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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全世界都在等我叛变-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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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只这一个徒弟,办的隆重些也是人之常情。”
  宴天泽冷脸道:“人之常情?就是剑宗大会举办,彩头也不过是把名剑。她这一手,都好似她那个瞎子徒弟得剑的事能比得上剑宗大会了。”
  宋濂也有些心疼剑楼的剑,但他也不认同宴天泽的话,既然秦湛要送,主人都没说不,他们说再多也无用,只会惹人不快,既然如此,何故又要说出来。
  宋濂惯来是个会将利益最大的话的人,木已成舟,他想得更多的是如何让这舟行的更远。
  阆风举办赏剑会,不亚于是个向旁人展示实力的好机会。秦湛已四十年无动静,此时动一动,对阆风而言到底是利大于弊。他想清了,自然也就站在了秦湛那边,少不得指责宴天泽一二。
  “当年的事情是谁也没想到的意外,况且这事和秦湛也没关系,你到底还要纠着这件事多久!”
  宴天泽冷漠不言,他对宋濂道:“宗主当真以为这是件好事?”
  “您别忘了,当年朱韶因为有了东境皇族的朱羽剑,直到他背叛阆风,秦湛也没允许他入剑阁。如今秦湛为了个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家伙大开选剑楼——您觉得妖族会怎么想。”
  “如今的那位妖主会不会觉得这是在他脸上甩巴掌。如今可不比当年了,他不再是东境追杀的小皇子,他已然是妖族的妖主了!”
  宋濂哪里会想不到这一点,但事已成定局,况且有秦湛在,想来朱韶也不敢乱来。
  他道:“妖族这些年来行事收敛,显然是想要与正道议和。朱韶有他的打算,不会在这些小事上乱了大局。”
  宴天泽似笑非笑,显然是不认同宋濂的看法。
  但他也懒得说了,只是道:“剑阁的东西我衍阁用不了,也不稀罕,这赏剑会各位师兄师妹商量着议吧,衍阁不参与!”
  说罢他便走了,也无人拦他。
  药阁阁主叹了口气,说:“这事与我药阁关系也不大,但宗主有句说的不错,五阁一体,况且这件事也并非对我们毫无益处。秦湛不拘剑宗,怕就是为此。再过五年便是二十年一遭的正道大会,是先借这个机会磨练磨练弟子也是好的。”
  宋濂叹气:“我就是这么想的,可惜宴师侄听不进去。”
  宴天泽和秦湛的仇这辈子怕是越不过去了。
  众人看着衍阁那把空荡荡的椅子不由地这么想。
  赏剑会便这么办了下去。日子定在了六月的十五日至三十日。
  阆风的帖子发遍了正道,几乎每一家都收到了信笺,也皆回复了会来。这些人有些是想求剑,但更多的,怕是想入剑阁见一眼秦湛。
  至少宋濂不觉得似云水宫这样的丹修一脉会想要一把剑。
  六月初的时候,南境便热闹了起来。各门各派的年轻弟子聚集于阆风门下,执贴由阆风弟子带领上山安排休息。不少没得帖子的人事也舍不得错过这样大的热闹,便在南境住下,打探着消息。
  七日一过,这上阆风的弟子也就差不多。
  祁连剑派、桃源、云水宫、大莲华寺,甚至远在西边的苍山都派了人来。正道里但凡叫得出名字的都给了秦湛这个面子,派人领着弟子前来。其中祁连剑派最给面子,领队的是当今祁连剑派掌门的师弟安远明。
  燕白远远地瞧着安远明和宋濂见了礼,转头就对越鸣砚道:“等着吧,马上宋濂就要来找你了。”
  越鸣砚一怔,不解道:“寻我做什么,我并不认识这些人。”
  燕白倚在树上翻了个身懒懒道:“哪里需要你认得,只要这些人认得秦湛就够了。”
  越鸣砚沉默了一瞬,而后对燕白道:“燕白先生,我又给师尊添麻烦了吗?”
  燕白唉了声:“算什么麻烦啊,要是秦湛觉得是麻烦,她就不会同意让你下剑阁!”
  越鸣砚问:“那为何——”
  燕白道:“你是秦湛的徒弟,除非一辈子不见人,否则躲不了的。”
  越鸣砚看着主峰人来人往,满是各色服制的年轻修者。他们在各自的门派不乏为其中翘楚,如今都来了阆风,好为他庆祝取了一把好剑。
  越鸣砚是知道秦湛的打算的,可亲眼见到这么些门派皆来了,他当然不会傻到认为这些人都是为了选剑楼的剑。
  ——燕白剑主秦湛的徒弟。
  越鸣砚直至到了这一刻,才隐隐有些明白这到底意味着什么。
  燕白道:“你也不用想那么多,秦湛当年和你的情况也差不离,你要是不喜欢就学她冷一副脸谁都不理。”
  越鸣砚当然不会像燕白建议的那样玩闹。
  他见宋濂来,起身行礼。宋濂受了礼,而后笑着向他介绍起安远明:“鸣砚,这是祁连剑派的安道长,你可以叫他一声安师叔。”
  越鸣砚向安远明见了礼,安远明见他腰侧挂着一把用冰蚕丝缠起的剑,心中觉异。他向宋濂问道:“这位是——”
  宋濂让越鸣砚下山,便是为了当做阆风弟子介绍给众人,当下便道:“这便是秦师侄的徒儿,叫越鸣砚。”
  安远明闻言,脸上的表情微微一变。他从身后跟随的弟子手中接过一个木盒,递给了越鸣砚,笑容满面道:“原来这便是越师侄,果然容姿出众。来,这是师叔给你的见面礼,打开看看喜不喜欢。”
  越鸣砚想要拒绝都来不及,便被送了一块上好的灵玉。他看着盒子里的灵玉,想着对方夸他的话,心里忍不住有些好笑。就在不久前他还被称作瞎子,如今反倒成了容姿出众之人了。
  宋濂这场面见惯了,笑呵呵地让越鸣砚道谢,而后又将安远明安顿好。
  送走安远明,宋濂对越鸣砚道:“不太习惯?”
  越鸣砚点了点头。
  宋濂拍了拍他的肩,说了和燕白一样的话:“早晚要习惯的。”
  末了他又说:“这玉是好玉,回头去请你徐师伯为你做个防具,估计能挡下你师父一剑。”
  说完了,宋濂才说:“你先休息,晚间我再带你去见别人。”
  越鸣砚应了,燕白见宋濂又匆匆去接待别人,方才对越鸣砚说:“宋濂对你倒也好,这玉的确做防具最好。”
  越鸣砚将玉收了,问燕白:“宗主对我特别,也是因为我是师尊的徒弟吗?”
  燕白道:“你很聪明嘛。”
  越鸣砚叹气道:“我怕这礼收了,届时需得承情的是师父,给她平添麻烦。”
  燕白道:“不会啊,那可是秦湛。”
  越鸣砚困惑问:“师父名为秦湛,那麻烦就不存在了吗?”
  燕白剑答不上来,他像是头一次才想到这样的问题。
  秦湛实在太强大的,她强大的就好像这世上不存在任何困难与烦恼,所以当遇上了真正的麻烦事,大家都喜欢丢给她。
  就好比四十年前那一战,又好比当年的朱韶。
  越鸣砚心想,众人都觉得他命途坎坷十分可怜,可在他看来秦湛也不见得有多幸运。世人都觉得她无所不能,可这世上哪有真的无所不能的人呢。
  越鸣砚无法和燕白一样觉得秦湛对他的好是理所当然,之前还好,当他彻底明白成为秦湛的徒弟到底意味着什么后——他不仅没觉得喜悦,反而越觉得不安。
  越鸣砚回了剑阁,秦湛一路既往于山门前等着他。
  夜幕低垂,秦湛微微垂下眼,像一颗星星,使得越鸣砚总是能看黑暗中第一时刻看见她。
  秦湛发现了他,微微颔首:“小越回来了,今日可见到了祁连剑派的剑?”
  越鸣砚答:“见到了。”
  秦湛道:“如何,可有感悟?”
  越鸣砚皆答了。
  秦湛十分满意,回去后甚至分了他一半今日新采的果子。越鸣砚看着手里的果子,抿了抿嘴角,终于鼓足了勇气,将今日收到的这块玉给了秦湛。秦湛瞧着那块玉挑了挑眉,不明所以。
  越鸣砚道:“弟子能给予师尊的甚少,甚至今日所得也全因师尊。以此玉为誓,弟子今后所有所得,定然都是师尊的。”
  秦湛闻言倒是睁大了眼睛,越鸣砚听见了秦湛的笑声。
  她笑了会儿,才对越鸣砚道:“怪有趣的,玉我收下了。全部就不用了,今日我也只分了你一半果子,往后你分我一半吧。”
  她倒还真的和徒弟要起了东西。燕白听着眼白都要翻出来了,越鸣砚却十分高兴。
  他十分精神道:“是,弟子明白了!”
  燕白剑:“……”我真的不懂你们师徒。
  很久以后,燕白拿这件事又问了秦湛,秦湛告诉他,她当时答应也是一时心血来潮,不过这心血来潮是源自于她对越鸣砚的了解。越鸣砚因命途坎坷,不自信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他总是会计较着两方得失,想要小心翼翼的维持平衡,不至于天平打翻。秦湛给他的太多,以致师徒的名义根本给不了他安全感,这对他的修行极为不利,秦湛看了出来,便也顺势答应了他。与旁人不同,日后有向他讨要的东西,这不仅不会让他感到难受,反倒会让他感到自己被需要。
  秦湛道:“小越啊,可怜。”
  越鸣砚路过听见了,忙道:“没有的事情,师尊比较辛苦!”
  燕白剑:“……”
  燕白剑心想,反正不懂你们师徒了!
  作者有话要说:  秦湛:小越可怜
  越鸣砚:师尊可怜
  燕白翻个白眼:我最可怜 !


第10章 赏剑会02
  赏剑会开始的当日,宋濂问秦湛是否参加。
  他心里自然是希望秦湛参加的,话里话外不由多加暗示,只是秦湛听了没有说话,宋濂便将目光投向了越鸣砚。
  越鸣砚:“……”
  越鸣砚被宋濂盯着,又看了看秦湛,他思忖片刻开口道:“宗主是如何想的?”
  宋濂闻言,满以为越鸣砚这是要给自己递梯子,即刻道:“赏剑会是为了你得剑而庆祝,秦师侄自然是亲自到场更能显得其郑重其事。”
  越鸣砚闻言笑了,他温声道:“宗主好意,弟子感激不尽。只是师尊为弟子开剑楼已是令人侧目,若是再由师尊亲至,会否让旁人觉得我门阆风无人可贺,才由着一无名小卒荣贺至此?”
  宋濂闻言面色微微一变,他哪里听不出越鸣砚如此自贬是为了替秦湛避开麻烦,但越鸣砚的这话偏偏戳中了他心里最在意的东西,使他原本的年头不由产生了动摇。
  宋濂迟疑道:“你是秦师侄的徒弟,这倒也未必——”
  越鸣砚只是笑了笑,可他不在继续劝说,反而令宋濂越发不确定原本的决定。
  他左右思量,最终竟然道:“秦师侄惯来不爱出门,还是算了吧。”
  宋濂虽如此说,却在临走前对着秦湛说了句:“秦师侄这个徒弟,心思缜密,怕是前途不可限量啊。”
  秦湛闻言也笑了声,她对宋濂淡声道:“小越是我的徒弟,自然好。”
  宋濂笑容不减,只是其中意味令人琢磨。他施施然走了,徒留越鸣砚心下一紧,下意识回头看向秦湛。
  秦湛微微垂眸看他,她的眼中越是瞧不出什么情绪,越鸣砚心里便越怕。他知道自己在秦湛心中是怎样的,正直、谦卑、好学、勤奋——总之是个令人省心的徒弟。
  但绝不是宋濂暗示的那样,是个心思复杂又隐秘的凡人。
  人的经历往往会给人的性格添上许多色彩。越鸣砚是个正直的人,否则他也得不了眠冬剑。可自幼寄人篱下的生活使得他对于旁人的情绪极为敏感,更是学会了顺着旁人的心思说话、甚至引着别人的心思说话。
  这样的技巧或许在凡世里,还能看做是才能。但在以修行和实力为尊的修真界——说的更直接些,在秦湛面前,绝对是歪门和邪道。
  他不由的便想起被逐出门墙的朱韶,他自认比不过朱韶,那先前下意识地那些话,是否已惹得秦湛生厌了呢?
  可惜燕白剑不在。若是燕白在,大概还能告诉越鸣砚一声:“不用害怕,秦湛她根本听不出来!”
  越鸣砚提心吊胆,生怕因为这点儿习惯而遭厌弃于秦湛。
  没想到秦湛慢慢地眨完了眼,带着点儿困惑问他:“先前宗主在我不方便问,你不希望我去会上吗?”
  越鸣砚:“……啊?”
  越鸣砚,一位自认猜人情绪一等一的前视力不好选手,如今视力正常了,竟然看错了自己最在意对象的情绪。
  秦湛的那阵沉默根本不是婉拒,而是在考虑自己若是到了会上能做些什么,又该做些什么!
  越鸣砚明白之后简直苦笑不得,他向秦湛行了一礼,而后方温声道:“不,师尊愿意去,弟子很高兴。”
  秦湛挑眉:“那为什么?”
  越鸣砚想了想,还是没有将先前对宋濂的话重新说出来,他对秦湛老老实实道:“弟子以为师尊不愿去。”
  秦湛:“……”宅太多,连徒弟都不相信自己肯出门了。
  秦湛想到这其中误会,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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