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播,你火啦-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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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他已经练就了一眼就能看穿我心事的本领,我也不再装糊涂,“没什么,就是郭家可能会有变故。”
说到这里,我想起来,“如果我家真出了事,你离我远点,当心连累你。”
万景渊捏了下我的鼻尖翻身躺下,“你可真是惊弓之鸟,再说了,就算真有事,就冲着你给我生了谦谦,还不值得我和你共进退吗?”
我立马严肃道,“什么叫给你生了谦谦,谦谦先是我的儿子,后是你的儿子,也或者说,他是从我肚子里出来的,就一定会是我的儿子,却不一定会是你的儿子。”
万景渊瞅着我,嘴角弯着浅弧,“我就当亲儿子养吧。”
我笑的胸腔都疼了,“多谢万总不计前嫌。”
万景渊抬手弹上我的脑门,“你这脑子成天想什么呢,要不要让外面的人见识见识戴总的风采。”
我脖子一缩,“滚!”
万景渊立马滚到了床边,又滚回来,“我的滚姿如何?”
郭平厚这次没有悄无声息的消失,我在晚饭后给郭平厚打电话,“爸爸,谦谦想你了,我给你发视频。”
“好。”
我给郭平厚发了个视频过去,视频接通的瞬间,戴子谦拿着手机叫着,“姥爷,这是哪里?”
我看他是在酒店,就问,“爸,吃饭了吗?”
郭平厚脸上的皱纹舒展着,“我吃了,谦谦,有没有吃饭?”
“吃饭了,姥爷,我要跟你玩。”戴子谦说。
“好,姥爷过两天就回去了,给你买玩具回去好不好,你想要什么?”
“我要好多好多的玩具。”
郭平厚呵呵地笑着,眉眼慈祥,“好,姥爷给谦谦买好多好多的玩具。”
看着郭平厚脸上的笑容,我也算是放心了,至少说明事情进展的还算顺利。
几日后的傍晚,我正在客厅的落地窗前喝茶,黑色奥迪驶进来,我叫着戴子谦,“谦谦,你姥爷回来了。”
我看着戴子谦扭动着小胳膊小腿咯咯地笑着跑了出去,很快郭平厚一把抱起戴子谦往客厅里走来,身后孙亮两只手拎着满满的盒子。
戴子谦张牙舞爪着,“玩具,玩具。”
孩子真是好打发,几个玩具就乐的屁颠屁颠的,孙亮走进来放下盒子,戴子谦迫不及待的从郭平厚的身上窜下来。
我看着郭平厚精神灼烁的样子,这颗悬在半空的心才彻底放了下来,郭平厚走到我身边,“这几天感觉怎么样?”
“好多了,爸爸,你的事情是不是也很顺利。”
郭平厚嘴角的弧度自然随意,“嗯,算是雨过天晴了吧。”
我刨根问题,“那,死咬着我们家不放的人呢?”
郭平厚脸上的笑意顿时消散,“只知道是谁,没有证据。”
“谁还能比你更有手段。”
“你抬举你老爸了,比我有手段的人多了,只是你不认识而已。”
我饶有兴趣道,“是你的宿仇吗?”
郭平厚低叹一声,岔开话题,“景渊还没回来?”
“嗯,他一般六点半七点之前回来。”
“男人都有自己的事业,你别把他天天困在家里。”
“我没困着他,是他自己不去应酬的。”
钟管家搬了个沙发凳过来,郭平厚坐在我身边,说:“前几天见到了万逸霆和他太太,他们都在想着让你们结婚,虽然他们人品不行,不过你是跟景渊过日子,又不是跟他父母,以后他们也不敢在你头上作妖。”
“嗯,等我身体好了,我再和他商量这件事。”
郭平厚眉开眼笑,“我终于可以嫁女儿了。”
我抿唇笑着,“你别透露风声,我跟景渊也没有说过呢。”
郭平厚赶紧点头,“我知道,你还想要什么,想怎么办婚礼,想要什么嫁妆,其实嫁妆不嫁妆的,我的都是你的,你想……”
我这八字还没一撇的事,郭平厚就开始想着婚礼和嫁妆的事情了,我靠在躺椅上,直呼,“爸爸,你想的太远了。”
“不远,不远,我都想了好久了,像我这岁数的,哪个不是娶媳妇聘闺女抱孙子外孙子的,你看看我,就你这么一个女儿,还不想结婚,虽然说是有个外孙子,可是没有给女儿张罗过一场婚礼也是遗憾啊……”
我急忙打断郭平厚的话,“爸,你可真俗。”
“我就是个俗人。”
“你可以给自己找个年轻的,你才66岁,还来得及。”
“有你这么拿着爸爸开玩笑的吗?”
欢声笑语缭绕在客厅里,头上的阴云被晴天的太阳蒸发,看着可爱的儿子,健康的父亲,我的心里满满的。
姨妈从餐厅里走出来,我下意识侧头看去,她看了我们一眼转身朝着楼上走去,姨妈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口,郭平厚问:“你的电脑在哪里,我去发个邮件。”
我了然,却未制止,“在书房,你去吧。”
☆、230 痛并快乐的感觉
看着郭平厚虎背熊腰的身影,我怔怔地出神,说不清是命运的安排还是时光的摧残,姨妈虽然只有46岁,却显的苍老很多,那是多年劳心劳力的结果,郭平厚虽然66岁,却像个成熟稳健的中年男人,满身的光华璀璨,两个人若是站在一起,看不出20岁的年龄差距,从外貌上看,也就差个十岁八岁的。
或许我应该感谢郭平厚当年很好的隐藏了我的身份,也感谢姨妈早早的和郭平厚决裂带我离开了这座城市,不然,恐怕我就是郭太太和郭云菀结局的翻版。
过了一会,万景渊的车子驶了进来,他一进门朝我走来,在我身边的沙发凳上坐下,他看着专心玩着玩具的戴子谦和孙亮,问,“郭叔呢?”
“在书房。”
万景渊将我腿上的毯子往上扯了扯,“我去看看他。”
“别去。”我拦住他。
万景渊朝着戴子谦喊道,“儿子,让爸爸抱抱。”
戴子谦有玩具没亲爹,才不管你万景渊是谁,和孙亮玩的不亦乐乎。
没多久,郭平厚从楼上走了下来,我吩咐钟管家,“开饭吧。”
姨妈没有下来吃饭,我们心照不宣。
饭后,郭平厚陪谦谦玩了一会就离开了,姨妈才走下来,她坐在我身边,“我回家看看去看看你姨父,明天再过来。”
“先吃饭吧。”我说。
钟管家也说:“给您留着饭呢。”
姨妈摇头,“不用,我回家再吃。”
钟管家起身送姨妈回家。
看着姨妈的背影消失在客厅门口,我收回视线,朝万景渊招手,“抱我回房间躺一会,累了。”
翌日一早,姨妈就乐呵呵的来了,整个人容光焕发,我实在不想调侃自己的亲妈,可是她的脸上分明是被幸福滋润的笑容。
我整天呆在家里,哪里也去不了,就算是想要去个什么地方,我刚说出口,万景渊就紧张的不行,听着他的安排,要带足保姆和保安,如果他能力足够的话,说不定还准备给我调个武警队过来,我也只得放弃,实在不想大动干戈。
冬日的凛冽迅速在别墅的犄角旮旯蔓延,阮瑷来看我,“你的遗嘱是不是可以作废了?”
我抿唇笑着,“不作废。”
钟管家端了两杯现磨咖啡过来,我伸直双腿,活动活动筋骨,阮瑷笑道,“快恢复好了吧,要不要我陪你复健。”
我摇头,“不用,万景渊天天晚上逼着我复健,我都快被逼死了,白天就让我好好休息一下吧。”
“他也是为你好,人家天天不加班不应酬不出差陪你复健,你偷着乐去吧。”
阮瑷有一搭没一搭的陪我闲聊着,我这种宅到底,几个月不出门的宅女,有人陪着说话就是最大的娱乐活动了。
万景渊回来的时候,招呼道,“阮瑷留下吃晚饭吧。”
阮瑷睁大眼睛,“你什么意思,我不吃饭,难道还想把我赶出去?”
“哈哈。”我笑的倒在沙发上,“景渊,你应该问她想吃什么,你去给她做。”
阮瑷在我身边坐过来,“那倒不用,你们吃什么我就吃什么,别我来了半天,到了饭点把我撵出去就行。”
晚饭后,阮瑷开车离开,万景渊抱着我起身往楼上走去,“这半天是不是过的很舒服?”
“嗯,是啊,可惜她太忙了,不能天天来。”
“那就好,要不要再体会一下痛并快乐的感觉?”
尼玛,让我做复健就直接说,至于用这么勾人心魄的名词吗。
其实,我已经能站起来了,只不过是想偷懒而已,也喜欢被万景渊宠着的感觉,所以就无下限的撒娇,就算不特意做复健,要不了多久,我也就能慢悠悠的走路了。
我大汗淋漓的从器材上下来,万景渊擦着我额前的汗珠,“今天表现不错,走,给你洗澡去,顺便让你体会一下快乐的感觉?”
浴池里,钟管家早就放好了洗澡水,室内的温度也开的很暖,万景渊一件件褪去我的衣衫,又把我抱进泳池里,温热的水浸润我的肌肤,舒张了毛孔,我在万景渊的帮扶下躺好。
万景渊的手寸寸抚着我的肌肤,每日他帮我洗澡我已经习惯了,可是今日,他的动作轻柔的不像是洗澡,倒像是……
直到他的手指滑向那条沟壑,我忍不住轻哼一声,“老公,别。”
万景渊低下头来,“我问过医生,可以了,我轻点就好。”
“你。”我咬牙,“这事也去问医生,你要不要脸,啊,老公……别,不……”
万景渊在我耳边蛊惑到,“不是说好了让你体会痛并快乐的感觉吗?刚才复健痛了,现在就要快乐了。”
呃,原来这是痛并快乐的全新的解释。
万景渊倒也没有为难我,很照顾我的感觉,舒缓的做了一次,他在我耳边餍足地低叹,“从夏天到冬天,你是不是憋坏了。”
我羞赧地捶上他的胸膛,“是你憋坏了才对吧。”
话音落,我看着自己身上一条条暗色的丑陋疤痕,虽然抹了祛疤的药膏,却并没有多大的效果,我又抬起头,小心翼翼地看着他的脸,“这么丑,你会不会看了没有兴趣?”
万景渊的手覆上山东发面大馒头,“这里让我有兴趣就好了。”
尼玛,这还是在嫌弃我丑啊,我咬了咬嘴唇,“等我身体好了,第一件事,就是去韩国祛疤。”
“不用,这颜色也很好看。”他的手往我的肚子下移去,“和这里的颜色一样。”
靠,这也能对比?
我还要开口说什么,万景渊的手指在我的口内搅动着,“你说这动作像什么,是不是想再来一次?”
我赶忙摇头,口齿不清晰地说:“别,真的累了。”
这话可不是一句搪塞,好久没有过,何况还是大病初愈,实在受不了再来一次,估计万景渊也就是拿这个威胁我,他放掉浴池的水,拿着毛毯过来把我包好,把我抱在床上。
能站起来了,能迈一两步了,我就闲不住了,趁着万景渊上班,我带着姨妈和钟管家去了男装店,在姨妈和钟管家的搀扶下,我费力的从后座下车,坐上了轮椅,被钟管家推着往店里走去。
汪店长和一众店员看到我都迎了出来,看着一张张熟悉的脸孔,我真的心情好啊,店里还有在选购衣服的顾客,也放着轻缓的音乐,久违熟悉的感觉席卷全身,窗外寒风肆虐,店里我心情明媚。
从男装店出来,我又去了美容院,阮瑷吓的惊叫,“祖宗,你怎么出来了?”
我扬眉笑的灿烂,“我身体好了,当然能出来,我能自己走路了。”
我说着从轮椅上站起身,刚慢悠悠的抬腿准备再阮瑷面前展示一下我的功力,却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倒,阮瑷和姨妈同时扶住了我。
“你慢点。”姨妈忍不住娇嗔道。
我讪笑一声,“可能是出来时间久了,累了。”
阮瑷和姨妈扶着我坐下,“休息一会赶紧回去吧,没事别出来乱跑了。”
我倔强道,“我快好了。”
“嗯。”阮瑷点头,“知道你快好了,明天我去找你斗地主。”
聊了一会,阮瑷就开始撵人了,我笑了笑,“我再坐会,好久不出来见人了,天天在家,我闲的都快生蛆了。”
阮瑷拿过电话在我眼前晃了一下,“那我给万景渊打电话,让他来接你吧。”
“别,我走还不行吗?”
我容易吗,在家闷了好几个月,第一次出门就被逼回家了,到了家里,我嘱咐姨妈和钟管家以及佣人保安,“不要跟万先生说我出门了。”
自尝过男欢女爱,我便爱上了那个滋味,可是一连几天,万景渊都没再动作,这倒是让我着急了,体内像爬满了小虫子似的,被小虫子啃噬的结果就是早上很早就醒了,醒来我就把全身的洪荒之力对准了万景渊。
别看本姑娘走不了两步,但是我还是可以翻身的,我翻了个身,捏了捏万景渊的鼻子嘴巴,又摸上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