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播,你火啦-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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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垂眸,“你给我看这些干嘛?”
陆淮安讨好地笑着,“菲菲,我知道,这事可大可小,关键人是你,不说别的,就看在景渊对你这么痴情的份上,你就手下留情吧,你跟郭总说说,来个证据不足把他放出来得了。”
我无所谓道,“这事是我爸在处理,我不管。”
“那还不是你一句话吗?”
我摇头,目光坚定,“我不会说这句话。”
邓植还要说什么,我打断他们,“和万景渊有关的,你们就不要说了,我倒是愿意没事的时候和你们一起吃个饭喝个咖啡,可是你们总是提起让我不愿意提起的事情,我坐在这里也别扭。”
又东扯西扯地聊了一会,陆淮安把我送回了公司,临下车,陆淮安语气平和,“菲菲,不管怎么样,谢谢你信任我。”
我笑了笑,“我对你印象一直不错。”
“我以为你会讨厌我。”
“没有,虽然你们看起来有些不着调,不过讲义气,认真工作,而且也有原则和底线。”
比如他们曾教导一个小姑娘好好上大学,不要给男人花钱,不要被男人欺骗,还要和那个渣男断绝联系,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对会所里的那一幕印象深刻,总之我记住了那个为了渣男去坐,台,的女大学生。
几日后,郭平厚问我,“你真的决定这么做了?”
“这个问题不是早就问过了吗?”
郭平厚挺直脊背,脸上的皱纹漾着和悦的笑意,眸子里的那抹精光落在我的身上,“有乃父风范。”
我get到了点,“你也做过这样的事?”
郭平厚连忙摆手,“我可没你这么年轻气盛过,条件不允许,你爷爷的位置在那里,我年轻的时候可不敢做这种明目张胆的得罪人的事,我一般报仇都神不知鬼不觉的。”
一句话就把我逗笑了,“你更高。”
郭平厚靠在椅背上,布满皱纹的眼睛熠熠生辉,“你现在好了,我就是个商人,你也不是在我身边长大,可以任性一点,不过以后就不能这样了,我们这样的家庭,多少人恨不得扳倒我们,说话做事哪怕是报仇的方式,都要严谨,尤其以后你掌握了企业,你大伯三叔的地位,你堂哥堂姐日后的升迁,有些事情,也需要我们的助力,我们是休戚相关一荣俱荣的,更要明白高处不胜寒的道理。”
原来是在借机教育我,好吧,我虚心接受。
看着郭平厚的眼睛,那抹对女儿的宠溺就这样毫无保留地流溢了出来,他愿意陪着我任性,也是爱我的一种方式吧。
陆淮安又找过我一次,当然万逸霆和万太太的电话,堵门都没有断过,可是戴云飞是谁,没血没肉的冷美人。
事情过去了半个多月,秋风萧瑟我出门也会穿上一件风衣了,
那个周末,我和阮瑷带着两个保姆和孩子去临近的周边旅游两日,晚上在宾馆休息的时候,我的手机进来一条短信,我打开一看,是万太太的:我有你们一家三口的照片,你,景渊,谦谦,你是未婚生子,我不想这么做,可是如果被逼无奈,我只能曝光你了,还有你的身份。
我想也不想的删除,曝光就曝光吧,未婚生子是事实,我无从逃避。
删除了短信,我拿过床头柜的座机打了个电话过去,“你好,有足疗师吗?”
“有的,请问需要几位?”
“有男的吗?”我笑问。
“有的。”
“哦,来个女的吧。”
挂断电话我噗嗤一声笑了,然后下床开门等着女足疗技师进来。
翌日我心不在焉地刷着网页,生怕万太太玩真的,阮瑷问我,“你看你,出来玩还总是看手机,手机好看还是风景好看?”
我装模作样地把手机放进了风衣兜里,“这不是无聊吗,也没有时间多出去旅游几天。”
“马上就十一了,你可以出去了。”
我嘴角勾起轻嘲,“你十一能出去吗,你老公十一能出去吗?”
阮瑷摇头,“不能,我们这种人不配有节假日,但是你不一样啊,你,你比我们更不配有节假日。”
语落,我们两个人哈哈大笑。
十一假期过后不久就到了开庭的日子,前一日是周末,万太太在我和阮瑷逛商场时找到了我。
看到她我就气不打一处来,万太太哭花了妆容,“左太太,你和云飞关系好,你帮我求求她吧,我会报答你的。”
我怒声道,“我们的事情不要把我的闺蜜扯进来。”
☆、197 当庭翻供,伪证
万太太死死地拽着我的胳膊,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淮安不让我做伤害你的事情,我知道景渊也不希望看到那样,我什么也没有做,你就放过我的儿子吧。”
我顿住脚步,居高睨望这张风韵犹存的脸,岁月真的是善待她,难怪人家有高贵不可一世的气势,眼角的鱼尾纹比姨妈还要少,我冷笑,“你别求我,这是你们咎由自取。”
万太太噗通一声跪下,哭的声嘶力竭,“戴小姐,只要你高抬贵手,以后我为你做牛做马……”
已经有人朝我们这边看来,还有人在指指点点着,我可丢不起这个人,我用力甩开她的胳膊就走,万太太有眼疾手快地拽上了我风衣的一角,“戴小姐,你不答应,我就不起来。”
呵,威胁我。
我从衣兜里拿出手机,然后脱下风衣,“你喜欢就送给你了,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们。”
话音落,我决绝地走开。
我和阮瑷在外面吃了晚饭后,开着车子回家,老远就看到了停在我家门口的一辆车子,我心内叹息一声。
车子驶近,从前面的车子里下来三个人,陆淮安,石亚辉,邓植,我无奈地靠着椅背滑下车窗,“你们这是商量好了?”
“菲菲。”陆淮安开口,“找个地方坐会吧。”
我故意抬手看了眼腕表,“明天还有事,我得养精蓄锐,改天吧。”
石亚辉单手插兜,“菲菲,我们也不绕弯子了,你也知道我们为什么这时候找你,我们平时也没有求过别人什么,你看我们三个人一块来了,好歹也都是老相识了,找个地方聊聊吧,哪怕喝杯水。”
“要不你把车开回家,我们晚点再把你送回来。”邓植说。
看着他们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样子,我勾了勾唇,“不出去了,太晚了,我等会还有事……”
“我知道你是要直播,这样,你今天别播了,明天我注册个号,给你刷几百万。”陆淮安低沉的声音带着抹祈求。
我笑了笑,“刷钱就不用了,我的意思是,不去外面了,就在我家里吧,等会谦谦也该睡觉了。”
“好,家里就家里。”邓植赶紧点头。
哎,这些和我无冤无仇的人找上门来真是让我左右为难,到了家里,我吩咐钟管家给他们沏茶倒水后,就抱着戴子谦玩了起来。
邓植走过来伸出双臂就要抱谦谦,柔声道,“谦谦,还记得叔叔吗?”
陆淮安笑呵呵地,“这嘴巴,长的太像他爸了。”
邓植抱过戴子谦往楼上走去,“谦谦,叔叔去看看你的房间好不好。”
好吧,我忘记了这个家伙以前被万景渊带着来过几次,也算是轻车熟路了,这三个人配合的可真是天衣无缝,邓植前脚抱着谦谦刚走,陆淮安就开口了,“多幸福啊,这么可爱的儿子。”
“是啊。”石亚辉满脸堆笑,“景渊就是让人羡慕,一家三口多好的日子啊。”
我抿唇笑着,“我让你们来,是拿你们当朋友,别老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我们这不是为了你好吗?谦谦也想跟爸爸妈妈在一起……”
我嘴角的弧度漾开,笑的无奈,“走,我带你们去个地方。”
陆淮安和石亚辉随我站起身,我带着他们走到谦谦的房间,推开门,邓植正坐在小床旁边你的地毯上拿着故事书给谦谦讲故事,我走进去,站在谦谦旁边亲了亲他的脸蛋,“宝贝儿,跟你三个叔叔一起玩,好好玩啊。”
我又看向陆淮安和石亚辉,“谢谢你们陪我儿子玩。”
说完我就往外走,石亚辉疾步走来紧随着我,陆淮安也走了过来,“菲菲……”
我顿住脚步,“我很愿意以朋友的身份欢迎你们来做客,但是,万景渊的事情,没商量。”
陆淮安眸光颓败,“菲菲,你一定要把他送进去吗。”
我点头,“志在必得!”
石亚辉疾步挡在我面前,“对不起了,就算来硬的,我们也不能让景渊进去,这罪名要定了,他的一辈子就完了,要不你把我们几个一起告了。”
陆淮安瞪了石亚辉一眼,“你别这样,菲菲不是这样的人,她的心可软了……”
呵,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当真是万景渊的好哥们啊。
我笑了笑,“你们让我考虑一下,明天再说。”
实在没必要和他们弄僵了,我还是使用拖延政策吧。
这一夜,我失眠了,起床后我特意又给郭平厚打了个电话,他在,我才会有底气。
我穿着家居服打开卧室门的时候,邓植,陆淮安,石亚辉正像三尊佛一般站在我面前,我拧眉道,“你们……”
陆淮安笑笑,“菲菲,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还用说吗,肯定没事了。”邓植笑道。
我勾起一侧嘴角,“不好意思,让你们失望了,我并没有打算放过他。”
石亚辉抬起胳膊横在我面前,“那我们今天就不能让你出庭了。”
“你们昨晚没走。”我肯定的语气。
“没走。”陆淮安摇头,“我们在谦谦房间睡的。”
邓植笑笑,“对,我们一个人睡小床,一个人睡沙发,一个人睡地毯,我们很坚定的要把你拦在家里。”
我抱臂环胸,笑的淡然,“等会我爸来接我……”
石亚辉口气生硬,“郭总来也没用,我们就算得罪他,也不能让景渊被判刑。”
陆淮安还在试图劝服我,“昨晚我们来的时候就已经打定主意了,无论如何也要把景渊救出来,虽然郭总位高权重,得罪了他也是没办法的事,我们只要景渊出来就行,其实你又何必要弄成这样呢,景渊在外面,不管你们的关系怎么样,好歹你们之间有个儿子,什么时候他也会保护你……”
我淡笑着摇头,音调不大,却足以让每一个人都听的清清楚楚,“你们错了,我这个人啊,有一个毛病,就是软硬不吃,你们也不要忘了,这里是我家,家里有保姆有保安,从你们踏进我家门的一刻起,掌握主动权的人就是我。”
很快钟管家就走了过来,我吩咐她,“把保安都叫到客厅来。”话音落,我又看向面前的三个人,“我觉得我们做个朋友挺好,如果一定要撕破脸,我也无所谓。”
三个人又开始转变策略齐齐跟我说好话,我只得充耳不闻,不过心里却是很羡慕万景渊,有这么三个人不惜得罪郭平厚来保他,人生如此,夫复何求。
我当然没有让郭平厚接我,他来了法院,不过也是在庭外坐着,因为涉嫌隐私,所以是不公开审理。
当我看到被告席上的万景渊,浓密的长发早已失去了昔日的光泽,晦暗的脸上也没有了一丝神采,只有那双幽暗的眸子目不转睛地盯着我,下巴似有似无的胡茬清晰地落入我的眼里。
“你认识被告吗?”被告律师问我。
我移开视线,一字一顿道,“认识,万景渊。”
“案发之前,你们是什么关系?”
我的眼神抛向万景渊,目光相对的瞬间,看着他嘴角若隐若现的弧度,似是展开了欣慰的笑颜,然而却遮掩不住唇瓣的苍白,我从来不知道监狱是一个这么毁人的地方,只一个月,他就像是脱胎换骨一般,从一个意气风发的商场精英变成了可怜的阶下囚。
我的耳畔回荡着那句话,一字字清晰灌耳,“如果这是你要的,我给你,如果这是你给我的惩罚,我接受。”
“原告,请回答我的问题。”律师提醒我。
我昂头,柔和的眸光对上律师面无表情的脸,“不知道。”
“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我微垂眸,“之前两天,他提出跟我结婚,我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所以不知道我们是什么关系,而且,他是我孩子的父亲,我们以前谈过恋爱。”
公诉人威严的面色绷了起来,我选择了漠视。
律师的问题还在继续着,我只说我们那日在吵架,我是故意激怒他的,我说我是一怒之下说要报警,他没有任何反驳,我冲动地打了110。
我已经咨询过律师了,我现在当庭翻供,以前的证言就是做伪证,检察院可以起诉我的,当然,有些事情是可以大事化小的,事在人为,落在我的身上,最多拘留几天而已。
几天,我还是可以承受的。
休庭的时候,郭平厚接了个电话出去,回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