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医-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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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常敏感十倍的药!爽也好、痛也好都是十倍的,是不是比平日更有趣?”说着,延后面的小嘴也吞没了另一根三指粗的毛棒。“砰”的一声,延一脚蹬到车凳上,从我膝上摔落,屁股重重的撞上车板。“客倌,有什么事?”车夫听到车内动静问了一声。我笑着答他:“没事,不过是小儿被蚊子叮了,在挠痒呢。车里的事你不用管。”车夫应了一声,便不再说话了。
我低头看着咬住我裤腿,像泥鳅一样一劲在地上扭动的延,觉得心情好多了。我命他松了口,重新将他抱回膝上,连带着将我那话儿也喂进他下面的小嘴里。如无数毛虫在体内爪挠、从身体深处痒出来,却无论如何都触碰不到的痒让延连里面的淫肉都抖了起来,偏偏为了怕被车夫听见只能发出无意义的低吟。“呃呃呃~~呜!”他死死地咽下哀鸣,却无法忍住眼泪。
“往西大街走!”我向车夫打了招呼。西大街铺的是鹅卵石,马车走起来要颠簸许多。我一手搂着延的胸部,让他的背紧贴着我,下身的坚挺就着马车的摇晃,或深或浅的抽插;另一只手也拉着玉茎里的小棒出出进进,让延给我最激烈的回应。“停~~停……啊啊~~我不要……”延的玉臀随着毛棒的捅进捅出一下下的撞向我,嘴里却发出低哑的拒绝声。这才是真正的延,不是那个可怜兮兮的喊着我“爹爹”、自称延儿的延。已经没有力气再装了吗?我知道我的延儿很早以前就懂得隐藏自己了——就从他不再大声呼喊,开始用撒娇的语气向我恳求的时候起。
延啊,你以为藏起你的抗拒和怨恨就能让我对你放松吗?我清楚你的心态就如同我了解你现在的痛苦。曾几何时,相似的东西也在我体内肆虐过,小时候也许还会以为是理所当然的事,然而看到别人的幸福就会明白一切都不是理所当然的。认命的承受,却怨恨的诅咒。我的延,你也是这样吧。我不介意你在我面前永远是小孩,不过偶尔也想看看真正的你。
耳边传来女人娇俏的调笑声和男人的醉语,是来到青楼的范围了吧。这里好象有好几家妓院,我却从未踏进去过。对那些庸俗的对话感到厌烦,于是便命车夫驾得再快些。随着马儿四蹄的飞扬,车窗的布帘跟着扬了起来,延因疼痛而渗出汗水的肌肤在晚秋凉风的轻抚下变得冰凉干爽。我放开了他的玉茎,顺着他平坦的腹部一路抚上去,掌心的温暖让冻得僵硬的肌肤回复了绸缎般的柔滑质感。最后,指头停在了延心脏的位置,密密的心跳从他单薄的胸膛传到我指尖。我注意到延的头是偏向窗那边的,大致猜到他能想什么。
“延好象很兴奋?不如我们掀开帘子看看外面?”我故意曲解他的想法,霍的掀起窗帘。窗外黑黑的看不清楚,只听见隐隐的人声。延的后庭在我掀开窗帘的时候一下就收紧了。“喜欢吗?被人看见了很兴奋不是吗?他们看到在我身上扭动的你,说不定会说你是白娘子变的呢!”“不!”延用手掩住了脸,拼命的将头扭向我这边。其实车赶得那么急,就算被人看到,也绝对看不清情况。延却对被人看到自己被侵犯的模样很在意,不住夹紧身体。他甬道里火热的痉挛使我在快走出西大街前泄了一次。之后我没有从他身体里退出来,而是更猛烈的要了他。延咬住手臂忍耐,终还是在我怀了晕了几次。当马车停在我们落脚的客栈,我从延的身体里退出来时,他还是昏睡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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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脸色绯红的坐在床边,身体还是在不住的打颤。如果不是那个拿火盆和水来的小二还站在一边,他一定又忍不住狠狠的摩擦自己的下体了。全身发软的延刚才被车夫和小二合力架进房的时候一直努力抑制着自己,不过现在他几乎不能再压抑自己的呻吟了,湿润的嘴唇哆嗦着。“你下去给我做碗牛肉面来。”收了我的打赏,小二离开了房间。
“不去给我打洗脚水过来吗?”“是。”延咬住下唇斜斜的站起身,向前迈了没几步就跪到了,双脚的移动使甬道夹紧,密密麻麻的毛更猛烈的肆虐起肿起的内壁,仿佛被数百张小嘴啃噬一样无法忍耐。延终于忍不住开口求起我来:“延儿的身体不听使唤啦,爹爹把塞在延儿里面的东西暂时取出来,让延儿能服侍您,行吗?”
“那两件东西今晚一刻也不会离开你的身体,如果你不能把洗脚水拿来的话,我允许你用嘴来替我洗。”我冷酷的打消了延的妄想。“傻跪在那干什么?我数到三你就要在我身边,不然我让你十天半个月都插着那东西!”不等我数到三,延已经连滚带爬的扑到我脚下。用嘴脱去我的鞋袜后,他含住了我的脚趾,吮吸着、舔着,连趾缝也没有遗漏。在他舔完脚趾,开始舔我脚心的时候,外面传来了敲门声。“进来,门没关。”延惊慌地想直起身子,却被我用另一只脚踩住了。“继续!”这时小二已经推门进来,看到跪伏着舔我脚的延,露出既恶心又怜悯的表情。不过他是训练有素的,不会管客人的私事,所以他放下手中的面,确认我没别的吩咐,就转身离开了。
一滴两滴温热的液体落到我脚背上,“怎么?很委屈?受不了人家看不起你?”我用脚挑起延的脸,不意外的看到他又哭了。延没有说话,只是定定的望着我,他不明白的是为什么从不曾让他屈辱的一面展现在人前的我会在今日接二连三的让别人来践踏自己的尊严。
“你看来很高兴被更多的人看到你淫贱的一面,身为爹爹的我当然要满足你。”我直接回答了他心中的问题。“爹爹气延儿就狠狠的打吧!延儿真的知错了!别再用这种方法折磨延儿了好吗?延儿是只属于爹爹一个人的!”虽然知道他说的未必是真心话,不过他的话确实讨我欢心。
“你很会说话,为了你这句话,就许你吃完面再罚。”我拿过面,示意延横躺在我怀里。他富弹性的臀部压在我的坚挺上,让我很受用。我夹起一箸面,“张嘴!”延吃下了面,又哇的一口吐了出来。“烫……嘴里的药……烫!”我知道是在酒楼里给延下的药还在起的作用,依然寒着脸对延说:“爹爹喂的东西你也敢吐出来?你有一天没吃东西了吧,不准嫌三嫌四!”延不再哀求,只是深锁着眉头一口口囫囵的吞咽着我塞进他嘴里的面。本应美味的面在他嘴里变成了难以下咽的火炭。
终于将一大碗牛肉面连面带汤全灌到延肚子里,接下来就是正式处罚延的时间了。我让延站到房梁下,“自己把衣服脱了,举起双手!”已经凌乱的衣衫即使用延不便捷的手也能轻易脱下,延很快就光光的高举着双手站在我面前了。我揪起早已被我们玩得肿起、还硬硬的挺在那的|乳头反复捻着,延发出浊重的呼吸将胸膛挺向我。我满意的笑了,敏感的延又是属于我一个人的了。
我利索的将麻绳抛过房梁垂下来,牢牢的绑住了延高举的双手,现在他能一直保持最优美的挺直姿势接受我的惩罚了。“你今天得到了很多享受,享受得让你忘了我吧?现在该是让你重新记起自己身份的时候了。”我弹弹他那轻易就能留下痕迹的玉肤,“这身体不适合吻痕,只有鞭痕与你才最相配。你说我今天该打你多少鞭呢?”延咬着嘴唇不敢回话。
“不回答就是随我高兴罗?很好,现在就尽量让我高兴吧,这样也许我会考虑减几鞭。”手中的软鞭斜挥了几下,划空的“刷”“刷”声后是木质地板发出的沉闷回响。我故意走到了延的身后,扫视他完美的背部。那里已经线条分明的鼓出了几块,他是那么紧张的绷紧身体准备承受接下来的痛苦。我用鞭尾轻轻的扫着他大腿内侧,“把脚张开,直到能让我清楚的看到你的屁眼为止!”延的腿抖得厉害,仍是缓慢的张开到了我要求的角度。因为要用力保持身体平衡的关系,他的双丘变得更挺翘。我把包着硬皮革的鞭柄猛的捅进他的小|穴,将已开始下滑的毛棒顶回身体深处,顺道在里面抽进抽出了几下。延的屁股抖着,发出闷闷的、近似哭泣的呻吟。我咬着他的耳垂揶揄着,“只是这样就要哭了吗?那接下来鞭打你会怎么样呢?”我抽出鞭柄,正式扬起鞭子。
“啪!”我的头一鞭运上了一成内力,正正的挥在那朵红艳的菊花之上,菊花在鞭身下迸发出鲜红的液体。延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双脚飞快的合拢,快得甚至让臀部夹住了鞭尾。我轻轻地抽出了被他夹住的鞭子,让鞭子沿着他裸露的身体滑动,享受着延绷紧的肌肤下血肉的颤抖。“乖延儿,快把腿张开呀!这样我可不好打!”延拼命的摇着头,“不、不要了,求求你别再打那里了!会坏掉的!”
“好呀,那打这里好不好?”在最后那个“好”字说出的同时,我扬起鞭子左右开弓连续抽在延挺翘的雪白屁股上。再次毫无预警的被烙上数条鞭痕,延叫得好象被刺伤的狼一样。他扭动着,抽泣着,臀部突突地跳。我没有停手,在红肿流血的鞭痕覆盖满他的下身时,鞭子又移到了他光洁的背、胳膊和被拽得紧紧的腋窝。背对着我的延无法预知下一鞭会落到哪里,因此疼痛也来得更为无法抗拒,屋子里充盈着他的惨叫声。他呻吟着,呼吸越来越快。
在他背后已体无完肤,快要窒息时,我暂时停下了鞭打。 走回他身前,拨开遮着他脸的散发,端详着他汗湿的俏脸。他喘息着,一副无辜的,哀求的样子,发白的嘴唇在顫抖,满面恐惧。“美丽的人即使在痛苦的时候也会有凄美的艳丽”这句话出现在我脑海。我很认同这句话,因为我见识了不止一人——延是如此、茹是如此,甚至过去的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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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年的记忆是从饥饿开始的,除了饥饿这种感觉,我想不起其他的东西。父母、名字这些不重要的记忆在以后漫长的痛苦中早已消磨殆尽,唯一记得的是结束我饥饿童年是颗糖。那天,没试过一天饱肚的我吃到了生平第一颗糖——一颗很甜的糖,在我还回味着糖的滋味的时候已被带进了娼馆。我是幸运的同时也是不幸的,因为我长得清秀可人,所以我不需去做下人的工作。在把我养白养胖,学得“待客之道”的时候,我就开始了接客的生涯。
那家娼馆所在的镇是一个通商要道,来往的商贾不少,因此我的客人也从未断过,当真应了古人一句诗:“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客尝”。我不是那种三贞九烈的人,我只求过得比别人好,不再受挨饿受冻的日子。不敢也不能和来此地寻欢的恩客比,可是我却暗自和身边的兄弟们比。我比他们都要美,我笑得比他们都要甜,我比他们都要温驯乖巧,所以我理应比他们过得更好、穿得更好、吃得更好。怀着这种笃定,我巧笑着从这个男人身下到那个男人怀里,一路稳坐院里头牌的位置。
可无论我怎样的曲意承欢,仍是有存心不让我好过的男人。因为他们说我哭的时候才是最美的,于是就有人剪碎了我的头发塞进我的媚|穴里,看着我哭喊着拿着扫帚柄去捅自己。那样扭曲的面孔还能称得上美吗?当时的我看不到自己的模样,却很怀疑他们的眼光。塞进去的那些毛发细细密密的粘在肠子里,过后用水冲也冲不干净,最后还是拿了长长的肉骨头捅进去,一趟一趟的把头发粘出来。一连换了三根骨头抽出来还是粘满毛发的(就是吃过这样的苦头,所以我用在延身上的已经改良过了,免了清洗这层麻烦)。饶是吃了许多苦头,我仍是坚信我的强韧能胜过所有一切,尤其是当身边一个又一个的小倌被抬出去,而我仍在客人身下媚笑时。
哪知美丽岂能永久,这副身体也承受不住我和客人的挥霍。我终于也染了满身脏病,美色不再。娼馆里的人不等我断气就将我卷在破席里扔到荒野,那年我还不到15岁。这时我才明白美丽并不可以令我过得更好,它只会带来灾祸——有没有这容颜我也一样会早死,也许我天生丑陋还会死得有尊严一点。于是我发誓下辈子投胎一定要做个奇丑无比的人。然而我却不需等到下辈子,我被一个痴迷医道的老鬼拣了,还替我治好了一身的病。他也不是发什么慈悲,不过是为了证实就算是最难治的花柳、梅毒他也能治好罢了。我就是他的活招牌,那些脏病留下的脓疤老鬼自然也不会花心思去清除,反而在一次次的试药中将我已经衰败的容颜弄得更不堪。
想到这,我摸摸自己粗糙黑黄的脸,脸上坑坑洼洼的有些硌手。这张脸还是和以前一样令人注目,不过现在是丑得令人生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