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思谋,总裁的出逃妻-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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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夏婉如肚子里装的可是楚老太太望眼欲穿的男孙,决定了夏婉如能否走进楚家大门的金钥匙。
如果为了对付她,这个牺牲太大了!
楚乔记得这话还是秦扶摇当时分析给她听得,当时两人盘腿坐在沙发上,边吃着爆米花,边看一部很出名的宫斗剧。
楚乔耐不住心底困扰,大致说起这样一个后妈的故事,秦扶摇扔几粒爆米花在她脸上,说她脑洞开得太大,得补!
秦扶摇总结陈词:天底下哪有这样傻的女人,除非孩子不是亲生的!
不过有一点,这后妈绝对藏得够深,她一定不会原谅害她流产的凶手,越是对你微笑示好,越是要打起十二分精神应对!
……
寿宴结束不久,趁楚涵云安排众宾客的空档,楚乔原本想找吴嫂打听打听当年的事情。
譬如,楚涵云为什么没有及时找她,夏婉如又如何进门的,为什么楚凌到现在都没有公开身份……
人来人往中,楚乔根本找不到机会,加上一心记挂着程景颢,楚乔早早地溜出了楚宅。
对于乔松柏,她这一趟回来本不准备与他碰面,没想到却是最先原谅的人。
任何倔强都犟不过时间和苍老,在生命的流逝面前,爱恨情仇是什么?
亲缘血脉终是世间最不舍的牵绊。
那一刻,楚乔选择原谅这个至亲的老人。
不过,这个原谅中,包含多少怨怼和生分,恐怕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
车窗外,男人仍然保持着背靠车身的姿势。
修长的双腿交叠放置,男人左手斜插裤兜,右手食指和中指轻夹香烟。
淡淡的青色烟圈儿从性感立体的薄唇吐出,又萦萦绕绕的飘散开去……
望着车窗外静如雕塑的男人,楚乔想,有回忆和过往的,又岂止她一个……
灰白色的烟灰已经形成了段儿,夹在双指间的男人恍若未觉。
楚乔看着忽明忽灭的烟丝,担心下一刻,那些火花光点就会灼烧到男人修长的手指。
显然,她的担心是多余的,静立的男人似有感应,只轻抬食指,指尖落下的瞬间,轻敲烟头,灰白色成段儿的烟灰便瞬间脱落坠地。
楚乔判断,这是一个抽烟的老手!
哭泣过后的气息不稳,深呼一口气再狠狠吐出来,悲伤地情绪便像这口气一样被吐出腹外,这是楚乔比较喜欢的纾解情绪的方式。
还有一种方式,就是喝很多可乐,然后狠狠打一个饱嗝儿,虽然不文雅,但是同样有效。
楚乔曾听说,男人和女人因为构造不同,所以流泪的纾解方式并不适合男人。
据说,对于男人,最有效的排解方式就是香烟和烈酒。
喝到酩酊,一醉解千愁,或者轻夹香烟,独自消愁。
眼前的男人是后者吗?
楚乔忍不住把探究的目光投射在男人的后背,想起这么一句话:幸福的人生都是相似的,不幸的人生各有各的不同……
…本章完结…
☆、73女人是世界上最难理解的生物
或许是背后探究的目光太强烈,顾西陆终于回神,扔掉手中仅剩的烟蒂,然后铮亮的皮鞋狠狠地碾上一脚。
低头才发现,原来不知不觉中,脚下已经有四五根烟蒂了……
星眸微蹙的瞬间,一个优雅的转身,打开前排车门,抽出几张卫生纸,包起地上的烟蒂,准备带到有垃圾箱的地方扔掉。
待收拾完,才想起后排座位上的人,刚才还嚎啕大哭的人此刻正安静地趴在前排靠椅上不声不响,看样子情绪已经平复了?
想起刚才的对话,女人似乎吵着要回酒店,顾西陆有些纠结,究竟要不要喊醒她好送她回酒店?
“喂”
没有回应。
“睡着了?”
还是没有回应。
顾总裁颇为难的攥了攥拳头,难道是哭累睡着了?
还真是个没心没肺的女人,刚才哭成那样真是吓死个人!
所以说女人是世界上最难理解的生物,他一直都认同。
以前跟林咏恩在一起的时候,咏恩总说搞不懂他,其实是他搞不懂她,最后,咏恩似乎也因为搞不懂才离开他。
顾总裁单腿曲膝跪在驾驶座上,半个身子倾进后排座,犹豫再三后,轻轻推了推女人的肩头,终于证实女人确实是睡着了。
这下,想送她回酒店也没办法了。
因为刚才情绪激动的人,并没有提到她住什么酒店。
原本高高束起的黑亮柔顺的马尾,经过刚才的拉扯和蹂躏,此刻有点乱蓬蓬的,几缕碎发散落在女人支起的手背侧面。
顾西陆伸手捋起,轻轻地撩到楚乔耳后夹起,似乎觉得仍不满意,又把垂下的长发顺到了女人的肩头, 终于顺眼了些。
如此,女人瓷白小巧的耳垂便露了出来……
正午的阳光透过隔膜玻璃窗,若隐若现的打在女人身上,白希的肌肤因为明亮的阳光显得更加透明。
顾西陆甚至能清晰地看见女人细腻的肌肤上淡淡的几根小绒毛。
大概是意识到自己的动作太唐突,匆忙的想收回手,手指碰到女人的耳垂,顿时变得灼热起来。
那热度,像过了电,从手指直窜到五脏六腑,四肢百骸,最后汇聚在胸腔的位置,整个人忍不住屏住了呼吸,小腹的位置于是肌肉僵硬,腹内脏器跳动剧烈起来。
“咚咚咚”
跳的最不规律的位置……,顾西陆感觉不可思议,怎么会在自己左胸腔内?
难道是自己太久没有接触女人,所以才会对一个初识不久的“雌性”产生反应?
一定是这样!
深呼一口气,顾西陆急速转身坐好,修长的手指匆忙间扣上安全带,一脚油门踩了出去。
性能良好的发动机引擎,静音效果良好,车子驶出路牙子后稳稳地拐弯进入靖安路。
后座,支着自己的胳膊偷偷睡觉的女人轻轻睁开了双眼。
———————
她并未抬头,眼角余光却敏锐的发现顾西陆的车子竟然从靖安路的一个路叉子口拐了进去……
原本靖安路上的车流并不多。
楚乔虽然久不在G城,还是一眼就认出这条G城最出名的“富贵之路”。
“富贵之路”这个说法的由来,基本上G城有点经济地位的人都知道。
靖安路是G城最早修建的双向八车道的公路,虽然在城市开发的今天,这种公路已经变得普通。
路边有人工修筑河流环绕,河流边上垂柳掩映,绿树成林,
因此,路边的视野并不开阔。
沿着路长,又衍生出几十条分叉,每个分叉都是一条单独的柏油路。
这些柏油路直达延伸较远的独栋别墅。
从靖安路上,根本辨不到别墅的任何物景,加上门卫安防系统布置完善,外人根本难窥分毫。
外人对于靖安路住户的认知,其实一直都是一知半解,越是如此,人们越是津津乐道于口口相传的信息。
一个被广为接受的说法:靖安路就是一条通往功名的“富贵之路”,是G城生活在金字塔尖儿上的人物才能居住的地方。
住在这里的人,并不是用非富则贵就能简单形容出来的,至少都是几代积累。
所谓土豪,土鳖,暴发户,可能连到这里拜访的机会都不常有。
楚乔之所以知道这些,是因为在楚家,楚老太太一直耿耿于怀的,除了没有男孙,其次就是当年楚和平在世的时候,一直未能拿到这里的产权。
直到后来楚涵云修建了G城别墅的风向标,人人引以为叹,楚老太太心里才算平和了些。
幼年的楚乔,一直不能理解楚老太太要强的性格。
她私下里问过乔楠,为什么楚老太太那么想住到靖安路去?
楚家那么有钱,为什么不给她在那里买房子?
当时的乔楠,不知出于什么心态,并没有敷衍她,而是认真地回答了她。
她说:“权利和财富是这个世界上人人都希望拥有的东西,但是这个世界上也有很多问题不是有了钱就能解决的”。
乔楠说:“楚家能有今天的成功和地位,奶奶功不可没!”
原来,楚老太太本名江月白,江家几代积累,娘家一脉也是G城数得上的人物,而楚和平当年却是不名一文。
年轻的楚老太太不顾娘家众亲反对,一意孤行的嫁给了楚和平,也终是失去了娘家的庇佑,但是她个性要强,硬是支撑着帮助楚和平走向功成名就。
人人都道楚和平是白手起家的商业巨鳄,了解内情的人就会感叹他背后的这位超能女强人的帮夫之功。
…本章完结…
☆、74画像应该是这样
乔楠说靖安路是楚老太太的一个心结,她只是想对自己的人生有个交代,是追求人生的完满。
人生是个什么东西?
彼时的楚乔尚且年轻到不会思考。
现在想来,她大概明白,乔楠之所以跟年幼的她说这么深刻的道理,可能只是她自己对她人生的感悟,并不一定要楚乔能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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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稳稳前行,楚乔感觉自己的腿已经有点僵硬了。
她未曾料到,顾家竟然是住在靖安路上的人家。
她在犹豫,还要不要装睡下去?
原本,她并不想用这个笨方法掩盖自己刚才的无理取闹……
无理取闹?
楚乔感叹,曾经最痛恨听到的词语,如今竟然是自己给自己用上?
这个词的记忆由来已远,是乔楠离开的那两年,她时常能听到的别人对她最多的评价。
十岁的年纪,已经懂事的她终于明白,她的家是被她亲切称作小姨和妹妹的人所破坏。
而且,她曾听到几个工人私下的交谈,她们说妈妈死了,楚家马上要有新太太了,是原来太太的妹妹,还带着个跟小姐差不多大的女儿,八成是与主人家早就暗通款曲,碍于脸面才说成是私生女。
不然哪家富贵人家不注重血脉,甘愿养一个私生女的?
她当时怎么做的?
小小年纪,怒气冲冲地跑出去说她们胡说八道,她的妈妈只是出去散心了,还会回来的,她要告诉爸爸赶她们走!
当时的几个女人都愣住,尴尬地看着那个年纪小小,平时灵动活泼,见谁都亲热地打招呼的的小姑娘突然憋着一张涨红的小脸发狠。
看着明明眼泪都已经挂在眼衔儿上,卷卷的向上弯曲的睫毛已经湿润到动一下就能滴出水来,却偏偏拼命崩着,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的小人儿,心里充满愧疚和害怕。
其实不管在那里做事,在背后乱嚼主人舌根都是禁|忌,但是八卦之心就如同人类顽疾一样,只要有人的地方,就会涌起暗涌,繁殖泛滥。
后来是吴嫂赶来,答应惩罚那几个多嘴的女人,才把楚乔哄走了。
同样的,在犯错当时有愧疚和害怕情绪的人,并不能说明人心向善。
甚至人心,从来都是最叵测的东西。
后来,楚乔曾竭力压制的说法不仅没有消弭,反而越传越广。
她能感觉所有人看自己的眼神,似乎都充满了怜悯和躲避。
这并不是她的错觉,在所有工人的眼里,夏婉如虽未进门,夏家母女却是深得楚老太太之心,而楚家正牌小姐,却不知什么原因,从什么时候开始,楚老太太看她的眼神已经捎带了憎恨的含义。
楚家的工人很快一边倒的选择了站队,他们考虑更多的是如何博得这里主人的欢心,以保持优厚的工作机会。
偶尔心知肚明的愧疚也只能在怜悯的眼神中体现。
“无理取闹”成为了那两年众人向楚老太太说她最多的评价。
不过,那时候的楚乔其实觉得自己是有理的,不管从哪个方面。
她怎么会没理?
所以一度,她对这几个字深恶痛绝。
而此刻,她第一次感觉输了道理,这场哭闹显得荒诞无理。
当顾西陆打开车门的那一瞬间,她原本正在纠结到底还要不要去顾家。
本来她宣泄发之后,安静下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快速地回顾了事情的经过,然后就开始纠结怎么面对顾西陆。
似乎她面对这个对她来说,根本就是一个陌生人的男人,总是状况百出,而且都是不|良状况。
楚乔想了想,大概现在在顾西陆心中,自已的画像应该是这样:
傲慢无礼,楚家寿宴上咄咄逼人;
夜不着家,酒吧里冻到瑟瑟发抖;
醉酒失态,电梯里邋遢横生;
清晨出丑,住宅处衣帽不整;
言不由衷,医院里装模作样;
无理取闹,豪车里涕泗横流;
……
其实在江城的时间,楚乔大部分时间都在学校,与人交往虽然疏淡,基本上都算正常的学生。
偶尔个别的成长交叉口,也有汪雪芝客气疏离的言语给予指导把关,甚至充当了她家长的角色,为她减少了很多不必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