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纯很卖萌:钻石富豪来相亲-第1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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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说着,她就一边往窗台边跑了过去。
看她那架势,大有跟着钻石项链一起跳下去的举动!
“你疯了!”他旋即从背后抱紧了她!
“我是疯了!被你逼疯了!”她吓得心惊胆颤,“放开我!我要下去捡钻石,不然被人捡走了,就亏大发了……”
更重要的是,没了项链,她怎么跟慧洁阿姨交代啊?
她挣扎间,却被他抱得更紧了。
几乎要将她嵌入他的身体里,他沉着眉,在她发丝间深深吸了一口气——
“我不准你捡!我不想见到那个女人的任何东西!我更不允许我的女人带那个女人的项链!”
“特么,你丫抽了吗!你不想见你闭上眼就得了!你跟项链过不去,你钱多了撑啊!况且那颗钻石独一无二,有钱都不一定买得到!你存心想害死我吗!”她气得张牙舞爪,指甲叭叭就划破了他的手臂,“放开我!谁是你的女人了?谁又稀罕做你的女人了!”
☆、671。第671章 沙巴秘密幽会(16)
“我说了不准捡!”
他死死拽住她,眸子划过忧伤!
她越紧张那条钻石项链,他就越痛恨!
凭什么他孩子的妈,要这么紧张那个女人的东西?
他不准!
她应该站在他这边,和他同仇敌忾才对!
“祁夜墨——”叶欢瑜怒斥一声,随即抓起他的手背,张嘴就狠狠一咬……
“咝……”他闷痛一声,可仍是桎梏住她,不肯放手!
直至她咬得牙都疼了,才松开嘴,大口喘气着!
侧过眸眼,气得气息不稳:
“祁夜墨,你有理由恨你的母亲!甚至你可以恨那颗钻石!可现在这钻石在我手上,你扔掉它不就是让我无法对人家交差吗!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呢,让你连带着也这么恨我?”
自从当年,她离开他,带着阳阳和辰辰远赴澳洲。
从那时起,他就恨极了她。
他恨她也像他。母。亲一样,狠心抛下他么?
可她怎么一样呢?
若说慧洁阿姨割舍不下的是爱情。
那么她,恰恰舍不得的,是孩子啊!
难道这也错了么?
“祁夜墨,你这么对我不公平!”
他眸光一紧,对视上她晶亮的黑眸,猛然将她搂入怀里,嗓音有些闷——
“你对我又公平过么?那个女人送你颗钻石,你奉为宝贝。我送你的优质钢项链,你却弃之如敝履……我送你何欢花,你看都不看一眼就转送出去……我都当众给你弹钢琴了,可你呢?你不屑一顾!欢儿,你对我又公平过么?我一直想给你要的东西,只求你留在我身边,可你却死活不同意,你到底要什么呢?给你亿万财富,还是给你全世界?”
于慧洁又对他公平过么?
生他下来,却又讨厌他,利用他。
直到他真的相信她会对他好了,她却反过来,狠狠抛弃他……
他又做错了什么呢?
他不过是想尝尝被人疼,被人捧在手心的滋味,难道这也是奢望么?
一谈到钢琴,叶欢瑜就想起他订婚那日,他亲口否认了菲儿,弹琴并不是说爱的意思。她不禁冷笑一声——
“祁夜墨,你以为送我项链,送我花,弹钢琴哄我,我就得像只chong物一样,围绕在你身边俯首称臣吗?我不是你豢养的金丝雀,我更不是那些用钱用珠宝就可以讨好的女人!我要的不是这些!”
“那你要什么?”他轻问。
她挣脱他的怀抱,转过身,扬眸望着他,深吸一气——
“我要孩子!!你能给么?你又舍得给么?”
爱情?她已经没有希望了。
婚姻?她还敢奢望么?
唯有孩子,才是最真实的,她依然渴望。
他眼瞳一黯,那抹受伤骗不了人。
眸子扫过她白。皙俏。丽的脸庞,他苦笑一声,沙哑地说道——
“其实,你和那个女人没有分别。她要爱情,你要孩子。”
偏偏她们共同选择的,都是不要他……
“不!我们有本质的区别!”
“什么?”
“爱情可以重新选,孩子却不能!”
爱情,也许在人生里走着走着会与你分道扬镳。
唯有孩子,才会伴随一生。
“祁夜墨,我要的,你给么?”
☆、672。第672章 沙巴秘密幽会(17)
“祁夜墨,我要的,你给么?”
她轻轻柔柔的一句话,震得他心口都疼了……
那双薄冷的唇角,掠过一抹笑痕,他深邃的瞳,倒影出她足可倾城的脸庞。
清楚地看见她眸子里的坚定。
他曾听楚云峰说过一个女明星的真实爱情故事。
女明星曾经很红,可是偏偏爱上一个平凡男孩。
那个平凡男孩很chong她。
两人在一起八年。
突然有天,平凡男孩在水果摊上买回一个香瓜,细心地给女明星削了皮,还将香瓜里面的籽连带最精华的甜汤全都掏得干干净净。
递给女明星,结果女明星说:“你是白。痴吗?”
因为女明星认为,香瓜最精华的部分,平凡男孩却掏干净了,那不是白。痴吗?
结果,平凡男孩很生气,说要分手!
在一起八年,因为一个香瓜这么小的事情闹分手,外人看来觉得很不可思议。
但是平凡男孩说,这是他第一次给女生削香瓜,第一次这么用心地削好给她吃,他不知道那是香瓜的精华,她不领情,也不欣赏。
楚云峰说,要是他也会分手。
因为这就是男人!
男人也很重视自己的第一次!
男人千方百计讨好那个女人,她不欣赏,男人就会很恼火。
比如他,第一次给她送项链,那颗优质钢的吊坠是他的第一座建筑材料标本,对他的人生有着特殊的意义。他送给她了,她后来还是还给了他。
他同样第一次送花给女生,他之所以送她何欢花,是真有那种愿意与她两两相对、何欢到老的念头……可她不要。
他就连钢琴,都是第一次在女生面前弹,而且是在公众场合下……她却不懂。
就连那日菲儿亲口问他,弹琴是不是说爱的意思,虽然他最后否定了。
若真有心的人,会听不出那只是敷衍的谎话么?
可偏偏这个女人就是听不出来!
她也许气他要娶菲儿,可她又是否知道,菲儿为他付出的,远远比任何人更甚!
可偏偏,他将那么多第一次给了一个叫叶欢瑜的女人!
他不知道从几何时,自己竟然变得这么在乎她。
甚至一再打破自己固有的原则,只为讨好她,只为留住她……
他不想她再跑掉了。他不想再一个人傻傻守在A城等她了。他更不想一个人睡大chuang上,无数个夜晚,失眠到天明……
他甚至破例为了她来了沙巴!
这个他曾经发誓,只要有于慧洁那个女人在,他此生都不会踏足的地方,可他却来了!
并且,此刻就站在沙巴的土地上。
她以为他真是为了映工程失火才来的么?!
可她呢,却紧张那个女人的钻石项链,紧张过他……
他喉头吞咽了一下,伸出修长的手指,捧起她的脸庞,定定望着她,深吸一气,低问——
“你要孩子,我可以给你!可是,我再问你最后一次——”他嗓音顿了顿,忽然有些嘶哑,“你爱我么?”
你爱我么?
他曾在送她何欢花的那日,邀请她去陪他听德普梅尔斯钢琴演唱会的那晚,也问过她这个问题。
而这个问题,曾是两年前她不断问他的。
现在反过来,却变成他问她。
☆、673。第673章 沙巴秘密幽会(18)
“呵,从几何时,高高在上的祁二少,居然也会对‘爱’这个字感兴趣了?”她笑得有丝凄凉,“你不是很不屑么?现在却问着你自己都瞧不起的问题?”
他手指一紧,微微蹙眉,“就当我瞧不起自己吧!回答我……”
她脸色苍白,认真地望着他,眸子扫过他的眉、他的眸、他的鼻、他的唇,他的一切一切。
末了,她终于微笑着说——
“我爱过你!”
他眸光骤然一亮!
脑子里轰隆一下,烟火瞬间绽放,五彩缤纷。
她接着,话锋一转:“可那是从前的事了……从你两年前,在法庭上冤枉我羞辱我,不择手段抢走阳阳的那一刻开始,我就对你死心了!所以祁夜墨,我不再爱你了,一点都无法再爱你了,你听清楚了吗?”
他的眸光瞬即黯淡下去。
脑海里刚刚才升腾的烟火,也在眨眼间,转瞬即逝……
他终于明白,什么叫上一秒天堂,下一秒地狱。
“两年前,真有那么伤你么?”他哑然。
那时,她的欺瞒她的背叛又何尝不是伤着他?
可究竟是他用错了报复的方式?还是他那时根本不知道自己原来这么在乎她?
时间太长,他已经分不清了。
时间,足以让人忘记一个人。
足以沉淀对一个人的想念。
可偏偏,两年来——
他对她的思念与日俱增。
而她逃去了沙巴,那是他不肯面对的城市!
菲儿又活着回来了,那是他抛不下的承诺!
于是,他们就这样僵持着。
他想,若不是她回来了,也许直到今天,他也不会踏足沙巴一步!
她可知,他来这里要多大的勇气么?
她却一句,不再爱了……
“是!伤得很深。”她点点头,心里却默念着,他的伤害又何止是两年前?现在不依然伤着么?
在他订婚那日,松开她的手去抱菲儿的那一刻,她就清醒了。
清醒面对这个男人,清醒面对自己的未来。
她不是不再爱,而是爱不起了……
他心底猛然一窒。
蓦地,松开手,沉着眉,优雅地站直身子。
深深凝望着眼前的人儿,眸底划过一抹悲伤……
想来,他早就该料到,他这样的人,不适合情爱这种东西!
这辈子,他祁夜墨最在乎的女人——
那个从小抛下他的女人,如是。
这个生下他孩子的女人,依然如是。
哽着喉头,他自嘲一笑,最终点了点头!
像是做了某种决定那般——
“好。我答应你,还一个孩子给你!”
他恢复了以往的冷静。
“真的?”她凄然的眸子陡然一亮,像是看到希望那般,瞬间迸发出光彩!怎么都没想到,他居然肯还一个孩子给她!
那目光,盯得他狼狈。
微微扯了扯削薄的唇,嘲弄道:“别开心这么早。我是有条件的。”
“什么条件?”她神经莫名一紧,就知道这厮没那个良心!
他弯着嘴,眸光中闪过一丝邪佞,手指突然点上她的红唇,摩挲一下,柔声说道——
☆、674。第674章 沙巴秘密幽会(婚你妹啊1)
“我要你——替婚一个月。”
他贵公子般淡雅的嗓音,云淡风轻地吐出这几个字。
轰的一声!
仿佛一道雷鸣电闪劈过!她脑子瞬间炸开了花儿。
睁大铜铃般的黝。黑眸子,遇见鬼那般,震惊地瞪着他,结巴了——
“Sh、Sh、啥?”
她Sh了好几次,才将啥字说出来,“替婚?”
听过裸婚、听过蜗婚、听过纸婚、听过试婚、听过各种婚……
这还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听到‘替婚’这个字眼!
不可思议地瞪着这个二货!
他还能再奇葩点么?
替婚这种话都说得出口?
替婚你妹啊!!!
“没错,替婚一个月。”他冷冷地挑着眉,就像一个高明的谈判者,“一个月后,我就还一个孩子给你!”
她猛地窒息了,差点没喘过气儿来……
“替婚一个月?”她没听错吧?居然还要一个月,“凭什么啊!”
“凭你破坏了我的订婚礼!本来这个时候,我应该搂着我的未婚妻甜甜蜜蜜过日子了,因为你,才害得菲儿伤心过度,又重新躺回了病chuang上!”他说得一脸理所当然,“所以,你得补偿我!”
她听得一惊一乍的!
漂亮的眸眼都快喷出火来,低吼一声,“混蛋!你怎么不说你那个狒狒自个儿没用?出一点点状况就昏倒了!订婚礼不能继续居然还赖我头上?祁夜墨,你根本不应该姓祁,你应该姓赖!”
赖二墨!
她咄咄逼人的话语,听得他眸光一紧。
抿住唇,咬牙轻哼道:“狒狒?”
她嘴唇一扯,“你听错了,我刚刚说的是菲菲!”
“你记住,菲儿不是没用!她是因为我才变成今天这样的!她也不希望自己那样!”他说这句话的时候,义正言辞,语气严肃。
她心尖莫名一酸,冲他吼道,“既然你心疼,那你干脆去和你的菲儿结。婚啊!还跟我提什么替婚这种荒诞的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