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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部分

女主播,你火啦-第145部分

小说: 女主播,你火啦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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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凉,等会再抱你。”
  万景渊褪下大衣后钻进被子里,“宝贝儿,生日快乐。”
  我黑亮的瞳仁转了转,为什么一定要搞的这么深情巴拉蛊惑人心的,人家好不习惯的说,我故意板起一张脸,“这话你今天说了好几遍了,听腻了,来点实际的。”
  万景渊抬起上半身,幽邃的眸子凝望我,“你想要什么?”
  “嗯。”我思索着,“好歹也要个生日礼物吧,这还能我主动要吗,应该你殷勤点,给我个惊喜,一早就送给我啊,你看啊,你住我的吃我的喝我的,我过生日你还不得送个礼物吗?”
  万景渊嘴角勾起意味不明的弧度,“这几天忙,忘记给你买生日礼物了,怎么办?”
  靠,不能这么没有情趣吧,哪怕一束玫瑰花,也是那么个意思,我又不是一定要他的金山银山。
  我的眼里染了抹微怒气息,“没有礼物今晚给你放假,你去谦谦房间睡吧。”
  哎,我是不是有点矫情了。
  万景渊薄唇的弧度展开,“我刚才从家里出来的时候,顺手拿了个小东西,可以勉强当做生日礼物,不知道你会不会喜欢。”
  顺手?
  好吧,有礼物总比没礼物好。
  我伸出手,“什么小东西?”
  万景渊故作神秘道,“你闭上眼睛,我就给你,不喜欢也不能说出来。”
  有礼物就好,哪有不喜欢的道理。
  我白了他一眼,不屑道,“会让你很没面子吗?”话音落我闭上眼睛,手还是伸着的。
  万景渊握上我的手,翻过我的手背,拿过我的中指,一个微凉的小东西触碰到指尖,我倏地睁开眼睛,万景渊加紧了手上的力道,我动弹不得,眼睁睁地看着他把一颗硕大的钻戒套在我的手指上。
  我咬着唇瓣,心里升腾起的情愫充盈发酵,万景渊吻上耀眼的钻石,尔后握紧我的手,我往回抽了抽,抽不开,我的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似的,满满的,沉沉的,我垂着眼眸不敢看他。
  万景渊低头吻上我的额头,“宝贝儿,别摘下来,好不好?”
  我喉间动了动,不知道说什么好,万景渊抬起头,眼里的那抹深邃刺入我的心门,他的嘴角勾着似有似无的弧度,“答应我。”
  那个简单的字符卡在喉咙口,像一个沉重的铅块堵的我涩涩的,我就这样直直地望着他深沉的面部线条移不开眼。
  万景渊的手指缓缓摩挲着我的唇瓣,尔后轻笑出声,“不答应,我就吻你了。”
  我下意识抬手捂上嘴巴,万景渊嘴角的弧度漾开,轻挑的眉梢裹着抹倨傲,“从头到脚,你全身上下,我哪里没有吻过?”
  别看我在那么深情,蛊惑的时候说不出来话,要论日常斗嘴磨牙,我也输不了他多少,我莞尔一笑,“有个地方你没有吻过。”
  “哪里?”
  我两颗牙齿轻咬了下唇瓣,“腋窝。”
  说完我自己绷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万景渊两只手麻利的撩起我的睡衣手指探入我的腋窝,我推着他的手,万景渊手指挠着我的腋窝,我笑的不能自已,边笑边求饶,“景渊,我错了,错了。”
  万景渊的脸像阳光绽放,“哪里错了?”
  “不知道,哈哈,停,住手。”
  万景渊一只手攥住我两只手置于头顶,另一只手勾着我的腋窝,我又狂笑不已,“景渊,放手,求求你。”
  我笑的有点肚子疼了,微微蜷缩着身体,万景渊停住动作,尔后手指又探入我的腋窝,逼问道,“你叫我什么?”
  “老,老公,我错了,你住手,我不摘戒指。”
  尼玛,我就这么点出息,没办法,我身上的弱点太多,软肋太多。
  万景渊眸子里的清明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迷离的【谷欠】色,我眼色一沉,万景渊低下头来,“今晚我要上下前后都吻个遍,还有你那个电动玩具也拿出来用用……”
  他的手伸到我后背解开扣子,低低的轻笑声带着抹戏虐,手指又探向幽深的沟壑,“老实交代,你那个东西到底是给我买的,还是给你自己买的,乖乖承认,我不笑话你。”
  靠,那本来就是给他买的,虽然最后用在了我的身上,但是毕竟初衷还是送给他的,得,在万少强大的功力下,我这才入门的选手只得违心承认是买给我自己的。
  我把嘴上说着不要身体说着要展现了个淋漓尽致,却也把假话说的斩钉截铁。
  翌日。
  早上的会议上,当我打开笔记本,郭平厚的视线落在我的钻戒上停顿了两秒钟。
  趁着所有人的目光都在郭平厚身上,我悄悄地褪下戒指塞进了衣兜里,可是,我还是惨了……
  会议结束,郭平厚把我叫进了办公室,我还故意把两只手搭在腿上,让他看到我光裸的手指,可是他却不被我迷惑,“会议开始时我眼花了?”
  我嬉笑着,“嗯,你不是总说你身体不好,精力不够吗,说不定真的开始眼花了。”
  郭平厚眸子里的精光闪着智慧的光芒,“你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主,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就好,万逸霆的目的显而易见,我最近一直在注意万景渊,目前还没有发现什么。”
  我为万景渊在郭平厚面前说好话,“嗯,我现在所在的公会,就是万景渊成立的,一年前是他把我从籍籍无名捧到现在的……”
  郭平厚叹息一声,“如果他对你真心,什么都好说,万一他有别的想法,累死你也玩不过他,以前没有,不代表以后没有,人心都是善变的……”
  这可真是未雨绸缪顾虑深远,其实于我而言,唯一不能接受的就是他父母了,我是打死也不会叫他们一声爸妈的。
  我点头,“嗯,我知道。”
  正说着,郭平厚的手机响起,他接起来,脸色陡然沉的如冬日的坚冰,紧绷的音调带着抹颤抖,“我马上过去。”
  挂断电话,他急急忙忙站起身,可能眼晕,他身体晃荡了一下,我赶忙扶住他,“爸爸,你怎么了?”
  郭平厚脸上的皱纹拧着一道道沟壑,一滴泪从他的眼角悄无声息地滑落,“云菀不行了,也就今明两天了。”
  我的心沉了沉,对于那个从未见过面的姐姐,我没有任何情分,却在看到郭平厚满脸的心痛,不由扯动了我心里的柔软,“爸爸,你去吧,有需要帮忙的,你打电话给我。”
  两行泪滴滑落到郭平厚的嘴里,我第一次听到了他哽咽的声音,他拉紧我的手,手指的力道攥的我手掌微痛,“你好好的,我就你一个女儿了。”
  语落,他拿着手机转身离开,看着他微微佝偻的身躯,不那么矫健的步伐,想着他即将白发人送黑发人,我无法感同身受,却在这一刻希望他能渡过难关,我愿意在以后的日子里,围绕膝下,给他天伦之乐。
  下班时,我又把钻戒拿出来套在了手指上,可不能让万景渊看出来什么破绽。
  12月15日,郭云菀去世了,我在晚上接到了郭平厚的电话,“女儿,你能回家来看看爸爸吗?”
  我抱着戴子谦去了郭平厚的家,这也是谦谦第一次来这里,偌大的别墅沉浸在悲恸的阴云里,郭平厚眼睛闪着晶莹的光,他从我的怀里接过戴子谦,“叫姥爷。”
  谦谦勾着郭平厚的脖子,趴在郭平厚肩头,软濡地喊了一声,“咬咬。”
  我清晰地看到郭平厚眼里的泪水瞬间滑落,他紧抱着戴子谦小小的身体,可能用力过大,戴子谦呜呜地反抗,抬手拍着郭平厚的脖子,郭平厚赶忙松了松胳膊,满眼疼爱,“谦谦,是不是姥爷弄疼你了,对不起。”
  我鼻子一酸,忍不住转过头去,手指抚上湿润的眼角。
  再看过来,郭平厚怀里静静地抱着戴子谦,幽暗的眸子凝聚着点滴光芒落在戴子谦的小脸上,满脸的沉痛裹着丝丝柔和。
  过了一会,郭平厚把戴子谦递到我的怀里,“你们回去吧,谦谦该睡了。”
  我不放心地看着他,郭平厚起身往楼上走去,“我没事。”
  看着他的背影,想着我离开后这里再也没有他的一个亲人,我的脑子里想起一个词语:空巢老人。
  ☆、211 嘻唰唰
  12月份如去年一样,我赚的盆满钵满,12月16号,年度总决赛,我以一千九百万获胜女金,再次创了记录。
  直播平台上,我和万里无云成了最热烈的话题,还有人把我的直播视频放在了论坛微博上,万里无云的那段表白成了行业里的经典,万里无云为菲菲成立公会成了各大小主播最热衷的谈资。
  奇怪的是,那些帖子,只出现一两天便消失了,不过这样的好处就是,不至于闹的满城风雨,也有好事者把这件事写成是万景渊同性恋事件的后续,我没有看到过那个帖子,是小兔子转给我的,当我打开的时候,帖子已经被删除了。
  郭云菀下葬后,郭平厚像是一夜之间老了许多,人前还是那个指点江山的郭总,无人时,我总能听到他似有似无的叹息声,只在看到我的时候,他幽暗的眼眸才会泛起光亮。
  对此,我既心疼,又无奈,只能多陪陪他。
  那日下班有点晚,万景渊打电话给我,“宝贝儿,我都等你半个小时了。”
  “好,马上。”
  我急急忙忙整理了资料,也没有来得及收拾办公桌就拎起包跑了出去。
  到了车上,我起伏的胸膛微喘着,满脸歉意,“你以后不要接我了吧,你看我有时候也会加班。”
  我边说着边拉过安全带,万景渊侧头瞅着我,“没事。”
  话音落,他眼神落在我的手上,像发现新大陆似的拿过我的手,仔细看着,我疑惑了一下,暗道,坏了。
  果然,下一秒万景渊就发飙了,人家不吵不闹不骂人,就是很平静地问了一句,“戒指呢?”
  我立马从衣兜里掏出戒指戴上,思忖着措辞,“那个,刚才洗手,我就……”
  万景渊毫无波澜的眸子迎着我的视线,不带一丝情绪的俊脸暗流涌动,他也没有说话,就这么静静地听着我撒谎。
  我心虚地移开视线,垂眸,“对不起,我,戒指太贵重了,容易引起误会,你看我自己上班,连交通工具都是重新置办的二手别克。”
  万景渊捏了捏我的手指,看似力道不到,像要捏碎指骨般痛了一下,我咬牙忍了。
  “我天天来这里接你,来来往往下班的员工都能看到,戴个戒指又能说明什么?”
  我无理搅三分,“戒指说明什么你不知道吗,你去看看,没有订婚结婚的,谁没事戴个钻戒,何况我平时又不戴这些,冷不丁戴个钻戒,你让别人怎么想我?”
  万景渊自嘲一笑,“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我?”
  我撇开头看着窗外,毫无焦距的眸子落在不确定的某处,我不想回答这么深奥的问题,虽然只有一个字的答案即便说出口也简单干脆,可我就是不想说出来。
  万景渊两只手扳过我的手,手指勾着我的下巴,我不得不对上他眸底的幽暗,“在你心里我到底算什么?”
  我的眸光从他的眼睛移到鼻子,“我都收了你的戒指了,你还想怎么样?”
  万景渊两指捏着我的下巴,“我要你正面回答我。”
  “回答不了。”
  “你!”万景渊气极,他猛的勾上我的脖子,惩罚的吻落在我的唇上,牙齿咬的我嘴唇,舌尖生疼。
  我的嘴里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我强烈推开他的胸膛,抬手擦着嘴巴,“你属狗的啊。”
  万景渊拉过我的手,手指点着钻戒,声音是不容拒绝的强势,“以后不许再摘下来。”
  我本来想硬碰硬,可是在我气势汹汹地抬起头,对上他眸子里的坚定,我自动败下阵来,我努努嘴,心不甘情不愿地说:“好嘛,我知道了。”
  从这一天起,我洗澡睡觉都戴着钻戒,有同事开玩笑问起,我说:“假的,一万块钱能买三个,你要不要,送你了。”
  这话也就能糊弄糊弄同事,也或许他们根本就没有被我糊弄过去,只是面子上不好揭穿我而已,这一套自娱自乐的说辞,自然是瞒不过阮瑷的眼睛。
  做护理的时候,阮瑷坐在旁边的凳子上陪我聊天,我双手交叉在肚子上,他突然拿起我的手,“啧啧,这是什么,玻璃的还石头的?”
  我自嘲道,“二百块钱买了一把,你要不要,送你几个。”
  阮瑷拿起我的手指取下我的戒指,“我不要几个,要这一个就够了。”
  我随意摆手,“拿去,送你了。”
  阮瑷把戒指套在手上,仔细端详着,“这么好的戒指,二百块钱买不了一把,最多买一个,你说我要给你把戒指藏起来,万景渊会不会半夜找我家里去。”
  她说着又重新把戒指戴在我的手指上,“万景渊怎么说的,你们准备怎么办?”
  “没说什么,他也知道我的心结,就这样吧,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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