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将军墓里爬出来的前夫-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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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现在一切都在掌控中,又何必冒险?
“你们不是想知道血罗盘的用处吗?拿来我演示给你们看。”
“不必劳烦你亲自动手。”温顽转身将血罗盘拿在手中,“怎么用,你教我。”
她将血罗盘捧在手中,直接询问刘校它该怎么用。
等温顽将血罗盘拿在手里研究,才发现这块罗盘十分寒冷,跟它炙热的外形相反。
“……”
她问了,刘校却几秒没说话。
第一百七十八章 怨恨(八)
温顽心中突然闪过一丝不安, 她立刻抬头看向刘校。
这时,她分明从他脸上看到狂喜的笑容。
“哈哈哈……”刘校陡然一吼, “爆!”
话音未落, 温顽捧在手中的血罗盘猛然爆炸, 瞬间崩碎成无数碎片。
原本无比寒冷的罗盘立刻烧得滚烫,剧烈升高的温度裹挟着罗盘碎片崩开, 大部分都刺在了温顽身上, 她痛叫一声跌倒在地, 余下的罗盘碎片刺在附近的蒙惇身上,他明明是鬼魂,这些实体的碎片竟然也炸伤了他。
温顽晕了过去,不省人事,蒙惇也重伤倒地。
刘校指尖燃起火光,将绳子烧断, 虽然只是小小的火苗很难伤人, 但对付一根绳子足矣。
一瞬间战况调转,刘校从绝对的下风陡然转为上风。
他不急着走, 却朝着倒地的一人一鬼走来。
“想逼我出卖师父, 嘿嘿, 就凭你们?”刘校走到温顽面前,得意地抬脚欲踢。
突然!
蒙惇化为黑风,卷起一阵黑烟扑向刘校。
强大的煞气令刘校顿生不妙预感, “你还没有死?”
他顿时放弃报复打算, 转身就冲向大门, 落荒而逃。
黑风不断旋转,直到刘校消失才变回蒙惇。
他落到地上,将温顽从地上抄起,从阳台飞了出去。
一分钟后,刘校返回,看着空无一人的房间暴跳如雷,“该死,我被骗了!”
……
医院。
蒙惇将温顽送上担架车,和医生一起将她推到手术室,狼狈地躺倒在手术室外的长椅上。
护士担心地问,“先生,您的脸色看起来也很差,要不要去检查一下?”
蒙惇摆摆手,勉强地微笑,“我有点累而已。”
“哦。”护士听他声音清脆,不再勉强,但依旧十分担忧。
因为蒙惇的脸色实在太苍白,甚至有点发青。
反正不是什么正常人的样子。
他摆摆手,“没关系,我只需要休息一下。”
护士犹豫地说,“要不您先去病房躺着?您的……”
“她是我细……妻子。”
“哦,您妻子的手术可能要持续很长时间,她受伤很严重。”
“不用,我在这里等她。”
“那好吧。”护士说服不了他,只能无奈地走开。
蒙惇这时才能缓过气,慢慢闭上眼睛。
他已经很久没有试过疲惫的滋味了,但这次……
他竟然会受伤。
他竟然没护住她。
她在手术室里接受抢救,而他只能等待结果。
蒙惇突然坐起来,狠狠朝着掌心轰了两拳——温顽警告过他不能破坏公物,所以他没轰墙。
他再一次明白了何谓无能为力。
正是现在,他只能坐在手术室外的长椅上,等待结果。
送温顽来时,她的灵魂并未飘出,也没有给他丝毫反应。
血罗盘有古怪,不仅能够炸伤人,甚至能炸伤鬼,温顽的灵魂必定受到影响。所以他必须将她送来医院,希望医生挽救她的伤势后,能让她的灵魂也俞身体一起苏醒。他只能等,做不了任何事——这就是无能为力。
时间慢慢流逝。
“……”
“蒙先生!您的妻子已经醒了!”护士跑出来通知他。
蒙惇立刻跳起来冲进手术室,医生正在手术台边摘手套,对他点点头,离开。
温顽静静地躺在手术台上。
“我好像经常受伤,但我是第一次刚做完手术就立刻醒了。”温顽虚弱地笑了笑。
“嗯。”
“这个叫‘回光返照’吗?”温顽半是自娱自乐地问他。
蒙惇不说话。
“跟我聊聊吧,我可睡够了。”温顽苦笑,“现在几点了?”
“我不清楚。”蒙惇的声音十分沙哑,“但天亮了。”
“那我睡了挺久?”温顽傻笑起来。
大约是麻醉的后遗症。
蒙惇突然扑到她身上,紧紧抱住她。
“蒙惇?”
“对不起。”
“啊?”
“我应当要保护你,可我还是没做到。”
“是刘校阴我,谁能想到血罗盘竟然会炸?”
“那也是我的错,我许诺过一定要保护你,但我食言了。”
“呃……你什么时候许诺过?”
“在姬家,我死去后我们第一次重逢时。”
“那好像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吧?”
“那也是我说过的话,我没做到。”
温顽叹了口气,伸手拥抱他,“人生不如意的事情多了,人算不如天算。”
“可我信奉的是人定胜天。”蒙惇坚决地说,“我绝不会再让今天这样的事再发生。”
温顽无奈地说,“那你有没有想过我?我也一样不想你受伤,你这么拼命,我怎么办?”
“嗯……”蒙惇竟真的苦恼起来。
温顽哭笑不得,“你怎么这么直肠子?你不用真的给我想一个办法。”
“不用吗?”蒙惇果断放弃,“那就算了吧。”
“你未免放弃得太快了吧?”
“反正我也想不到,既然你不需要,那就不用浪费这份精力了。”
“我真服了你了……”
“呵呵。”
“……我以后再教你,‘呵呵’两个字不能这样用,还有……”
“嗯?”
“你压到我伤口了。”
蒙惇面红耳赤地飞快退开,温顽摸了摸肚子,“还好,伤口没再裂开。”
“对不起。”
“换一句吧。”温顽看着他,满面笑容,“我印象里的蒙将军,不是只会道歉的人。”
“……我不说了。”说再多,也没有做一次重要。
温顽朝他伸出手,“我觉得再躺就要废了,扶我起来,我要回家。”
“如果你说的家是那个房间,我确定它已经被炸废了。”
“……那我现在是不是已经成为在逃通缉犯?”温顽黑线。
跟爆炸案扯上关系,都不会是小事。
蒙惇不明所以地搪塞:“大概吧……”
“我要亲自去看看,先扶我起来。”温顽倔强地伸着手。
“行。”蒙惇有求必应,立刻走过来搀扶着温顽从手术台上坐起身。
“哎哎哎,你们干嘛呢?”护士大呼小叫地闯进来。
她是新来的实习生,刚刚叫蒙惇去休息和通知他手书结束的人都是她。
她首先跑到手术台旁边,一手扶住温顽一手把蒙惇的手扫开,“她现在不能起身,你们要是觉得手术室里太闷,可以用担架车抬去病房……”
温顽摆摆手,“我想出院。”
“开什么玩笑?不行!”护士的语气立刻变得强硬,“你知道你受的伤有多严重吗?”
“我,我想回家疗养……”
“不行!”护士再次强调,“你现在的伤势就不能回家!”
“我就离开一会儿……”
护士只有摇头,“你得去病房躺着,你想有什么后遗症吗?”
温顽求情,“我就非得住院?可我现在人都醒了……”
“你躺着,我去叫医生。”护士不准,临走时警告蒙惇,“你也不能答应她,带她出去,她现在的情况去外面可能会感染,她现在必须躺下,静养,你是家属,但如果带她出去的时候她出什么事你是要担责任的知道吧?”
“我知道,你去叫医生吧,我不会带她走。”蒙惇点点头。
护士这才离开。
温顽倒是重新躺回去,等护士一走立马坐起来,“蒙惇,趁她不在,我们赶紧走。”
蒙惇把她按回手术台,“躺着,你等她把医生叫来,我觉得她说得对,你需要静养。”
“蒙惇!”
“不行。”蒙惇现在俨然护士附身。
温顽无奈地劝说他,“你就带我走吧,你不是都说了,我反正也活不长了吗?”
“那也不是现在走,你真想知道酒店里情况怎么样,我可以替你回去看看。”
“我想亲自看。”
“你现在是重伤病患。”蒙惇摇头,“她说得对,你不能出院。”
“哇,你现在是帮她啰?”
蒙惇几乎没有细想:“嗯。”
“蒙惇!”
“就算你要埋怨我,我也不会让你去冒险。”蒙惇宽慰她,“你在病房等我,我帮你看。”
“那你就不危险吗?你这次不也被他阴了?”
“那时我受了伤,暂时对付不了他,但过了一夜,我已经缓过气了。”
“真是胡说八道,你受伤那么严重,有这么容易缓过气?我不能冒险,你就能?”
“嗯?”
温顽哼了一声,“你不准我去,那我也不准你自己去。”
蒙惇从善如流:“好啊,我本来也不想去,我想陪着你。”
“……”温顽真是拿他没辙了。
蒙惇接着劝她,“你现在怨气不够,要是就这么死了还是很危险,所以你先好好养伤。”
“好好养伤找个健康的时候再死是吧?”温顽这话本是讽刺来着。
可蒙惇深觉有理:“没错,等你痊愈,我们继续去操场蛙……”
“我不去!”温顽惨叫。
第一百七十九章 怨恨(九)
惨叫声把走到手术室前的医生护士都吓一大跳。
“怎么了怎么了?”护士赶紧冲进来, “伤口裂开了?哪疼?”
“没有……”温顽虚弱地微笑,“跟他说话呢。”
医生戴着一副金丝边眼镜, 相当严肃地拿食指戳了一下镜架,“你们可不能任性,以这位病患的身体情况, 是绝对不适合出院的。”
“您放心, 我已经说服她了,我们不走了,就在这里住院。”蒙惇笑着说。
医生满意地点点头,“那就好。小江, 那就麻烦你带他们去办住院手续。”
江护士答应一声, 和蒙惇一起把温顽扶上担架床,推着床车驶去病房。
住院手续比较简单, 江护士帮他们做好记录,带他们去病房。
“最近多了很多病人, 所以……嗯, 你们懂吧?”江护士边走边说。
蒙惇一脸茫然:也就是不懂。
江护士只好挑明,“是这样的,我们现在没有多余的单间,只有双人间, 你们先勉强一下,不久马上就有一个单间要空出来, 到时候我帮你们留着, 最多住一天你们就可以转病房, 到时候我来通知你们,可以吗?”
“没问题。”温顽对这个倒不在意。
“你那位病友因为受伤的原因,有点孤僻,心情很差,你们别跟他说话。”
“嗯。”温顽和蒙惇都答应,他们乐得自己聊天。
不过,有外人在,很多重要的秘密肯定是没法聊了。
比如刘校的来历,刘校的下落。
温顽已经决定,等她出院,一定要找到这家伙,抓住以后,首先要打个半死!剩下的……总之先把这混蛋打个半死再说。
江护士和蒙惇一起推着担架车,将温顽推到了病房。
这次的病房,也是走廊里最后一间。
“我跟最后一间病房好像很有缘分。”温顽说。
蒙惇把她抱到床上。
这是双人间,温顽的病床在靠窗的位置,那个新来的病人倒是在靠外的床上。被推进来的时候温顽面朝上什么也没看见,等到躺下来,向左边看才发现这个病人竟然满脸缠着绷带,整个脑袋都被包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三条缝:看,呼吸,吃。看起来很像是那种早期恐怖片里的经典人物——绷带怪人。
温顽刚冒出这个想法,又赶紧打消。
脑袋包成这样,肯定受伤很严重,够惨了。
怪不得江护士说他孤僻心情差,裹得只露出三条缝,八成是毁容了。
“他叫什么名字?”温顽小声让蒙惇去问问。
蒙惇绕到病床前看了一眼,摇摇头,走回床边才附耳对她说,“没有名字。”
大概是烧得脸都看不出了。
温顽同情地看了一眼病友,重新看向天花板。
“江护士有没有说我要躺多久?”
“我去问问。”蒙惇立马走出病房。
温顽接着盯着天花板发呆,她这姿势不好玩手机,再说,她的手机已经在昨晚炸了。
人都炸成这鬼样子,手机还能活命?诺基亚也扛不住近身自“爆”。
换言之,她是不是比诺基亚还厉害?——温顽沾沾自喜。
“他怎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