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做商人妇 作者:夜纤雪(潇湘vip2012.08.11完结)-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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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做商人妇
作者:夜纤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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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介绍:
无良婶母偷梁换柱,秀才妻成商人妇。
商人妇就商人妇,没关系,咱能慧眼识玉,就能妙手打造好相公,成就一代豪商。
啥?他该娶的人不是她,而是公主!
啥?他该是将军,不是商人!
啥?要拨乱反正,让她的相公当将军娶公主!
怒!大怒!怒不可遏!
贵妇变身成泼妇,操两把菜刀在手,刀锋锃亮,谁敢觊觎她精心打造出来的好相公,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一女当关,万女莫开!
—友情导读:
★宅斗神马的都是浮云!某雪温柔善良,暂无让丫鬟投井偏房上吊的打算,所以想看泣血沉重宅斗剧的看官们一定要慎入!慎入!
★宅斗神马的都是浮云!某雪亲妈在这表示此文会延续狗血温情的路线,不随便虐女主男主女配男配,看官们放心放心,请放心。
作品标签:种田 婚姻 灵魂 专情 代嫁
本文历史背景
宋朝(960年~1279年)是中国历史上承五代十国、下启元朝的时代,根据首都及疆域的变迁,可再分为北宋与南宋,合称两宋。宋太祖建国时为避免唐安史之乱以来藩镇割据和宦官乱政的悲剧,遂采取重内轻外和重文抑武的国家政策。影响所及长远,一方面宋朝内部安定而少有内乱,有利于经济发展与文化的繁荣;但另一方面也因此导致武力积弱不敌北方外敌。不过相对而言,宋朝是中国古代历史上经济与文化教育最繁荣的时代。著名史学家陈寅恪言:“华夏民族之文化,历数千载之演进,造极于赵宋之世。”
政和元年宋辽夏对峙图宋因五代之旧,建都开封,结束了自安史之乱以来的分裂局面。宋朝与辽国的疆界长期稳定在雁门山—大茂山—白沟一线。由于失去燕云十六州的屏障,朝廷只能在边界上广植柳树。在与西夏的作战方面,宋神宗力图开扩疆土,取得了绥、熙、河、洮、岷、兰等州。哲宗时又进一步取得了湟水流域,洮河上游与贵德一带的土地。宣和三年(1121年)西安州、怀德军又被西夏所取。建炎南渡之后,宋朝领土仅限于秦岭淮河以南、岷山以东地区。宋朝也在与大理交界处设立了黎、叙、泸、黔、邕等州。 宋朝汲取了唐朝藩镇割据的教训,一级行政区划改为“路”。至道三年(997年)始定为十五路,包括京东、京西、河北、河东、陕西、淮南、江南、荆湖南、荆湖北、两浙、福建、西川、峡、广南东、广南西五路。咸平四年(1001年)分西川为利州、益州二路,分峡路为夔州、梓州二路。天禧四年(1020年)分江南路为江南东、西二路。熙宁五年(1072年)分京西路为南北二路,分淮南路为东西二路,分陕西为永兴军、秦凤二路。之后又将河北路分为东西二路,分京东为京东东、京东西二路。崇宁五年(1106年)又将开封府升为京畿路。宣和四年(1122年)宋金盟约,约定灭辽后宋得燕山府路和云中府路。结果后来并未设置。建炎南渡后,宋朝设立两浙东、两浙西、江南东、江南西、淮南东、淮南西、荆湖南、荆湖北、京西南、成都府、潼川府、夔州、利州、福建、广南东、广南西十六路。宋朝的行政区划设置与地方政治制度可谓重内轻外,中央高度集权。虽然避免了藩镇割据的局面,但导致地方防务贫弱,也让终宋一代外患不止。
第一章 姐妹易嫁
“你是谁?”红盖头被挑开,明亮的烛光,晃得程心妍眯了一下眼睛,等睁开眼,看到近在咫尺穿着大红吉服的黑面男人,惊愕不已。虽然她只是在半年前躲在屏风后远远地看了王嗣铭几眼,对他的容貌印象不是很深,但是不可能才过了半年,白嫩嫩的文弱书生就变成黑乎乎的强壮猛男吧!
黑面男人笑道:“心如妹妹,你这是怎么了?我是原牧白,你的牧白哥哥,你不认识了?”
原牧白?
也就是说对面这个男人,是堂妹程心如的未婚夫!
那这里应该是原家,而不是王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了?为什么她会在这里?
“心如妹妹,你怎么了?”原牧白看着愣着的新娘,担心地问道。
“那个,我不是程心如,我是程心妍。”程心妍报出名字,向他表明身份。男人面对面看着她,还叫她心如妹妹,是情有可原的,任谁也没办法透过几寸厚的胭脂看清真容。
“你不是心如妹妹!那心如妹妹去哪了?”原牧白双眼圆瞪,大声问道。
“她在王家。”虽然还知道那里出了什么差错,但程心妍已经冷静下来,很平静地告知他这个事实,两人同天出嫁,她在原家,那么程心如自然就被送去了王家。
一屋人全呆愣住了,这种情况可是从来没遇到过,那有新娘上错花轿,进错门,拜错堂,入错房的,这下要怎么办?
门外一个机灵的小孩飞快地跑向喜堂,叫嚷着把这件荒唐的事告诉了原家的人。片刻后,就听到急促而杂乱的脚步声由远至近,接着新房人满为患。再确认娶进门来的,的的确确是程家大姑娘程心妍,而不是二姑娘程心如后,拥进房来的原家的近亲,议论纷纷,屋里热闹的就和菜市场一样。
“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娶媳妇也能娶错人!”
“两个姑娘同时出嫁,事多人杂,忙中出错也是有的。”
“程家三太太那么精明能干,怎么可能会出现这样的差错?再说,这可是她女儿的终身大事,绝不会出差错的。”
“就是,依我看,她是故意弄错的。”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嘿嘿,你们知不知道这程家大姑娘要嫁的是哪户人家?”
“知道,不就是王家的二少爷,那个十二岁就考中秀才的王大才子。”
“你知道了,还猜不出程三太太的用意?”
“哎哟,你该不会是说程家三太太妒忌大姑娘嫁的人家比她女儿好,就把自已的闺女嫁去王家,把侄女嫁到原家来吧!”
“不会吧!这也太无耻了!”
“程三太太这个人,什么事做不出来!”
“哎,我们原家也不比王家差,应该不至于如此吧!”
“哎哟喂,士农工商,这差得那可不止一点半点。”
“我早就听说程三太太不愿结这门亲,叫嚷着要退婚,好让心如另攀高枝,这下真的如了她的愿了。王大才子才高八斗,明年开恩科,他肯定高中状元,这心如嫁过去可就当状元夫人啰。”
“哎呀,我想起来了,迎亲的时候,程三太太一个劲的催着我们快走,我还奇怪了,这当娘的怎么急着让女儿出门呢,敢情是拿侄女替女儿代嫁,怕露出破绽,所以急着赶我们走。”喜娘一拍巴掌,插嘴道。
“我就奇怪,三太太怎么会那么好心,主动让大姑娘到正房出嫁,原来她打的是这个主意!”程家陪嫁来的人也记起了前事,恨声道。
喜娘和程家的人的话似乎都可以证实,就是程三太太一手操纵了姐妹易嫁。
“无耻……”
“卑鄙……”
原家的女人愤怒了,开始大声咒骂程三太太。
“闭嘴!”一声怒吼,屋内鸦雀无声。
众人回头看去,发出怒吼声的是坐在喜床上的程心妍。程心妍扶了扶头上沉重的花冠,这些人七嘴八舌,吵得她胃更痛了。为什么不是头痛而是胃痛呢?那是因为从早到晚,她就只吃一块红枣糕,饿到现在前胸贴后背,这些人不解决问题,就知道在这里叽叽喳喳说些废话,弄的她忍无可忍,才不得不出声。
程心妍从喜床上站起来,向前走了两步,对着一直保持沉默的原老太太和原致亭行礼道:“原老太太,原老爷,不管是忙中出错,让我姐妹上错花轿,还是我三婶有意为之,让我姐妹易嫁,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说那些废话没有用,现在要做的是如何解决这件事。”
“不错,那么,你觉得这事该如何解决?”原致亭反问道。
“有两个办法,第一,把我送去王家,把心如接回来。第二,就是原轿将我送回程家,原程两家亲事做罢,令郎另选良偶。”程心妍愿意嫁人,但是不愿意十八岁就嫁人,可是在这个时空,十五六岁就成亲的人比比皆是,更何况她穿越过来才一年,没有能力更没有办法改变这既定的亲事,只能上花轿嫁人。在现代,年过三十,找不到男人可嫁,跑到这个似是而非的大宋朝,十八岁就嫁人!人生就象一出戏!
原致亭与原老太太对视一眼,都看到对方眼睛里的赞赏,这丫头年纪不大,遇事却不慌,还很镇定,说起话来条理清楚,而且大公无私,应该能够胜任原家主母。
原致亭摸了摸胡须,道:“程家离王家近,程心如比大姑娘你早进了王家门,她是认识小儿的,可是她没有让王家的人前来通报,那么这姐妹易嫁,她肯定是知情人,甚至就是她和她母亲合谋的。象她这样攀龙附凤的女子,不配做我原家的媳妇。”
程心妍轻叹一声,原致亭这话不无道理,而且这会子赶过去也晚了,程心如和王嗣铭只怕已生米煮成熟饭了。
“程大姑娘,你是女儿家,要是被原轿送回娘家,这名声就全毁,你是被人所害,失去了好姻缘,我们原家岂能再雪上加霜,陷你入绝境。”原致亭停顿了一下,锐利的目光扫过屋内众人,“所以这两个法子都不可行,我们用第三个办法。”
“爹,这第三个办法是什么?”原牧白问道。程家送嫁的人也眼巴巴地看着原致亭,大姑娘人已进了原家门,要再送回去,程家的颜面可丢尽了,二太太只怕会逼得大姑娘自尽以保全名节。
“小儿牧白娶的不是程三爷家的程二姑娘,小儿牧白娶的是程二爷家的程大姑娘。没有什么姐妹易嫁这回事,纯属误会,大家就不要挤在新房里,都去喜堂喝酒!”原致亭干净利落的把事情给解决了。
程心妍愣了一下,见原致亭扶着原老太太要走,忙道:“等等,原老爷。”
原致亭回头,慈爱地笑问道:“大少奶奶还有什么事?”
程心妍差点被这声大少奶奶给弄的背过气去,唇角微微抽搐了一下,措词道:“原老爷为了小女的名声着想,愿意委曲求全,让小女进门,小女十分谢谢原老爷的好意,只是原老爷的意思,只怕令郎会不愿意……”
“我愿意!”原牧白不等程心妍把话说完,就着急的表明态度,“我愿意娶心妍妹妹为妻。”
程心妍瞪大了双眼盯着原牧白,刚才他那声心如妹妹,叫那样的亲昵,这才多大的功夫,他就愿意娶别的女人为妻,还如此的迫不及待!
“好好好,我们就不要打扰他们了,都出去喝喜酒,都出去喝喜酒。”原老太太开心地笑道。
原家的一干人等就这样撤出了新房,去喜堂喝喜酒去了。程心妍真的很想大声告诉他们,她不愿意。可是一想到家中那个视名节为生命的程二太太,她就不敢轻举妄动。被人退回和她主动要回去,那情况可是不同的。前者可以解释为她命苦,后者就是她不知道好歹,自毁名节。要是她敢主动回程府,程二太太绝对会死给她看,她还没狠心到漠视别人的生命,更何况这一年来,程二太太待她很好,她不能害她性命,看来只能暂时先留在原家了。
第二章 夫妻之礼
喜婆上前把程心妍重新扶回喜床坐下,继续刚才未完的仪式。
两个婢女端红玉雕福纹的合卺杯,里面已经盛好了酒,一人一杯。喜婆在一旁道:“请新人喝交杯酒。”
程心妍还没反应过来,她的手腕就被原牧白的手腕缠绕住了。原牧白俯身过来饮酒,程心妍怔怔地盯着他。喜婆一看这情况,上前帮忙,伸手一托程心妍的手,酒就灌进了程心妍的嘴里。
一股辛辣味窜了上来,还没咳嗽出来,陪嫁过来燕草就用丝帕堵在了程心妍的嘴前。程心妍努力克制想要咳嗽的冲动,憋的脸通红,好不容易才缓过劲来,不满地瞪了喜婆一眼,“你想呛死我啊?”
“呸呸呸,大吉大利,大吉大利。”喜婆忙道。
程心妍好笑的撇撇嘴,大吉大利,她还童言无忌咧!
喜婆接过两人手中的酒杯,把把合卺杯丢到床下,道:“饮了交杯酒,从此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和和美美到白头。”
婢女递上一把缠着红线的银剪刀,喜婆接过剪刀,先剪下原牧白的一缕长发,再剪下了程心妍垂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