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抢暴君金丝榻-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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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
“哼!”
两声冷哼过后,半空又再次飞速纠缠,你来我往,一拳一掌,脚下飞快,闪电若风,看不清谁出一招,谁又如何挡。
只感觉风变了方向,尘土飞扬,树木摇晃,那脆弱的叶,纷纷飘落地,洒了满地之绿。无剑无刀无利器,却四周以拳掌护成了光圈。
白色的光圈,恰阻隔住一切。
那般俊美的二人,纠缠不休!
那般清闲的二人,竟由中午打至傍晚!
我眼一会儿睁开,一会儿合上,静静等待着落幕,奈何久久,一阵清雨降落,淋湿了衣襟,在面容上落下丝丝清凉。
哎~他们竟将雨皆引了下!
两人微愣,见前一刻仍明朗的天空,这一刻却清雨大降。
冷笑两声,异口同声道:“下雨了。”
轩辕魔斯手漠然抚过黑发,指控道:“是你将雨引下了。”
“分明是你。”冥王矢口否决。
“你是神,自然是你没错。”
“你是人,见你甚好欺负,方降下的雨。”
我摇摇头,微站起身,大喝道:“你们,有完没完?”
两人不语,有些不解!
“看什么看,你们打也打够了,雷也打下,雨也打落,还想如何?”
轩辕魔斯抢先几步,将我紧紧纳入怀中,宣告其归属权。“凌儿,不准你令他抱你。”
“哼!”冥王猛甩衣袖,不悦挥动单臂,一颗石子,如此不偏不倚,直直窜过云层,打入九霄云。
良久,只听“啊,谁打我?”一声惨洌的叫声,划破了尴尬的气氛。
我大笑,追随前方的脚步,嘲讽一哼……
'御花园'
饭后闲逸,无情来做,便将这花园逛遍,轻牵着冰冷的大手,忆起镜中前世那一场悲剧。我皱紧眉头,不愿见那浑身染血,终含恨辞世的他,亦不愿再如那次,万劫不复……
他与她,仅是前世的情债,无论谁欠下了谁,谁爱过,恨过,何苦再记起?
前世的她,不能给予他欣慰与满足。
那这一世,更休想再夺去。
那个“夜”,究竟何时方可罢手?
希望生生世世,他皆是轩辕魔斯,爱着霸道的女神,而非那临终离去的妻子……
“凌儿,平日我最厌倦这里的花。”他轻哼。
“平日我也最厌烦香艳花朵。”
“我是因其长得太美,却生命太多脆弱。”
“是因其长得太美,却不敢与命抗争。”我淡漠哼着,与其相视冷笑,牵着冰冷的十指,却感觉心底无限的温柔。
这一刻,我甚至想放弃一切,做一次凡人,感受相守之快乐。
牵着那修长的大手,散步在满园馨香中,似乎比一切,皆要令我向往。
我将他按坐在石阶上,随即坐入其怀中,唇凑上前,轻琢那两片寒唇,如采摘蜂蜜般,试探而轻柔。
“暴君,是否有人同你说过,你的唇其实冷得可媲美寒冰?”
“没有!”他否决道。
我满意继续探上去,笑眯眯道:“没有便好,因为我怕肮脏。”
“若我称有呢?”
“我会扳过你的唇,狠狠亲下去,甚至不惜咬出血,让我的味道,让你的血,去擦拭她的气味。”
“凌儿,我喜爱此刻的你。”那般霸气,那般率真,狠毒却依稀可爱,柔弱的女子,他轩辕魔斯不稀罕。
“是吗?”
“该死的爱!”他狠狠钳住我双臂,冰唇覆上,在我唇间,颊边,耳根际,落下火热的吻。那霸道而无情,冷得似块冰之暴君,竟因我而这般热情,岂有不还之礼?
我紧紧环住他颈项,将唇依附,四唇相摩擦,将冰冷去除,独剩下肉体的欲望,正渐渐发芽生根。
“暴君,若有一日你弃我怨我而离开我,我会毫不犹豫杀了你!”边吻着,我边如立誓般哼道。
他未答,仅以唇代替一切,将火热的心,和已不再冰冷的情,渐渐抒发……
远处一抹纤细的身影,渐渐向此靠近,那不稳的双腿,似随时皆可瘫软。她的双眸间,尽是过去的痴怨,她终于记得前世的一切,为何却此刻,见到她的“夜”与其他女子,亲热缠绵?
她依稀记得,那时她是失去双亲的女子,初当乞丐行窃,他抓住了她,却未曾伤她半分。他那般英俊冷酷,完美如斯,令其心中小鹿乱撞。
而后,她与他相爱,即使他深知,她的品行不良,她的自私自利,她的任性跋扈。他是她的师,亦是他的妻,那双眼眸中,只容得下自己的面容。
可战场之上,兵败垂成,她坦白她又自私了,名为护着她腹中之子,保全他的性命,才投入敌人的怀抱。
可谁又知那一刻,她虽爱,却不想死!
她错了,从得知他已死那一刻,便知自己错了。
于是她将剑埋入了枕边人胸膛,做了这永世不得超生的阴魂。
如今上天,还她一个机会,但为何却面对爱人已有所爱的事实?
摇摇头,她不许!
她的“昼”只属于“夜”,即使错过,亦不会相忘,宁可选择夺与争……
“夜姑娘,你慢些走,身子骨单薄,千万要爱惜自己。”瓦而伦大献殷勤,关心劝慰道。
夜微点头,继续向前行,独落下那男子在身后,灰溜溜跟随,总觉出满腹不遂。
“夜姑娘,王与公主正……我们还等下再……”
未待他话吐完,夜已倾身落入我眼帘,眼瞄向她,我愈加深吻着,令他的喘息,急促而粗重,渴求的欲望,彻底燃烧掉理智。
“昼……”
“昼,我是夜啊!”
“昼……我一切皆记起了。”
女子如苍蝇般,在他耳边唤着,终究拉回他意识。轩辕魔斯扫了一眼,那梨花带雨,总清灵双眸中含泪的夜,厌恶哼道:“滚开!”
“昼,前世的你,深深爱着我,为何你一点也记不起?”
轩辕魔斯厌恶望了眼,冷哼道:“滚!”
“但今世他却只为我而活。”我冷哼,打消她的春秋之梦,想由我身旁抢走爱的人,莫不如自杀容易。
“前世我是你的妻,怀着你的骨肉……”
侧耳聆听她所想起之事,与我在宝镜中所见一切,无丝毫出入。眼望着暴君的双眸,窥探他所有变化,想知他的第一反应,是喜,还是悲?
好长的故事,比听天书亦难熬,我微眯双眸,与瓦而伦对视,却不见其同样乏味的眼神,却是悲悯与同情。
双臂环胸,好暇以待!
漫长的故事,终归的悲剧,在飞逝的时间中,渐渐淡了去……
“讲完了?”我冷冷望着她喝道。
“恩~”
“听完了?”转而望向轩辕魔斯,我愈加冰冷道。
“是~”
“你讲得甚是辛苦,声泪俱下。”
夜微扬眉,不解我为何如此镇静,在其预料中,我会遏住她颈项,欲下狠手,而暴君便会伸手搭救。
此般很简单,挑拨了他与我二人。
并且她想得心安理得!
因为,她才是他的爱,前世未解之结……
“你听得也算专注,有何话要对她讲吗?”我冷哼,心默念:若敢不合我意,暴君你便死定了。
“昼,我是你的夜啊!”女子轻柔唤着,似其中了丧心粉一般。“昼,你说过,你最爱我的眼,仿佛会说甜蜜的话,唱甜美的歌。”
轩辕魔斯面无表情望着她,轻勾住我纤腰。
良久再望了她一眼,道:“滚!”
我狂喜,狠狠在他面上,落下一个深吻,这还是我爱的他,冷酷绝情,敢爱敢怨,像个魔鬼一般。
“昼……”她不信!
“滚!”
“不、不会的,你是我的昼,求你告诉他,这一切皆是真的,我是她的妻。”
望着抓在我衣上的柔嫩双手,我冷笑:“暴君,她所言非虚,半句非假。”
夜欣喜,欲抓住他衣襟,却被狠狠甩开!
“滚!”他冷冷再命令道。
“昼,你好伤人。”
“前世是谁,我早忘却,你是谁,与我何关系,皆成废话。今世我轩辕魔斯,只记得一个女人,爱她,爱她,不变……”
女子美丽的脸,渐渐扭曲,汹涌的泪,仿佛淹没了意识,她不信,苦心追寻的一切,竟是这般结局。
她更不信,前世爱她如斯的男子,竟狠狠推开她。
于是,一股爱,夹着恨,在心中慢慢模糊,她咬住下唇,恨恨道:“我不会让你得到他。”
可笑!
我冷哼,回道:“你不配!”
“你、你们如此对我……”她颤抖着手指,面色瞬间苍白,似天与地皆在摇晃,眼前漆黑一片,流泪的心,早已被仇恨所覆盖。
“这是你自找!”
前一世她撇弃了他,而这一世却苦苦追寻,为何执着?
前一世注定是常悲剧,而这一世却还欲延续,为何不悟?
前一世的他爱着她,而这一世却爱着我,为何要让?
轩辕魔斯冷冷转过身,决然道:“瓦而伦,带她走!”
心好痛,比撕裂更痛,她是前世的纠葛,为何不能投胎为人,忘却一切,却苦苦折磨他,令他心痛无比?
他不解明明她可以轮回再爱,为何要将他牵扯进来,继续那惨痛的悲剧?
该死,不论命运如何,他不依!
“不、不,我恨你们……”
夜凄惨的叫声,震动了整个王宫,瓦而伦拖着她,抱着她,甚至不惜欲打晕她。就在这一瞬,一道光乍现,白纱裙化黑纱,她化成了罂粟仙子,一缕黑云飘过,她邪魅道:“娘娘有命,需带她走!”
再一道光闪过,眼前一切消失。
轩辕魔斯伸手搂过我,淡漠道:“该来该去,随她吧!”
我浅笑,勾上他手臂,向那眼前的花丛走去……
瓦而伦大惊,牙齿咬得甚紧,腿打了几千次颤,脸色青一阵白一阵,脑海中早空白一片,失了知觉。
“她是神吗?”
轻逸薄唇,他倾然坠地,昏厥……
第九章 报复
肃气,煞气,冷气齐集一处,对面两人怒目相视,谁亦不退让半分。
轩辕魔斯大喝:“为何那般眼神望着她?”
冥王答曰:“是何眼神?”
“含情脉脉!”
“轩辕魔斯,你尽是无理取闹……”
于此这般,四眸相对,寒光乍现,似飞沙走石,瞬间轻物飞舞,天色变暗,鸟兽无声。似盘古开天辟地前,那荒芜冷森之气。
旁人心慌大骇,远远躲至几丈外,十指捂住双眼,不敢妄动半步……
先动刀剑,再动拳脚,天阴下雨,雷鸣电闪,这轻车熟路的套乱,任谁都可万般熟悉。我冷哼道:“无聊!”
正于剑倒戈相向那刹那,非拉加匆匆赶过,撕心大喝道:“王、王,告急!”
轩辕魔斯微蹙眉头,冷哼:“何时?”
“塔布国王率奇军攻破我禁军,声势浩荡,锐不可挡。”
他眉头打结,冷瞥道:“奇军?”
“似天兵天将一般,三个人罗一起,恐怕都不及那些士兵高。面容丑陋,似妖魔鬼怪,刀剑刺入,却丝毫无碍。甚至砍掉其脑袋,亦会再生,踩死我士兵若干啊!”
“天兵天将?妖魔鬼怪?”
非拉加一听,忙道:“王,那、那简直就非人类。”
轩辕魔斯微眯双眸,扬起剑,不屑冷哼:“冥王,改日切磋!”
“暴君,等我片刻~”
“岂可落下我?”冥王随后飞身而逝,踩上七彩云,瞬间消失在视线中。非拉加一愣,双眸瞪得滚大,甚不懂呼吸,本便是由鼻孔而出。
大口忙喘着气,日渐怪事频繁,早已超过了他之负荷……
“暴君,上来!”
“额…。。”
“少废话,飞上来。”他身一轻,施展轻功,飞至半空,我脚踏彩云,纤手搂上他结实俏腰,呵呵一笑:“你好重啊!”
“摔下去,变成肉酱,可与我无关。”见其欲挣扎,我冷冷威胁着。
“凌儿,那个该死的冥王呢?”
“飞了!”
“为何他那般快?”他不解地询道。
我冷冷瞥一眼,鼻外翘,嘲弄加紧手劲,道:“带上你一个凡人,自是赶不上他的七彩云。”
“你这是怪我吗?”
我冷哼,实话道:“没错!”
“你、你够狠。”
“小心别动肝火,那些虾兵蟹将还等着你这个暴君清场。”我微抿唇,冷冷的笑,转为戏弄之笑,气得他脸色偏暗,只紧紧抱住我腰枝,以此消消想念头之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