在下一次的较量里胜出,没在延多没花心思,只是在休息的时候享用一下他温热的小|穴或是啃啃他柔软的唇瓣——自从那晚之后,不知怎么的,我发现自己越来越喜欢吻他了,以前我可是不屑碰他的。难道因为他曾经被别人吻了,所以我就想补回自己那份吗?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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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后数天,我和延都不曾外出,一应所需都是遣人送进房来。相约的日子很短,我必须专注在研药上。而延这些天没我帮他穿衣,赤身裸体的不好走动,除了服侍我以及吃喝拉撒外,其余时间一概在床上缩着。
这天在外间调药的我又感觉到延在里间望着我,我忍不住放下手中的东西,走向坐在床上的延。“你最近好象常望着我,在想什么?”“没什么,只是发呆罢了。”延低下头,有些惶恐地说着。“我是让你太闲了,闲到发呆是吗?那不如再让你活动活动筋骨?”我将他压倒,正待动作,延却主动贴了过来。“爹爹别动怒!爹爹这几天也累了,让延儿来做吧。”我一愣,延可是少有这么主动。好,就看你玩什么把戏。我一翻身,将他举到上面。“好,就让你来。”
延略略抬起腰身,将小|穴对准我扶起的坚挺,一点一点的坐下去。匍一进入,那柔中带韧的小|穴便牢牢的吸住了我。我不耐他的缓慢,向上一挺完全刺穿了他的花蕾。延“啊!”的一声,身子抖了抖,却不敢停歇,马上开始了上下的律动。因为手不能扶住我的坚挺,延很小心的控制进出的深浅,生怕脱了出来。虽然享受温热内壁摩擦,看着延的身体像波浪一样起伏确实是美事,不过节奏还是太慢了。我忍不住抱住他的腰翻了个身,重新将他压在身下。“延这么乖,是想求爹爹什么吧?再主动点爹爹就答应你。”延一面喘息着张大了双腿,让我能更深的进入他,一面弓起身,用他灵巧的舌尖在我|乳晕周围打转,不时挑挑硬起的|乳尖,那若有若无悸动让我说不出的受用。“延儿是不想再见我那几个朋友吧?看在延儿这么卖力讨好我的份上,这件事我可以答应你。”“嗯!”延更用力的含住我的|乳尖,略带喜悦的应了一声。
转眼又到了我与张檩他们相约之时,我新调制的神固血凝丸亦已大功告成。前日延吃后我将他的手拗断了又接回他亦无半点痛觉,我心知此次必能获胜。今早要出门,心想着鲜少留延独处这么久,怕点|穴时间长了会自动解开,还是取了结实的麻绳将延的手脚绑在床上方锁门出去。
此番诸事皆顺,心情甚好。上次碰过延那小二今日未见,听说是手烂得快见骨了,在家里每日里杀猪似的叫。我暗笑,碰过我的延,让你的手烂半年算是小惩大戒了。我的药胜过他们也是意料中的事,令我失望的是我以为最大的竞争对手张檩拿出的药居然平平无奇,倒是他指点德庆楼做的八宝龙凤羹将滋补的药材和鸡蛇配合得天衣无缝,颇令我欣赏。就凭这道菜,我暂且不与他计较上次他动延的事,只是奚落他该转行去做厨子,兴许还能闹出个名声。张檩只是笑嘻嘻的插科打诨,没还嘴。尔后几人向我讨教新药的药方,我正得意,也说了一二,顺便兜了他们几件好东西回来。用过晚膳,便兴冲冲的回了客栈。
上得楼,却看见那房门是虚掩的。我大惊,查看过房内并无埋伏机关,急急进了延所在的里间。只见地上趴了一具白白的身子,一股血腥味直钻鼻孔。难道延他……?连忙取了台上残烛点了,在烛光的映照下,蜷曲的身体布满青紫,下身一片狼藉,这凄惨的身子却正正是延的!抓起他的手腕,触手冰凉,却还有微弱脉象。将他身子抱正了,胸前已是鲜血淋漓,左胸一道刀口清晰可见。连忙封了他伤口周围的|穴道,拿药敷了。延咬紧牙关,一脸痛苦,并未见醒。我再运劲去点他的神台|穴,延这才“嗯”的轻叹一声,双眼微张。我连忙问:“是哪个强人贼子把你弄成这样?”延眼泛泪光,却不说话,一脸凄苦的将脸缩进我怀里。
正待再问,胸口突然一痛。“你!”我一手将怀中的延推开,扯开胸前衣襟,胸前赫然多了一点寒光。匆忙服了镇毒之药,小心拔得针来看。针上果然有毒,而且是赤蝎蛇这等剧毒。所幸未曾刺中心脉,方才的镇毒之药尚能压制。正想从随身药囊中摸出对应的解药,身上却卷起一阵剧痛,手亦已痉挛,只伸得一半便垂了下来。没道理!我明明有把握将这毒镇得半个时辰的,怎么竟会发作得这么快、这么烈?!我一连试了几次,手依然无法够到药。这时延将嘴里的金属小筒吐到地下,缓缓的爬起身来。“没有用的!张檩早知道什么毒也不能立刻解决掉你,所以我们在你体内下了好几种能令赤蝎蛇毒能快速发散的药物。连现在点的烛中也下了散功之药,此刻你是连运功抗毒也做不到了吧?”
“贱人!我居然着了你们的道!你竟有胆子害我!”我双目圆睁,说话间已有血自五窍中渗出。延冷如春冰的眼瞳透出了怨毒之色,“我怕你,不过我恨你更甚!你对我父母、对我做的事足以让我杀你千次!只要能杀了你,就算再吃受十年的苦,我也会撑下去!你一直都很清楚的不是吗?”
“好!你果然还记得儿时的事!你这小孩儿装得好啊!!”五脏六腑都像被绞烂了一样,我强撑着说了这句,仿佛一口气憋着,再也说不下去。心中万分的懊悔:是啊!我明明知道他和我有仇,却偏要假装相信他已经忘了?把他当一个玩偶放在身边这么久,连我自己也相信了自己的谎言,只把他当成无用的玩物而不将他视为仇人了!我有今天是活该啊!
“我本不会记得的,如果你对我好,也许我只会把过去当成是梦!是你一直在提醒我那夜的血腥!那夜的恐怖!所以我就记住了!你给我们的恐怖和痛苦我今天就要要回来!”延几步走到我身前,对着我的肩膀狠狠地咬下。
虽然身体痛得要死,我仍忍不住露出一个扭曲了的冷笑。延这蠢材!他这一口虽咬得我鲜血直流,但对早已被剧毒折磨得如被凌迟的我来说,这点小疼不过如蚊叮。倒是延沾了我的毒血,免不了也要中毒了!我想大笑三声,结果只是喉咙里几声荷荷的声音。延再抬头时,已从我肩膀扯下一块肉下来,用力嚼了几下便咽了下去。这时他脸上居然笑开了,甜蜜而满足。
“延,原来你笑起来是这么好看的!你是高兴把这个折磨你的恶人解决了还是高兴见到我啊?”说话声中张檩自房外走了进来。“都有,当然还是见到张爷高兴居多罗。”延举手抹了抹嘴边的血,起身迎了上去。原来延竟是对张檩笑的!我自延甜美的笑容中回过神来,心中万分失望——我竟从不能得到他如此笑容!
张檩搂了延走到我面前,满面得意。“老朋友,你现在一定很不服气,很奇怪我是何时在你身上下毒的?虽然说起来有些时间,不过横竖你中这毒要等十二个时辰后经脉尽断、五脏俱裂才算死透,慢慢说来也无妨。”张檩说着,果然搂着延在我对面的椅子坐下,慢条斯理的说开了:“那天延扑到我怀里,就把你要整我的事说了。他说与其被你折磨,倒不如跟了我。只是你为人心胸狭窄,非但不会答应,还会寻机报复,所以只有杀了你才可解决。我看你身上颇有几个稀奇的药方,能得了延又得药方也挺上算,就应了延。我知道寻常下毒手法很难得手,只要一时三刻杀不死你,你总有办法解毒的。所以我当时就喂延吃了第一种药,可使延的汗液、体液带上药性并将之传给与他交合的你。可惜那药吃下去会让人痛苦不堪,我只好粗暴的对延,让他的痛苦看来理所当然。”说到这,张檩亲了亲怀里的延,问:“当时害你难过了,你有没有生我的气?”“怎么会!就算再难过十倍延也是心甘情愿的!”延回的是张檩的话,眼却依旧狠狠的盯着我。
“至于今天的事,倒是延替我布的局。他当时问清楚我要下的几种药后,马上就想出了这法子。还托我设计了这个能从嘴里发射毒针的机关。你想不到日夜被你压在身下的延不只身子迷人,脑子也十分好使吧?他居然想到用自己使你迷乱,又用血腥的味道盖住‘烟消云散’的些许味道,让你不知不觉着了道。老朋友,你以前真是浪费了大好人才啊!”哼!我早知道延聪明,只是他注定不能为我所用,我也并不打算让他成为第二个我。只是没想到在我身下呻吟了这么多年,看来畏畏缩缩的延,反扑起来竟是那么厉害!
张檩说着又忍不住摸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