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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部分

翠袖玉环-第54部分

小说: 翠袖玉环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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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探手从怀中取出个玉瓶道:“这五瓶中共有三颗解药,呼延兄每七日服用一粒,三颗服完,余毒即可除净了。”抬手,玉瓶飞了过来。
    呼延啸接过玉瓶,蓝福却同时欺身而上,想伸手去抓呼延啸手中的彩带,呼延啸飞起一脚,逼返蓝福,道:“慢着。”
    蓝德一皱眉头,道:“呼延兄已取得解药,怎的不肯把人交出?”
    呼延啸道:“非是兄弟多疑,实是一遭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兄弟在未确定这解毒药物是真是假之前,还不能把人交给蓝兄。”
    蓝福双眉一扬,似想发作,但却又突然忍了下去,微微一笑,道:“想不到呼廷兄竟然还有识毒之能。”
    呼延啸道:“隔行如隔山,兄弟自知无此能耐。
    蓝福道:“呼延兄既无辨识药物之能,又不肯相信兄弟之言。那真是一柱十分为难之事了。”
    呼延啸道:“兄弟有笨办法。”
    蓝福道:“请教高明。”
    蓝福接道:“兄弟的玉瓶中不是解药,呼延兄岂不是上了当么?”
    呼延啸道:“如若它不是解药,兄弟自信,凭籍数十年修为内功,还可压制一时,不过。”
    蓝福道:“不过怎样?”呼延啸道:“兄弟要在毒性未发之前,仗技和蓝兄一决生死了。”
    蓝盔仰天打过哈哈道:“如若那玉瓶中是解药呢?”
    呼延啸道:“兄弟已带他们四人到此,彼此都守了信诺。”
    打开瓶塞,倒出一粒翠绿色的丹丸,吞入腹中。
    方秀梅微招星目,望了蓝福一眼,暗道:“这蓝福久年追随蓝天义,早已学了一身绝技,但在蓝天义尚未发动江湖大变之前,他能隐技自密,对人谦恭多礼,一口一个老奴,凡是蓝府走动的江湖同道,无不觉着他是位忠厚拜亲的老人,这人的阴沉,比起蓝天义来,似是尤为可怕了。”
    那呼延啸服下药物之后,并未闻目养息,反而圆睁双目,两道炯炯的目光,通往在蓝福的身上。
    大的过了片刻工夫,呼延啸突然哈哈一笑道:“幸好蓝兄未给兄弟毒药服用。”
    蓝福冷冷说道:“我教主一言如山,既说过给你解药,岂有欺骗之理。”
    右手一伸,接道:“拿来吧!”
    呼延啸把玉瓶缓缓藏入怀中,道:“蓝兄是要兄弟手中这条彩带么?”
    蓝福道:“不错,在下已交出解药,呼延兄也该交人了。”
    呼延啸道:“这个自然,不过蓝兄要多小心,如是被他们挣脱彩带逃走,兄弟可是无法再生擒他们的了。”
    蓝福心中矍然动疑,道:“呼延兄说什么?”
    呼延啸道:“在不希望蓝兄小心。”疾快把手中彩带送过去。
    蓝福接过彩带,道:“他们不是受了伤么!”
    呼延啸道:“受了伤难道就不会好么?”
    语声甫落,公孙成突然一跃而起,右手中穿芒闪动,在向蓝福刺去。
    原来他突然动了刺杀蓝福之心,悄然取出匕首,藏于袖中。这一下陡然发难,躲避权是不易,但那蓝福实有着过人之能,仓促间突然一吸气,腿不的膝,脚未能步,硬把身子拉后三尺。
    公孙成一击落空,大喝一声,手中匕首当作暗器,全力投出。
    一道寒芒。在向蓝福前胸射击。
    这时,彩带已开,方秀梅、江晓峰,齐齐转身向西奔去。
    福来不及挥掌拍打匕首,一挫腰。张口咬住了飞来的匕首,右手一挥,示意玄真道长和无缺大师去追。一面飞身而起。天马行空一般,疾向常明扑去。
    江晓峰大声喝道:“常明小心!”
    飞身而起,横里拍出一掌。蓝福五指箕张,原是抓向常明双眼,看那江晓峰横里击来一掌,势道十分凌厉,倒也不敢轻视,右有腕微抬,五指收拢,迎向那江晓峰的掌势。
    但闻蓬然一声,两人悬空对了一掌。
    蓝福掌力雄浑,江晓峰被震的悬空倒退三尺,身落实地。
    但蓝福也被这一掌震的失去了自主之能,也跌落实地。
    这不过一瞬间工夫,蓝福脚落实地,口中仍然含着匕首。
    江晓峰低声说道:“常明快走。”右手深入怀中,取出了夺命金剑。
    无缺大师、玄真道长,在蓝福飞身扑向常明的同时,也一齐纵身而起,准备拦截公孙成等,但却被鸟王呼延啸,双拿齐发,拦住了两人,恶斗起来。
    呼延啸掌势凌厉,使得那无缺大师和玄真道长无暇抽出兵勇拒敌。
    蓝福右手一拾取过含在口中匕首,大喝一声,电射而出,在向江晓峰前胸而去。
    江晓峰全封一挥,击落匕首。
    蓝福身法奇快、随着降掷的匕首,斯到身侧,右手一把“五弦联弹”,封住了江晓峰药右臂,他使无法施放夺命金剑平伪毒外。
    这一招的毒无比,江晓峰不但无法施放毒剑,而且半身门户大开,完全无法防敌攻袭。
    蓝福冷笑一声,左手一挥劈向前胸。
    只见江晓峰双肩一晃,奇奥绝伦的避开一击。
    蓝福微微一怔,道:“老夫倒忘了你会金蝉步法。”
    说话之间,身子向前一倾,借势踢出一腿。
    原来,那江晓峰施展金蝉步法,闹到了蓝福身后,劈出一掌。
    蓝福身子前倾,欲进掌势。只瞧的江晓峰心中暗笑道:“你这等让避之法,那是自寻死路了。”
    右手一探,掌势外吐。
    那知蓝福从后面踢出的一腿,却是奇诡难测,江晓峰掌未中人,在跨上却先目换了一脚,身不由己的铁地上。
    但闻呼延啸大声喝道:“不不可恋战,快退出武林。”
    蓝福冷笑一声,身子一淀,闪电一般转了过来,右掌一挥,拍出一记劈空掌力。
    一股强大的暗劲,直向江凌峰身上撞去。
    江晓峰强思伤疼,激起一翻,闪开五尺。
    蓝福劈空拳力去中实地,只震的尘土断草横飞。
    江晓峰挺身而起,强忍伤疼,转身向林外奔去。
    两人这几招凶险搏斗虽然是凡历生死之劫,但均是快速异常。蓝福一招落空,心中又急又怒,正待飞身追去,突闻江晓峰厉喝道:“小心了。”
    右手一按机簧,一瞥银芒,电射而出。
    蓝福虽然身负绝技,但对那“夺命金剑”,却有着甚多顾虑,急提真气,横飞一丈多远。
    江晓峰强忍伤疼,奔出林外。
   
第十二章 霸吞江湖心


    蓝家凤直待高文超背影消失不见,才站起身子,顺着江晓峰的去路追去。
    她心知江晓峰要敷药调息,去必不远,很快就可追上。
    那知这地方冷僻、荒凉,四周很少居民,当年那蓝天义选中在处。就是因此地人迹少至。蓝家风追寻了半日,找遍了方圆十余里,仍是不见那江晓峰的行踪。
    原来,这地方虽非山岭,但荒地未辟,到处乱石深草,又无可以问讯之人,江晓峰随便找一处草丛隐身,别人就不易寻得。
    蓝家凤十分任性,找了半日,不见江晓峰的行踪,心中更是气恼,寻找之心更是强烈、坚定。
    且说江晓峰接过解药,强持镇静,绕过一片杂林,再也无法忍耐心中悲苦,踉跄奔行,一口气跑了三四里,在一处深草丛中停下,盘坐草丛之中,运气调息。
    但他心中思绪纷乱,蓝家凤那美丽的倩影,如影随形,挥之不去。他愈想忘去,脑际间的人影,却愈觉鲜明,竟是无法静下一动来。
    调息不成,索性闭上双目,倒卧在草丛之中睡去。
    他想静静的睡一觉,也许好些,但各种事端,纷至沓来的涌上心头。
    他想到蓝天义,在这等荒凉之处筑建了这样一座广大的庄院,在那庄院之中,定然隐藏着极大的隐秘,自己虽然混入了庄院中去,但却一点隐秘也未探出来,就被人发觉了行踪,逐出庄院…
    蓝天义命蓝福和很多武林高手,兼程赶来到这座庄院之中,决非无因,但望方姊姊能够查出一些内情来。
    再想到蓝家凤适才那一番言语,无限温柔的偎入了高文超的怀中,证明对自己确然是毫无情意,解围赠药,却只是还报金陵郊外的相救之恩…
    武林大义,和儿女私情,交织成一片痛苦,使他深陷其中,耳目也失去了灵敏,蓝家凤两度由他身旁行过,他竟未察觉。
    突然间,几声鸦噪,惊醒了迷们,沉思中的江晓峰,抬头看望天色,已是晚鸦归巢的时分。
    他缓缓站起身子,抖抖身上的野草,抬头看西方天际,落日余晖幻起了一片绚烂的光景。
    江晓峰望着那美丽的晚霞,脑际间闪过了一道启示生命的灵光,暗暗忖道:落日西山,余晖将尽,但它仍能幻出这满天彩霞,我江晓峰堂堂男子,岂能让生命无声无息的消失于人间?雁过留声,人死留名,我要使生命在人间发出光彩。
    这片时光中,他似是参悟了人生,伸手摸摸衣袋中的解药、心底泛生一种强烈的求生欲望。
    四顾无人,脱下上衣,捏碎丹丸,自敷伤处,重又盘坐调息。
    这一次,很快调匀了呼吸,神驰物外,进人忘我的禅定之境。这等坐息疗伤,也是匀练内功之人,最危险的境界,这时,任何突然的袭击和惊吓,都可能使他走火入魔,重则殒命,轻则落下残废之身。禅定中,江晓峰隐隐听到兽鸣,只是那声音短促微弱,还未惊扰到他。
    坐息醒来,天已入夜。
    不远处,燃着一堆野火,一阵画烤肉的香气,随夜风飘传过来。
    江晓峰突然想到了自己已然近一天未进食,闻到肉香,顿觉腹中饥肠辘辘,馋涎欲滴,不自觉的站起身子,向那燃起的火堆行去。
    火光下,只见一个衣着破烂,满脸油污的少年,正在抱着一条兔腿大嚼,尚有大半只野兔,正在火上熏烤,肉香扑鼻,动人食欲。
    那少年抬头望了江晓峰一眼,又自顾大啃兔腿,连招呼也不打一个。
    火光照耀下,江晓峰把那少年看的十分清楚,他衣着虽然破烂,但五官却是生的十分端正,尤其是一对眼睛,又大又圆,黑白分明。
    他忽始感觉,这才是高蹈武林的隐士,高人,饥食兔肉,渴饮清泉,是何等的豪放气度。
    心中念转,人却抱拳一揖,道:“这位兄台,小弟这里有礼了。”
    那破衣少年放下手中兔腿,望着江晓峰淡淡一笑,似是自言自语,又似回答江晓峰的问话,道:“一则是这条野兔该死,二则是阁下的命长,三则是小叫化正觉腹中饥饿,这三方面一凑合,小叫化就打了这只野兔。”
    江晓峰何等聪明,如何会听不懂那破衣少年弦外之音,当下一欠身,道:“是兄台救了在下。”
    破衣少年微微一笑,道:“是野兔找死,竟向阁下的身上撞去。”
    话虽说的婉转,但却隐隐有责备之意,无疑是说阁下在这等荒野之中,运气生息,又无护法守候之人,岂不自取死亡么?
    江晓峰道:“兄弟身受血手奇毒,必得及早疗治,但我又无同行亲友,只好冒险碰碰运气了,多亏兄台相救,小弟感激不尽。”
    言罢,又是深深一揖。
    破衣少年笑道:“阁下很多礼…”
    左手一伸,抓过熏烤的半只野兔,撕下一条大腿,道:“接住。”一只兔腿,疾飞过来。
    江晓峰一伸手,食中二指,挟住飞来兔腿。道:“正想求食,不便开口,多谢兄台之赐。”
    破衣少年哈哈一笑,道:“兄台大约是读书种子,说话很斯文,这野兔不知何故受了惊慌,直向阁下背心撞去,它想伤你,你食它之肉,那也是应核了。”
    江晓峰缓步行近火堆,在那破衣少年对面坐下,道:“还未请教兄台大名。”
    破衣少年哈哈一笑,一道:“在下倒先要请教…”
    突然住口,回顾了身后一眼,冷冷喝道:“什么人?”
    只听一个娇甜动人的声音,道:“我。”
    随着那答应之声,缓步行出身着劲装,背插长剑的蓝家凤。
    江晓峰骇然一震,站起身子,道:“玉燕子……。”
    蓝家凤接道:“你身上的余毒未净,无法和我动手,还是留些气力养伤吧!”
    那楼衣少年心中虽然也在暗中戒备,但表面上,却是若无其事,回顾了蓝家凤一眼,仍然大啃手中兔腿。
    江晓峰看那破衣少年沉着无比,立时也静了下来,缓缓在原位坐下。
    蓝家凤望了烤的香气扑鼻的半只野兔一眼,道:“那半只野兔卖不卖?”
    破衣少年轻轻咳了一声,道:“卖,不过,价钱很高,只怕姑娘买不起。”
    蓝家风一手拿起半只野兔,一手探人怀中,摸出一锭银子;丢给那破衣少年,道:“够了么?”
    那破衣少年伸手捡起银子,在手中掂了一掂,摇摇头,道:“差的远,姑娘还是收着吧!”五指一挥,一块银锭,直向蓝家风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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