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道纪元-第4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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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有着翻腾的血浪,血煞之气透空而出,那血衣女子一步跨入其中,裂缝合拢,消弭无踪。
又有一道千万里长七彩鞭自九天之上垂下,那七彩鞭的尽头有一座雪白的悬崖,悬崖之上正坐着一位紫衣少女,而那七彩鞭正是被她握在手中。
七彩鞭自九天之上垂下,在夜空之中是那样的美丽,但谁也忘记不了在前一刻,这七彩鞭自九天而落抽击不周山的情形。惊艳,华丽。
她坐那飘浮在九天之上的雪白悬崖上,看着下方的不周山,一会儿后,突然朝另一方向嫣然一笑,随即说道:“你是不是又被人算计了呢,嘻嘻……”说罢,便已自虚空中隐去。
十二座祖巫殿镇慑天地,一切都似受到了压制。一道道莫名的波动与十二座祖巫殿来中心,在天地间震荡着。这波动所过之处,没有任何东西还能隐藏的下去。
当这波动涌过阳平山中的阴阳观时,本是空无一物的卧牛山顶顿时多出一座虚幻的道观,眼看就要越来越清晰,突然有一面黑白两色的幻镜笼罩在道观上。随即那道观再次慢慢的消失,但是那黑白两色的幻镜始终在那股莫名的波动之中忽明忽暗着。
阴阳观中的南落坐在青石台上,面色凝重,一点都不下于那次偷窥了帝江城被帝江以轮回笔追寻的那次。九福他们都看着南落,不知道南落这是为什么,他们自然无法感应到那股波动,甚至连一丝警觉都没有。
但是南落心头却有一种大恐怖的感觉,这感觉与上次被帝江追踪反击如出一辙,却强烈了许多倍,而且这是针对天地众生的。
南落坐在青石台上凝重的打出一道道法诀,整个人与这阴阳观融为一体,只是可以看得出,他似乎极为的吃力。动作也越来越慢,突然,一拍心口,便自口中喷出一道鲜血,轻叱一声,鲜血消散于虚空之中,这才停了下来。
“老爷……”九福情看着南落嘴角的血迹,脱口喊道。
“怎么了?”苏苏问道。
南落看着虚空之中,良久之后才慢慢的说道:“巫族祖巫要重建轮回,从此,生死只由巫。”
若是此时有人能看得到那波动的话,一定会发现那波动是以帝江城为中间震荡出来的。而那帝江城则是处于另十一座祖巫殿的中心位置,自帝江城中震荡出的那股波动,被另外十一座祖巫殿传导和增强,刹那间便已经传席卷洪荒天地。
帝江城中那漆黑的空间中,一盏青灯下,那本书册正快速的翻动着,如处于风中。空白的书页却在翻动的一瞬间,便有着莫名的气息融入书册之中,随即又有无数密密麻麻的字出现在上面,仿佛若大道生成。
那书册每翻动一页便会有一道无形的波动飘散开来,随之被帝江城传导到另十一座祖巫殿中,继而震荡着整片天地。
无数人同南落一样,大惊,自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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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八七章 失心之人
在众生沉寂的夜晚,天地突然大变。
帝俊想要做什么,南落不清楚,但是能猜到并感觉到那天地的沸腾,无声的沸腾。可无论怎么样,最终的结果却是巫族十二祖巫殿的显化,镇封住了天地。
孟紫衣与北灵他们到底与巫族达成了什么协议,南落不清楚,也不想了解。但是以天庭那行事风格,就算是要重建轮回的话,也定是会损害到许多人的。而巫族也自是要重建轮回,只是或许重建的方式不同吧。。。
十二座城池般的祖巫殿,震荡着一**的韵律,如潮水一般在天地间来回汹涌。无形无质。但是在南落这一类的人心头,却如利刃悬颈,虎视一侧,心不得安。
南落一直坐在青石台上,自那天帝江祖巫殿扩散出那种让心悸的波动后,他就没有下过青石台。每当在那无形的波动涌来之时,他都神情凝重的打出一道道法诀。就连苏苏都不知道怎么回事,九福想要出去,却被南落拦住了。。。
九福疑惑,南落只说在这阴阳观中或许我还能护你一时,但你若是出去了,你的生死将由别人掌控了。九福仍是不明白自己出去了,生死怎么就由别人掌控了,难道有比老爷还要厉害的人守在外面吗?
他心中疑惑,看着南落凝重的脸色,也不敢多问。苏苏则若有所思的站在一边。
南落知道那种危险的感觉是来自于帝江城,而且还知道是来自于那一册书。。。之前对于那本书册,南落只是有些惊讶,看到那书上面的内容,与后面发生的事,只以为主要是帝江的特殊神通。现在却觉得是那书册的作用,或者是那黑暗中灯下的一切所产生的威力。
一天天过去了,大多数生灵并没有什么感觉。但是却有许多隐藏在天地间的大神通者大惊之下,以种种手段想要隐藏躲避下来,可最终仍是没能逃得了。表面看上去并没有受任何的伤,但是他们心中感觉得到,冥冥之中,自己的生命已经不得自由了。。。这种感觉让他们一个个心怀怨恨的看着那帝江祖巫殿。
天地轮回崩碎也只有一些法力高深之士才能感觉得到,而对于他们来说,天地轮回的崩碎并没有多大的影响,或者说这种影响是他们根本就感觉不到了。但是以巫族帝江祖巫殿发出来的这种波动,却让他们明显的感觉到了危险,那是一种来自于灵魂的约束。虽然并不会影响实力的发挥,却会有一种生死不能自控的感觉。。。
或许,许多年之后,他们也慢慢的习惯这种感觉,将不再怨恨和耿耿于怀,甚至忘记。而以后出世的人,更是不会知道曾经的天地是怎样一番景象,而且连自己的生命是被人约束着的也不会知道。除非他们修练了一个极高层次才会感觉的出来,就如现在他们这些人感觉不到原先的天地对于他们的约束一般。
能感觉到那股波动的人,不但知道这是巫族要重建轮回了,还知道之前天庭也只怕是要建轮回,只是都不清楚是怎么个建法。。。
九天之上,突然出现了一片血海,那血海若隐若现,如云似雾,又若处于水中,虽然看不真切,但终究是能看见,而以前是没有的。那血海根本就是处于另一层空间,可以看到那血海翻腾不休,但却一点都没有影响到洪荒天地,不过,无论是什么人都能看到那九天之上的血海,让不明真象的人心中惶惶不安,即使是许多知道的人,也猜不透这是怎么了。。。
除了这血海之外,又有一个白雾蒙蒙的山谷出现在九天之上。那山谷之中有一座雪白的悬崖,悬崖上有着三个血红大字。除此之外,许多人总能看到一个紫衣女子坐在悬崖边缘看着大地。只是那白雾蒙蒙的山谷到底是什么,却没有人能说的清,更是看不真切。
就在九天之上显化血海和白雾山谷之时,大地上那处裂缝中突然走出一个人来。。。
那处裂缝在妖月镜中是一条黄烟弥漫的道路,却不断的有阴气冒出。吸引着天地间的阴魂聚集,但没有一个阴魂敢下到那裂缝中去。因为他们都能感觉得到,那裂缝之中有着令他们恐惧的存在。
在十二祖巫殿世现后,那股波动没有几个阴魂感觉,但许多阴魂只看到自己敬畏的大王脸色突然变的极差。就在这个时候时候,自那处裂缝之中走出一个人来。。。一步一步,走的极慢。
那人身穿一件黑色法袍,黑的如深渊一般,长长的托在地上。低着头,黑发披散开来,当他抬起头后,看到他脸上竟是模糊一片,根本就看不真实。
离那裂缝比较近的都是法力较高的,其中还有许多已经称王的的阴魂,有着自己的名号与手下。他们一眼看去,只觉得看到一个绝世美女,再看,又分明是一个男子了。内心深处莫名涌起一股寒意。。。
“你是什么人?”有人忍不住喝问道。
“你们可以叫我失心人。”那人缓缓说道,声音竟也是分不清男女。
“你怎么会从地缝处出来,那里是什么地方?”仍有人壮着胆子问。
“那里是你们的归宿,是你们应该去的地方。”失心人缓缓的说道,他的样子在每一个人眼中都不同,从他的声音中感觉不到丝毫的生气。
“我们已不属于万物生灵中的任何一种,已经超脱于天地轮回之外,天地之间便是归宿,天地之大何处都可去,何需去那里。”
“超脱天地轮回,呵呵,世间生灵总是在自己无从反抗之时,便自我麻痹,自我宽慰。真是可笑,可笑之极,你们的灵魂已被打上了烙印,生死轮回已有定数,这一点,你们是知道的,却还在这里说自己超脱天地,真是天大的讽刺,你们的心,已经失去了作用,活着又有何用。”
他缓缓的说完,不见丝毫的怒意与杀气,却让所有听到这话的人心中升起一股寒意。还未等那几个问话之人说话,他突然一张嘴,那几个法力高深,自称为王的阴魂竟是毫无反抗之力的被他吞噬到嘴里去了。
“你们没有能力反抗,就让我来为你们抹去那生死印记吧,顺便看看那重建的轮回,能否容得下我这失心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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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八八章 请把我再收入轮回
他身上穿的黑袍长长的拖在地上,却不染一丝尘埃。整个人犹如风一般的在大地上飘行着,低着头,看不到面容。偶尔抬头之际,只是一面模糊,不见口、眼、鼻,唯有朦胧的一片。但是却又有人会说那是一个绝色女子,眼若桃花,眉如远山,肤白胜雪,樱桃小嘴,美艳不可方物,令看了的人刹那神魂颠倒,念念不忘。
又有人说那是一个俊美男子,剑眉星目,气质风流,嘴角总是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迷人之极。即便是修为高深的女子,一看之下也砰然心动。只想扑到他怀里,任他蹂躏自己。
有看清了他长相的人上前搭话,问他姓名。他只言自己是失心之人,却从不曾停下。在他过后,不几日,便有人死去。而那死去之人便是曾看清过那失心人相貌的。没人知道他们是怎么死的,有与他们相近之人说在他们死之前,总是神情恍惚,遥看那一条远去之路,嘴里总是念着一句话:“此生若得再见,纵死也甘愿。”连续念叨几日,便在某一天阴阳转换之时,悄然死去,死去之后的脸上竟是作欣喜之状。
而更有许多人,在那时一看清了那失心人之面容之时,便失去了自我,跟随在了那人身后,缓缓的走着,不言不语,眼中唯有那个黑袍拖地之人的背影。
这人安静的在洪荒大地上行走着,跟随在他身后的人越来越多。在他将要路过的地方,那些山中大王或隐修之人,一个个远远的避开。但仍然会有许多人即使是远远的看了一眼,也是陷入失神状态,加入到那失心人身后的队伍当中去了。
无数人震惊,有人远远的看到他过来,以祭炼多年的法宝打出。尘喧声嚣,风起云涌之后,那个黑袍拖地长发遮脸的失心人,仍然在缓缓的走着。只是当那打出法宝之人,在认真看那失心人之时,他突然抬起头来。那打出法宝之人便就此失神,不知自己,不知天地,只是失了心般的跟在失心人身后去了。
这一切都与南落无关,他此时正在抵挡着祖巫殿震出来的波动。这波动竟是有越来越强烈的趋势,引得天地都在颤动,以至于让南落越来越吃力。他只觉得自己像是在与天地抗争,而且是那种无休无止的抗争。他不知道自己还能抵抗的了多久,也不知道除了自己之外,还有多少人正和自己一样抵抗着这股波动。
阴阳观又在卧牛山顶现了出来,只是仍是不真不切,被一面黑白两色的幻镜笼罩着。每当在那股无形的波动涌来之时,便清晰许多,而波动过后,便要隐入虚空,却又有一股动涌来。远远看去,只见卧牛山顶一面幻镜中,一座道观忽明忽暗,若隐若现。
整片天地在十二祖巫殿降世的那一刹那,便似已经被封禁了,万物生灵个个心中惶然、自危。一时之间,本来纷乱的天地在一夜之间,便肃然安静起来。又或许,一切的争斗,在这引的天地都共震起来的祖巫殿前,只是小打小闹而已。
即使是那强横的天庭,此时也是沉寂着。不见丝毫的动静。那天下第一人的东皇,在这十二祖巫殿前,竟也黯然失色。所以,当有一个身穿一袭黑袍的人在洪荒中穿行之时,便吸引住了无数人的目光。
那一袭长长的黑袍,长长的拖在地上,点尘不沾,仿佛与这世间根本就没有丝毫的牵连。就连那震荡天地的波动,在涌过他身体之时,也没有丝毫的反应,似乎那里根本就没有那么一个人。
一路向那大地之中的帝江城走去,他看似走的慢,但是却只有几天,便已经走到了帝江城的面前。
在高大威严的帝江城前,他身上仍是不显露丝毫的气息,但是只要一看到他的人心中便会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