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君缠绵绕指柔-第5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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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嗓门男人的话一落下,围在我们四周的壮汉们就跟打了鸡血一样呐喊威武。
杀妖女,为我们死去的所有亲朋好友报仇,还我安逸未来!
还我安逸未来!
还我安逸未来!
……
他们每次出现,要么就是烧我,要么就是杀我。
之前目的是为了防止应验老村长那个神棍的话。
现在的目的更是冠冕堂皇到要杀了我报仇雪恨。
我就奇了怪了,我之前虽然发了狂,但也没杀人呢,之多就是打晕他们好方便离开。
报仇雪恨,也算不上吧?
你们又给我安插莫须有的罪名,我几时杀了你们的亲朋好友?老村长的死也怪在我头上,是不是以后你们跌倒,摔伤,牙齿痛,这些鸡毛碎片的小事也怪在我头上?
我觉得这些西坪村的人,不止是迷信,还没脑子。
我隔着挡在我身前的慕桁,指着围着我们的那一帮蠢男人就是一顿好说。
可惜这些人就跟猪油蒙了心,半点也不听我解释,操着武器就要找我们麻烦。
眼看着那些人手里各色各样的武器抡起就劈了过来,慕桁受着伤,对付起来都显得比较吃力。
慕桁,别伤到自己,我来!
我准备快刀斩乱麻,甩出巨型蛇尾,准备给他们来个横扫直接灭了口得了。
但是我这么残忍的做法,却不被慕桁支撑。
打晕就行,打死了,我们的罪就不是一点两点能说得清楚的。
慕桁看到我甩出蛇尾,也没一开始那种不淡定,淡漠地告诉我要手下留情。
这些西坪村的人空有一身蛮力,却是没有灵力的普通人。
我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打晕所有人。
看着满地晕死过去的‘躺尸们’。
我准备离开这个是非地,却是意外的看到慕桁又重新救醒其中看起来并不强大还有几分弱势的小年轻。
小青年被慕桁救醒后,一睁开眼,眼睛一恢复清明,就是举起手边看起来毫无攻势的小榔头要来砸我。
妖女!去死吧!
眼见着小榔头朝我面门袭过来,我两眼一瞪,举起手作势又要把他打晕。
可是,我的手刚抬起而已,这小年轻居然自个把榔头给扔了,抱着头蹲在地上。
啊——
……
我无言地盯着自己半搭在半空的手,又低头扫了眼趴在地上发抖的小年轻。
我还没动手,他就趴下去了,胆子小成这个样子,我都不知道该不该继续了。
我好像还没动……
我皱着眉刚想逮着这小年轻说几句,慕桁忽然拉着了我,眼神示意我别说话。
他反倒是将我拉到身后,自己径直靠近那个犹如惊弓鸟一样胆颤的小年轻。
害怕了?
没,没有,西坪村人都是好汉子,怎么会,会害怕。
二十岁上下的年轻小伙子,嘴皮子打着哆嗦,抬起连露出一张明显害怕的表情。
他说他不害怕我们,他那动作就已经说明了一切。
我瞧着他口是心非的回答,差点没笑出声,忍着喷嘴的笑,我努力移开视线不去看他。
我就听见慕桁对着年轻的小伙子一顿威胁和利诱。
说吧,几次围攻,图谋的什么?说是杀了你们的人,几时几分,在哪里?
小年强一开始还忍着没说,在慕桁冷眼凝视中,还是受不了他身上释放的低气压,一股脑将我们的疑惑解除。
我们这才从他的嘴里得知,在那晚离开西坪村后,俯身在老村长身上的女艳鬼被我打伤后,竟然连老村长也没放过,吸食了他的阳气不算,又为祸整个村子的壮汉们。
百户人口的西坪村,年轻壮汉却是不足300人,却有100多位脱阳而死,成了十足十的干尸枯骨。
女艳鬼办了坏事,就附身在西坪村人的身上挑拨是非,搬出刚离开不久的我。
自然而然的,那些西坪村人就将罪魁祸首落到我头上。
胡说八道,我还害你他们脱阳致死,污蔑人也不看年级的吗?我连婚龄都没到。
这话我真没说错,要是在蛇女族十八岁的我刚过婚龄。
但在沙漠外的这里,22岁才到法定年龄。
最重要的是,我心里只有慕桁这个捂不热的冰山,其他人压根就入不了我的眼。
我还不至于饥不择食选择山里汉子,挑眼的说,我的尊位还不是他们能睥睨。
一听我说他胡说八道,声音还拔高了几分。
小年轻没用的吓到坐在地上。
我实在看不得一个大男人,弱成这副德行,抬手就要打晕他。
只是手刚抬起,身边的慕桁就已经快速劈了他的后脑勺。
以后,劈人的动作,我来。
我诧异地扭过头,就听见慕桁状似无意,却饱含深意的话。
我愣了愣,木讷地看着慕桁,没说话。
我怕我体会错了他的意思,只能当作没有听到一样,然后询问他容迦的去向。
我们发现被林峰骗了后就朝洞穴走,算到你有难,我就先走了,他们应该在洞里。
我听慕桁提到骗这个字眼,百思不得其解地看着他。
被林峰骗了?
按照我之前在洞穴里探索到的地上温度,慕桁跟容迦应该是在昨晚上离开的。
那岂不是我刚躺下不久的晚上他们就醒了?
而林峰被女艳鬼附身,那慕桁跟容迦的离开就是情有可原的。
第1115章 突现的结界
当我问及昨晚的事情时,慕桁的回答果然跟我的猜测不谋而合。
林峰早在昨晚上就被女艳鬼盯上了。
慕桁,你说,那女鬼会不会去而复返?
想到那个女艳鬼的德行,我很担心回到洞里的容迦。
毕竟现在的天色已经接近了黄昏。
秋季的夜色来得又往往比夏天还要快很多。
天一暗,又是妖邪作怪的时分。
女艳鬼对于我跟慕桁一直都是耿耿于怀。
难保她白天受损,晚上不会去而复返的赶向洞穴里找我们麻烦。
容迦虽然精通五玄之术,但是在受伤的情况下遇上阴邪狡诈的女艳鬼,后果,凶多吉少。
慕桁显然也想到了这里,漆黑的眸底闪烁着精锐的异光。
走!
慕桁说了声走字,迈开步子,就往洞穴的方向赶去。
受了伤的他,速度已然迅疾,足以看出他对容迦的关系非一朝一夕打拼出来的。
我不敢耽误时间,趁着天色还早,跟着慕桁离开。
好在我们达到洞里的时候,容迦没有出什么事情。
只是,让我诧异的是,之前不见了的林峰,又回到洞穴里,那几乎纹丝不动的样子仿佛从未离开过。
呼——我虽然奇怪林峰的突然出现,但是看着平安无事正盯着我看的容迦,心安的长吁了口气。
朵雅,林峰是不是遭遇了不测?叫不醒,推不醒,可温度还是在的,倒是身体之上残留着几不可见的鬼气,而且他的四周好像还有股浓厚的蛇腥味。容迦盯着我,鼻翼微动的嗅了嗅四周的空气,又提起林峰昏迷不醒的事情,。
我早就预测到他会有这么一问,不过我没做过亏心事,倒也回的坦荡。
我近身撤掉周围由我可以留下的蛇味。
蛇腥味是我留的,之前你们不再,我打跑了俯身在他身上的女艳鬼,他作为凡胎肉体被女鬼缠身过,负荷不了就晕死过去。我救不醒他,又担心你们索性就留下蛇味驱逐白日里的猛兽。只是比较奇怪的是,我中途有回来找过林峰,那时候他明明消失在这里,这么又出现了呢?
对于处于昏迷的林峰,消失又回来,身体还纹丝不动的躺在原地。
我诧异而已不解,询问慕桁和容迦,他们本身就不在场,不知道当时的情况,更无法回答我提下的问题。
倒是慕桁却是蹲下身,在昏迷的林峰身上敲敲打打,给他检查起身体。
待到他站起来的时候,我忍不住问他:怎么样?是不是女艳鬼附身过,所以身上还残留着她的鬼力?会不会对我们造成难以预测的威胁?
别怪我问得那么实在,这几日遇到的劫与诡事太多,让我不得不明哲保身。
对我而言,在这外头,重要的无非就是慕桁,其次是当过我师父的容迦。
再然后就没有谁了。
慕桁目光一如既往的淡漠,神情依旧寡淡的回应我。
鬼气再慢慢消淡,不至于会对我们造成其他伤害,而且他的灵魂之力受损,三魂七魄也被啃食过,他不能醒来多半是被女艳鬼这趟附身给损坏了肉身。至于你说的他消失又出现……
慕桁说到这里的时候,顿了顿,神情有些追忆:我曾在家族典籍里看到过类似的例子,书上说这是灵魂力受损后,三魂七魄不完善造成肉体在潜意识的走动,就仿佛是行尸走肉,毫无意识。我看林峰他……
林峰他怎样了?
慕桁说了又不说,空落了个悬念,我本来倒没多少感觉。
被他这么一吊,心也跟着悬起来。
凶多吉少,能不能醒来都是个问题。
慕桁的话一说完,周围的气愤忽然变得凝滞。
我大气也不敢喘的凝视着地上仿佛如睡去的林峰,忽然觉得他这趟跟我们随行,是走错了。
依着我这具招鬼气质,多半是害了他了。
还有机会醒来吗?
容迦倒是赏识林峰的为人,觉得他要是真的没了,还是怪可惜。
更何况,此行东临山,他的出事大部分原因也是我们造成的。
我顺着容迦的话看向面无表情的慕桁。
慕桁侧开眼,望着洞外彻底进入黑暗的夜空。
希望一半一半,不过当务之急我们还是得赶紧离开这里。女艳鬼在这里留下的气味颇重,顺着气味回来的可能占了过百。我们得立马离开!
对慕桁的话,我一向不会有任何异议,至于容迦更是相信慕桁的话。
谁让慕桁是命理,占卜术极强的慕家人。
我们终是带上昏睡不醒的林峰一起离开。
我们天真的以为离开洞穴,就能逃离那只女艳鬼。
但是逃离了她,我们却又像个无头苍翼一样绕着东临山的山腰走了一遍又一遍,却是怎么也找不到下山的路。
在第n遍寻找下山路无果后,我有些泄气地依靠着榕树树干,喘气。
我,我走不动了。
灵力变强,行动能力还是超不了慕桁跟容迦这两个扛着林峰还气不喘的他们。
听到我的喘息声,两个人的确不走了。
只是慕桁抱着凝重的态度,环绕着四周看了很久。
我疑惑地指着慕桁的背影,询问身边同样脸色警惕的容迦。
慕桁在看什么?
结界。
哎?结界,什么结界?诺大的山里怎么会有结界?谁有那个本事会下结界。
听到容迦的回答,我惊了。
然后我想到了跟我们作对的女艳鬼。
会是女鬼吗?但她的鬼力应该还不足够跟我们作对吧?
那只女鬼跟我交锋了不下三次,我感觉以她的能力还不足以制造结界。
尤其是像这种包含整个东临山的大结界。
面对我的疑惑与对答,慕桁若有所思地探究着四周,若有似无的水波纹结界,带着熟悉的感觉。
慕桁忽然伸手做了个双手环胸的动作。
女鬼没那个本事,但是有一个人会!
听到慕桁说的话,我和容迦都看向了他。
他的语气与行为举止,显然是猜到了什么。
是谁?
慕景炎!
第1116章 中计
慕景炎?
听到慕景炎三个字,我和容迦都诧异到不敢置信。
大概是太久没听到慕景炎的名字,自从那次中毒事件结束后,我们就离开了慕家。
关于慕景炎,我还以为已经结束了,再加上我对那个男人的印象已经加盖上跟流氓一样的档次,所以本能的听到他的名字,我只觉得反感。
他不是远在好几百里外吗?怎么会出现在东临山?容迦先行问出了我心底的疑惑。
我跟着容迦一起扭头盯着慕桁的侧颜,等着他给我们一个答案。
慕桁没有第一时间回应我们,反倒是勾着手,以旁边高耸入云的大樟树为定点,绕着他走了一圈后,抛出他的桃木剑。
桃木剑在半空绕着樟树飞了一圈后,周围瞬间出现副肉眼可怜的水波纹般的透明屏障。
看到了?这屏障就是结界。慕桁说话的时候,伸手还在结界上空用手指勾勒了两下,上面的触感跟熏味是来自我慕家的密药味,而每个慕家人设下的结界都会有各自的象征,比如我的是芍药,慕景炎的是……
说到这里,我看到慕景炎的手指上忽然冒出一簇黄芪,不过不是真的,而是用灵力制成的,眨眼就消失了。
随即他的指尖扣入结界的内里,抓出了一片枯绿艾叶,同样眨眼即逝。
艾叶?我明白了。
依照慕桁拿自己做得比较,我自然而然听出了他话里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