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徒弟不可能是魔头-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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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苪淡淡扫了付勃一眼。
“能逼的万寂宗走投无路的从来不是我。”杨苪还记得付勃,这位仁兄好像一直都挺不待见她。“你若有本事,亲自去做不是更好。”
杨苪的话瞬间刺痛了付勃,便是玉溪也感觉其中有几分嘲笑,几分暗讽。
周围的气氛都变的有些怪异,付勃睁着的双眼目眦欲裂,好像下一刻就要扑到杨苪身上,将她一剑给了结了。
“还是别说这些了,如今杨峰主回来,我们就又多了份助力,胜算便是更大了几分。”风行掌门最擅长当和事佬,几句话就缓和了气氛,从他的话里行间不难听出他对杨苪有种盲目的信任。
杨苪移开目光,暗念了一遍清心咒,就听了风行掌门说了一长串她听不懂的话。
见杨苪疑惑不解的样子,吴凡撇了眼握拳隐忍的付勃解释道:“万寂宗想要将我们玄虚门并入其宗门之下,为此己约战由历洲宗门排位赛的名次定各自宗门的生死。”
“约战?”也就是要凭实力说话?
“历洲宗门排位赛是何?”本就孤陋寡闻又被关了十几年的杨苪自然不明白吴凡所言。
吴凡答:“一个能彰显宗门实力的苦战!”
“那便战吧!”
杨苪等人回到禅道峰,那里的摆设一切和杨苪离开时是一样的,甚至连点灰尘都没落下,只是苦了杨苪种的那些灵植,好些都死了,但也有些活了下来。
看这样子是有人在特意照顾这些地里的灵植,只是活下来的灵植数量有些不大尽如人意。
能做这事的杨苪唯一能想到的就是腼腆的凤化,改天可要好好谢谢他。
“约战是在十日后,你们几个都去参加吧,以玄虚门禅道峰弟子的身份。”这个你们自然也包括了刚入门的余容、班飞龙、高鸿。
“那师傅呢?”御宸问。
“我如今不大适合参于,会拖累你们。”杨苪露出一个很温馨的笑,嘴角的弧度恰到好处,充满关爱的眼神,让人无法移开。
几人就这样被吸引住了,那笑萦绕在心头,恐怕永远也无法抹去。
“师傅不去也好……”
杨苪截断欧阳擎苍的话道:“谁说我不去?我会在远处看着你们这些年成长后的成果。”
“师傅,玉溪也要去吗?可能玉溪不会打架!会不会连累到师兄?”
“玉溪,不要这样没自信,你的道有别于旁人,你须知晓并不是正面比斗才能论出胜负。你的优势是能抢占先机,与修者而言没有比这更可怕的了。”
玉溪似懂非懂点了点头,然后又摇头。
“师傅的意思是不是玉溪也是很厉害的?”
“当然!”
“那我总有一天会比大师兄还有二师兄还要厉害?”
“当然!”
得到杨苪的肯定,玉溪开心的不得了,这比他修为提升了还要让他高兴。
“想超越我?想的挺美!”御宸撇了撇嘴。
“御宸……”
御宸一怔,以为杨苪要因为他的自言自语说教他。“是?师傅?”
“擎苍送你的元魂珠,你可以在危机性命时用上。”
御宸闻言喜不自胜,嘴都快裂到耳后根,笑的见眉不见眼的拿一颗黑色圆珠!
“好啊,那师傅给我解了封印我才能用啊!”
第66章 不拼师傅拼徒弟(四)
御宸没有想到大师兄当初补偿给他的黑色小圆珠是如此的好用,几乎可以说是为他量身订做。
小圆珠被御宸命名为元魂珠,非魂修者根本就催动不了。就是它能吸取旁人神魂促进自身强大这点有些阴损,杨苪怕御宸控制不好,就将其给封印了。
“切记,不到万不得已,不要频繁使用。”杨苪又不放心交代了一遍。
御宸大点其头,答应的爽快。
“我们这才刚入门,就要为了门派拼命了啊。”高鸿阴阳怪气的说了一句。
御宸捧着解了封印的元魂珠冲了高鸿一句:“你这么不情愿,还拜入玄虚门做什么?”
“你理他做什么?天色不早了,你带老夫去看看老夫以后要安生的地方。”余容向杨苪点了点头,就将御宸扯了出去。
“哎哟,老大真是越来越护着他的小主人了。”高鸿一阵挤眉弄眼。
班飞龙正色着说:“玉溪,你也带我们去转转吧。”
玉溪为难道:“啊?我离开这里时还很小不记事,师傅的峰上有几个殿我都不知道。”
“除了谒见外人的玉漱殿和我这里的寝殿,其他处只要有空房你们随意住,要是实在认不清方向,你二师兄不是刚出去,你正好与他们一起去到处转转。”
“好啊,师傅!”
“班叔叔,高叔叔我们快去追二师兄吧。”
没有一会其他的人都散去,杨苪寝殿旁的炼丹房中就只余下杨苪和欧阳擎苍。
“师傅,我是不是就不应该将那颗元魂珠给御宸?”
累的杨苪如此操心,早知如此就不应该将那颗无意中得到的元魂珠给御宸做为补偿了。
杨苪看了一眼忧心忡忡的欧阳擎苍,大徒弟不知道又多想了什么。
“没有的事,魂修所持法宝不比其他修士的法宝,祭炼一番就可以随心所欲的使用。以御宸现在的能力想要完全的去控制元魂珠,未免有些困难。御宸他到底还是有些年轻了,心志方面还不够成熟,或许再过一些年等御宸修为再高一些,我也就不用担心这些。”
欧阳擎苍摩擦着手中的诛天剑,低低道:“师傅说的好像你有多老似的。”
“四十二的年龄在凡人中已经算很老了。”若是没有来到这个仙人的世界,说不定她现在都要当奶奶了吧!
过去这么多年,回家已经变成了杨苪的执念,心中总想着那怕是回去看一眼,估计她就能心满意足了。
“你这个年龄在修者间宛如稚童。”欧阳擎苍所说到也是事实,寻常如杨苪这样的金丹修士一般都会有百岁之上的年龄。
在百岁之前达到金丹期,在旁的门派中都会被当作准元婴修士来培养。一般到了元婴期都是活了几百年的老妖怪。越是修为高的大能,越是不知道活了多久,杨苪这个年岁在他们的面前根本就不够看。
“是呢,我是修者,就算这一生止步在金丹期,我也能活到五百岁。与现在的年龄比较,确实还很年轻。”
“以师傅的天资又怎么会在金丹期就裹足不前!”欧阳擎苍勃然不悦,变得无情无绪。眼眸更是暗沉的对杨苪表现出他的不高兴。
也不知道她是那句话说错了,令得徒弟如此。
“禅修其实也有瓶颈,心境不够通透,修为真的可能会就此步不前。所以,无论你我修的是什么道,心境都十分重要。”
欧阳擎苍突然说:“若是有一天我有了心魔,师傅会为我驱逐吗?”
“若是你想事事都依靠为师的话,为师自然会满足你。”
以欧阳擎苍的性子,他怎么可能会去依靠他人。真若有了心魔,他也会想法子自己的解决,更何况欧阳擎苍身为魔族。心魔若是出现在魔族身上只会成为养料。这也是欧阳擎苍自己所说。
“师傅你真是……”欧阳擎苍生硬不悦的神色蓦然又柔和了下来。
“我怎么了?”杨苪抬眸追寻欧阳擎苍避开的视线,发现徒弟竟然在脸红?
杨苪想了想,她似乎并没有说什么可以令人脸红的话吧?自从擎苍稍大些后杨苪在对他的言行上一直很注意,终于也知晓男女有别,不再胡乱逗弄。
“无事。”
杨苪在炼丹房中一通翻找,找出了许多她以前收纳的练丹药材摆放在丹炉前,欧阳擎苍跟在她的身后帮她搭手。
“你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又要炼丹吗?”
“嗯,我总觉得月兔与我解除了契约有些奇怪。她其实很怕吃苦、很胆小,我实在无法想象她能做出这么决绝的事情。不管怎么样我也得见到她是否还安好才能放心。”这样也不往她们相依相伴这么多年的情份,若月兔真有了别的追求,她们也是好聚好散。
“那师傅你……”
“有一种丹药叫追踪丹,九洲这里大概是没有的。在……”在仙界同御宸的魂修传承一样是被禁止的丹方,不准许炼制。
仙界的事还是对徒弟守口如瓶的比较好。
见杨苪说到一半又顿住,欧阳擎苍接话道:“你要炼制追踪丹去找月兔,所以才不与我们一起去历洲宗门排位赛?”
杨苪点头:“嗯,月兔的事对我来说比较重要,再说有你参与我很放心。你是大师兄,我不在的时候。你要多看顾一点御宸和玉溪。”
“万一我遇到难以匹敌的强敌,自顾不暇?御宸和玉溪又出了事,师傅会怪罪在我身上吗?”
杨苪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大徒弟的三观实在是有些问题。最近总是在问一些并没有发生的事,似乎只是想知道如果他所说的事真的发生了,她又会怎么做。
“擎苍,我发现你近日心性有异,是否遇上什么难以解决的事了?”
“师傅,你生气了吗?”
“我在问你话,你好好回我。”刚才还真没有生气,现在到是真有点不高兴了。
“我能有什么事?师傅放心好了,历洲大比之时我会替师傅看顾好御宸和玉溪。”
每次与他说到正经事,他就喜欢回避。杨苪这次不打算就此轻易的放过他。
“是不是与你的身世有关?”
欧阳擎苍双手不自觉的一握,他是一点也不想提及他的身世。“师傅要炼丹,我不打搅你了。”
想逃!
杨苪扯住他的外袍。
欧阳擎苍矮身一个旋身,外袍也不要了,眨眼间就没了人影。
杨苪将袍子放在身侧的软榻,没有马上追出去。等忙碌了一会,一切都准备的差不多,见时辰还早,想了想又拿起软榻上的袍子走了出去。
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空中的月牙半弯,星光稀疏,偶能听到灵虫的鸣叫,这个时间点许多弟子不是睡了,就是盘腿修炼去了。
杨苪的眉心洪荒印在黑夜中一闪,下一刻就引导着她走向某个方向。
等回神时才发现她来到是主峰边那一川瀑布下,此处正是剑道峰弟子常来担水修炼之地。
远远就能看到在那湖中有一名未着衣裳的男子,浑身散发着凉薄冷漠的气息背光而站。他低着头,细碎微微有些潮湿的刘海垂下来,遮住了他凛冽桀骜的眼神。
背部的肌肤上隐隐有光泽流动,以前在他身上的疤痕早己看不见,可身上却又多出许多像是刚受伤的伤口,他周身的清水早己被伤口流出的液体映成紫色,但他却仿若未觉,未感分毫。
“咳!”男子双眉紧蹙,忍耐着咳嗽声,似乎是怕惊动了谁,声音压的极低。他的手中此时正横着一柄无护柄的黑色长剑,被他来回擦洗。
一次一次的擦拭,他的神态越来越柔和。
杨苪抿着唇又看了欧阳擎苍背上的伤,犹豫了一瞬,抓紧手中的外袍终是决定离去。
才一转身的工夫,一柄黑剑就架在杨苪的肩上,有丝丝红色血珠被那刀身吸收。
“师傅?”欧阳擎苍一惊抽回剑,捉着杨苪的双肩便看到她脖颈被诛天剑碰到的伤口,自责心疼不已。
感觉到被窥视时,还以为是剑道峰的弟子,真没想到会是师傅。
杨苪已经被徒弟右侧胸口处的的深洞惊的手上的外袍都掉在地上了。
欧阳擎苍背后的伤已经很恐怖了,没想到胸前的伤更是吓人。
杨苪已经顾不得徒弟身就一条摇摇欲坠的裤子。她抖着手想去碰那伤口,却又不敢去碰。
她细心呵护,打都要想半天还不一定能下得去手的徒弟,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弄成了这幅鬼样子?
就如同自己身上掉了一块肉一般,杨苪心中一抽一抽的挺难受,她头次有这么强烈的感觉。果真是自家养大的自家心疼。
见杨苪低着头半天不说话,双手都有几分微颤,欧阳擎苍又问:“师傅,伤口很痛吗?”
“这句话该我来问你!”杨苪捡起地上的外袍扔在他身上,眸中的心疼一闪而过,但却被欧阳擎苍捕获。
欧阳擎苍猛然间笑的肆意飞扬。
“师傅,其实我身上好疼,真的好疼。”说着身子就往杨苪这里倾倒。
杨苪侧身躲开,连半点身都没让他沾身。“原来你还知道疼,还不将衣裳穿上跟我来。”
“师傅,我头有些晕,是不是失了太多血?”
杨苪:“站好!”
“师傅,我好像有些走不动,你能不能扶一下我?”
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