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田农女小当家-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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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能进去,你压根进不去,所以,你老老实实的种地吧!”
种地种地,郦芜蘅听得都快吐血了!
不过绿芜能够长大?也就是说,它这只虫子能够慢慢长大,最后变成一个蛹,再从蛹里出来,变成蝴蝶?
甩甩头,郦芜蘅觉得自己的脑洞真大,“好了,我不跟你瞎扯了,我去种地,我老老实实种地!”
带着怒气,郦芜蘅提着锄头,气呼呼的走向才扩展出来的空地,嘴里还不忘念叨:我到底哪里像一头牛了?天天种地,天天种地!
这一块地里,郦芜蘅全部种了谷种,菜已经够了,还是谷子最重要,这可是主食!
总算是把种子全部种了进去,郦芜蘅暗暗想着,是不是去弄点麦子啊或者是油菜啥的进来?
太累了,郦芜蘅干脆坐在地上,“绿芜,还有水么?渴死我了!”
绿芜急忙抱紧它的竹筒,绿莹莹的脑袋一个劲的晃,“没有了,没有了!”
郦芜蘅瘪瘪嘴,真是,要说没有就没有吧,干嘛还要欲盖弥彰做出这个动作来?这不是在告诉她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郦芜蘅一句话不说,伸手,一把将竹筒抢了过来,“行了,你主人我累了这么久,你就在田埂上趴着,啥也没干,就不要啰嗦了!别闹了,给我喝,等下你再去接嘛!”
绿芜欲哭无泪啊,不能因为它是虫子就这么欺负它啊,能不能换主人,它不要这个主人了!
在空间喝了水,郦芜蘅想着自己要是出去睡觉,指不定又被会噩梦惊醒,干脆就在空间里睡一觉再说,反正两者之间的时间流逝又不一样,在里面睡一觉,估计外面的时间最多不过一刻钟。
郦芜蘅放心大胆的在空间里睡觉,睡觉之前,她还威胁绿芜,不许吵醒她,要吃菜叶子,自己去地里吃去,不能糟蹋庄稼等等。
一觉无梦,睡得很舒服,郦芜蘅伸了一个懒腰,这才满足的出了空间,顺带着,也拿了一点菜出来,丢进厨房。
郦芜蘅回到床上,郦家没有一个人知道,郦芜萍睡得正香,她缩进被窝,头枕着月光,望着屋外的天空,脑子很空明,思绪仿佛一下子回到了遥远的那个年代,希望同事朋友大家都好,不要为了她这个可有可无的人伤心,她会在这里过得好好的。
然后她又想到了这个家,家里的人不管是谁都对她很好,好得没话说,可是家里不能一直都这样,爹不能总是进山打猎,他们家要有一块属于自己的地,还有大哥,他很有天赋,要是一直念书,将来肯定有出息,还有……
郦芜蘅想到了很多,想着想着,竟然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
“……给本夫人乱棍打死!”
那侵入骨髓的疼痛让她满头大汗,她死死的咬着嘴唇,嘴里还念叨着三个字,仔细一听,原来是“聂清笃!”
“蘅儿,蘅儿,你醒醒,醒醒啊!”
郦芜蘅感觉有人在推自己,她很想醒过来,但无论如何,她都醒不过来,眼睁睁看着乌鸦野兽把她的身体吃掉,手臂和头被野兽拖得远远的,她心好痛,好痛,她恨,可是,她恨什么呢,恨谁?
“娘,蘅儿又开始做噩梦了,昨晚都没有,你快来看看啊,醒不过来!”
“蘅儿,蘅儿!孩子他爹,怎么办啊,怎么办?”
“娘,把蘅儿打醒,打醒!”
耳朵里一时间涌入了太多的声音,很嘈杂,很纷闹,郦芜蘅紧紧的蹙着眉头,脸上尽是痛苦
第034章小哑巴
“啪!”
最后还是郦沧山打了郦芜蘅一巴掌,她才悠悠转醒,看到正在抹眼泪的关氏,猛地扑进她怀里,“娘,我好痛啊,不要吃我好不好?”
关氏哽咽着,想说什么,又说不出来,只是一个劲的将郦芜蘅抱紧,死死的抱紧。
“蘅儿,哪个要吃你?说出来,二哥去揍死他,不想活了,我郦恒安的妹妹,谁这么没有眼睛?”
“蘅儿别怕,你看,我们这里这么多人在,有爹在,你知道,爹很凶的,对不对?别害怕,别害怕,乖,,没事,没人会吃你,不痛了!”
“就是啊蘅儿,别担心,姐姐陪着你,还有爹娘,大哥二哥!”
“……”
好不容易郦芜蘅才收住了声音,不好意思的抬起头,“娘,我只是做梦了,没事,我没事的!”
关氏重重的点点头,心里一个劲的说道:老天爷啊,我们两口子到底造了什么孽啊,你惩罚我们就行了,何苦为难一个孩子?
大家见郦芜蘅终于没事了,才释然的互相笑了笑,笑完之后,大家都对郦芜蘅的梦好奇,以前大家都只知道郦芜蘅做了噩梦,然后在梦里一个劲的哭泣,但是谁都不知道她到底做了什么,可今天她却说她好痛,不要吃她,这是怎么回事?
关氏见郦芜蘅神色好了一些,就小心翼翼的问了她一句:“蘅儿,你梦到什么了?”
大家听到关氏这么问,一个个顿时竖起耳朵,大家都不敢看郦芜蘅,生怕她敏感,但几对耳朵都听着这边,郦芜萍想看看,都被郦修远一把拉住了,朝她努努嘴,她这才安静下来。
郦芜蘅见关氏眼中明明藏着关切,但却小心翼翼,生怕勾起了她的痛苦,她心中很暖,但却有点苦涩,她扑进关氏怀里,对他们说道:“娘,我梦到很多人打我,他们生生把我打死了,然后丢到乱葬岗,让野狗乌鸦吃掉我身上的肉,我好痛!”
这是郦芜蘅第一次跟郦家的说这些,记忆中,这具身体不知道为什么,从来没告诉家人关于她的梦境,她很沉默,很懂事,很乖巧,家里的活计她基本上都能做,还有一些大家想都想不到的事情,她也能做,这也就罢了,偏偏她还不爱说话,这才使得村里不少孩子给她取了一个外号——小哑巴。
关氏震惊了,郦沧山傻了,郦家兄妹一个个都不敢相信,郦芜蘅只不过十岁大,这么小的孩子,要是做梦梦到被狼吃了或许还有点正常,但是乱葬岗这样的地方从她口中说出来,被人生生打死这样的事情,简直就是骇人听闻。
郦芜蘅知道大家或许不敢相信,可事实上,她的梦境就是这样,梦里,那些人的面容她看不清楚,但是他们的声音却深深地烙印在她的心上,日复一日,她每日做着同样的怪梦,作为穿越者的她不禁想,难道这其中还有什么忙蹊跷不成?
转念一想,自己跟关氏和郦沧山说了这话,他们会不会去请什么高僧来?
坏了坏了,郦芜蘅心里着急死了,她趴在关氏怀里,急忙跟她说道:“娘,我没什么事,不就是一个噩梦罢了,我没事,娘,饭好了没有?我和二哥要赶紧吃了去镇上,我们要去卖菜,等卖了菜,给你们买好吃的!”
稚嫩的童声,灿烂的笑容,任谁都不敢相信眼前这个小姑娘竟然在做了那么可怕的噩梦之后,还能有如此表现。
越是这样,关氏他们越是心疼,这丫头实在是太会心疼人了,也太懂事了,太窝心了!
“娘知道,娘知道。”关氏抚摸着郦芜蘅的脸颊,粗糙的大手每次触碰到她的肌肤,都会刮到她的脸,但是她一句话没说,只是死死的抱着关氏。
关氏没有注意到,当郦芜蘅说完这句话,郦家的其他几个人都注意到了她的脸色。
今天早上的郦芜蘅看起来有点不一样,不知道是他们身后的阳光太灿烂还是别的原因,她小脸红扑扑的,百里透着红,神情有点疲惫,但看不出来,她的整体状态很好,和以前她做了噩梦之后那萎靡不振的样子截然相反。
以前每次她做了噩梦之后,一个早上整个人都不会笑,小脸透着病态的苍白,神情极其疲惫,浑身上下都写满了倦怠。
现在一看,一点也不像,那灿烂的笑容,将她身后金灿灿阳光的光辉都夺了去,耀眼极了。
“娘,今天蘅儿看起来还不错!”郦修远朝郦芜蘅笑了笑。
关氏低头,确实是这样,她总觉得女儿不一样了,可仔细一看,这不就还是自己的女儿吗?哪有什么不一样的,都一样,就是她,没有任何变化。
郦沧山也忍不住说了一句:“今天我们家蘅儿看起来确实很不一样,好了,我们不要胡思乱想了,现在最重要的是存钱,孩子他娘,我们快去吃饭,安儿,你带着蘅儿去镇上,萍儿,你在家好好学做针线活儿,女儿家,是要多学点这个,这个好,这个好!”
关氏朝郦沧山点点头,是啊,现在她想什么都是假的,没有钱,去看大夫,大夫也不给看,去寺庙烧香拜佛,没有香油钱,人也不会给她做场法事,不管做什么,都要钱啊!
郦芜蘅推了一下关氏,“娘,你们先出去吧,我穿好衣服,马上起来。二哥,你先去吃饭,吃了饭你把背篓收拾收拾,把菜都装进去,对了,记得给菜上面撒一点水,这样看起来新鲜,今天太阳挺大的,别把菜给我们晒蔫了!”
听郦芜蘅吩咐,条理清楚,一副少年老成的模样,关氏和郦沧山看得都笑了,郦修远也忍不住别开脸,郦芜萍戳了戳郦恒安的腰,“二哥,听到没有,蘅儿叫你做事呢,哈哈哈!”
郦恒安一甩头发,仰起头,“哼,蘅儿说的正是我想做的,好,二哥马上去。”
第035章卖酒楼
郦恒安去吃饭了,郦沧山也走了出去,郦芜萍看着二哥的背影,啐了一口,“娘,你看大哥和二哥,你确定二哥不是捡来的?他们还是双胞胎呢,咋看起来一点也不像。”
“这话是你说的?死丫头,行了,别在这里跟我胡扯了,快去吃东西,我给蘅儿收拾收拾东西。远儿,你今天也要下地,别穿太厚了,但是一定要有袖子和裤腿,太阳毒,不要把你晒坏了。”
“娘,我知道了。”郦修远给郦芜蘅递了一个笑脸过来,才提起长衫的衣摆,出去了。
郦芜萍嘻嘻的笑了,笑得没心没肺。
关氏特别无语,他们兄妹几人,差不多一人长了一个性子,老大沉稳有学问,老二跳脱机灵,老三没心没肺,老四沉默有城府……那是以前,现在,她也有点看不清了。
关氏给郦芜蘅收拾好衣服,从怀里拿了一个深蓝色的布包,这布包仔细一看才发现,原来是一个荷包,只不过这个包被洗破了,上面打着补丁,关氏忙着家务活,也没有特别在意。
“你很少去镇上,跟着你二哥,自己多注意点,知道不?你二哥倒是经常跟着你爹去镇上,娘对他比较放心,倒是你,记得跟紧你二哥,不要一个人乱跑,知道吗?这是十个铜板,菜没卖掉也没关系,和你二哥看看,想吃点什么,就买点什么吃,别委屈了自己,知道吗?”
关氏絮絮叨叨说了很多,郦芜蘅默默地接过这十个铜板。
十文钱,对有钱的人家来说,或许根本就不能称之为钱,但是对于郦家来说,却是一笔不小的银子,他们那个吸血鬼小叔,总是喜欢来找他们要钱,这么多年下来,他们家存不上钱,总是有多少用多少,还欠下了一屁股外债。
这十文钱,估计是他们家全部积蓄中的一半了,关氏把银子给自己,不给年纪比较大的郦恒安,正是因为郦恒安年纪小,玩心太重了,这银子真的到了他手上,他指不定怎么花呢。
“娘,我一定努力!”
他们昨晚吃过了那菜了,很新鲜,很好吃,味道很不错,相信卖出去应该不难。
郦家的早饭弄得很随意,就是一锅粥配了两碟子的咸菜,就着咸菜,吃了饭,郦恒安背着一个大背篓,郦芜蘅跟在他身后,朝镇上出发。
庆株镇,离他们梅花村比较近,从梅花村这儿去,要经过一条大河,走在木板桥上,郦芜蘅吓得大气不敢出一下,屏住呼吸,亦步亦趋跟在郦恒安身后。
过了桥,再走上半个时辰,差不多就到了庆株镇。
庆株镇不大不小,但是因为这儿连通南夷,往来有不少客商,庆株镇也因此发展了起来,镇上有纵横两条街道,各自长约一百多米,街道两旁商铺林立,房屋排列整齐,鳞次栉比。
郦恒安一路有些得意的走在前面,不停的跟跟郦芜蘅介绍,“蘅儿,这儿有一家混沌铺子,你还记得不?很好吃,我记得几年前你跟着我们一起来,爹给我们一人买了一碗,那时候你吃完了不肯走,爹说要不把你送给人家老板,让你叫人家叫爹,你居然都答应!”
关于郦恒安说得这件事,郦芜蘅一点印象都没有,所以只是笑了笑,没有说话。
等郦恒安一路说的口干,郦芜蘅才问道:“二哥,这儿最大的酒楼在什么地方?”
“你问这个干什么?蘅儿,你不会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