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8 医学院的故事-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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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法警走上前去,拉着喻国的手臂,把他的尸体扳成仰面朝天。 围观的人群“轰”地涌了过来,几个孩子尖叫着直往后退,免得踩在喻国的尸体上。 阳光下,喻国失血的脸庞显得格外白晰,薄薄的双唇紧闭着,一丝凄苦的微笑凝固在嘴角,双目微微睁着,失神的眼睛哀怨地望着苍天,破碎的头颅正往地下一滴一滴渗着殷红的鲜血。
人群后突然一阵骚动,随着一阵哭声,一个身材矮小的男孩挤了进来,一头扑在喻国的身上,抓住死者的手腕,泣不成声:“我的好……哥…哥……!”看到喻国双目未闭,他伸出颤抖的手,轻轻地合上死者的眼皮。可他手一松,喻国的双眼又倔强地睁开,凝视着苍天。
撕心裂肺的呼号,引来了保护现场的两个法警,其中一个用电警棒往瘦小男孩身上猛地一捣,大喝一声:“滚开!”瘦小男孩身子一啰嗦,站起来立在一边。四个戴着白手套的收尸工人挤进来,分别抓住喻国的手腕和脚踝,连抬带拖把喻国的尸体从沟里抬到路上,扔进卡车,一个容貌俊俏的工人咬牙切齿地补上一句:“和死尸亲嘴去吧!” 随着一阵马达声,收尸车远去了。车上尸体的血混在一起,滴滴答答地滴在路上,旋即被卷起的尘土盖住了。 人们渐渐散去。 一个青年汉子望着远去的收尸车,脸上露出一丝莫名其妙的冷笑。
夜晚,火葬场高大的烟囱静静地竖在那里,秋虫们不知疲倦的鸣叫,使得四周显得更加宁静。 火化室旁边的破屋里,喻国的尸体被扔在一张又窄又短的停尸床上。火化工以二百元一具的价格,私下把尸体卖给了一个医学院,只等明早来车拖走。
倏然,一个幽灵闪了进来,穿过大厅,溜进了停放尸体的破屋。使劲放大瞳孔,终于看到顺着窗口停放的喻国的尸体。 皎洁的月光下,喻国光滑年轻的脸显得更加白晰,双目依然微睁着,嘴角的笑容仿佛嘲笑着人世。 他走上前去,捧起起喻国血淋淋的头颅,用舌头在脸上狂吻起来。摸弄一阵之后,他站起身来,开始解喻国的裤子。囚犯没裤带,所以没费劲就解开了。他使劲往下扒,露出了微微卷曲的荫毛。可再往下扒时,尸体的臀部压住了裤子,怎么也扯不动。
他干脆爬到停尸床上,一手伸到死尸的腰下,托住尸体,另一手把喻国的内外裤扯到小腿。 他跳下来,三把两把,把喻国的下身剥得一丝不挂。 看着喻国平滑的小腹下浓密的荫毛和健壮的大腿,他迟疑一下,抓住长满细毛的小腿开始舔起来,边舔边顺着大腿内侧向上移动。舔到大腿根部时,却再也够不着了。于是,他抓住死尸的脚踝,往后一拉,死尸无声地滑过来,两条大腿软软地挂在停尸床两边,微微晃动着。腿间的大屌虽已变凉,但还是微微挺立的,粉红色的Gui头高耸着,保持着临死前的兴奋状态,一对硕大的睪丸地垫在下边,露出了早已僵硬的菊||||穴。
看着看着,他亢奋起来,凑过脸去,闻着男尸下体发出的特殊的、挑逗情欲的骚味。他低下头,用舌头吸吮着喻国的荫茎,轻轻地咬着肥嫩的Gui头,又将喻国的阴囊轻轻的含在嘴哩,接着抬起头,又把手指往肛门里塞。
接着他把自己的裤子拉链向下一拉,紫黑色的如同擀面杖一般粗的荫茎冲了出来。 他调整一下姿势,对准喻国尚有余温但毫无感觉的菊||||穴,“吱”地一声戳了进去,喻国年轻的肛门虽然干燥,却富有弹性地紧紧裹着他的荫茎。
他用力耸捣着,嘴里不时发出“啊……啊……!”的低叫声。猛然,他的荫茎紧紧抵住喻国的臀部,全身一阵博动,热热的Jing液射入了死尸的直肠里。
他擦了一下脸上的汗水,抽出还在不停抖动的荫茎,一股Jing液随着顺着喻国微开的屁眼淌了出来,一滴一滴滴到停尸床上。 他用喻国的衣服擦净死尸的下体,依次为其穿好衣服,又象幽灵一样溜了出去……
次日清晨。一辆无标记的汽车开进了火葬场。,两个工人迎上去。 “在哪里?”一个身穿白袍的青年男子跳下车问道。 “随我来!”两个工人转身向后走去。 白袍手一招,车上跳下一个青年,随着工人往里走。片刻,拖着一个长长的编织袋出来了。青年把编织袋抬上车,白袍掏出一个信封,从中抽出一沓钱递给工人,说了声:“谢谢合作!”
两个工人看也没看,往口袋里一塞,道一声:“再见!”回头走了。 白袍和青年随即上车,汽车疾驰而去。 医学院教室。 一群学生围着两张蒙着橡皮布的解剖台,静静地望着身穿白袍的青年教师。 教师轻轻地咳了一声,说道:“今天我们的人体解剖课学习解剖男性生殖系统。”他瞟了一眼解剖台,“我们将解剖一具青年男人的尸体,”他一指解剖台,“这是一个犯了与同性相奸罪的青年,为了尊重死者,我们用布把他的脸包起来了。”
他走上前去,一把拉开一张桌子上的橡皮布,一面揭开盖尸布一边招呼学生:“都到这边来,下面我们开始解剖男性生殖系统。 学生们围过来,看着解剖台上那具肌肉发达、健美匀称的男尸。 李教授用金属棒挑起男尸近七寸长、鸡蛋粗的荫茎,说道:“男性的荫茎是性茭的器官,同时也是小便的工具,它由尿道和三条海绵体组成,主要的是两条荫茎海绵体,下面是一条尿道海体,前端膨大成为Gui头,他放下金属棒,一手抓住荫茎,另一手把包皮向下一翻,露出了红色柔软的、又肥又大的Gui头:“这就是Gui头,性兴奋时荫茎静脉收缩,动脉充血,海绵体增粗两倍,Gui头能膨大三倍以上。”
他手一松,荫茎又软软地搭拉在一边,包皮慢慢地回位,包住了Gui头。
陈伟盯着男尸的荫茎,想象着它勃起的样子,计算着它勃起后的直径与长度,不觉下体微微发涨。
“陈伟!”听到李教授再一次断喝,陈伟迷迷糊糊地抬起头,只见李教授正朝他怒目而视:“发什么呆!过来帮我解剖!”他连忙跑过去。
李教授朝男尸的荫茎的指:“抓住它!” 他赶紧伸出颤抖的手抓住荫茎,由于紧张,几乎握不住。荫茎在他手里,软软的,凉凉的,而李教授则操起解剖刀,无情地解剖起来。学生们一呼拉围了过来,陈伟突然感到屁股后面有什么硬硬的东西抵着。他回头一看,一个英俊的同学林振裤子被顶得高高的,正抵在自己的屁股上。
他刚想发作,忽然感到自己的下身一阵悸动,连忙悄悄地把手伸进裤裆一摸,发现刚才李教授所讲的部位正在一跳一跳的,他连忙缩回手,两眼却直勾勾地盯着刚才那个男生顶起的裤子。
“陈伟!注意抓好!”只听李教授一声断喝,他连忙回过头来,发现同学们都在望着他。 李教授狠狠地盯他一眼:“刚才怎么走神?课后赶紧找别的同学补课!”
陈伟提着荫茎,李教授已把阴囊象雕刻家一样仔细地分离了男尸的身体,只有一点点连着,眼看就要完全分离了,谁知陈伟手一抖,李教授的刀一滑滑到了荫茎的根部,几乎把荫茎切了下来,只有一点点皮和阴囊连着。李教授大怒,一刀切下与身体残连的部份,摔下刀子,朝陈伟吼了起来:“你今天怎么搞的?见鬼了!好好的标本被你糟蹋了!”说完,怒气冲冲地把刀一摔,吼一声:“下课!”头也不回地往外走去,别的学生见状,也纷纷鼓噪地笑陈伟,陈伟提着男尸那快分成两部份的宝贝,呆呆地看着同学们陆续走出教室,最后走出解剖室的是林振,他嘲弄地朝他做个鬼脸,陈伟恨恨地看着他哼着小调晃出去,解剖室里只剩下陈伟一人。他慢慢回过头来,看看手中的宝贝,突然,他操起刀,一刀将荫茎割下来,塞进口袋里,又若无其事地走出去。
晚上,医学院的男生宿舍里嘻嘻哈哈,几个男生穿的随随便便准备出去吃宵夜,只有陈伟坐在床边发呆。一个室友叫他:“喂!不出去吃东西呀?”陈伟摇摇头:“你们去罢,我要做功课。” “那我们走啦!” 一群男生喧闹着向外走去,宿舍里只剩下陈伟一个人。 他连忙关上门,拉上窗帘,飞快地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然后躺在床上,张开两腿,只见荫茎涨得有16公分,亮晶晶的,前端Gui头不停地抖动,他从枕下掏出一个纸包,从中取出偷来的死尸的荫茎,呷弄一阵,两只手指捏着肥大的Gui头,与自己的生殖器不断摩擦。他浑然忘我之际,突然听到门口一阵同学的说笑声。他连忙用被子蒙往头,假装睡觉。 门开了,几个同学走进来,和陈伟对床的林振往床上一躺,叹口气:“没想到遇见老师,真扫兴!哎,阿伟,功课做好了?”陈伟假装睡着了,林振也上了床。 次日一早,陈伟还没有起床,一个隔壁寝的学生匆匆跑进来,叫道:“奇闻!奇闻!”陈伟连忙伸出脑袋:“什么奇闻?” “昨天晚上解剖室的窗子没关好,李教授割下来准备做标本的男性生殖器叫猫偷吃了!
三点钟,和陈伟同宿舍的林振匆匆地跑回宿舍来拿忘记带的讲义。 他推开门,一脚跨进来,抬头看见里面的床,一下子愣住了:只见陈伟下体赤裸,光着屁股睡在那里,毛茸茸的小腹上上下下被||||乳白色的Jing液弄得一塌糊涂,一片片荫毛沾在一起,萎缩的阳物前端,粉红色的头的东西在包皮里半遮半露,陈伟睡得正甜。
林振一看,“扑哧”一声笑了起来,马上就知道陈伟在干什么。他自己也正处在血气方刚的年纪,加上由于家庭生活条件比较好,身体发育得比其它同学早得多,早在小学时就有手Yin的习惯。上大学后,他仍改不了这个习惯,有时上课时忽然就来了瘾,就跑到厕所掏出荫茎使劲狠抹一阵,直至抹出足有半小碗Jing液才回到教室。
林振马上想起那天上解剖课时的情景。那是自己第一次见到其它的的男人裸体,尽管是死尸,也感到很剌激,荫茎不知不觉地硬了进来,正顶在陈伟的屁股上,谁知陈伟回头一望,吓了他一大跳,连忙弯着腰住后挪,而他的大炮却不愿弯腰,反倒越来越硬,高高地昂起。他连忙逃出教室,跑到厕所掏出荫茎使劲狠抹一阵,直至抹出足有半小碗Jing液回到教室。
他看着陈伟赤裸下体的样子,不觉亢奋起来,忍不住上前摸了一把。陈伟骤然惊醒,睁开眼,发现王敏正微笑地望着他,下意识地将手往下身一捂。林振将手往后一缩,陈伟顾不上穿衣服,光着下身往林振面前一跪,央求道:“好兄弟,拜托你,千万别告诉别人!” 林振故意将脸一板:“好呀!堂堂大学生, 做这种事情!看我不报告李教授!” 陈伟哭丧着脸央求道:“好兄弟,你要真去报告,我就得去跳楼了!”说着站起来跑到窗口作势要往下跳。 林振“扑哧”一声哈哈笑起来,一把拉往他:“跟你说着玩呢!看把你吓的!来吧,自己一个人玩多没趣!让我来帮你吧!
陈伟一听,连忙用手捂住自己的下体:“这。。。。。。。。。。。。。这。。。。。。。。。。。。” “什么这这的!” 林振白他一眼,“亏你还是学医的!”,一把将他的手扯开:只见他足有五寸长的荫茎软软地挂在胯间。这时林振已极度兴奋,故意道:“天气太热,我们脱去外衣,你不会介意吧?” 陈伟被他弄得昏头昏脑,连忙说:“没关系,没关系!” 两人转身飞快地脱去了外衣,陈伟感到一阵阵热血直往上涌,什么也顾不得了………”
自此,两个人得空就往一起钻,终于被一个人看出了破绽。
有一天,正在上课,解剖学教师李祥发现陈伟向林振使个眼色,接着两个人先后溜了出去。
李祥感到奇怪,他不动声色,出了几个思考题让学生在教室里做,自己走出教室,跑到林振的宿舍,见门虚掩着,他轻手轻脚走到门前,将耳朵贴在门上,听见里面隐约传出男子的喘息声和哼叫声。
李祥年届三十,深谙此道,知道里面是两人作爱,于是用力一推,门被推开,只见陈伟仰卧在床上,林振骑在他身上,两人上下摩梭,正在起劲之际,竟没发现有人进来。
李祥忍着笑,扬手对着林振结实的屁股就是一巴掌。
林振一惊,回头一看,见是老师,吓得三魂出窍,连忙翻身下来。
陈伟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鸡芭象大炮一样昂在那里。
他刚要说话,见到李教授,也连忙爬起来。两人慌慌张张地忙找衣服,手忙脚乱地穿起来。
李祥忍不住要笑,连忙咳嗽两声,沉下脸:“你们干的好事!等着开除吧!”说完回头就走。
两人吓坏了,“扑通”一声往地下一跪,拉住李祥的衣服,齐声求饶:“李教授,求您了,饶了我们这一回,以后再也不敢了!”
李祥这才缓缓说道:“好吧!我暂时替你们保密,今晚你俩到我家来一趟,到时再和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