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抢暴君金丝榻-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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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丫头,你是谁?”轩辕魔斯,微微一笑,冷噬入魂。
“非人非魔非神。”原本神,而封印后,我便成魔,可如今,我和人一般。
“丫头……”轩辕魔斯略微惊讶地摸着脸,加重手上力度。
“睡去!”我小嘴一张,吐纳出灵语,只见他高大的身躯,突然跌在床榻边,眼睛闭了起来……
“男人都该死~”我甩开手,“啪”一巴掌,甩在他另一脸上,落下对称的落印。
“滚下去!”我狠一用力,一脚踢在他脸上,硬生生叫他抢个狗吃屎。
可笑,我是睡神,即使不能用法力,却依然存有本能。今天不爽,不屑与之为难,轻松叫他睡去,至于未来,这张床,归我,白天我无形,可夜晚必须踢他下床。
如若想报复,放马过来,明一醒,我便隐在枕中,休养生息,至少半月内,他白日不可抓我人影,而夜晚……
第三章 生疑
翌日清晨,轩辕魔斯幽幽醒来,缓缓睁开眼,只觉浑身疲惫,如同昨夜被人暴力过一般。刚要支撑起身体,却发现手下硬得很,再低头一查,果真他是滚在地面上睡了一夜。
难免会腰酸背痛,也不知昨夜,究竟如何滚下地?忽然,他眼中闪烁过一道绿光,阴沉的怒火,急急攻上心房。
他印象中,有一个小娃娃,虐待过他,于是,不顾及睡眼朦胧,他聚拢内力,于手心中,仿佛窜出一团火,炽热的烈焰,慢慢靠近床榻。
可当他刚欲出手,落下那重重的一掌,却发现,床上无一人影。再挤挤眼,方不过更印证事实而已。
“难道是梦?”轩辕魔斯,半天才呓语出一句,收回十成掌力,攥于手掌中。
他清楚,心中的他,充满矛盾,挣扎于各种阴郁中,而梦中的他,同样如此,或许昨夜,仅是他的噩梦而已。
“非拉加,备水。”双手抚过双眼,略微有些红肿,隐隐还感觉,脸上不经意的疼痛。
“是,王!”
“原来只是梦。”坐在床榻上,眼睛定在凌乱的床单,以及歪斜的枕上。看来,昨夜,他睡得的确不安。
“王,您的水。”非拉加,轻轻在帘外说道。
“放那吧!”
“是,奴才告退!”非拉加不敢多作逗留,只生小心翼翼退了下去。
“困意难忍。”轩辕魔斯望着亲亲的床榻,犹然不愿离开。那身只得贵族尊严的衣衫,似乎从来未离过他身,像是贴身法宝,他不离亦不放。
挣扎半响,他方站起身,漫步端起盆,定神向清澈水中望去,突然楞住了……
那张俊秀的脸上,何时多出了一行印记,像小娃娃的指头,略微红且肿,一边脸一片,煞是碍眼。
“不是梦?”他抬起头,努力皱着眉头,回想当晚的经过,确定,是曾被个五岁小娃,伤过脸。
可如今,放眼望去,无一人影,除了脸上的红印,再找寻不出证据。再者,一小娃,何种能耐,可来去无踪?何种目的,偏踢他下床?
即使懂得邪术,也不便在戒备森严的王宫内,闹起性子,何况,他的武功决非等闲,怎么会轻易被伤得如此难堪?
“该死!”轩辕魔斯,愈想头愈痛,昨夜之梦,实属真实,而一觉醒来,却不见踪影。
恼怒之极,他胡乱扬起水,沾在脸上,然后用手狠狠撮着。“可恶!”半个时辰过后,脸更红,甚至像掉了层皮,脆弱得吓人。
可两边对称的印记,依然牢牢固在上面,丝毫不受影响。一怒之下,轩辕魔斯“啪”一声打翻了水,只见水花向四外溅出。
受用力影响,大部分洒在离近的睡枕上,湿了大片,冷不防,我打了个寒战,觉得无形的灵魂,愈加阴冷……
白天的我,虚弱得连只蚂蚁都不若,甚至那具五岁的身躯,亦保不得,只能如杯仙那般,借枕封住灵魂,暂且栖息。
初解除封印,元神未恢复,尚和阳灵一般,只不过,我还不若它,可以承受阳光。一旦白昼太长,我的体力也会下降,只可早早趁日出前,藏身在枕中。
不知何时,我才可真正见得阳光,做得成凡人,即使小女娃也尚可……
头脑中,总模糊如此想法,致使我睡得不安,而这一颤抖,我只好睁开双眼,勉强按住额头印记,看清外边情景。
“是他?”眯着眼,按住额头,强忍着那股眩晕,我看清作怪的人,便是昨夜,被我踢下床的男人。
那人怒瞪双目,脸几乎撮得掉皮,血都渗透在俊秀的五官上,一时间,倒觉得几分心疼。可再仔细一望,他整整泼了我一盆水,活该晚上被我踢。
“蠢男人,脾气倒很暴躁。”我轻蔑地望着外面,灵魂依稀苏醒。
当然,他不会听到我的骂声,因为此刻,我仅是魂,他更无法见到我,因为此时,我无形栖身于他珍爱的枕中。
或许顶多,他只闻细微动静,感觉莫名其妙罢了……
“谁?”只见轩辕魔斯,耳朵突然抖动两下,像自动雷达,敏锐异常,风吹草动,在他耳中,都清晰可辩。
他谨慎朝睡枕走来,只觉一种树叶落地的细微“唰唰”声,却又有不同,似乎藏着诡异,叫他心存着戒备和不安。
快速奔至床边,他大手一抓,扬起枕头,不明原因,一个用力,将其摔在地上,然后仔细聆听,果然,聪明的家伙,知道我会大叫疼,然后再抓到把柄。
“该死的蠢货,敢摔我?”我气愤地诅咒着,这枕原本只是它,而如今,我的灵魂借居于此,它便有了感觉。它疼我亦疼,倘若在我未摆脱,灵肉分离那天,它突然被毁坏,然我的魂,亦成了孤魂,或者变成野鬼。
“到底是谁?”轩辕魔斯不肯放弃地咬咬牙。
“蠢货,当然是我!”不知为何,本该缩回里面,免受阳光侵袭,我却偏好杠上他,久久不肯窝回去安眠。
“我轩辕魔斯,亚纳维斯帝国,第十八界法老王,最厌恶阴暗和角落,无论你是人,是魔,是鬼,我都不会放过。”
“愚蠢的暴君,胆敢再摔我一次,我夜晚必加倍偿还。你敢摔我一下,惹我一次,我必打人千万遍。我是神,睡神,无能且凶残的你,避得越远越命久。”
轩辕魔斯并非感觉不到,敏锐的洞察力,让他有感觉,这睡枕一定大有问题。可究竟什么,他不知,那细微的落叶声,分明传自它。
他缓缓走近,伸出右手,微微一运气,集五分内力,一掌打在睡枕上,瞬间走了形状。他无情,但却念旧,对于陪伴多年的东西,他不需毁坏,只想看看,究竟里面,藏着些什么妖魔鬼怪。
“啊!”我不会受伤,不会死亡,却感觉一种锥心疼痛,甚至比阳光的照射,更难以忍受,无奈之余,我只得缩回去,闭上双眼,忽略魂魄的哀号,勉强逼迫自己睡去……
“或许是我多心。”呆楞半刻,轩辕魔斯温柔伸出手,抚平睡枕,轻轻推回原样,放回原位置,慢慢向寝宫外走去……
第四章 强抢
今夜,璀璨的星光,照射着窗内,我沉沉的意识,渐渐从柔和月光中苏醒。灵魂悄悄探出头,还未待身体聚拢成形状,一阵嘈杂声,便定住了我思绪。
轩辕魔斯?那后面蹑手蹑脚,彷徨畏缩的女子是谁?她的脚仿佛不敢着地,不敢发出任何声响,甚至额头冷汗流淌着,嘴角隐约抽搐。
柔弱的肩膀,几乎支撑不住清丽小脸,大概风一吹,她便会立即见了佛祖。那张令人怜惜的脸,显得异常苍白,如同死前恐惧的神色。
“小美人,你在怕什么?”我在心里暗暗纳闷道。
只见轩辕魔斯慢拉开帘幕,率先坐在榻上,然后大手一挥,女子立刻颤抖跪在地上,一颗一颗解着胸前的扣子。
不知流淌在颈项间的,究竟是汗,还水泪?晶莹而恐慌,那么美,却又那么感伤。见惯了人神的私情,我自清楚,稍后即将发生的惨剧。
男人,都是野兽,会毫不怜惜,毫无顾及,扑上女子的身体,除了那张肮脏的嘴侵蚀,还有那令人作呕的下体。
他们占有,只为快感,所谓情爱,甜言蜜语,无非是想获得更多自愿,享受他所谓的兽性快感罢了。
那双眼,只为看女人的身体,那双手,只为摸尽女人的敏感,那条腿,只为强迫女人的矜持,而那张嘴,只为在女人身上落下肮脏。
或者说,此刻我想挖了他的双眼,因为那澄澈的两颗珠子,似乎看不清,此女的难堪和伤痛……
“王,奴婢伺候您。”女子突然站起身,赤裸着身体,欲向床榻上躺去。
“慢着,抬起头。”面对美色生香,他竟然毫无淫亵之念?从他的眼中,我预见仇恨,那是强烈,吞噬灵魂的恨。
“遵命!”女子颤抖着双肩,硬抬起头,羞涩地对视着,泪珠从眼角慢慢滴落。
“很痛苦?”轩辕魔斯冷声问道,嘴角噙起一丝嘲弄的冷酷之笑。
“奴婢不敢,奴婢不敢。”女子吓得魂飞魄散,跪在地上的双腿,都在不停打结。
“我要你的身子。”他冷冷地吐纳出,但我在他眼中,见不到一丝欲望,是他隐藏得深,还是我看得不透?
“奴婢遵命。”
“慢着,不许上榻。”轩辕魔斯微一扫眉,冻得女子浑身布满鸡皮疙瘩。
“王,那我……”
“躺在地上。”他淡然地吩咐着,无情得冷人心寒。
“是!”女子温顺地平躺在地上,闭上双眼,任泪从眼角缓缓滴落。
“很害怕?”
“是,是……”女子吐字不清地回应道。
“心甘情愿吗?”
“是,是……”女子想摇头,可最终还是,任命地点起头,当自己只是一个连妓都不如的妓。
轩辕魔斯终于站起身,一步踏近她,冷眼瞧着,手迟迟不动,衣服依然整齐,面色依然冷漠。他像俯视个动物,弱小卑微的生物,总会在残酷的自然中,慢慢丧失性命。渐渐,他蹲下身,手抚上她光滑的颈项,那是爱抚?还是戏弄?总之,一刻间,他的手掌间,仿佛窜出一团火。
“该死,他想杀人。”我一吸气,将自己从睡枕中,彻底脱离。一把抓住他的手,狠狠撰住。
“小娃娃?”他一楞,突然放松了手劲。
“还不快跑?”我一撇眼,用力推开呆若木鸡的女人,还险些酿跄过去。
“小女娃,你好大胆子。”
“你好变态!”我拽都不拽他一下,直到女子逃跑成功。
“她该死。”轩辕魔斯静静抬起头,对上我不满的双眸,冷冷一笑。
“你更该死!”我杀人,只因为可杀。而他杀人,却因想杀。恶魔也不过烂杀无辜,而他比恶魔更甚。
“我厌恶欺骗。”她明明不想与之同床,却硬撑说甘愿,这便是大不赦,该杀该死……
“该死的人类,你以为手握生死簿,掌控招魂牌,断生死,确时辰的人是你吗?”
“小娃娃,你究竟是谁?”轩辕魔斯突然目光一闪,露出凶恶的神情。一手紧撰住我手腕,一手扼住我颈项。
“比阎王更猖狂的神。”我轻蔑地瞪着他,不卑不亢,不吼不叫。小小人类,我惧他何?即使法力大减,保命还尚可。
“神?”他忽然哈哈大笑起来,平白扭曲那张俊秀的面孔。
“睡神。”
“当真是神?”他似信非信地冷哼道,但那双眼,印得并非好奇,也非恐惧,而是趣味。
“明人不做暗事,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是睡神没错。”
“睡神?名字?”他挑挑眉,兴趣多多地追问着,那危险的神色,突然令我一楞。
“我、我叫睡神。”
“哈哈哈,难道你没名字?”他讽刺地加重力道,语气中满是杀机。
“人不能与天斗,这道理你该清楚,别自不量力,枉送你一条狗命。”我威胁地瞪着他,大眼睛眨巴眨巴。
“小娃娃,你该不止几岁。”他微眯双眼,嘴角一抹奸笑。
“与你无关,少管闲事,只要不招惹我,你还可活,否则……”
“否则如何?”
“否则,你命不久已。”我一字一句地吞吐出,恶魔的血性,在灵魂深处,缓缓交替。
“我偏要呢?”
“你所谓的破武功,对我毫无用处,劝你乖乖眯着,免得死得难看。”
“哦?”他略微一呆楞,在我颈项的手,突然一紧,十足内力,攻上手掌,欲至我于死地。
他究竟有多狠,此刻我才意识,想我天真女娃形象,他却眼不闭,气不喘,轻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