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婚宠:总裁的头号佳妻-第3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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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晚上,闻人臻回来陪她吃了饭,然后阿珠扶她上楼,又帮她放了洗澡水让她洗澡。
等她洗好澡出来,恰好闻人臻回房间来了,阿珠看见他来,即刻去帮他准备睡衣,甚至连N裤都帮他拿出来了。
顾暖抬眸看她,发现阿珠把睡衣和N裤递给闻人臻时脸颊红红的,而她的拇指,正好按在闻人臻N裤的子弹那个位置。
顾暖的脸当即一沉,没吱声,不过眼神已经明显的冷了下去。
闻人臻像是感觉到了什么,侧脸看她,关心的问:
“怎么了?”
“没事,”
顾暖笑着摇头:
“你不是要去洗澡?”
闻人臻了我低头,在她肩颈出嗅了嗅,深吸了一下:
“你身上好香。”
顾暖脸红,当即头一低,不好意思的道:
“胡说,我刚洗了澡,肯定是沐浴露的香味。”
“是吗?”
他说着,头更低了些,几乎贴着她的脸颊。
顾暖的脸瞬间滚烫着,稍微朝后挪了下身子,避开他的唇,催促着他:
“还不快去洗澡。”
闻人臻看了她几秒,没说什么,转身朝浴室走去。
而阿珠则先他一步走进浴室去,娇声的道:
“先生,我来帮你放洗澡水吧。”
听了啊珠的话,闻人臻眉头微微皱了下,回头看顾暖一眼。
而阿珠也回头看她,那张脸上,已经升腾起娇羞的嫣红。
闻人臻的眼眸中瞬间透出洞悉一切的了然,然后淡淡的说了句。
“那你先放着洗澡水,我去书房跟云城谈点事情再过来。”
话落,闻人臻转身,快速的朝门口走去。
阿珠在浴室门口楞了下,顾暖看着她淡淡的道:
“不说要帮先生放洗澡水?”
“哦。”阿珠脸红,即刻走进浴室去,很快花洒的声音便在浴室里响起。
洗澡水放得不快,不过二十分钟也放好了,然后脸上带着雾气的啊珠从浴室里走出来。
“我不知道先生什么时候回来,所以水温调得有些高,怕水温低了先生回来水都凉了。”
阿珠见顾暖看她雾气的脸赶紧解释了句。
“阿珠,辛苦你了,想得这么周到。”
顾暖看着她,漫不经心的问了句:
“对了,你来这当月嫂,先生一个越给你多少工资?”
阿珠赶紧说:“一个月五千块。”
“哦。”顾暖点头。
看来闻人臻还是很大手笔的,五千块于普通工人来说,要三个月才能挣到呢。
这个啊珠,应该是家政公司千挑万选出来的,长得漂亮,做事也勤快,照顾她也算是尽心。
只是,看到她刚刚对闻人臻的殷勤,再看到她脸上染上的红晕,还有身上散发着的淡淡的香水味。
顾暖嘴角微微一笑,没说什么,只是让阿珠下去了。
阿珠下去没几分钟,闻人臻便回来了,顾暖趁他去洗澡时走出了房间门,然后在书房门口找到了云城。
云城一直对她都是恭敬加客气的,而当她跟他把事情交代后,云城虽然诧异,但是并没有多说什么。
第二天早上起床,别墅里已经没有阿珠了,倒是云城在楼下等着她,见她下楼,即刻对她道。
“少夫人,按照你的吩咐,已经给那月嫂两个月的工资,把她给辞退了。”
顾暖点头:“麻烦云先生了。”
其实她不知道云城在闻人臻的公司担任什么职位,不过看闻人臻时常和他一起外出,有什么事俩人也在商量,她猜测这云城的职位不低,估计是闻人臻的助理之类的。
何况,云城见到她就喊少夫人,平日里听他说话的语气,貌似之前,她跟这个云城也是熟悉的。
云城看着她,脸上似笑非笑的表情:
“只是我有些不明白,这个月嫂照顾少夫人照顾得不好吗?”
顾暖摇头:“那倒不是。”
“那为何还要辞退她?”云城不解的看着她。
顾暖淡淡的道:“因为她照顾得太好了。”
这一次,云城看着她的眼中已经明显的有了一丝愕然的表情,楞楞的看着她,好像是第一次认识她似的。
顾暖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轻声的喊了声:“云先生。”
云城这才回过神来,看了她良久,然后像是自言自语的说了句。
“这。。。。。。真的是你吗?真是你吗?”
正文 第535章 你没闻到吗
第535章 你没闻到吗
“这。。。。。。真的是你吗?真是你吗?”
“怎么了?”
顾暖疑惑的看着他。
云城还没来得急回答,旁边负责打扫的家佣接了个电话走过来。
“夫人,先生说今天很忙,估计赶不回来,让月嫂陪你去产检。”
顾暖淡淡的道:
“告诉他,月嫂已经被我辞退了,他今天赶不回来,那就明天再去产检,反正早一天晚一天也没多大关系。”
“好的。”阿姨应了声,又去给闻人臻打电话。
顾暖回头看云城,却发现他脸上露出一丝了然的神色,好似明白了什么似的。
云城上下打量着她,然后才笑着道:
“没错,你还是那个你,只是。。。。。。你不再隐忍了。”
隐忍?
顾暖只觉得他的话有些奇怪,正想追问,云城却已经起身,拿上外套道:
“那我忙事情去了。”
云城走后,顾暖吃了饭在院子里转了两圈,然后回到楼上。
想到云城今天说的话,好像她现在跟过去是有些不同的,可究竟哪里不同,云城又没告诉她。
傍晚,闻人臻才回来,上楼,就看到她靠在床头翻书,微笑的走过来,把她手里的书拿下来。
“你是孕妇,不要太累了。”
“嗯,就看了一会儿,没有很累。”
顾暖笑着摇头,站起身来,看见他脸上带着几分疲倦,便转身递了杯水给他。
“阿姨说你把月嫂辞退了。”
闻人臻喝完水才淡淡的说了句。
“嗯,给了她两个月的工资。”
“她照顾你照顾得不好吗?”闻人臻又问。
“我闻不惯她身上的香水味。”
顾暖也淡淡的道,然后看着闻人臻反问:
“你没闻到吗?”
闻人臻稍微怔了一下,然后摇头:
“我没怎么注意。”
“估计你习惯了那香水的味道。”
顾暖又道:
“可我不习惯,何况我这刚进入八个月,现在也还能自己照顾自己,人家农村的孕妇,直到临盆也还在山上做事呢。”
“你也说那是农村孕妇,可你不是农村孕妇。”
闻人臻看着她道:
“你怀的是我们俩的孩子,我不想我们的孩子有任何闪失,明天让家政公司另外送一个年龄大些的月嫂来,年龄大些应该更会照顾人一些。”
“家政公司?”
顾暖诧异的看向闻人臻:
“以前那个阿珠也是家政公司送来的?”
闻人臻笑:
“当然是家政公司送来的,难不成我自己还去招人啊?我哪里有那时间?”
顾暖了然,没说什么,而闻人臻则牵了她的手:
“走吧,我们下楼去吃饭,我明天陪你去产检。”
第二天上午,闻人臻果然没有出门,他亲自开着车,送她去这个小城市最大的那家公立医院去做了产检。
城市小,医院人倒也没有大城市的那么多,产检的人也不多,倒也没有排队等多久。
这是她春节后的第一次产检,医生问她之前产检过没有,她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
妇产科医生听了她的话皱眉,然后又把闻人臻叫进去问,闻人臻也不知道她之前有没有做过产检。
妇产科医生当即脸色就有些不好,忍不住批评起他们俩来,说他们这么糊涂,现在农村人也不至于怀孕这么久都还不做产检的啊?
因为不知道之前有没有做过产检,所以这一天产检就整整在医院里呆了一天,把之前没做过的检查通通都做了一遍。
当看到顾暖一连抽了几管血时,闻人臻在一边心疼的问了句:“一个产检要抽这么多血吗?”
“当然了,各种功能都要查嘛。”抽血的医生淡淡的解释了句。
好在一天检查下来各项指标都还算正常,只是血压有些低,还有胎儿有些偏小,医生说可能是前期营养有些不太好,让加强营养。
“血压低,容易头晕,当心摔跤什么的,预防早产。”
医生在把病历递给闻人臻时叮嘱着。
“医生都说你血压低容易头晕,这月嫂还是要早点请到家里来才行。”
闻人臻牵她手下楼时对她说。
顾暖:“。。。。。。。。”
等他们回到别墅,家政公司已经送了一个大约五十岁左右的月嫂来了。
接下来的日子,过得倒也非常的平静,这个年龄大的月嫂做事虽然没有之前的月嫂麻利,倒是更尽心一些。
顾暖血压低,孩子有些营养不良,闻人臻就让厨师专门针对她这方面的问题,每天做各种适合孕妇的菜肴给她吃。
在这样细心周到的调养下,顾暖的身体逐渐的有了起色,就连她自己,也觉得最近长得圆润了不少。
这天傍晚,月嫂陪她在小区里散步回来,她上楼时,意外的听到书房里闻人臻和云城在争论着什么,而且声音还有些大。
她稍微怔了一下走过去,然后听到云城的声音有些焦急的响起。
“铬矿明明是总裁你千辛万苦竞标得来的,现在二少却要去开发,这分明就是捡现成的功劳,大少你不应该一直留在这,而是应该回滨城去。”
铬矿?
顾暖稍微怔了一下,她怎么觉得这名字好熟悉。
而书房里,闻人臻的声音传来:
“我说了要给那条村修路的,我不能说话不算数。”
“修路的事,早两年晚两年有什么关系?何况那些人,你投钱来修路,他们不感谢你,居然还漫天要价,说什么占了他们的土地,赔偿要得那么高,他们为什么就不想想,路修通了,于他们有多大的好处?”
云城的声音显得非常的激动,而且话语里明显的带着对那些人的不满。
顾暖又是怔住,原来闻人臻说的谈生意,就是要在这投资修路,只是,在这地方投资修路,他什么时候才能赚到钱?
或者,他不是靠修路赚钱?修路只是为了赚钱的某个项目而已?
良久,书房里都没再传来声音,顾暖判被他们发现,便蹑手蹑脚的走回房间去了。
闻人臻并没有因为云城的提议就离开这个小小的城市,依然每天早出晚归的工作着,只是顾暖发现他的脸色越来越沉重了,想来跟人谈修路赔偿的事非常的不顺。
而顾暖因为有月嫂照顾,整天无所事事,就连吃饭装饭舀汤这种事情,月嫂都不让她动手,生怕把她给累着了。
闲得无聊的她,也就只有看书或者写字什么的打发时间。
原本上网或者玩手机什么的可以打发时间,可别墅里没有电脑,闻人臻和云城的笔记本电脑,都是随身携带的。
而手机呢,闻人臻说手机有辐射,对孕妇不好,所以压根儿就没给她配手机。
这天,她翻书累了,便来到书房,意外的发现有墨汁和毛笔,惊喜不已,便拿了白纸铺在桌子上,用毛笔沾了墨子写字。
冥冥中,她好似很久没有写毛笔字了,拿着沾了墨子的毛笔都有些轻微的颤抖。
不过,她很快就适应了,然后在白纸上落笔——
谁,执我之手,敛我半世癫狂;
谁,吻我之眸,遮我半世流离;
。。。。。。。。
谁,可明我意,使我此生无憾;
刚写到这里,书房门传来转动的声响,顾暖回头,看到闻人臻提着公文包走了进来
看见她手里拿着笔,他有些诧异,放下包走过来:
“今儿个怎么想着写字?”
顾暖回头,闻人臻眼睛走到了她的身边,正低头看着她在白纸上写的那些字。
“你的小楷写的很好。”
闻人臻带着赞赏的目光看向她,可当他看到她纸上写的内容时,眉头却微微皱了下。
“这是。。。。。。谁的诗?”
“我不知道。”
顾暖如实的回:
“有说是仓央嘉措的,有说不是他的。”
“仓央嘉措?我以前貌似没见过他这首诗。”
闻人臻眉头皱得更深,好似在努力回想似的:
“我就记得有《那一日》。”
“嗯,没见过很正常,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