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天地同寿-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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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压、玉林真人闻言惊悚。这确实是洪荒秘辛,如此说来…
心中惊异未定,却不想燃灯有自说道,“洪荒二次劫难转眼便至,若吾所料不差,这洪荒二次劫难必定生灵涂炭,东海便是主角。”
燃灯这话说得诛心,只因他看出对面二人对天机演算并不精通,自己已经说了如此的秘辛,全是自佛尊处闻来。二次量劫主角还是妖身,那东海玄冥岛万千妖身怕是不能独善其身,如此说来自己也不算是危言耸听。
燃灯的话陆压听进去了,其中未明之意他也知晓,那就是在洪荒二次劫难之前,合纵连横积聚实力,然后浑水摸鱼,己为找到夸父,玉林与镇元子为了那座岛屿”
东夷氏族,仓领正在结绳。
结绳记事是小太晖传授给族人的办法。人族寿命虽短,但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会发生多少事,部落生老病死每年又有多少?往往自家五代之内同堂几人都能忘却,这结绳记事虽然繁琐,但仍然能提醒族人,不能忘却不该忘却的事情。同时,东夷部落族老的制定的一些族规都在这结绳中,那绳子扣在部落辕门之上,部落子民每每见到不同样式的绳扣,耳边便响起族老几次三番说到的族规;
五年时间过去了,仓领渐渐长大?五年之前太晖院落仙长之事他没有结绳,渐渐地淡忘在脑后。按说长生对凡人的诱惑是不可能淡漠如此之快的,但仓颌这五年实在是太忙,脑海中所记的事情太多了?
东夷氏族族老渐渐年长,而太瞎却渐渐长大。太晖聪颖闻名全族。族中老老少少皆受其惠利。因此,在太曝渐渐长大的同时,族中一应事物渐渐加在他弱小的肩膀上。
偏偏太瞎想要调教仓颌。因此过半的事情都交给仓颌。忙昏了头的仓颌哪里还有时间去想长生。仓领看着手中其中不同样式的绳扣,眉头紧锁。圈养野兽待其成熟是太瞎出的主意,但族里圈养的小兽逐渐增多,仓颌所打得绳扣也越来越多,多到有时候他自己都分不出来那绳扣代表了什么。除了圈养的野兽,还有族里族人的生老病死,仓领每一天用不同颜色不同粗细的绳子打出花式各不相同的结扣;但这些数据每天每年都是在变化的,时间一长脑子也记不住绳扣代表的意思了。
仓颌双手托着下巴坐在华胥门前,脑子在想,有没有什么好的办法能让自己迅速记住这些呢?正在仓领思索着有什么办法的时候,突然,仓领从门前的石阶上跃起,然后呆滞的看着天空,看了两眼之后使劲的揉搓眼睑,他以为自己看错了。待那东西越来越大,已经十三岁的仓颌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而后顶礼膜拜。
彼时三界未出,玉皇大帝并没有颁发法旨,将洪荒身有大神通的妖身定位为“妖怪。
因此当仓领看到天空中缓缓的落下一头硕大的牛的时候。他选择了跪拜,只因为那牛四只脚下踏在云彩之上。越来越近,仓颌慢慢的抬起头看着那牛,但见这牛头大如山,四蹄便如四跟通天神柱厂以从邓牛眼都比自只的奉头坏偷地看了眼仓颓下身躯不敢再看,但心中只觉一座大山缓缓压来,俄而鼻尖已经见汗,手脚不由自主的颤抖着。
终于,狂风四起的院落安静下来,俯身在地的仓颌很奇异四周安静下来,似乎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难道部落子民都没有看到这大牛吗?良久。仓领终于忍不住好奇,抬起头来,却看到那大牛等着一双大眼正目光灼灼的看着他。
仓领只看一眼连忙低下头。却在这时,仓颌耳边传来人言,“你便是东夷氏族仓颌?”
仓颌闻言一悚然后一愣,他再次抬头看着大牛,确定刚才不是幻觉,正是那大牛在跟他说话。仓领一时间差点晕过去,一头快要盛满这个院落的大牛突然驾云落在眼前,却还在跟自己说话?不过仓颌心中也是奇怪,大牛怎会知道我?
仓领发愣,却听大牛有些不耐说着,“是也不是?”
仓颌连忙点头颤抖着说道。“是,是小的正是东夷氏族的仓颌。却不知仙牛是如何知晓小人名号?”
仙牛?
那大牛闻言差点一头栽倒,心里对师茅的腹诽更是重了,凭什么三师姐六师兄就能收资质上佳的神兽,我老牛偏偏要收这孱弱的人族?不过是说了两句就一脚将老牛踢来,要知道五年前那一场恶战老牛的伤势,才好了五六。收就收呗。还要在人间逗留,授徒还要师父陪在徒弟身边。真是没听说过。不知道这里距离首阳山近吗?
老牛这一顿白眼翻来覆去。倒是把仓颌看呆了。
不错,这老牛正是玄冥弟子青牛,被玄冥强迫前来授徒。青牛心里虽是腹诽,只不过是找找借口出出心中郁郁,他不知道在圣人眼里三界往来如履平地。去三十三天是呼吸间,来东夷族同样是喘息间吗?只不过让他授徒还要呆在徒弟身边,这一点让他不自在罢了。好在一众师兄弟们正在忙着调养伤势。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出了玄冥岛下了人间。
老牛想着心思。仓颌也不敢说话,彼时院落中落针可闻,只留老牛与仓颌粗重的喘息声。
良久,青牛突然说道,“仓颌,还不给师尊见礼?”
仓颌闻言更是愕住,脱口说道。“师尊?哪里来的师尊?”
青牛顿时又是白眼直翻,恨不得一蹄子上前把仓颌踩死,心道。到底是资质愚钝啊。心中虽是不愿,但师命难为。当下青牛便要划出身体。却不想识海波动几下,识海中的元神小牛身上却突然闪出一圈灰色光晕,青牛意念所至便要化形,顷刻间那灰色光晕猛然收缩,青牛但觉元神战栗,一股异样的疼痛遍及全身,化形未果。
一时间青牛的身上的汗就淌下来了,那灰色光晕上的气息青牛再熟悉不过了,正是自家师尊特有的气息。但师尊为什么神不知鬼不觉的在自己身上下了禁制?青牛不解其意,一脑门子的纠结。也就是说。传授这个人族弟子还必须让他时玄面对自己的本体,不得化成人形?这是哪门子的授徒方式。凭择取三代弟子就我老牛倒霉,不但需要在徒弟身边,还要被下禁制不得化形?
他却不知仓烦乃是玄冥岛第一个,人族弟子,玄冥看上的是那份功德。但日后玄冥只想在三十三天开辟妖界,若日后仓颌因此便埋怨玄冥妖身一脉,说不得在那贼老天怂恿下便行出那背叛之事。因此才要老牛以本体示人,那仓颌一旦不愿,此事便要作罢。
但这些话玄冥不可能明说。因此便在其元神中下了禁制,使其不得化形,一直呆在人间任由仓领造字之后,方可归于玄冥一脉。
一时间老牛但觉无限委屈。因此见仓颌还愣在那里。老牛便是语气不善,“你到底愿意还是不愿意?若不愿便说。”
此时青牛巴不得仓颌拒绝。自己回了玄冥岛上面对师尊也是理直气壮。但他却不知五年前仓领便被长生所诱,只是因为广成子不屑,而修仙长生对他来说又是虚无缥缈,随着时间推移,仓领方才慢慢淡忘,此时却是被老牛勾起往日记忆。
仓领本就聪慧。心念急转便猜到这大牛恐怕是想收自己为徒,传授长生之术。虽不知为什么,一时间仓领也是惊喜交加,什么妖身牛神,他也没有多想,只因此时“妖怪。在人族眼中还是神仙,不是妖魔鬼怪。
不过在仓颌俯身下拜见了施礼之后便有些后悔,他想起了太晦。自小相伴,纵使修仙。如何能弃之不顾?
老牛大罗天仙修为如何看不透自家还未入门的徒儿心思,心道,说起来此时屋子里偷看的那位还是你师叔呢。想到此处老牛只觉灵光一闪,师尊如此交代诡异的授徒方式,必是与屋里那位有关,只是苦了我老牛人间一生一世。
但听青牛对仓颌说道,“不必忧心,为师但在人间百年,待汝之凡事寥寥,方才带汝回归。日间该做什么便去做,只走到了夜间。便在这里传汝长生之术。”
老牛说完之后却是摇身一变,未曾化形却是将身体变慢慢的走入院落中的,牛棚。
待到了小棚子里青牛却突然想起一事,大嘴一张从口中吐出一巴掌大小的碧绿葫芦,老牛往那小葫芦一吹,葫芦便打开口子,自内中飞出一青灰色灰蒙蒙的弹药。
但听老牛说道。“把这粒丹药吃了,记得这是汝之始祖所赐,乃是洗髓伐经长生奠基所用,只此一粒便能令汝长生”
茅屋里,已经九岁的太曝满意的往东方一拜。
此后一门三人便共同在这小小院落中聚首,一为牛身,一为人身。还有一个人身妖魂。日间仓领随着太晖管理部落,夜间却在院落中闻道。日日不较夜夜不暇。
人族果然资质非凡,那仓颌亦是聪慧异常,俯下易经伐髓的仙丹仅仅一年,仓颌便迈入人仙修为。却让青牛膛目结舌。
时间如白驹过隙转瞬即逝。太曝一日日长大,其在部落中的威望亦是与日俱增。他给族人制定的规则。让族人在规则下用他改进了的几多捕猎器具大展神通。部落收入愈来愈多的嘛同时有传授族人驯养野兽将其变为家后随着公,东夷部落富足甲天下,族人得了利益更加的拥护太晖,太晖的威望也是越来越高。
终于,族老老去,太曝得道所有族人的认可成为新一任的族老。那时他才十一岁,便已名闻天下。
太晖自以十一岁稚龄接任族老的位置之后便励精图治,在他的带领下,东夷氏族族人过的越来越好。其名辐射到周围部落,周围部落的人闻听东夷氏族富裕,仓里有几年都吃不完的谷草,棚里有数不过来的家畜,心中艳羡之下皆举族来投;
慢慢的东夷氏族越来越大。以前的小部落已然无法容纳太多的族人。太曝谨记师尊所言“华夏。
几经思量之后便与族中名重之辈商量。周围五十六全部落在洪荒东胜神州一处平原建城。耗时三年,“城。建起,是为“都城。
都城建起,山可供族人居住。又可防御躲避猛兽、洪水、天灾。都城建起,东胜神州人族部落大都来投,都城承受不足许多,这些部落便在太曝指使下,在都城相聚不远处再建一城。
如此,随看来投的部落愈来愈多,东胜神州的城池也愈来愈多,这些新建起的城池都是归于太晖统辖,子民行止都在太晖制定的规则之中。无有逾越,是以,聚集更多的生产力,在规则下凝结成力,人族更加兴盛。
渐渐地太曝威望已是天地皆知,润物细无声,彼时不期然间太晖已是人族共主。
成为人族共主的太曝开始制定人族规则都城规则城池规则,并在每一个城池选取一个,族老管理城池中的子民。华夏的文明初露狰狞
随着太曝在人族地位的提高,仓颌却是苦不堪言,原来仓领在太晖身边的地位便是一个大管家。随着都城周围的城池增加,仓颌需要打的绳结也越来越多。虽然说他已非凡人,仙人强大的神识能让他记住几倍几十倍几百倍人族数目、城池数目、家畜数目,但每一个城池各自有自己的仓库。凭借脑袋硬记,总是错漏百出。
这一日太曝又制定了一条规则,他找上仓领说道,“你把这条规则通知到每一处城池,让城池每一个族人都知道这一条规则,然后依照规则行止不可逾越。”
当下仓领更加为难,只因此时城池数量之多。已是堪比东夷部落初始之子民数目。他想要施展神通告知每一个族人,让这一条规则深入每一个族人的灵魂深处,深深的记住?可惜。师尊不准。
见仓颌为难,太曝随口说道。“你可以复画一付图。天下人一看。就能明白是什么意思。”
仓颌闻言顿时如醒丽灌顶,结绳记事是长久以来最为困扰他的事情,此时一条大路就在他脑海蔓延无限。
仓领离开太曝身边。苦思“图。之一说。什么图能让所有人一看就知道什么意思呢?并且,这图要划在哪里呢?石头上?不行,太重。难道将图刑在石头上,拿着石头让每一个族人看?
他日日冥思苦想半年过去了,眼看已到冬天,仓颌还没有想出办法来。一天夜里下了一场大雪。仓颌一早起来到山上去打猎,只见满山遍野白雪皑皑,山川树木全被大雪覆盖。仓颌转了一座山,也未见到一个猎物;正准备下山回去突然从树林里窜出来两只山鸡,在雪地上觅食。山鸡走过后。在雪地上留下了两行长长的爪印。接着。又有两只小鹿也窜出树林,发现人后撒腿跑掉了,雪地上又留下了小鹿的蹄印。仓颍看得出神。把打猎的事早已忘得一干二净。他把山鸡的爪印和小鹿的蹄印一对比,发现形状不一样。于是他想,把鸡爪印画出来就叫鸡,把鹿蹄印画出来就叫鹿。
世界上任何东西,只要把它的象形画出来让天下人知道不就成了吗!
想到这里,仓领心花怒放。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