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科学院-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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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翼轸叹了口气说:“你听说过云梦泽的事情没有?”
“听说了。家师与何蔓都会去的。虽然我也想去见识见识,但那么多高阶修士们会去,我也就不必去添乱了。”
张翼轸说:“就是因为云梦泽的事情,现在各家都在收纳各种材料和符咒呢,天晓得到时候会发生什么事情。修士们用不上,但去的更多是普通弟子,能把大家武装一分就武装一分吧。最近,不光是孟先生这里,几乎所有的法宝商店、符咒的铺子乃至于饲养灵兽的食物和肉类,都供不应求。雁荡坊市这几天里,比平时热闹多了。”
聂信这才恍然:“原来是这么回事啊。”
看着聂信的神情,张翼轸提醒道:“聂兄,既然何先生不带你去,那你千万不要一个人跑过去。云梦泽到底有没有重宝现世,又会是什么样的宝贝,还不得而知。各家说是说去友好协商的,可真要发生什么呢?一旦争斗起来,低阶弟子全都是炮灰,尤其是碰上敌对的修士,那是绝对不会把人命放在眼里的。”
“不去也好。”张翼轸像是松了口气,说:“聂兄,你修为进境很不错。但毕竟修炼年限尚短,积修不够,掺合到那些事情里去太过危险了。这一次,据我所知,会去云梦泽的可不仅仅是各家族和各门派,九因堂和蜀山都有人参与其中。不开打还好,一开打,这情况可就混乱了。”
“可是,不是说其实没什么重宝,只是大家借着机会聚聚吗?”聂信糊涂了。九因堂执掌国内修真界,虽然有自己的利益和力量派系,但更多时候扮演着调解纠纷的角色,派人参与倒也算了。蜀山又是为什么呢?蜀山源远流长,力量凌驾于神州各个家族和门派之上,更掌握着大量的修行资源,如果是一般的宝物,他们应该看不上才对。
“这传言对也不对。”张翼轸解释说:“云梦泽到底从何而来,现在还没有公论,但毫无疑问,云梦泽和蜀山等,都是上古大仙们开辟出来的空间。蜀山的源流清清楚楚,可云梦泽并非如此。有一说,是大禹治水的时候将洪水尽数集中在云梦泽,然后直接将整个云梦泽装入了空间,这才解决了神州罹患。反正此事也不可考了,以云梦泽水系纵横的情况,倒也不是完全不可信。虽说多年以来,云梦泽对修行界开放,大家做了许多的探索,号称是每一寸土地都经过搜查,可实际上,云梦泽里仍然有一些神兽、灵物,没人敢惊动。有些地方,则是恶毒无比,一直没有抵挡的方法。要说探察,那指的是除了那些地方之外,搜查得很详尽。”
聂信点点头,说:“这才合理。要说有人能够穷究自然万物,我怎么都不会相信。”
张翼轸摇了摇头,说:“还不仅如此。所谓的探察,各家各派总是分别进行。汇总起来,大概真的探察过整个云梦泽吧,但你指望大家都不留手?都拿着全部的情况交给别人?这怎么可能呢?我张家做不到,想必其他家族和门派也做不到。九因堂和蜀山从来不说他们探察的结果。有了这些原因,而重宝现世又言之凿凿,大家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吧。何蔓未必知道其中的窍要。”
“可现在这样,不知道其中危机却又深入其中,岂不是……”聂信由衷地担心起来。
张翼轸哈哈大笑道:“放心好了,修真界现在这些个门派,历史最短的也有百年以上了,你现在能想到的,他们怎么会想不到。每家每派,都肯定有高手坐镇。何蔓可是何家的掌上明珠,别看她现在读大学读得滋润,不过是红尘历练的老戏码。她在何家的年轻一辈里,赫赫有名,在神州修行界都是排得上号的。这种场合,家族高手肯定会加意关照。要是我所料不错,何家这一次去云梦泽的队伍里,至少有两名筑基期的修士,其中之一,必是何蔓的父亲何苍生。你觉得,她还会有什么危险?”
聂信自嘲道:“碰上这种事情,哪怕知道又怎么样?该操心的还是操心。”
张翼轸点了点头,像是想起了什么人:“也是。”
张翼轸是张家年轻一代的领军人物,将来是要成为张家家主的,对修真界的情况知之甚详。而聂信面对这么个肯对自己知无不言的朋友,正好提出自己的各种问题,对神州修行界有了更深的认识。除了九因堂和蜀山这两大组织凌驾于各家各派之上,其他力量大致可以按照儒、释、道、杂四种不同的修行方向来划分。
淮南张家、岭南云家、江南何家以及在台湾落地生根的苏家都是儒门的传承,以前曲阜的孔家才是执儒家牛耳的大家族,但三代以来一直没有什么优秀弟子产生,孔家现在的声势大不如前。除去这几大家族,儒家还有云水书院和鹿鸣书院两个不以家族世袭为传承的组织存在。
道家以武当派、三清剑派、昆仑派三大门派为核心,五观庄和逍遥派虽然也属于道门,但很少参与到修真界的各种活动中,以自给自足发展为主。道门的门派虽然少,但人数多力量强,尤其是三清剑派,执着于道家剑诀,以苦修著称,出现在修真同道面前的几乎就没有低于灵息期的弟子。昆仑派地处偏远,却是最大的灵石和药材供应者,材料上的富裕让昆仑弟子在修行上少走很多弯路,自然也是高手辈出。武当派香火鼎盛,外武当接触世俗,不断掌握各种资源,获取财富,内武当弟子众多,有着许多种功法可供选择,适应不同体质,虽是一个门派,但门派内还能分成几个不同的派系,互相竞争,人才之盛,不比蜀山差多少。
释家也就是佛门,进入神州修真界的时间不短了,道统早立。少林寺自然是佛门领袖,峨眉山、普陀山、白马寺三支,各有其特点。作为佛门传承,少林却有着天下第一等的修行者战斗团体:武僧。虽然已经有几百年没碰上少林武僧集体出动的事情了,外人无从得知武僧现在是什么状况,但没有人敢小看这样庞大的战斗团体。神奇的佛门功法,坚定的意志以及自小养成的团队默契,让武僧几乎成为传说中的力量。峨眉和普陀以清修为主,很少参与修真界的大事,但白马寺却截然不同。将佛门的入世精神贯彻到极致的白马寺,每有大事必然在场。
杂家就不太好分类了,修真大道千变万化,各种法门都有可能达成大道:以医药入道的百草园,以星相算学入道的天星殿,以制造器械法宝入道的墨家堡等等,千奇百怪,不一而足。仙居剑派以纯粹的剑道入道,战力极强,和他们路数相近的,则有形意门、断魂枪、大刀堂。以武入道,很难突破筑基期关口,可一旦突破了,战斗力绝对出类拔萃,傲视同级。其他诸如炼蛊的、玩毒药的等等极冷门的分支,经常几百年才冒出一个传承者,都不算在正常的神州修真界里了。而所有这些,还只是所谓的正道门派分支而已。-------------------------------PS:我手贱了……装了ie9,结果ie和傲游都悲剧了。还好有火狐,不然连更新都没法更。大家鼓励下……我也是很难得碰上这种事情了。
第三十四章 生日礼物
既然有正道,那肯定就有邪道。邪修的情况张翼轸也不甚了了,只知道自从上一次正邪大战至今百余年来,邪修消停了很多。当年的那些门派传承,现在是不是还在都不知道了。正道门派互相之间也有种种矛盾斗争,尤其是在日益稀少的修行资源分配问题上,这些年来发生不少争斗,但要是有邪修现世,大家仍然会齐心协力除之而后快。
聂信听得瞠目结舌。修真难道不是很冷门的事情吗?现在看起来,可不是这么回事。这些个门派和家族传承,加起来怕不有十几万人,再加上为修真世家、门派服务的外围成员,估计神州大地上和修真扯得上直接间接关系的不下千万人。也就是说,一千多个人里,就有一个和修真有关,只是他自己都未必知道。
“哈哈,你以为呢?”张翼轸大笑道:“修真入门并不难,你也知道的,不说突破气动期,就算稍稍修习点不入门的皮毛,延年益寿还是很容易做到的。可人数再多又能怎么样?破了气动期的关才能成为修行者,筑基成功方可称为修士,这一点不会改变。听起来和修真有关的人数再多又怎么样?神州大地上才有多少人筑基成功,又才有几个能结金丹窥大道呢?”
聂信释然,这事儿和学术圈一个道理。在理论研究领域,他天资卓绝,很早就开始进行原创研究。可还有无数人,所谓的大学数学系物理系啥啥的本科生研究生博士生,毕生的成就或许就是看懂某些圈内大能的研究成果,循着前辈们的道路,对一个极小的分支进行一点点的阐发。能够在有生之年有什么大发现的人,毕竟是凤毛麟角。
辞别了张翼轸,聂信还是来到了孟先生的铺子里。或许是因为大批的订货,铺子里的气氛也随之一变。难得到了那么晚四个学徒都还在。孟先生看到聂信来了,露出一丝微笑说:“你来得正好。”
扔了大堆的符咒材料和制作任务给聂信那是题中之义,不过,孟先生倒不是为了这个才等着他。孟先生上次被聂信一堆问题问倒之后,考虑问题的方向有了变化,自己一边想着,一边寻找前人在这方面进行探究的成果。孟先生不离开雁荡坊市,但就在坊市内专营各种法诀、修炼心得笔录的店里,他寻到了好几本以前修士的研究笔录,以及一本系统讲解入门符咒的《灵心咒法》。前人的研究笔录到底是不是有用还不得而知,得先读读看再说,但《灵心咒法》对聂信来说,意义可就大了。《灵心咒法》的核心并非符咒制作,而是符咒使用,里面有许许多多使用符咒的小技巧,以及符咒的配合使用的方法。在制符方面,则列举了常见的初阶符咒二十多种,比聂信现在掌握的符咒多了不少。以聂信在符咒上的钻研,其实看到符咒,听过讲解,马上就知道该如何制作,但总不如有这么一本“教材”来的方便。
“你这几天好好研究这本东西吧。我也要赶着把活做完,恐怕得忙过这阵才能和你好好探讨那些问题了。”孟先生无奈地说:“谁能想到,我这小铺子的生意也能好到这个程度。”
孟先生对聂信青眼有加,其他学徒都看在眼里,但也说不出什么坏话来。聂信在符咒上的天分的确好,而且,相比于他们这些探子,背景干净得多了。反正孟先生想要找个弟子,本来也不会考虑他们。
回到家里,何念生与何蔓都在。临近出发,何念生也不出去每天应酬,而是留在家里给何蔓与他讲解各种修行与法诀使用的技巧。虽然有临时抱佛脚之嫌,但聊胜于无吧。
看到聂信隐有忧色,何蔓问道:“怎么了?对了,把你赢的那柄剑拿来给我看看吧。”
聂信点了点头,将轻侯剑取出。轻侯剑的式样古朴厚重,没有什么复杂的修饰,剑柄和剑鞘上包裹着的黑鲨皮都经过专门的药液浸渍,泛着淡淡的金属光泽。不过,轻侯剑对何蔓没什么吸引力。
“太丑了,”何蔓嘟哝着说。“难怪张翼轸把这东西扔给你。谁要用那么难看的剑啊。”
聂信哭笑不得:“这柄剑很不错啊。虽然我一点都不会用剑,但这剑的质地多好?挥舞起来剑身上腾着雷光,威力也很不错。”
“可还是很丑啊?”何蔓忽闪着大眼睛对聂信说,然后略有怨念地嘟哝着:“算了,和你这个只讲功能不管外形的家伙没的说。”
“云梦泽……一定要去么?”聂信又一次问道。他知道这样问得唐突,将先前张翼轸所说的告诉了何蔓。
“我总要去的。”何蔓轻快地笑着。她从来不是那种小鸟依人样的女子,纵然偶尔有别扭撒娇的时候,也会为了些许可爱的小东西痴迷不已,但她身上最吸引人的,却是那飒爽丰姿。“我父亲在,还有家里其他长辈。虽说难料到底会发生什么,可也不是就一定会出什么事情。何家还是知进退的,万一事有不妙,逃跑总会的。我也会多加小心。你呢?准备在我们不在的这些时候里做些什么?”
“修炼!”聂信沉着地说。何蔓主意已定,他也就不会再去嘀嘀咕咕什么,与事无益。而他现在能做的,莫过于快速增强自己的实力。
“好啊,那回来的时候看看你能到什么程度吧。”何蔓挨着聂信,用肩膀撞了一下,虽然是鼓励之意,却别添了一些亲切的意味。聂信伸过手去,搂着何蔓的肩膀紧了紧,旋即又松开了。
何蔓开心地转过头,看着聂信。她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事情,跳了起来,说道:“差点忘记了,你等着。”然后就冲进了自己的房间又冲了出来,手里拿着一个蟹青色的扁扁的小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