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神农(种田+系统)-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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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再不好好说话信不信我今晚叫大黑陪你睡觉?”
小辰子想到冰冰凉凉的大黑蛇就是一哆嗦,捂着脑袋丧气的说:“庄主,以后的饭我们来做吧,我回去跟我娘学了,现在还比不上庄主和大师傅,但总会越来越好的。”
“得了,我早就领教过你们的天分了,可别折磨我的胃。”赵小禾不容拒绝的否决这个可怕的提议,“让你们做两天饭大灰它们非得造反不成。”
小辰子被打击的泪流满面。
赵小禾对这几个小朋友“要好好服侍庄主”的决心一笑置之,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配合一下也没什么。
大家开心就好。
早饭依然是赵小禾用神农鼎做的。
经过一夜的相处,大白猿成功的令护法们摒弃以往的成见和恩怨,空前一致的团结起来,等饭吃的时候大灰它们跟大白猿楚河汉界的分成了两拨阵营,各自占据一块地盘。
赵小禾瞄了一眼,就知道大灰它们昨夜没有讨到便宜,不然也不会一大早摆一张臭脸。
倒不是大灰它们加起来还不如大白猿一只,只是动物们在赵小禾的调~教之下早非凭本能行事的野兽,它们甚至知道进退,大致明白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行为准则自然有一个不会轻易越过的度。
大白猿不同,它野性难驯,因为对道士们乃至对人类的仇恨凶性和戾气极大,横起来不要命,大灰几个又不能跟它以死相拼,虽然吃不了多大亏,但也讨不了好,当然郁闷。
等到赵小禾开始盛饭的时候,大灰一爪子把小福推出去,嗷呜叫了一嗓子,小福迷迷瞪瞪,大概被教过要干啥,但是又忘了,无辜又可怜的望着赵小禾。
赵小禾多给它一勺饭,顺手摸摸熊耳朵。
小福得了吃的,彻底把“长辈们”的教导抛到了九霄云外,抱着自己的饭盆跑边上吃去了。
大灰脸上大写的郁闷。
熊崽子果然不靠谱,想念十二。
赵小禾懒得猜它们想干啥,给所有成员都盛了饭之后,随手丢给不长记性的朝她龇牙咧嘴的大白猿一颗枣子:
“喏,你的早饭。”
大灰立马乐了,炫耀似的用爪子敲击满当当的饭盆,埋头狂吃。
剩下的几只也蔫坏蔫坏的有样学样,先敲敲饭盆,然后呼噜噜埋头狂吃,可把大白猿气坏了。
赵小禾给出的解释是:“不劳不获,不干活没饭吃。”
大白猿打又打不过,跑又跑不掉,只能干瞪眼。
赵小禾又对大猫说:“溜溜,新来的交给你和大灰带着,看好它,不听话可以揍。”
大猫静悄悄的站在一边,眯着眼睛观察注意力被大灰几只吸引的大白猿,扭过头对着赵小禾点下脑袋。
赵小禾这才放心的走开。
她没忘了泰安帝布置的任务,写折子。
折子怎么写?
议论文?记叙文?不管议论文记叙文都是写作文,毕业多年写作文的水平早还给了老师,赵小禾对着白纸发了半个时辰的呆,笔墨都干了,愣是一个字都没憋出来。
小辰子进来替她送茶,小心翼翼的问:“庄主,您要不要休息一会儿呀?”
赵小禾揉了揉眉心:“行,休息一会儿。”
小辰子激动的拍手,小丁子和小蓟满面红光的走进来:“庄主,我们给你捏肩捶背。”
赵小禾有点发毛,迎着几个小孩儿跃跃欲试的期待眼神,不字怎么都说不出来,把心一横,试验品就试验品了。
“嗯,来吧。”她淡定的说。
天知道赵小禾用了多大的毅力才憋住没笑,实在太痒啦,这点力道真的跟挠痒痒没差别了。
管家无言:“您没看他们吃奶的劲儿都使出来了吗?是您体质改变后对疼痛的承受能力增强了,不是人家力气小。”
赵小禾:我的锅咯?
还好捏了一会儿他们改换“捶”,赵小禾才没破功。
小辰子问:“庄主,咱们庄子上要不要安排个人记账呀?”
“就这么几个人记什么账。”赵小禾就是懒,“用毛笔不方——咦。”她眼睛突然睁大,“等等等,有了有了,有办法了,你们出去玩,庄主我要工作了。”
赵小禾把一头雾水的三人撵出去,关了门,重新铺开一张纸,脑子里构思片刻,从容落笔。
笔走龙蛇,行云流水。
赵小禾在书房呆了一个多时辰,一口气把泰安帝想要的奏折完成,看着纸上未干的墨迹,她不厚道的笑了:“我看你怎么翻译。”
第96章 给钱就好
皇宫; 承明殿。
江品元抬头望里瞅的第七眼,他们的陛下还在盯着御案出神; 连指间的笔不知不觉滑落了都没有察觉。
到底写了什么呢?
不光江品元心里痒痒,张实秋以及来为泰安帝诊脉的季仲商也好奇的很。
明王杨朝过来的时候见到的就是三个大……两个大男人和一位秀丽妖娆的公公伸着脖子往承明殿内瞅,而被看的对象握着滑落大半的笔盯着御案上的一叠纸出神的画面。
杨朝:“你们在干什么?”
季仲商头也不回,下意识的悄声回答:“当然是看陛下呀。”突然醒悟; 扭头瞧见是明王,连忙见礼,“明王殿下。”
江品元和张实秋纷纷回神,相继道:
“见过殿下。”
“殿下。”
杨朝原本要进去; 这会儿却有些顾虑,怕泰安帝是在做什么重要的事情,贸然进去会打扰到他,于是也放低声音询问:“皇兄在里面做什么?”
江品元脸上的表情有些奇怪; 顿了顿才回道:“陛下在看折子。”
“什么折子?”杨朝眼神一凝,“莫非是边关发来的急报?”
“那倒不是。”江品元连忙解释,“殿下别紧张,边关无事; 陛下看的是道长呈上来的折子。”他低声把赵小禾几日前进宫面圣,被泰安帝要求写新粮蔬作物折子的事情简单说了; “晌午的时候影大人才把折子送进来; 陛下用了午膳就开始看; 前面还好; 看了几张表情就有些不对; 这样已经有好一会儿了,我们也不敢去打扰……这,季大人今天还没给陛下诊脉呢。”
现在季仲商每日都要为泰安帝诊脉两次,就是为了防止他操劳过度而不自知。
泰安帝从上次差点死过一回,似乎想明白了许多,不再像从前那样不顾身体的拼命,勉强还算配合季仲商的医嘱,到现在为止没有再发过病。
杨朝对泰安帝的身体不比江品元这些人差,听闻皇兄只顾着看折子发呆耽误诊脉,当即把好奇心抛开,对众人道:“交给本王了。”然后正色整了整衣服,大步进去。
杨朝:“皇兄。”
泰安帝低头发呆。
杨朝靠近半步,探着脑袋喊:“皇兄?”
泰安帝迟缓的抬起头,眼神迷蒙的望着杨朝,好一会儿才对准焦距,才明白过来似的:“哦,七弟,你来了。”
“皇兄,您今日还没叫御医请脉吧?”杨朝提醒他,“季大人已经等了有一会儿了。”
泰安帝抬起手,笔杆子滑落,掉在御案上,他顿了一下,叹着气捏了捏鼻梁,瞅到赵小禾送来的东西,又忍不住叹口气,无奈极了:“季仲商,过来吧。”
季仲商就等这句话呢,立马抬脚走过去。
季仲商诊脉的时候杨朝忍不住问泰安帝:“皇兄,赵道长写了什么您看的那么出神?”
泰安帝一想起来就头疼:“你自己拿去看罢。”
杨朝探身把放在御案另一头的一叠纸拿过来,江品元和张实秋目光齐刷刷的望过来,唯有季仲商专注诊脉,心无旁骛。
杨朝慢条斯理的抖了抖,展开看了眼:“咦?!”
那两人眼巴巴的望着。
但杨朝压根没解释的意思,眼神透着惊叹、新鲜和有趣,翻看两页,忍不住对泰安帝夸赞道:“这位赵道长真是个妙人,不但是个妙人,还是个神人。”他来回翻看前两页,啧啧称奇,“天下画派臣弟不敢夸口全都了解,但至少都听过见过,从未见过这种以假乱真的画法。”
江品元纳闷儿极了,不是关于粮作物的折子吗?怎么变成画作了?那么小的纸张上又能画出什么来?
泰安帝露出了点笑意,似是对杨朝的话非常赞同:“小……道长总能带给朕惊喜。”
杨朝却不解了:“道长所画之物栩栩如生,图文相辅相成,生动形象,皇兄为何还要叹气?难道有哪里不好吗?”
泰安帝瞥他一眼:“你继续往后翻。”
杨朝歪头,收敛神情,认真的翻开下一页,再下一页:“呃。”他突然傻眼了,盯着翻到的某一页看了半天,不死心的继续往后翻,来来回回的翻看这几页,清明的眼神越来越混乱迷糊,表情彻底蒙圈了,“我、我怎么看不懂,这都是什么?”
棋盘似整整齐齐的格子,还有一条条的柱状图,分成几份的圆圈,弯弯曲曲的折线……这上面出现的每一个字他都能看得懂,连在一起却完全弄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而且还有一些不知其意的奇怪符号。
不知怎么的,杨朝仿佛回到了小时候上算数课先生让他算鸡兔同笼问题的时候,心慌气短,头晕眼花,一脸菜色。
阴影啊。
弄出这些东西的道长好可怕。
杨朝打了个寒颤,一点都不觉得“有趣”了。
泰安帝很久没看到自家七弟脸上这种表情出现过,仿佛回到了小时候看着弟弟们哭唧唧的掰着手指头算数的美好时光,忍不住笑了一下。
其实看久了,他已经看出了一些门道。
最前面的几页图文配合,很清楚的介绍每一种作物的形态、吩咐和生长季节,他想要的都在上面,但赵小禾做的更加完美,从种子、幼苗到成株以及花果的形态图着实令他惊喜。
清晰的图文之后,就是激发了杨朝幼年阴影的另几种更加晦涩难懂的图文符号。
这应该是更为深入详细的剖析概括与总结,若是大段文字说明,则显得杂乱无章,但小道长的这种方式更直观易懂,容易看出规律性。
这部分内容其实没必要给大臣们传阅,泰安帝已经打定主意,回头就叫赵小禾去国子监算学馆教一教大齐的算学官员们。
至于小道长的亲笔画。
泰安帝沉吟道:“江品元,命人装裱起来。”
待给大臣们赏阅之后再收藏起来。
泰安帝做出这一决定的时候可完全没想到有句古话叫做“财不露白”,还有句话叫做“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当然把朝堂上的那些肱骨大臣们比作贼确实不恰当,但赵小禾的这一份完全可以充当粮蔬作物百科全书的图文作品倒是真的被许多人惦记了好多年,延续百年之后更是价值连城。
赵小禾压根不知道本来想给泰安帝一个为难,结果弄巧成拙,又被惦记上了。
她进城通过杂货铺的老头把稿子交给影一后,先给十一娘补了知味糖的货,结清账款,接着才去济世堂补了百净粉,顺便问潘老人参买主的事情。
潘大夫惊讶极了:“老夫从没听你提过,以为你早就给人了。”
赵小禾带着点不好意思:“我那阵子刚好有了一笔收项,不缺银子就把这事儿给忘了,今天才想起来。”她有些纳闷儿,“潘老怎么会以为我已经脱手了?”
潘大夫明白自己误会了什么,也纳闷儿:“小赵道长可还记得被军中同袍带着来求医的汉子?领着个孩子的那个。”
赵小禾看着潘大夫的神情,突然想起另外一件事情,定了定神,镇定道:“有印象,只是后来没再见过他们,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
潘大夫奇了:“不对呀,那之后没多久老夫外出行医,好像有看到小赵道长从他们家中离开……莫非认错人了?”后面这句是不确定的自言自语。
赵小禾淡定:“应该是认错人了吧。”
天都快黑了应该看不到的。
潘大夫被她肯定的语气说的越来越不确定:“那汉子后来慢慢好了,我还当小赵道长赠了人参给他们。”
大人参没有,灵水灌溉出的小人参有。
“后来想起老夫又去看过一次,只是父子俩连同那自称百长的汉子全都出远门去了,邻居说三年五载内是不会回来的。”
那是,人家是到那边安家落户去了。
“或许是他们找到了别的办法。”赵小禾打了个哈哈,“我要是把大人参给了他们,哪儿还能来问潘老买主。”
潘大夫一脸对不住:“早知道应该先问清楚小赵道长的,不然也不至于耽搁这么久。”
赵小禾干笑,对潘老有点内疚。
潘大夫认真道:“既然是误会,老夫再帮你问一问,这回一定能找到买主。”
赵小禾更加愧疚,她现在不怎么缺钱,马马虎虎能过得去,并不是很想出手大人参,比起卖了换银子,她倒是想到另外一个更加能发挥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