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播,你火啦-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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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羞赧的笑了一下,眼角的余光睇向他潋滟的的眸子,“我们关系的深浅,取决于你的长度。”
万景渊闻言,爽朗的笑意直达眼底,“宝贝儿,你快出师了。”
我有些不好意思,翻了个身把头埋在枕头里,万景渊趴在我的身上在我耳边吐气,“害羞了?”
他的手沿着我的背缓缓下滑,痒痒的,万景渊轻笑一声,“一天两次,把这几天的补回来。”
我赶忙翻过身来握上他的手,“不行,我肚子有些不舒服,快来那个了,不能做那么多。”
万景渊眼神愣了愣,“真的?”
我点头,信誓旦旦道,“千真万确,骗你是小狗。”
小狗神马的,他敢当,我也敢当,骗过一时是一时。
万景渊神色闪过些疑惑,“好吧。”
我朝他报以一笑赶紧转移这话题,“我要回店里,你跟我一起吧。”
“好。”
折腾了这么长时间,我一看手表,已经快要五点了,算了,话已经说出来了,就回店里装装样子吧。
穿好衣服整理好妆容,在玄关处,我自然的拿过进屋的时候换下的高跟鞋一脚踩了上去,万景渊从鞋架里拿过我平时逛街穿的平底鞋放在地上,“穿平底鞋吧,舒服,等会我陪你逛街去。”
我不疑有他,只当是他在关心我,“好。”
下了楼,万景渊自然的牵起我的手走向了他的车子,他并没有急着发动引擎离开,而是侧过头来,半眯的桃花眼绽放着光亮在我身上逡巡着,“想吃什么?”
“不是逛街吗?”
“今天累了,改天再逛,去吃养生餐吧,我知道一家瘦肉燕窝汤不错。”
不等我搭话,他便开始倒车。
万景渊自作主张带我来吃养生餐,我们到的时候,停车场上还空荡荡的,我语带嘲讽,“五点半来吃晚饭,你敢不敢再早点。”
“我这不是为你着想吗,怕你饿了。”
他不说还好,他这么说我还真觉得有点饿了。
我们是今晚的第一桌顾客,养生餐就是好,万景渊点的全部都是高营养的菜品:野菌灵芝炖土鸡,瘦肉燕窝汤,清蒸中华鲟,人参红枣鸽子汤……
这是要把我吃流鼻血的节奏啊,我抬头睨了万景渊一眼,“你跟我有仇啊。”
万景渊狭长的桃花眼泛着致命的性感,“我这不是担心你累了,给你补补身体吗?”
我就勉强收下这份好意吧。
吃完饭,万景渊又要了一份燕窝一份排骨打包,说是怕我晚上饿了。
看在他这么贴心细致的份上,我继续勉强收下他的好意吧。
回到家,洗澡后,时间还早,我躺在沙发上看电视,万景渊将我捞在他的怀里,彼此不言不语静静的看会电视,倒也有一番安宁在心头缓缓流淌。
翌日。
我和万景渊一同出门,各自开车奔赴各自的目的地。
他去了公司,而我,去了医院,今天是术前检查的日子,不出意外的话,明天就要做流产了。
我没有让阮瑷陪着我,自己作死自己担着,我也不是承受不住生活风雨的人。
从医院大楼出来,我往停车场走去,若论门庭若市,非医院莫属,永远不用担心被互联网挤兑的没有生路。
安排好了明天手术,我准备去潇洒一番,刚走向我的车子,身侧传来了万景渊的声音,“飞儿。”
我的心一紧,手里的包差点掉到地上,我慌张的握紧了包的提手,音色尽量装作自然却还是有些僵硬,“你怎么在这里?”
万景渊颀长的身子逆光走来,潋滟的眸子阳光下渡了一层明亮的色彩,“宝贝儿,你怎么在这里?”
我讪笑一声,“帮我姨妈拿药,你怎么也在?”
“帮我妈拿药。”
他说着抬手搂过我的腰,拿过我的车钥匙,将我推向了副驾驶,而他自己,钻进了驾驶室。
车子缓缓驶离,我神色蔫蔫的揉了揉眉心,强颜欢笑,“老司机,你现在开我的车越来越顺手了。”
万景渊的伸长胳膊抓过我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你说是就是。”
这真不像他以往的风流做派,即便久不见他到处莺莺燕燕,在我面前却从来都是一副不正经的模样。
我看了看他,视线又落在我的包里,但愿今日只是巧合。
很快我就发现了不对劲,车子不是驶向我的店,而是走的去往我家的那条路。
我强装淡然地说:“路错了,我去店里。”
万景渊直视着路况,“我有东西落家里了,回去拿一下,然后再送你回店里。”
我看着他眉宇间的自然神色,不像是说谎的。
到了楼下,万景渊推开车门,“和我一起上去吧,我忘记放在哪里了?”
我一边打开车门,一边说:“什么东西啊,还能忘记放在了哪里?”
万景渊拉着我的手,声音低柔,“上楼告诉你。”
到了家里,万景渊将我推坐在沙发上,他在我身边坐下,波澜不惊的眼眸里泛着丝质问,“你去医院做什么了?”
“给姨妈拿药?”
万景渊一侧嘴角上扬勾勒起乖戾的弧度,他抬手拿过我的包,“是吗,我看看你拿了什么药。”
☆、099 我不会生下来的
我的心陡然一颤,赶紧去抢我的包,然而已经晚了,万景渊已经站起了身子,他拉着包的拉链,我赶紧窜到茶几上去抢,万景渊紧走两步就离开了我的手能伸到的范围。
我眼睁睁的看着万景渊从包里拿出了我的病历和交费的单子,他匆匆的扫了一眼,神色没有大的波动,好像一切尽在掌握中的气定神闲,他将单子放在茶几上,嘴角勾起浅弧,语调带着丝欣喜,“宝贝儿,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我坐在沙发上,思忖了一下措辞,“这是意外,你放心,我会自己做掉的。”
万景渊眸子里的笑意即刻消散开来,“不行!”
我陡然睁大眼睛,愤怒之下那句话冲到了喉咙里,看着万景渊铁青的脸,我又生生咽了回去,我竭力平复着情绪,“好,听你的。”
万景渊嘴角勾着乖戾的弧度,“想跟我玩欲擒故纵,你还嫩点,你跟我走,我得找个人看着你。”
啊?这是什么意思?
万景渊走到我面前,抬手抚着我的肚子,潋滟的眸子流溢着前所未有的柔情,“宝贝儿,这是我们的孩子,我们好好的生下来。”
既然被他戳穿了小把戏,我也不再绕弯子。
“不行!”我强行拂开他的手,“我不会生下来的,我已经联系好了,明天就手术,今天是术前检查。”
万景渊方才还温和的眸子这会已阴霾冷冽,“我不允许,你没有资格打掉我的孩子。”
我冷笑,“你有什么资格和我谈资格?”
万景渊拉起我,“跟我走,我不会让你做掉的。”
我生怕这一出门再回来就得大着肚子或者根本就回不来了,我用力的往回缩着手,却抵不过他的力气,万景渊打开防盗门后将我往外拖着,我死死的扒着门框,撕喊着:
“万景渊,我不会生下来的,死都不会,我想流掉他有很多办法,我洗澡可以摔一跤,走路也可以摔一跤,我还可以撞桌子,撞墙角,总之我一定要流掉TA。”
万景渊顿住动作,眼里的细芒寸寸结成冰寒,他咬牙切齿道,“你决定了,是吗?”
我点头,眸光坚决,“是!”
“为什么?”
我嘴角勾着嘲讽的弧度,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他,“就因为我不想要TA。”
万景渊眸光暗淡无比,神色有些失落,“怎么样你才能留下他?”
我摇头,不语。
万景渊松开我的手将我推进了屋子里,他从外面发疯般甩上了门,幸亏我没有心脏病,不然这会已经在另一个世界热情的朝他招手了。
我索性打开电脑,看看平时积攒下来没有时间看的片子。
中午时,肚子咕噜噜叫了起来,我才想起来我该吃饭了,我拿了车钥匙出门,刚刚步出单元门,万景渊便跟了上来,不知道他方才是藏在哪个犄角旮旯的,他拿过我的车钥匙便钻进了我的副驾驶。
他又带我去了昨天那家养生餐厅,我或许明白了什么,“你昨天就知道了,是吧。”我语气肯定。
万景渊拉着我的手往餐厅走去,隐忍的笑声里含着一股子得意,“昨天猜了个**不离十。”
我想了想,昨天出了什么漏洞,想来想去我没有想明白。
万景渊将我按在包间的椅子上,他在旁边坐下来,开始点菜。
待服务员出去后,他笑了笑,“你总是明天来例假,那是延误了多少天了?而且你不觉得最近你脾气不好吗?”
我这才恍然大悟,真是百密一疏啊。
好吧,我认栽了,不过……“你放心,我不会生下来的。”我口气坚决,“而且你们男人不是应该害怕女人找你们负责任吗,我很识相的自己去做掉,并且不对你提任何要求,你不是应该看在我懂事的份上奖励我吗?”
万景渊刚刚缓和起来的面色又绷紧了,“你想都别想,从现在起,我24小时跟着你,你上厕所我也看着你。”
妈蛋,他油盐不进啊。
哎,我突然很怀念那次在任之初的车上见到林默薇的情景,如果我能给万景渊下点药让他睡一觉就好了,只要一两个小时,全部搞定。
可是我也没有任之初的联系方式啊,就他平时给我发信息也总是换号码,估计都是临时的。
这一刻我无比盼望任之初给我发条短信。
计上头来,我笑了笑,“好,我不做了,听你的,我们生下来。”
我开开心心的和万景渊吃了饭,饭后他送我回家就真的不走了,直播前他说:“别做了,都怀孕了。”
我微笑,“我现在也没有孕期反应什么的,不碍事,等我身体不舒服的时候,我肯定会停掉直播间的。”
万景渊真的是寸步不离的跟着我,就连我在自己家里上厕所他都在门口等着,尼玛,我还能为了不要肚子里的小生命搭上自己的生命吗,这可是23楼,我还没活够呢,世界如此美好,我才舍不得离开。
他照顾我照顾的很好,下午他还带我去超市买了防滑垫放进卫生间,说是怕我洗澡的时候摔了,我也欣然享受着他无微不至的温柔。
晚饭后我躺在他的怀里静静的看着电视,不多会我就打起了瞌睡,他轻轻的将我抱进卧室,给我盖上了被子,他的手在我的小腹处缓缓的抚摸着,手心的温度蕴热着我的肌肤。
睡到半夜,厚厚的窗帘将无尽的星空阻隔在外面,我摸黑蹑手蹑脚的从床上起来,为了不被万景渊发现,我也不敢找衣服,只得轻轻关上了房间门,我在副卧室随便找了一套没有拆过吊牌的衣服,担心被隔壁的万景渊听到我换衣服的声响,我还小心翼翼的将衣服拿到了卫生间。
换好衣服后,我梳了下头发准备离开,我的心在颤抖着,紧张着,兴奋着,终于要逃出生天了,可是,可是……
在我打开卫生间的门口,一道飘忽的人影似魔鬼般闪进我的眼帘,我“啊”的一声尖叫,客厅的灯突然亮了,方才的黑暗被驱散的消失殆尽,万景渊举步朝我走来,“大半夜的打扮的这么漂亮干嘛去?”
“我,我,我睡不着,下楼溜达溜达。”我紧张的为自己找着借口。
万景渊轻笑一声,“我陪你去吧。”
苍天啊大地啊,赶紧空降个神仙收了万景渊这个妖孽吧。
我深吸了一口气,眼里满是失落,“算了,不去了。”
万景渊搂着我回了卧室……
翌日。
醒来的时候,我看着时间干着急,我烦躁的发着脾气,“你老跟着我干嘛?”
话音落我就拿起自己的包往门口走去,我必须要赶去医院,智取不行只能硬拼。
万景渊抬起胳膊拦住了我的去路,“你非得去医院吗?”
我点头,笃定道,“万景渊,你不是我,我不留下TA,自然有不留下TA的理由,你不懂我,我不怪你,但是你不能让我和我的孩子往火坑里跳。”
万景渊眉心拧成川字,“这是我的孩子,也是你的孩子,我不会不管你们,这怎么能是火坑,算是我求你,生下来,好不好?”
“不好。”我脱口而出。
万景渊咬牙切齿,阴沉的眸子泛着寒光寸寸逼近,强大的气场似阎罗索命一般容不得拒绝,“你敢打了我的孩子,看我能不能饶了你,能不能饶了你的家人。”
话音落万景渊挺括的身姿举步而去,防盗门被甩上的声音整栋楼都为之一震。
我坐在沙发上,毫无焦距的眼神落在不确定的某处,我不担心万景渊的威胁,我在思量这个小生命到底要不要留下,若说不舍,没有人比我更不舍,可是想到我不能相认的母亲,不想相认的父亲,二十多年的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