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抢暴君金丝榻-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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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望天,望月,望我皆可,就不可望心。”
“夜深了,回去睡吧!”他冷冷扯住我手腕,欲向房中拖。想我睡神,说一不二,岂可由他?
正欲抽空赏他一轻拳,却不料天外飞来一群苍蝇,扰得我只好迅速别过头,恶狠狠望向那乌压压的几十条人影。
“一群奇傻无比之人。”我冷冷哼道。如此良辰美景,却生去一群捣乱者,兴致大失的同时,眼中瞬间燃起杀机。
轩辕魔斯纹丝不动,像并未对此有何举动,甚至连那一呼便冲出拼命护驾之人,都懒得叫喊。
“暴君……”
“恩?”他淡淡回道。
“我喜欢你这模样。”面对敌人来犯,杀机滕滕,却丝毫不惊,甚至一抹轻蔑冷笑,滑过唇角,落下深深的寒意。
见黑衣人冷颤几下,方狠狠道:“交出你们身上之物。”
“果真找死,黄泉路上,休怪我早送一步。”我冷笑两声,正见黑衣人一怒,朝此扑过。轩辕魔斯微眯起眼,就在那一刹那,靠身几人,皆莫名吐血而倒退几步,神情惊恐地互相对望。
如此下来,我只哈哈笑过一声,便在一旁看着这些不知死活之人,如何被挑断脚筋,手筋,扭断脖子,掐断喉咙,再胸口炸裂。
“阎王的招魂牌,正在三里之外。”我冷冷提醒道。
其中一黑衣人先一哆嗦,再忽然仰望天空,那柄剑带着寒气,硬生生刺来。这倒也好,免得还需进几步杀他。
“自动找死者,魂飞魄散!”
静静中,我等待着剑贴近肌肤,可却在欲施法时,一只手挡在我胸前,紧紧贴靠,剑尖流淌的血,随着那人呼吸停止而开始。
我心一惊,大吼一句:“你们去死吧!”
顿时手中火焰燃起,一条巨鞭缠绕鞭笞,所及之人,个个燃烧怠尽,无不哀号而亡。
第十二章 爱了
“笨蛋!”
一声叱咤之音,响破夜空。我柔柔五指,轻扣上他额头,落下一阵战栗。
轩辕魔斯冷抓住我探过之手,双眸对上,警告道:“不许弹!”
瞟了眼那流血的手,我立刻右手抬起,五指张开,一团白气铺盖,瞬间手中多了条丝帕,轻扯过冰冷的手,开始细心包扎。
“该死!”
“笨蛋!”他反僵我一军,淡然应道。
“谁笨谁笨,只是不懂包扎而已。”向来只懂杀人,不懂救人,面对这难缠的小本事,确是令我挠破头皮
终经一番苦战,将其粗略包扎妥当,然后我抬起头,尴尬询问道:“疼吗?”
“疼!”
“鬼才信!”
“伤不疼,你包得疼。”轩辕魔斯微扬起抹冷笑,却一反常态,在我额头上,回了记轻扣。
“你……你明知我是神,岂能被伤,为何还焦急救我?”
他不语,只冷冷相望!
“明知即使你伤,我亦不会伤及半分,为何舍身救我?”
他依旧不语,眼中冰冷渐渐融化!
“明知伤了你,我更会心疼,为何还冒险探来?”
他垂下头,半响方勾勒一抹冰冷却邪恶笑容!
“明知我会担心,为何行令我不安之事?”
他长腿向前,一臂忽拢过我娇柔身躯,冷冷道:“神,皆如此唠叨吗?”
轻趴在他胸前,任其双臂拢在腰间,第一次感觉那颗心,也跳得飞快。柔情一抹,融入心坎,我微咧开笑颜,玩笑道:“要我了?”
他只冷冷哼道:“你太血腥!”
我礼貌回着:“你更血腥!”
“残暴的神,比魔更可怕。”他不含任何感情地陈述道。
我不怒,亦不怨,妩媚回道:“残酷的人,魔亦是不如。”
“你双手之上,沾染过多少血?”他轻探道。
“不知!”
他不语,愈加抱紧我,令彼此的心跳,清晰映入耳。冷眯双眸,我再探:“你双手之上,沾染过多少血?”
“不知!”
“暴君……”我轻唤道。
他松开双臂,轻搭在我双肩上,四目相对,冷光习习。“你同我是天生绝配!”我断言道。
他不语,凝目,冷望!
“合难,分亦难!”
“你同我,皆为天诛地灭之人。”他坦然道。
我呵呵一笑,点头应允:“天若诛得行其道,地若灭得行其德。”
“凌儿……”他亦轻唤道。
“恩?”
“你与我,不会有好下场!”他挑挑眉,寒潭双眸,再增霜雪。
“下场如何?”
“天不容,地不纳!”
我挑高眉,“噗嗤”一声笑出,原来他也知,自己的罪行,本已天理不容。缓缓神,我郑重道:“可有我睡神收。”
他不语!
“暴君,决定要了吗?”
“……”重重拧眉,薄唇寒气吐纳,一张一合间,天地变色。
“若要,便生生世世随我。”
他又不语!
退后几步,我冷冷凝视,望向他眼中极度挣扎,良久方听:“你为神,我为人!”
“生死轮回,世世再遇,我不会逼迫你做不死人,却可追随你魂魄继续投胎为人。”
他眼中燃起一簇火焰,仿佛渐渐蜕下冰冷,大步上前,扳住我下颚,冰冷薄唇印上。唇,好冷,一如他的人,冷得令人寒战。
这爱,更冷,冷得比仇恨多一丝气息,却令我心中无法抑制的满足。双臂环绕,身体贴近,唇与唇摩擦,舌与舌交缠,冷气三千丈,不抵半刻缘。
紧紧抱住他身躯,多倾听一分那强烈炽热的心跳,心便暖一分,唇便甜一分。这个吻,如身在冷潭中,冷冷战栗,却贪恋上瘾。
辗转纠缠,抒下片片柔情……
良久后,呼吸渐蹙,本能揪住胸口,我喘息问道:“暴君,爱了吗?”
“爱便爱吧!”
他坦率出口,若是命运如此,魔鬼也可玷污纯真的爱,那爱又如何?爱便爱吧,爱得不悔,爱得义无返顾。
在冰冷中相依,在血中融合。
缓缓依偎在他怀中,我展露妩媚容颜,柔声道:“爱吧爱吧!”
若天不应,那除天,若地不应,那闹地,总之,此爱我要定了,无论今后,将如何天地动荡,日月无光……
第十三章 动身
明幕微启,迷蒙清梦萦绕,双目紧闭,轻枕在他臂上,如小猫一般,窝于其怀中,深深汲取摄人的男人香。
阵阵曙光洒入,金色朝阳罩周身,仿佛轻睡的婴孩,美得不可思议。迎风飘舞,漫天妙音,昨夜种种,销魂一梦。
“王……王……”
忽然的急喘声,令我微皱眉,嘴勾勒冷气,顺手弹起一重物,腾空飞了出。
瓦而伦一愣,猛抬高头,迎面挡住,只见那硕大的红印,在其上渐渐清晰。直听到他口中那压抑的疼痛声,我方抿抿唇,继续入梦。
该死,若非他,我还不知,昨夜缠绵,仅是清梦,醒来后才发觉,我与轩辕魔斯皆合衣而睡。
“王……王,奴才斗胆……”
果真斗胆,我愤懑更甚,双眸窜火,面露冷气,一手单挑,随手又掷过一样重物,只听“啊”一声,瓦而伦痛苦捂住另边脸,控制不住瞬间的哀号。
我冷冷神,一手捂住轩辕魔斯微睁的眼,道:“不许睁眼!”
“王、王,奴才斗胆上报,塔布国王因其女丧命一事,全归罪于我亚纳维斯,如今正兴兵南上,欲以武力报女之仇。”
轩辕魔斯请拉开我五指,在我额前印上冰凉一吻,利落下榻,行至瓦而伦身旁,望着那两面对称的靴子印,冷笑化嘲笑。“依你之见?”
“王,奴才不敢,请您定夺。”
“怕吗?”轩辕魔斯云淡风清地询着。
“不、不怕!”才怪,未见他浑身发抖,体力不支吗?据他说知,两国势均力敌,强强对绝,殃及池鱼,他方20出头,人生大好年华,岂可一命呜呼?
但面对这团冷气,摄魂寒眸,除了牙齿打颤,口吐违心之论,丝毫无袒露勇气。心里狠咒骂自己两遍,再仰高头道:“王,我们是否班师回朝?”
“起程吧!”
“恩?”瓦而伦一愣。
“起程回宫!”
我悄悄走上前,伸出葱郁十指,狠狠在其呆楞的脸上,落下两个巴掌,冷笑道:“呆发够了?”
“是,是!”
远见那高大挺拔之身影,似有几分煞气,但实再见,却似多了分傻气。或许在暴君面前,少些心机,会活得久些。
轩辕魔斯微叹口气,单臂拢过我娇躯,俯在我耳根吹吁道:“凌儿,好狠的性子!”
“哦,是吗?”
“不过,我喜欢!”他冷冷哼着,却一股无来由的暖意,由心底恬径溜过。
“轩辕魔斯……”
他不语,凝眉,静待!
“残暴如你,却隐坯性。”我拉开他溜入颈项间的微凉大手,笑眯眯嘲弄道。
“哦?”
“赠你俩字!”我五指缠绕,温柔点上他鼻尖。
他不语,愈加靠近,聆听!
“坏人!”
“哈哈哈,我从未说过,亚纳维斯第十八代法老王轩辕魔斯,是个好人。”
我侧过身子,将冷气与其融合,口逸芳语道:“我喜欢坏人!”
“凌儿,择之初,定其命,坏与坏结合,便会更坏,岂不怕天地诛谴?你几千年修行,若毁于一旦……”
未待他话尽,我忙以手睹住其唇,冷冷道:“不悔,不怨!”
“王,该起程了。”
门外,传来非拉加略不奈的颤抖之音,其后跟着副侍卫长瓦而伦。前车之鉴,不可不防,不愿硬是在他英俊的脸上,留下醒目之靴子印。
“恩~”轩辕魔斯冷哼道。
“士兵们皆已齐聚门外,询问王何时动身?”
“现在!”薄唇微启,抱着我的手臂,松弛而落。
“王……”
趁其张口之季,我大喝一声:“罗嗦,唠叨,滚!”
于是,非拉加迅速闪人,可那张合不拢之口,愈加扩大,难掩畏惧之色。当初,只一个轩辕魔斯令其日惊夜怕。而今,却多了个魔女在世,更令其胆战心惊。
“凌儿……”
“恩?”我微别过头,冷冷道。
“勿动气!”
“哼~”指间弹起纱衣,着全身躯,再漫步走去,去寻什么王宫,打什么仗……
第十四章 晶棺(上)
云压顶,雾渐浓,雨势待发,层迭而起……
一条清澈溪流,由天边蜿蜒而旋,直至马蹄下,笼入境,照清影,一汪汪泉涌,诡秘而降。轩辕魔斯微拉开我紧怀于腰间的双臂,翻身下马,蹲至溪流边,冷气遇凉气,莫名白雾飞舞。
“暴君,哪来的溪流?”
“天边!”他冷哼着,沿流水慢探。
“看不出源头?”
“一望无际!”
我冷冷颜,忙跳下马,奔至溪边,眼望流水潺潺,妩媚容颜尽现其中,仿佛天上深潭,海之崖天之角圣水。
轻将手探入,食指带水舔入口,偶觉甜渗入舌底。“暴君,水是甜的。”
他双眉聚,眸光冰透,长剑滑过,溅起水水点点,涟漪一片。“这条溪流透着怪气。”
“哦?”
“溪水似乎从天边而来,到地表不散,远看似条平流缓缓,近看却似瀑布湍急。”
“除此呢?”我靠近前,侧耳聆听,嘴角扬起抹微冷淡笑。
“刚那一剑,十成内力,却仅激荡水花飞溅,可见其深不可测,马蹄过,人必淹没。”
“怪在水深,无源?”
“一股怪异的气息,笼罩着四周。”
我“哈哈~”一笑,忙抱住他紧张的身躯道:“我的暴君,这乃天上倒下的水,怪是自然。但无妖气,无魔气,定是哪个糊涂鬼,喝醉酒作的孽。”
“凌儿,你好猖狂!”
“如何,心生不爽?”我一边挽住他冰凉的大手,一边冷冷玩笑道。
“不爽!”
“爽快,若不爽,随我修仙如何?”
“不修!”他未思索,断然回绝着。
我撇撇嘴,不以为然冷笑,再十指交握,嘲弄着:“那你的不爽,毫无价值,因我为神,你却为人。”
“哦?”他轻挑眉,俊秀面孔,撒上一丝不屑。
“不信?”
“哼~”他冷哼,不服气我眼中之嚣张霸道。
“我可腾云驾雾,飞过溪流,而暴君你,任再挥剑,手心腾火,也仅是水漫脖颈。”
他不语,冷瞪我一眼!
“我可施法救你过去,可你却任头皮想破,也仅束手无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