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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修仙科学院-第8部分

小说: 修仙科学院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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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里是朱砂墨,而滴管、节流阀则可以保证对笔的供墨稳定。这些取巧的方法,保证了聂信制符的时候有着极高的成功率。
    孟先生听着,皱起了眉头,他想了想之后说:“下次你带来让我看看这套东西。”
    “是。”聂信看孟先生没有什么恶感,松了口气。
    “不过,既然你师父让你跟着我,那制符的笔法还是得让你练起来。毕竟不是什么时候都能让你有机会摆开这套行头的。”在这方面,孟先生也有着点固执。
    “是。”聂信应道。笔法这回事,他自从对符咒有一定了解之后,就知道其实是非常重要的,但这方面何念生也没办法给他太大的帮助。何念生并不精擅这些实际的制作,虽然他有一手好书法,但书法和符咒的笔法之间,还是有着相当的距离的。
    “接下来,我们来聊聊你在我这里干活的报酬好了。”孟先生说:“我这里是专营符咒的,虽然都不是什么高级的东西,但胜在数量庞大。大部分基础的符咒,我这里都卖,要的量很大。材料我来提供,你负责制符。我按照一比一点五来提供材料,然后每卷符咒有一个灵石的报酬。这个所有学徒都一样。你每周向我提供四卷符咒,也就是二百四十张,玄炎符、乙木清灵符、千钧符、金刚符各一。你有能力完成这些,其余时间你有什么问题可以随时来找我,有问必答。至于你的这种五鬼搬运符……如果你愿意对外公开,我和你分成好了。五鬼搬运符你能有两成的提成。不过,一旦让别人看到了,出现盗版什么的几乎不可避免,可别怪我没说过。”
    “盗版?修真界还能有盗版?”聂信张口结舌。
    “仿番天印、金刚圈、青霜剑的多了去了。仿你几张符?一点难度都没有啊。”孟先生淡定地说。   

第十章 孟先生
    聂信怎么也不会拒绝孟先生提出的这些条件。每卷符咒一个灵石的加工费算不得什么,一块灵石现在要是在兴隆行里进行兑换,大概也就四五百块钱吧,兴隆行现在的灵石和人民币的汇率也是浮动的。但这些可是最低阶的符咒,差不多一个符咒也有好几块钱的加工费,这么一想也就不是不能接受了。但一比一点五的材料供应,这太吸引聂信了。这也就是针对他们这样层级的修真者,修为不怎么样,对于灵力的控制,对于自身注意力的控制还都有限,气动中期的修真者能够达到六成到七成之间的符咒制作成功率,已经很不错了。但聂信可不同,他那套制作工具置备齐全以来,他制作符咒的成功率从来没下过八成,在精力比较旺盛的时候,甚至能够达到九成以上的成功率。哪怕孟先生自己都不敢说就一定能达到这个水准。对聂信来说,也就是一周里如果按照孟先生提出的方案,加工四卷符咒,他几乎可以稳定得节约下来一卷的材料。
    而能够在五鬼搬运符的销售里拿到两成提成,那就更是意外之喜了。这可是一个相当可观的比例。五鬼搬运符比起玄炎符、千钧符之类的初阶符咒复杂很多。主要是五鬼搬运符的结构和通常的符咒的结构不太一样,一般的符咒,符头、符胆和符脚的风格内容是一致的。但五鬼搬运符却不同,三个部分各自成立,虽然使用一样的能量体系,但哪怕是符头里也蕴含着方位感知的应用部分。同样大小的黄表纸的符咒上,差不多要绘制多一倍的内容。可以想像,除了自己,除了水准高超的孟先生,其他学徒在很长时间里恐怕都无法让制作五鬼搬运符的成功率在五成以上。但孟先生要考虑销售的话,却不能按照这种成功率来定价。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五鬼搬运符都是保本销售,而自己的这两成,差不多就是孟先生在周济自己了。要不是有师父何念生的面子,有老余这样的坊市管理者级别的家伙的引荐,还有孟先生对自己的良好印象,这种条件想都不用想。
    “就这么说定好了。回头还得给你介绍我的其他几个学徒认识。你下次过来的时候记得带着你那套工具,如果好用,让其他几个学徒也用上。我会给你补偿的,这可是独门的功夫。”孟先生说。
    “不敢。这是小事情,大家一起用上就是了。”聂信连忙说道。
    “小事情?修行之人,不要轻易欠人人情,也不要轻易让人欠人情。”孟先生陡然严肃了起来。
    “是。”聂信应道。
    “我答应何念生指点你。刚才那是……业务,现在我们聊聊你的修业好了。”孟先生点了点头,说道:“乙字柜子,第三列第五行,里面有纸笔砚台,你且取来,我看看你的笔法。”
    “这个……”聂信龇牙咧嘴,显然是不太乐意。但他还是硬着头皮,中规中矩地取来纸笔,铺开在柜台上。
    “写几个字吧……嗯,不要用符书,就用普通的字就好。”孟先生吩咐道。
    “写什么?”聂信皱着眉头。
    “就写……‘无量天尊’这四个字吧。”孟先生已经有些察觉了聂信的窘迫,却还是挑了四个都不太好写的字给他。
    聂信叹了口,捏着毛笔,抬起了手腕,极为勉强地在纸上再认真不过地写下了这四个字。
    之前知道聂信用那套工具来制符,用的不是标准的笔法,孟先生就大致猜到,大概……可能……聂信的笔法不怎么样。书法和制符的笔法的确不是一回事,但却也有着很多相同的地方,看一个人的字,大致就能估计出一个人的笔法如何。聂信却完全颠覆了这种评估的方法。聂信的符,准确稳定,可他的字却丑得可以,比起刚学书法的垂髫小童也好不到哪里去。
    看着聂信的字,孟先生又看了看聂信的脸,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聂信虽然尴尬,但在孟先生面前,自己的字又的确是上不了场面,却也实在无可奈何得紧。
    “我明天给你找几本字帖,你自己琢磨着练吧。先把书法练到像样子点了,然后再教你点符咒专用的笔法。哈哈,不然回头说出去,说我教出来的人居然一笔臭字,我这脸可没地方搁。”
    聂信还没有问到底书法和符咒的笔法有什么直接联系,只见孟先生已经拿起了毛笔,另外铺开一张纸,刷刷地写了同样的四个字:“无量天尊”,神完气足,力透纸背,而孟先生的一股神念从始至终贯穿其中,这仅仅用普通的墨书写出来的四个字,蕴含的灵气都仿佛喷薄而出,充满了一股子锐利的味道,可想而知,要是在书写符咒的时候,能够用上这样的笔法,那必然能够让符咒的效果更上一层楼。
    “如果你满足于低阶的符咒,怎么都可以,如果想学高级的符咒,符咒的笔法就很重要了。没有书法的基础,想都不用想,符咒的笔法可比书法难上不知道多少。你练着吧,学书法这回事,你可以去问何念生。虽然他也是半吊子,不过引你入个门还是没问题的。”孟先生放下了笔,双手背在身后,看着自己的这幅字。“这幅字就送给你了。”
    “是。”聂信恭敬地说。虽然他对书法所知了了,也能知道这幅字的水准极高,而从自己修行的感受上来说,这幅字里蕴含着的神念和制符笔法的底蕴,更是让自己有许多地方需要学习领会。孟先生将这幅字赠送给了自己,也算是对自己有某种期许吧。
    和现在的聂信谈书法,显然是对牛弹琴,孟先生又将话题扯回到制符上。聂信在制符方面的经验和知识,让他积累了相当的问题,正好让孟先生解答。两人聊了许久,足足有两个多时辰,老余和何念生、何蔓都有些等不及了,才让老余来把聂信带去老杨的铺子上。明明何念生也是认识孟先生的,却还是通过老余这么一道,到底是怎么回事,着实让聂信有些好奇。
    老杨的铺子就在不远的地方,那是个饮茶的小摊。在雁荡坊市能开这么个饮茶小摊,还能成为这些圈内资深人士们喜欢的聊天的地方,的确是需要有几把刷子的。店主老杨就是个灵息后期,距离筑基仅有一步之遥的修行者,但那副憨厚敦实,在铺子里忙碌着的样子,怎么也无法把他和修真者划上等号。修行万法,果然造就了无数不同的怪人。何念生、老余都是老杨的铺子里的常客了,和老杨也算是朋友,自然也将聂信介绍给了老杨,而老杨亲手泡上一杯茶递给了聂信。茶水入口,聂信才知道这个不起眼的地方为什么那么受青睐。修真者们热爱的茶叶不消说自然也是仙气缭绕的地方所产的名种,老杨的铺子里用的是峨眉山上被称为云雾金针的品种,要不是老杨和峨眉山上的一众修行者们关系很铁,绝对没机会搞到那么多云雾金针让他开店。这东西可不是要多少有多少。
    “能够聊那么久,看起来孟先生对你的感觉不错,那我就放心了。”一边品着茶,老余一边笑吟吟地说。
    “是的,以后每周就要向孟先生的铺子交符咒的功课了,孟先生还让我先练好书法。”聂信笑着说。
    何念生认真地说:“你一定要好好学。在符咒方面,他可能是现在最顶尖的寥寥数人之一了。要不是他欠我人情,绝对不会收你这么个家伙去当学徒的。他那其他几个学徒,可都是几大修真世家在符咒方面着力培养的优秀子弟。”
    “咦?”聂信问道:“孟先生好像很忌讳人情这回事。”
    何念生摆了摆手,说:“这都是当年的老故事了。送你到他那里学符咒,算这个人情大家都不吃亏,只要你真的能学到东西就行。”
    “多谢师父。”聂信的语气虽然是平淡的,但其中蕴含着的认真、恭敬却没有半分减损。人情这回事,本来就是最攀扯不清的东西,何念生为了送自己入门,付出的到底是什么,聂信总有一天会弄明白的。师徒之间的情意,自然不能用这种简单的方式来计算,何念生给予聂信的,可是完全另一条道路,另一种人生。
    “对了,我还没问你呢,你去光华大学拿手稿做什么?”老余终于忍不住还是开口询问了。“这事情我应承了下来,虽然没人敢说我放跑了你有什么不对,可你至少得让我自己心里能说得过去吧?”   

第十一章 链接往事
    “我觉得……修行里遇到的一些问题和我以前碰上的一些理论问题很像……我有一些做了一半的研究,还有些初步的想法。其实也说不好真的有什么联系,只是感觉如此。而且,我现在有能力拿回来,自然就去了。当初承蒙严物华关照,但现在磁力梭项目有了进展,这个人情怎么都算还上了,那我就没道理再把这些手稿留在他那里了。我还是可以继续研究下去的。”聂信微笑着。这微笑有些伤感。自从他进入了修真的领域,好像以前所有的过往都被扔在脑后了。那些个公式,那些复杂的矩阵和变换,其中的一些成果已经在一些别人看到的和看不到的地方被使用着,一些深埋在地底,一些则在空间里飞行着,当初他所在的就是那样一个机构,他们从事的所有基础理论研究,都牵涉到各种各样极端机密的项目。聂信有时候能知道是什么,甚至能接触到不少成品和半成品,有时候,则只是知道个大概,只能从分配到手里的课目里推测是在为什么项目提供理论支持。那时候,他的周围有许许多多同行,大家有着差不多的知识,都醉心于研究,都热爱他们所从事的可能别人完全不理解的大大小小的项目……都不必为了生计担心,基地里随时都有吃的喝的,保证他们这帮恐怕浑身上下只有脑子好使的家伙不至于饿着,他们甚至不必了解人情世故,只用计算、思考、想像就可以了。
    但现在,聂信早就没有当时的那种简单和从容了。在纯的理论领域一步步扎实稳健,攻无不克的聂信,在这么个城市里生活,一样要为稻粱谋。以前的知识似乎派不上什么用场,经验么,那些保密的事情不能对任何人提起。当初被何念生一蛊惑就进入了修真领域,醉心于钻研符咒,未尝没有想要从以前的生活里抽离出来的念头。一样可以充分使用他的超高智商,使用他的领悟力和洞察力……事实证明,他在这个领域表现得一样很好。但是,当他发现在自己放置着全副理性精神在不断进行着解析的修行道路,有那么一丝可能可以和以往的那些研究相联系,他实在是抵挡不住那样的诱惑。
    “这倒是很新鲜的说法,说说看,你有些什么发现?你那些公式我是不指望能看懂了,不过修行方面的事情,我大概可以给你点意见吧?”何念生说。
    聂信的说法引起了何念生和老余的兴趣。何念生虽然一直感叹于自己这个弟子的聪敏好学,但毕竟聂信入门的时候已经成年了,他有自己的各种想法,他的过去虽然告诉过他一些,但更多方面的事情还是聂信自己隐藏着。而这一刻,聂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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