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先生,我曾深深爱过你爱你-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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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班,傅莫深就踩着点儿出了办公大楼,没有去射击俱乐部抓苏然,也没有回老宅子,联系邱科和白雅,去了swag酒吧。
就是上次傅莫深带苏然去过的那个哥特式风格的酒吧。
结果邱科有个通告,不在上京,只有白雅一个人过去了。
傅莫深只顾着喝酒也不说话,白雅没办法,只能在旁边陪着,不过还好傅莫深比较理智,喝到三分醉便开了个房间睡了。
不放心傅莫深,白雅试着联系苏然,结果发现苏然的电话也打不通,她盯着手机有些出神。
苏然的手机一晚上没充电自动关机了,钱包里还有些现金,她便仍由手机关着。
反正平时也没有什么人联系她。
今天她刚到俱乐部没多久,就遇到了厉寒,这个人跟个狗皮膏药一样沾上就撕不下来,生生跟在她身后跟了一整天。
她对着五十米外的人体靶子嘭嘭嘭连开三枪,9环、9。8环、10环的好成绩也没能让她的心情好转。
利索的卸下弹夹,苏然扒拉下耳罩,脸色不愉的扭头对影子似的厉寒说道,“你能滚远点些吗?”
“终于肯跟我说话了?”厉寒却丝毫不受苏然的冷漠影响,笑眯眯的说道,“你心情不好?”
“看到你我的心情能好吗?”苏然冷着脸讽刺道。
她实在是不知道厉寒有什么脸面继续出现在她的面前。
“事实上你见到我之前心情就已经很不好了,我过来之前看见你一个人在这儿打了三十多分钟的枪。”厉寒单手插兜,眼睛如狼似虎极具侵略性,一身华服也掩盖不了他骨子里的匪气。
笑着说话的样子就像只不怀好意的笑面虎。
苏然低头换了弹夹,点了点头,“然后见到你心情就更糟糕了,所以你可以离开了吗?”
厉寒如利刀般的视线从苏然颈脖上的吻痕上划过,嘴角勾起一个邪气的笑容,“我怎么能丢下美丽的女士一个人走的,这样实在是太不绅士了。”
“跟个变态一样跟着别人就很绅士了吗?”苏然重新戴上耳罩,冷着脸反讽着。
这次苏然瞄准的时间非常长,持枪的姿势很标准,但有些不稳,微微的打着晃。
厉寒没有回答苏然的冷嘲热讽,不请自来的上前想从后面圈住苏然,纠正苏然的动作。
谁知还没碰到苏然,苏然就反手一胳膊肘结结实实的顶到了他的胃,脆弱的胃部瞬间翻腾蹈海,痉挛着泛起胃酸。
“你干什么!”苏然拉开和厉寒的距离,眉头紧紧皱着,一脸的惊怒。
莫名其妙挨了打,厉寒心中也有些上火,但他还是冷静了两秒钟,控制住自己的音量和语气,说道,“我能干什么?我看你拿不稳,我准备帮你一下。”
闻言苏然的脸色好看了一些,但还是有些嫌恶的说道,“别碰我。”
“你一定要对我抱有如此大的恶意吗?”厉寒投降似的举起了双手,无奈的对苏然说道。
苏然冷冷的看着厉寒,把护目镜和耳罩一一拿下来,和枪一起扔到了桌子上,“你不走是吗?那我走。”
说着,苏然转身就往外走。
“你一个人去哪里?我送你一段儿。”厉寒锲而不舍的又跟了上来。
苏然觉得他简直跟只聒噪的蝈蝈一样,被骚扰的实在不耐烦,心里郁结的怒火轰的一声爆炸,她猛然停住脚步。
“你能收起你这幅假惺惺的嘴脸吗?你这次又想利用我干些什么事情?你心里那点儿见不得的人勾当能收敛收敛吗?恩?”
“你他妈的在我的房间安装摄像头,把我软禁在上叠区的一个别墅里,怎么?发现没能达到目的现在又来找我了吗?”
“我就奇了怪了,上次JR国际的损失不小吧,你一个老总怎么这么闲?有那么多时间盯着我你还不如把心思放在正事儿上,厉总。”
“别再用那么下三滥的手段了,别让人看不起你。”
语速过快情绪过于激烈,苏然说完之后有些微喘,发泄过后她的心里并没有好受一点。
厉寒很受伤的看着她,她不为所动的回身继续往外走。
“我没想到在你心里我是这样一个人,上次的事情的确是个意外,我不让你离开真的是担心你。”厉寒在苏然的身后情深意切的说道。
“关于上次的事情我很抱歉。”
苏然脚步没停,在打开射击室的门时冷漠的丢下一句,“别再跟着我。”
厉寒看着苏然决然的背影,失落的表情荡然无存,微微耷拉的眼睛里乌云密布,站在阴影里,阴鸷而凶狠。
苏然从射击俱乐部出来之后有一瞬间的迷茫,那种无处可去的空茫感再次将她包裹住。
顺了顺耳边的散发,苏然伸手拦了一辆出租去了L’amant。
虽然苏然认真的补了妆,看起来还是有些憔悴,程真看到她进门时愣了一下,“苏小姐?”
“恩,Gerry回来了吗?”苏然颔首,问道。
“回来了,在你们平时坐的那个卡座。”程真说道。
苏然点了点头,把没电的手机扔到吧台上,“帮我充下电。”
然后她就去找Gerry了。
Gerry应该是在发呆,一直到苏然在他的旁边坐下他才看到苏然,颇为意外的说道,“你从哪儿冒出来的?”
苏然指了指门口,“门口走进来的。”
随后又不满的问道,“想什么呢这么入神,连姑奶奶过来都没看到。”
Gerry歉意的笑了笑,喝了一口手里的新加坡司令,心不在焉的说道,“没什么。”
即使苏然现在也觉得心里不大痛快,但她还是立马察觉出Gerry的不对劲,狐疑的问道,“你咋了?”
Gerry很少会如此明显的表现出他有心事,这个人的心里比谁都能藏事。
“恩?”Gerry看向苏然,显然没有听到苏然刚才说的话。
苏然有些恼火,目光如炬的看着Gerry没有说话,但她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向Gerry传递她的不愉快。
察觉到苏然的不悦,Gerry犹豫了一下把酒杯放到桌子上,认真的说道,“我最近在查一些事情,现在还只是猜测,等我有些眉目了一定跟你说。”
闻言苏然的态度才软化了一些,气呼呼的窝在沙发里,闷声问道,“你昨天就是去查你说的这事儿去了?”
“对,但是没什么进展。”Gerry躺到苏然的旁边。
她和何月潇最近都没有发生什么大事,苏然想不到还有什么事情值得Gerry大动干戈的去查,除了一个人。
苏然又问道。“和他有关吗?”
Gerry沉默了许久,在苏然即将要当他默认的时候,他回答,“是。”
得到肯定答案之后苏然没有再继续追问,她沉默了比Gerry更久的时间,交待道,“有什么需要帮忙别跟我客气。”
听到苏然这么说Gerry明显松了一口气,紧绷的身体也放松了下来,轻笑一声说道,“我什么跟你客气过。”
苏然把手伸到他的面前,“手机借我用一下。”
Gerry没多问什么,直接掏出手机放在苏然的手掌上。
“我这段时间跟你这儿凑合几晚上。”苏然把手机拿在手里转了转。
Gerry一顿,意识到苏然可能发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他还是单纯的点了点头,“好。”
他向来不是个爱刨根问底的人,和苏然截然相反。
苏然就喜欢Gerry这一点,给朋友足够的尊重和自由,有时候让人觉得有点冷漠,更多的时候苏然是感激的。
拿着Gerry的手机走到酒吧门口,直接用指纹打开密码锁,给老宅子打了电话。
还好老宅子的WiFi密码里包含座机号,比较短也比较好记。
只响了一声那边就接起来了,然后是福叔熟悉的声音,“喂?”
“福叔,是我,苏然。”
“哦少夫人啊!你们怎么这么晚还没有回来?是不是今天晚上又要在外面玩呐?”
傅莫深也没有回去,这时苏然从福叔话里得到的消息,她佯装轻快的说道,“对啊,这都被你猜到了,你跟老爷子说一声,别让他担心。”
“好嘞,你们在外面注意安全啊。”
“好,你放心吧,那我先挂了,拜拜。”
“拜拜。”
苏然扣上电话,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
夜晚里情绪总是比白天要更饱满和敏感,沉甸甸的石头压在苏然的心口,让她怎么也没办法开心起来。
她颓丧的捋了一把头发,打算回酒吧。
抬头却看见对街晃过一个略微有些眼熟的身影。
第八十五章 你和邱科在一起了?
苏然回到Gerry身边随手把手机放到桌子上,随口提了一句,“我刚刚好像在酒吧门口看见flank了,他是你朋友吗?”
“不太熟。”Gerry的回答让苏然有些意外。
但她也没有多想,“我还准备说喊过来一起玩,不太熟就算了。”
“今天喝酒吗?”Gerry问。
苏然想了想,“别了吧,累得慌。”
Gerry玩笑道,“昔日的夜店小天后不行了啊。”
“老啦。”苏然笑了笑,歪头靠在Gerry的肩膀上,“想当年我们可是连嗨一个星期不带怵的。”
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苏然转口说道,“月潇上次打电话,是不是说要回来一趟?”
对比苏然的小心翼翼,Gerry却显得不那么在意,五光十色的灯光里的浅浅笑容有些看破红尘的意味。
“你不用这么刻意的避开这个话题,过去的事情都过去了。”Gerry说道。
苏然就知道她的什么心思都瞒不过Gerry。
“才怪。”苏然不相信Gerry说的,反驳道,“如果真的过去了,你就不会还去调查和他有关的事情。”
“这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苏然不明白。
“你忌讳别人提起你爸爸吗?”
“当然忌讳!”苏然曾经因为没有妈妈而被很多人嘲笑,所以她很讨厌别人谈论她的家人。
Gerry有时候说话太过委婉,以至于苏然一时半会弄不懂他的意思,所以苏然一头雾水的问道,“可这和我们说的话题有什么关系?”
“这就是区别。”
“你别偷换概念。”苏然对于Gerry云里雾里的话不太满意。
“如果你发现你爸的死另有隐情,你会去调查清楚吗?”
“肯定会啊。”苏然脱口而去,随后一愣,瞪大眼睛看着Gerry隐匿在黑暗中的侧脸,“你是说……”
“对,我们怀疑千言当年并不是自杀。”Gerry仰后把头靠在椅背上,怔怔的看着上空,光洁的下颌和颈脖拉扯出流畅迷人的线条。
时隔三年多,终于再一次从Gerry的口中听到了陈千言的名字。
陈千言比Gerry大一岁,是他的邻居,更是他喜欢了很多年追随了很多年的邻居哥哥,Gerry之所以会考A大,也完完全全是因为陈千言。
连Gerry自己都不知道,到底他是因为喜欢男人所以才喜欢陈千言,还是因为喜欢陈千言而他是个男人,他的世界里从始至终就只有陈千言一个人。
苏然再没见过比Gerry更固执的人了,这大概是他们会成为朋友的原因。
但是在他们大一下学期的时候,陈千言突然跳楼自杀,她们认识的Gerry也跟着死了。
自那以后Gerry终日颓废,流连于各大酒吧,喝吐是轻的,不喝进医院不算完。
那是他们喝酒喝的最凶的一段时间,苏然甚至觉得,如果不是有她和何月潇看着,Gerry可能早就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了。
Gerry的每一步都在滑向深渊,玩的很疯,但好歹没有碰一些不该碰的东西。
一直到大三上Gerry才缓过劲来,慢慢振作起来,开了一间陈千言曾经想开的酒吧,取名L’amant,意为“爱人”。
自此消停,也不再开心。
现在突然从Gerry的口中听到如此颠覆的消息,苏然一时间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她有点儿害怕。
“你……”苏然试图找回自己的声音和理智,“你为什么会产生这样的想法?”
Gerry却不肯再往下说,沉默了两秒只是简单的说道,“等我查清楚了,我再慢慢跟你说。”
“那如果真的如你所想,学长是被人推下楼的,你打算怎么做?”苏然问道。
“当然是让他受到法律的制裁。”Gerry歪头看着苏然略带惊慌的眼睛,笑着说,“你不会以为我要杀人越货吧?”
Gerry轻松的语气让苏然松了一口气,锤了他一下,苏然说,“谁知道你这个疯子会干出些什么事情?”
以他对陈千言的感情,做出什么事情都有可能。
“别担心。”Gerry搂着苏然,安慰似的搓了搓她的手臂,清澈如溪水的嗓音温柔而悦耳。
苏然冷哼一声,“老娘才不担心你,我是怕你犯事儿进去了,没人当我的ATM机。”
Gerry是个低调的富二代,他老爸是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