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君缠绵绕指柔-第5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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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浅现在连说话都累,但是又不得不指挥我帮她忙。
快得她给我留了句话,否则让我去剪断孩子跟舒浅身上的哪根血糊糊的脐带,还不得没胆量去剪。
我强忍着不适应,咔嚓剪断脐带,在舒浅意识不清的解释中给刚生下的女娃娃洗了个热水澡后用小被子包裹住。
而舒浅也在这个档口彻底晕了过去。
听到孩子哭声的容祁再也没忍住闯了进来,却是没看孩子一眼的往床上昏迷的舒浅那里跑了过去。
舒浅,舒浅?你怎么样了?
昏迷中的舒浅在容祁联系不到的摇晃中不情不愿地睁开眼,不满地念了句容祁:我很累呢,能不打扰我吗?
说完这话,舒浅又昏睡过去,这一熟睡,容祁再也没打扰他。
怎么样?男孩还是女孩?
容祁盯着熟睡的舒浅压根没去搭理新生的婴儿,倒是容祁跟慕桁问起婴儿的性别。
我抱着孩子放到舒浅的被窝里,安置好后才擦了擦额角的汗水,告诉他们两个。
是个标致的女娃娃。
我提到女娃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我的耳朵出了幻听,居然感觉到一直没有搭理我的容祁呼出了感慨的呼吸声。
他似乎很高兴这次是个女孩,而不是男孩?
想到这里我,我突然想起舒浅跟容祁之前有个男娃的,怎么这次到他们隐居的小竹屋这么久,也没看到过那孩子一次?
在离开容祁跟舒浅的房间后,我没忍住心底疑惑,询问容迦。
容迦的回答让我大跌眼镜。
被提早拉出去历练生活了。
那孩子才几岁?我记得也就十岁左右吧,这么点大就出去历练,容祁就舍得?舒浅也不阻止?
在我十岁的记忆里,可是被女王母亲保护在手心里的宝贝,呵护长大,如珍如宝。
在听到容迦说起容祁对舒浅的占有欲后,我忍俊不禁了。
很意外,一个男人爱一个女人究竟到了什么地步,居然连自己的儿子都嫉妒。
为了霸占舒浅,容祁还真是奇葩到了极致。
只是,容祁的霸爱,什么时候会轮到慕桁呢?
在与容迦聊着八卦的档口,我的余光情不自禁扫到那个沉默寡言、脸色阴郁的慕桁。
即使他拥有霸爱,可那个女人也不会是我。
我突然回想起昨晚上慕桁在院子里回答舒浅的话。
心里的念想又一次沉入谷底,那种想要早点逃开的心思越来越浓烈……
第1127章 养月子
生完孩子的舒浅变得很虚弱,而且又要坐月子养身,以至于我都没时间找个机会离开这里。
舒浅对我毕竟是多番照顾的,我想着以前在蛇女族她替我姐姐朵妍赶走双生花婴鬼的事情,于是先留下照顾她。
在舒浅坐月子的期间,慕桁跟容迦似乎都很认真的跟着容祁讨教五玄之术。
我每次从舒浅的房间出来,都能看到这两个人在孜孜不倦地练习容祁教授的玄术。
两个人都莫名的努力,似乎在较真着什么。
某一天我起来去舒浅那里,还没进门,却是意外听到舒浅跟容祁说起我跟慕桁的事情。
我很欣慰舒浅念着我的好,还没忘记要撮合我跟慕桁。
而慕桁似乎也在房间里,我听到慕桁不耐烦的回应舒浅。
我说过,我感情的事情你不用管,你有容祁就可以了。
听到这里的时候,我明明清楚慕桁的回答,还是不可抑止地心痛。
在慕桁往门口出来的时候,我拔腿就要跑。
朵雅?你去哪儿?
扭身离开的那一刹,我无意间撞上容迦,被他抓住了胳膊肘。
我伸手就要推掉他抓着我手臂的手,始料未及地是刚好迎上开门出行的慕桁。
他目光灼灼地盯着我跟容迦相贴合的手臂,眼底复杂的熠光闪了又闪。
我张口欲言又止,突然当作什么也没看到的眼神,忽然侧过脸往另一头道上离开。
就是他这副淡然无所谓的样子又一次伤到我。
他居然连我跟谁在一起都无所谓,我又有什么在意的。
我眼底泛着晶莹,强忍着当做没事的回应容迦。
我出去散散步而已,没什么大事。
我说着拂开容迦握着我的手,径直地往门口走去。
意外的是容迦居然没放弃跟着我一起出来。
我愿意是想一个人出来静静,看着身旁多出来的一个人,我头疼地看着他。
你怎么也出来了?
看到你心情不悦,想来安慰你。
我想过无数个容迦会回应的答案,唯一没有预料到的是,他居然会这么回应我。
安慰我?
无缘无故地,他怎么会说这样的话?
我诧异地看着像往常一样和颜悦色的清隽脸庞。
实际上,容迦也是个不折不扣的帅哥,五官清隽而又好看,还带着淡淡的儒雅眨眼一看是女人心目中温雅男人的代表,但是……
可惜他不是慕桁。
我又没出什么事情,有什么可以安慰的。
我状似无意地拍打着山林道路两侧的小草,显示着自己的漫不经心与无所谓。
但容迦的回答又一次戳到我心底的软肋。
刚才你在门外是听到慕桁的回应了吧?你还在意,所以伤了心。但是……
我没等容迦把后面的话说完,脸色沉沉地跟他隔开一段距离。
你刚跟踪我?
跟踪是不是太难听了?我的住房就在他们右边,隔了一堵墙,不难听到。
容迦要是不说,我还真就没想到他们两人的房间隔得很近。
但是我还是不悦,他刚说出的话,明显在扎我的心。
你可以选择的忽略去听得,好了,散步的差不多了,我回去了。
原意想散心的我,因为容迦,我改道想回去休息休息,理清下思绪。
我转身就想回去,身体突然被难得强势的容迦掰到他面前,甚至是拥进他怀里。
乍地被他拥进怀里,我始料未及,下一秒挣扎要脱身的时候。
头顶突地响起容迦走心的话。
朵雅,别急着脱离我。我知道你心里的人不是我,但他给不了你想要的,可不可以让我给你想要的?
容迦的双手忽然抱着我的头颅,放大的俊脸近到每个毛孔都被我看得仔仔细细。
我震惊着他突然说的话,是表白,还是恳求?
我不清楚,但是我唯一明白的是,我的心虽然有感动,但没有男女间的心跳加速。
容迦,你在说什么?早上起来没睡醒吧?呵呵。
我扭身准备脱离他的束缚,可容迦就跟胶水似得不让我离开。
朵雅,你知道我在说什么,能正视下我吗?不要每次眼里只看到慕桁一个人!我对你做并不少,只是每次你遇难我想帮你,总是,迟了一步!
可你迟的不是一步两步,我跟慕桁认识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里。
我在心里回应着容迦的话。
但我又不想伤害容迦,只能回答。
我早上起来,耳朵里进了水,听不到你在说什么?时间不早了,舒姐姐还在等我,她一天要吃六顿,我得给她准备去。
我无法正面去伤害个曾经跟我出生入死的伙伴,委婉的回应,希望他能明白我跟他是不可能的。
可惜我说了半天,容迦都没多大的反应,近身还想吻我。
我皱着眉头,扬起手就想打他,身后忽然想起熟悉的呼声。
恩?我好像来得不是时候,很不好意思的打扰你们了。
慕桁淡淡地抱歉声从身后响起。
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犹如个被抓包的小媳妇害怕地从容迦的怀里挣脱,眼神忽闪忽闪地看着一连淡漠的慕桁。
他的眼神漠然到没有一丝温度,隔得那么远,我都能感觉到他眼底透出的寒气。
耳边响起容迦一副明知故问的回应:知道就好。
容迦这回答,一脸就好像与我有故事发生一样。
我听得别扭,刚想说点什么,慕桁抱歉的声音幽幽响起。
哦,我也不想出现打扰你们的,容祁让我来找你,他说你之前练得术法计较不对,重新磨合下。
慕桁的声音说得淡淡的毫无情绪,听出是喜是怒,更听不出话里的真真假假。
这说法让怀疑他刻意出现的容迦都觉得是自己多想了。
然后我就听到容迦不情不愿地离开了这里。
最后的最后,我干巴巴地站在原地盯着眼里能射杀出冰刀的慕桁,吭不出一声。
我被盯得心里乱极了,害怕慕桁会误会所以想解释。
但是我们又不是情侣关系,解释起来觉得太刻意。
我索性什么话也没说,当作什么也没有发生的往容祁他们的竹屋离开。
第1128章 回到沙漠
这就是你口口声声的说喜欢我?
走出十步不到,我的手臂被慕桁强行拽了过去,不得不面对他突如其来的怒火。
什么?
我听不懂他这话的涵义。
我从未反驳过我对他的心意,一直都是他对我不冷不淡。
到了最后,也是他在舒浅跟容祁面前说不会跟我在一起的。
那他现在一副恼怒到向我质问的口气又是几个意思?
这句话从你的嘴里说出来,我觉得很可笑呢,慕桁!你不喜欢我,凭什么用这副质问的口气来审问我?你有什么立场来审问我?请你搞清楚,你和我只是普通朋友,难听点,这普通朋友四个字还是我自己的一厢情愿!
我自认为我这句话没有说错。
从我第一次踏出沙漠,在夜总会被慕桁搭救开始,一直都是我死皮赖脸地以我个人的喜好来追逐着慕桁来喜欢我,认同我。
我作为一族公主,放下我该有的骄傲为了所谓的爱情,自以为是的追逐着。
可实际上,这一切都是我一个人的自以为是。
直到这几天我才明白,所有的所有都是我一个人的一厢情愿。
那么,我一厢情愿就算了,从未对我有过任何超脱朋友情谊的慕桁凭什么用男朋友的架势来质问我?
换句说,他又有什么质格?
想清楚这些,我目光灼热而又如火如荼地盯视着慕桁的眼睛,毫无退缩与怯意。
不知道是我的那一句话触犯了慕桁的底线。
他竟然霸道到毫无下限地抓进我的臂膀,强行将我揉入他的怀里。
薄冷的唇不顾我的意愿撬开我的贝齿,阴冷的唇舌厮磨着我的唇齿。
拥吻,应该是心与心的融合,也是爱人与爱人之间愉悦的交心。
可我除了被羞辱,却感觉不到一丁点的爱意。
我第一次对慕桁驱动了灵力,甩起翠绿色的蛇尾狠狠地将他的身体卷起又扔出去。
慕桁,你可以拒绝我,可以不喜欢我,但请别羞辱我!我也有我的骄傲,作为公主,我给了你多少次第一次,你却没有一丁点对我起怜惜。我真是受够了,你不是一直觉得我是个累赘吗?不是很像赶我回沙漠蛇女族吗?可以,我现在郑重的告诉你,我,朵雅,正式的告诉你,我要不会再喜欢你,也不会再这里多留一分钟!现在,立马,马上回沙漠!
我从未像现在这么强势的像个公主一样居高临下的瞪着单膝跪在地上面无表情的慕桁。
我也从未像现在一样,可以斩钉截铁地告诉慕桁,我可以放弃他。
当一心一意变成空无的时候,我才知道放弃是最好的选择。
追着慕桁离开了沙漠足足半年,我也觉得自己是适合回到蛇女族好好帮助我的姐姐朵妍管理蛇女族。
我决然转过身,漠视了慕桁复杂而又阴霾的俊脸,脚步停歇地往容祁和舒浅住的小竹屋去。
他们两夫妻毕竟对我很好,离开之前,按道理我是要跟她们辞别的。
收回蛇尾,头也不回答离开。
慕桁忽然像疯了一样扣住我的双臂,他用平时对付鬼怪的红铃铛捆住我的身体。
我不会让你回沙漠的,朵雅!
慕桁捆绑着我的身体,看着我的眼神里居然多了深沉的占有欲,充血的红眸带着可怖的厉光是我平时不曾见过的惧怕。
怪不得他会有慕景炎跟慕褀英那样的堂兄弟,我现在才明白,他骨子里应该也有他们的暴戾分子。
说不定舒浅身体里,也有吧?
这一切我不清楚,当务之急,我首次愤怒地撕咬着慕景炎的脖子。
我真是看错了你,慕桁,你够混蛋!
我没去细想慕桁是出于什么原因突然对我做出那么无礼的行为。
我也没去思考他为什么非得要我留下。
我现在唯一看透的是慕桁也是个混蛋。
我拼命地撕咬着慕桁的身体,在他疯狂到企图对我欲行不轨的时候,我狠狠地在他腿根中央来了一记猛踢。
慕桁,我讨厌你!
在慕桁痛得抱着身下的某一处无法动弹的时候,我快速脱离他的束缚,逃也似的离开现场。
我没有听到慕桁独自一人半跪在地上,痛苦而又懊恼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