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婚宠:总裁的头号佳妻-第3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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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天,顾暖搬家,搬到学校的宿舍里去住。
因为她拿了五万块前出来,所以学校的宿舍不再像以前一样只有一间屋子,而是并排修了两间,他们说以后如果还有老师来支教,也有地方住。
乔迁之喜,村里人都来了,而帮她打造的新床,新桌子,椅子,衣柜,甚至还有床头柜等,也都帮她搬来按放好了。
小厨房在一边,中国式大灶,山里人依然是烧柴做饭菜,而她的学生给她送了不少的干柴来,让她不用担心煮饭没柴烧。
而黄清泉和杨柳对她的安全依然不太放心,晚上俩人一起结伴来她这上课,一般都是很晚才回去。
偶尔太晚,黄清泉和杨柳干脆就留宿在学校的宿舍,杨柳跟她睡,而黄清泉去隔壁空着的宿舍睡。
因为黄清泉从来没有晚上单独来找过她,都是带着杨柳一起来的。
渐渐的,关于她和黄清泉的议论声也少了,大家开始议论起黄清泉和杨柳来。
顾暖在十二月底去的镇上,因为快放寒假了,她要给孩子们买寒假作业本以及一些课外书,当然还要给自己准备些食材。
冬天来了,天气冷了,而她的肚子也逐渐的凸显出来,五个月的身孕,即使穿得再厚再大,迆还是无法掩盖了。
她去医院做了第一次产检,还是黄清泉陪着她去的,医生询问了她的末次月经,然后根据B超胎儿的大小推算出了她的预产期是明年的四月底。
明年四月底就要生这个孩子,而过完春节,她的肚子就大了,再也不能担任老师的工作,这让她无比的头疼。
其实她可以申请另外派老师来,亦或者申请回去,而组织机构那边也不会让她大着肚子还在这支教的。
可她不愿意回去,也不愿意离开,她只想呆在这个地方,安静的把孩子生下来,然后再继续自己的教书工作。
做完产检后,她去邮局把姜宁远寄来的三十万取了出来。
这么多钱,又不能放学校的宿舍,于是她便让黄清泉在银行开了个户,她把钱放进了黄清泉的户头里,只留了两万现金来做平日里的开支。
“新蕊,你哪里来这么多的钱?”
黄清泉看她取钱存钱吓了一跳,惊恐的望着她。
顾暖淡淡的道:
“我家在滨城原本也不是穷家庭,等过几天放假了,你就带你妈妈去省城检查身体,看她的半身不遂也没有康复的机会。”
“不不不,这肯定不行。”
黄清泉摇着头说:
“我想给我妈治病,但是我怎么能用你的钱呢,虽然你家有钱,可那到底也是你的钱,不是我的钱。”
顾暖听他这样说,反而是笑了,然后才道:
“我的钱放在这也没用,又不能生出钱来,你先拿去给你母亲治病,等以后你有了再还给我不就行了。”
“可给我妈治病,肯定要很多钱的。”
黄清泉的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我就教书种地,家里养两头猪,能赚多少钱呢?什么时候能还得上?”
“什么时候还上都行啊。”
顾暖赶紧劝着他说:
“你这一辈子,难道还赚不够你妈治病的钱吗?”
“一辈子?”
黄清泉睁大眼睛看着她:
“新蕊,你的意思是,你要在这个山村呆一辈子?”
顾暖:“……”
她是真的很想在这呆一辈子,如果上天给她这样的机会的话。
“那你老公呢?你不说你是有夫之妇,你在这呆时间长了,他不会来找你么?”
黄清泉又问。
顾暖:“……”
“你老公对你……是不是不好?”黄清泉猜测着的问。
“……”顾暖默,这些问题,她不知道要如何跟清泉说,而说了,他又能不能理解得了。
“想来你老公对你都不好,如果好,你也不会用别人的名字躲到这里来支教了。”
“既然对你不好,你为何不跟他离婚呢?”
顾暖:“……”
不是她不跟闻人臻离婚,而是闻人臻那人,根本不会同意跟她离婚。
见顾暖一直不说话,黄清泉也意识到什么,然后没有再追问,只是把银行卡塞在顾暖的手里。
“我不会用你的钱,这卡虽然是我的名字,但钱是你的,刚刚你输密码我也没看,我就当自己不知道有这么张卡。”
顾暖:“……”
望着黄清泉那张坚毅的脸,顾暖心里不断的翻滚着,这么多的钱,黄清泉却一点杂念都没有,这让她对他又刮目相看。
这天,顾暖买了不少的东西,因为她肚子逐渐的大了,而过完春节后,她估计也就不能到镇上来了。
一同来赶集的村里人,帮她抗着东西回去,一路上大家都叮嘱着她小心些,有几处很险的位置,还让黄清泉扶着她。
随着时间的推移,大家都逐渐的接受了她怀着的这个孩子,再也没有人追问孩子的来历,而且还有人明着撮合她和黄清泉。
二月初,学校终于放寒假了,而顾暖的肚子,也已经七个月了,她连镇上都不能再去了,要买什么,都只能托村里赶集的人带回来。
就在放寒假的第二天,去镇上开会的村长传来好消息,他们村要修路了,有人看中了这深山老林的地方,要在这投资旅游业和矿泉水,于是要从县城修一条柏油路到村里来。
“这条路要直接修到我们村来,而且投资商还承诺重新帮我们修学校。”村长兴奋不已的说:“我们村有福了,以后,去赶集就再也不用走几十里的山路了。”
这样的好消息自然是大快人心,一连几天,大家都在议论着村里修路的事情,村长一连几天都去镇上开会,每次回来都能带来更近一步的消息。
“投资商很看好我们这一块,还说是风水宝地,所以对方很积极,明天就有人来现场考察,我们村里的人可以热情点,修路占了地还会给我们赔偿呢。”
村里要修路,有人来投资,这自然是大好事,附近村听说路直接修到他们村,都羡慕不已,大家都说这个村是块风水宝地。
相比较于村民的兴奋,顾暖却高兴不起来,如果真的路通了,那以后这个村也不算太偏僻的村了。
而这个学校要翻盖的话,自然也就不缺老师了,而她,呆在这里,还会安全么?
还有,黄清泉只是代课老师,如果以后有老师了,黄清泉这学历,估计代课老师都不能当了呢。
这个夜晚,顾暖躺在床上,再一次失眠了,为这个小山村即将到来的变化失眠。
第二天下午,太阳都快落山了,顾暖正在田间漫步,手里拿着一本书,黄清泉就跑来找她了。
冬天的日头总是降得早,才下午四点多,西边就已经是霞光一片了,而穿着旧棉袄的黄清泉却显得格外的兴奋。
“新蕊,开发商来人了,可他听不太懂我的普通话,而他的话我也不太能听明白,村长让你过去给我们当一下翻译。”
顾暖听了笑,把手里的书合起来,然后跟着黄清泉一起朝学校走去。
可不知道为什么,或许因为肚子有些沉,她走路时心有些慌乱,甚至隐隐约约的有种不祥的预感。
她散步也走的不远,离学校也就五六百米的样子,黄清泉陪着她,却足足走了近二十分钟。
夜幕下的学校,五星红旗还在风中飘扬,让人感觉到庄严的同时,又莫名的有几分压力。
正文 第521章 他就这样来了
第521章 他就这样来了
刚到学校门口,村长就已经等在那了,看见她就说。
“戴老师,开发商在办公室等着呢,我们村也没个像样的地方,招待客人也只有这学校了。”
顾暖点点头,跟着村长往学校的办公室走去,只是越走近,她就越心慌。
距离办公室还有几米远,她的脚步逐渐的放缓,甚至有种想要掉头就走的冲动。
旁边的黄清泉也感觉到了,忍不住关心的问:
“怎么了?”
顾暖摇头,侧脸看他,夕阳的余辉照耀着他因为兴奋而带着笑意的脸庞,这般真实,可她却觉得这一切马上就要消失。
她摇摇头,脚下有些不稳,黄清泉赶紧伸手扶着她,而她也反手抓住了他温暖的大手。
黄清泉笑了下,没说什么,任由她抓住他的胳膊,俩人一步一步的朝着那间办公室走去。
终于到了,黄清泉用手推开办公室的门,然后扶着她走了进去。
办公室里点着烛火,走进去,只看到满眼几只蜡烛在摇曳着。
因为大门突然被推开,山风吹进来,烛火扑腾着,映照得这间不大的办公室好似在摇晃一般。
而摇曳的烛火也映照着坐在凳子上的人,此时他手里捏着一支烟,慢慢的抬起头来,看着他们。
这张脸,熟悉而又陌生,依然那般英俊,可脸上却没有过多的表情,只是默默的凝视着她,然后,目光定格在她那凸起的肚子上。
而这一刻,顾暖头顶上恍如突然炸开一个惊雷,脑海里顿时一片空白。
怎么——可能——
闻人臻……
顾暖不知道自己在办公室门口站了多久,而寒冷的山风吹着她的后背,吹干了一身的冷汗。
寒风渗骨,透过毛细血管蔓延至全身,直达四肢百骸,全省的血液,都在这一刻冻僵。
怎么会是他?怎么可能是她?
这几天都在听人说有大开发商要来这投资,可她以为就是这个省的大企业家,毕竟本省的人才对这儿更熟悉。
村长前两天开会回来也说,投资商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而闻人臻是三十一岁了,可她没想到——
原来,村长是根据闻人臻的面貌猜测的岁数,想闻人臻这样白皙俊美的男子,用眼睛看,的确是怎么都看不出像三十岁的,而是像二十五六的。
她没想到,做梦都没想到。
他来了,就这样毫无预警的到来!
而她,还有她肚子里的孩子,他们要怎么办?
就在顾暖心乱如麻,整个人快要崩溃时,耳边突然传来一声温和的声音——
“新蕊,新蕊?”
顾暖从梦中恍如惊醒过来,一下子睁大眼睛,而身边,黄清泉正盯着她,关心的问:
“新蕊,你怎么了?”
“我……没——没事。”
说完这句话,顾暖的声音好似已经支离破碎,整个人也在瞬间颤抖起来,好似秋风中的落叶一般。
黄清泉看着这样的她,愈加的疑惑,可最终还是给她介绍着。
“这位,就是来这里实地考察的开发商闻先生。”
说完,黄清泉又对闻人臻道:
“这就是来我们这支教的戴老师,这学校还是她出钱帮我们维修的呢。”
“是吗?”低沉的嗓音,从闻人臻薄唇里溢出。
这个声音如此熟悉,却又如此陌生。
熟悉,是因为这个声音在前年就已经充斥在她的生命里,曾经一度恍若天籁,后来又如魔障。
陌生,是因为这个声音已经太久没用听到了,现在再次听到,顾暖甚至觉得,自己又陷入一场不可预知的梦境。
熟悉的音质带着磁性,却也有些异样,而这异样是记忆外的沙哑,好似在极力的压抑着什么。
顾暖的心好似被雷给猛烈的击中了一般,身体还在微微发抖。
而前方,闻人臻愈加站起身来,慢慢的走到他们跟前,看着黄清泉道:
“黄老师。”
然后,他又慢慢的转过头来,看向她——
这双眼睛,无数次凝视过她的眼睛。一如既往的深邃,漆黑的好似深不可测的静潭一样。
而此时,这双眼睛,却闪着异样的流光。
或许,是那摇曳的烛火给了她错觉,她的心情也像被山风吹的烛火一样,复明复暗的。
心跳,好似都要停止了一般。
“戴老师?”
这个声音,好似从遥远的天边传来,顾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怔了许久,然后才慢慢的,一点一点的抬起头来,看向对面的男人。
分开的时间,说长,其实也就半年而已。
可说短,却好像已经过了一辈子似的。
她已经不再去回想他俊美的脸庞,也不再去回想曾经耳鬓厮磨的日子。
她更是忘记了袁安琪,程芸儿以及和他在南非祖鲁人部落的种种。
她以为,她和他的过往都已经如同灰烬,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的谁也不再想起谁。
可是,他却从时间的灰烬里慢慢的走来了,而且,就这样出现在她的眼前。
他还是和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