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会被女孩子欺负呢-第4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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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我态度异常坚决,艾米很扫兴地“切”了一声。
“好吧,那我就不拍全‘裸‘照了……”
我刚要松一口气,艾米紧接着又说:“我很无聊,陪我玩猜谜的游戏吧!”
“好哇,”我回答,“我出题目还是你出题目?”
“轮流出吧,”艾米抻了个懒腰之后说,动作在浴缸里带起哗啦啦的水声,“规则是这样的,咱们俩各自拍下身体某一部位的照片,然后发给对方,让对方猜到底是哪里……”
这跟刚才的裸‘照有什么区别啊!我不信你会真的拍手或脚这类好猜的东西!你特么不会想拍**特写给我吧!
“诶?哥哥你怎么不说话了?你同意了?等等啊,手机不防水,我站起来拍一下……”
“住手!不管你要拍哪里都给我住手!你再不跟我聊一点正常的话题,我就把手机摔碎!”
“哼,是谁规定兄妹聊这些不正常的?”艾米有点气闷地问我,“规则、法律、道德,这都是弱者才遵守的东西!”
这都是你从艾淑乔哪里学来的吧!给我学点符合你年纪的事情啊!
“埃及法老就一直有兄妹结婚的传统……”不学无术的艾米,居然开始跟我举历史上的例子。
“那是为了皇室权力不外流!”我严肃批判道,“而且很有名的图坦卡蒙法老你知道吧?他就是兄妹结婚的后代!图坦卡蒙患有畸形足,不到20岁就死掉了!”
“那是因为古人技术落后,”艾米不以为然,“现在的dna科学,几乎已经可以‘定制婴儿’了,有钱人可以先享受这个技术。再说了,也不是非要和哥哥生孩子不可的……”
“你再说这个话题,我就挂电话了!”
“挂就挂!有什么了不起!死男仆!”艾米气哼哼地首先挂了电话,似乎还把手机摔了出去。
我把发出忙音的手机举在耳边,惘然若失。
隔了三分钟,突然我的手机发出了短信提示音。
怀着不妙的预感,我没有打开短信,只是看了看发信人——是艾米发过来的彩信啊!不能看啊!我可不能跟妹妹玩这种没节操的猜猜乐啊!
正要长按触摸屏,将这条短信删掉,不料门外传来了曹公公的声音:“师傅,我负荆请罪来了……”
本来就心情紧张的我,手指一抖,没能呼唤出下级菜单,而是直接点开了那条短信啊!
电阻触摸屏我恨你啊!如果不是没钱我就买电容屏了!还有曹公公你犯了死罪你知道吗!你让我看见了妹妹的裸‘体,今晚我要把你喂奥巴马你知道吗!
我以为自己要自戳双目才能以谢天下,但是彩信附带的照片,却不是什么**部位,而是艾米沾着水珠的白净小手。
莲藕一般细嫩,满溢着出尘之美,如果不是对我竖中指的手势,就更好了。
门外的曹公公见我不答话,也不敢继续敲门,灰溜溜地跑掉了。
我觉得艾米对哥哥竖中指很不礼貌,于是我也竖起中指,拍成照片,想给艾米发回去。
但是正在编辑彩信的时候,我心中一颤:不对,中国人看见竖中指这个手势,首先反应是“***”,但是对于欧美人来说,这个手势代表的是“法克鱿碧池”,去掉脏字就是“我要干你”。
所以艾米给我发竖中指的照片,除了表达自己的不满以外,还有一层隐晦且糟糕的意思在里面,如果我同样回复一个竖中指的手势,岂不是我们兄妹俩互相表示“我要干你”吗!
就算艾米入乡随俗,觉得竖中指表示的是“***”,我也不能这么发回去啊!她妈就是我妈啊!我虽然讨厌艾淑乔,但是我的口味还没有那么重啊!
于是放弃了发彩信,只发了条短信:“早点睡觉。”
艾米没理我,大概是对我进行放置play了。
又传来敲门声,并且相当急促,相当不客气。
我很生气,一边把门打开,一边骂道:“死胖子,你还有脸回来……”
结果敲门的人是大喇叭,她一听“死胖子”这三个字,就举起龙虾钳,来掐我的胳膊的肉。
“那个,玉红姐你手下留情啊!”我赶紧求饶,大喇叭一向对我不错,骂她“死胖子”可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了。
“切,算你嘴甜!”大喇叭把龙虾钳收回去,斜着脸问我:“叶麟你会打扑克吧?”
“还可以吧……”我这时看见对面的房间开着门,班长却不在里面,奥巴马被暂时拴在床腿上,地板上有四个坐垫,其中是一个是空的,另外三个坐垫上,分别坐着怕狗的宫彩彩、逗狗的维尼,还有对着前两个人生闷气的小芹。
不过这三人倒都拿着一手扑克牌,过来找我的大喇叭,手里也有半副牌。
“是这样的,”大喇叭向我解释说,“刚才我来找班长玩扑克,结果班长去找于老师商量明天的日程安排去了,我就叫了邻屋的维尼和小芹,加上宫彩彩,一块来打牌……”
“那不是挺好吗?”我觉得小芹正应该多参加这类群体娱乐活动,这样才能学会和他人正常的交往方式。
“好是好,”大喇叭拍了拍肚子,“结果小灵通刚才打电话给我,说有人在我的微博上,留言骂我是老母猪!老娘能咽下这口气吗?我非回去跟小灵通一起,把这家伙骂得狗血淋头不可!”
“等等,”我问,“你在自己的微博上上传过自己的照片吗?”
“没有,”大喇叭回答,“我那是美食微博又不是模特微博,再说我怕上传照片会被人ps恶搞。”
隐约觉得,留言骂大喇叭的,说不定是现实生活中认识大喇叭的人,搞不好就是刚才被大喇叭踢过的曹公公。
我把意见一说,大喇叭恍然大悟,摩拳擦掌道:“好哇!姑奶奶今天非得把这死太监给拆零碎了不可!”怒气冲冲地就要走。
走了半步,回身把半副扑克递给我,对我说:“因为是我叫大家出来玩牌的,半途退场太不像话,所以你就替我玩一会,没问题吧?”
我接过扑克牌,并且嘱咐大喇叭,让她抓住曹公公以后,揍得狠一点。
大喇叭做了一个“我办事你放心”的手势,地动山摇地走了。
前脚刚走,小芹就对宫彩彩和维尼说:“我也不玩了,就算玩扑克也是和叶麟同学两个人玩。”
宫彩彩本来就害怕小芹,维尼对小芹心里有愧,所以小芹这么说,两个人都很尴尬的样子。
“你坐下!”我命令小芹道,“人多了玩扑克才有意思呢!”说着走进门来,在大喇叭空出来的垫子上坐下了。
按顺时针方向的话,小芹是我的下家,宫彩彩是我的上家,维尼在我对面,大喇叭在四个人中间留下了不少零食和饮料,维尼嘴没闲着。
我进来的时候顺手关了门,这样一来,就是我和三个女生一条狗,共处一室了。
“汪”,奥巴马对着正在吃“旺旺仙贝”的维尼叫了一声,维尼作势要把仙贝喂给它吃,结果半路又塞回自己嘴里了,气得奥巴马直翻白眼。
坐在小芹和宫彩彩中间的我,将所有牌都洗了一遍,然后问:“你们刚才在玩什么?”
“在玩狗。”维尼答非所问。
“在意‘yin叶麟同学。”小芹的回答更加离谱。
“在……在玩斗地主……”宫彩彩怯生生地说出了我想要的答案,虽然这里面按家境区分,宫彩彩更符合地主身份吧。
如果当年举行真人版斗地主,分田地的时候,宫彩彩不幸地生为地主的女儿,那可就要吃尽流氓无产者的亏了……
“我不会玩斗地主,”我说,“咱们换一个玩法吧?玩50k怎么样?”
“我什么玩法都会!”维尼一边喝营养快线一边说,白色的液体顺着嘴角流出来了也不在乎。
“叶麟同学说玩什么就玩什么,”小芹回答,“就算是我也……”
“……”宫彩彩沉默着没说话。
于是我们四个人玩起了50k,奥巴马摆出一副“我是赌神”的2b表情,在旁边看着。
然后宫彩彩就输了。
输得惨不忍睹。
如此没有挑战性的游戏,维尼首先受不了了。
“喂!彩彩,你到底怎么回事!你会不会玩啊!”
宫彩彩低着头,身子微颤地说道:“我、我不会玩……斗地主也是姑妈刚刚教会我的……”
“诶?那刚才叶麟问大家会不会玩,你怎么不说自己不会?”
“我……”宫彩彩颤抖得更厉害了,“我不敢说……”
宫彩彩既害怕大型动物,又害怕小芹,我和维尼虽然有时候会维护她,可也有让她困扰的时候,所以如今在房间里,宫彩彩就是对着4个自己害怕的生物,孤立无援地期盼着班长回来。
我提议改成玩“抽鬼”,这种超级简单的玩法,不可能有人不会,就算不会也能立即学会。
奥巴马在旁边很2b地点头,好像它能听懂人话似的。
636 抽鬼牌
扑克玩法中的“抽鬼”,就是把大王去掉,只剩小王在内的53张牌,然后按顺时针方向抽取邻座的卡牌,遇到成对的牌可以打出来,看看最后那张落单的小王(鬼)在谁手里。
简单易学,胜负主要取决于运气,以及对方抽牌时,自己的面瘫程度——据不可靠消息,中风后遗症可以使扑克技巧提高50%。
为了进一步增加趣味性,维尼提出,输的人要被另外三人弹脑瓜崩。
然后宫彩彩就又输了。
因为宫彩彩的表情变化太明显了啊!
她一旦抽到鬼牌,马上就一副很忧伤很气馁的表情,而且作为她的下家,我的手指只要碰到她手上的鬼牌,她就立即露出很希望我抽走,但是又心里不安,觉得对不起我的复杂神色。
偏偏她的上家,维尼虽然也经常喜怒形于颜色,今天却故意一边逗狗,一边用另一只手举着纸牌给宫彩彩抽,不让对方有机会看到自己的表情变化。
所以宫彩彩一旦抽到鬼牌,就再也送不出去了。
我于心不忍,故意通过她的表情判断哪张是鬼牌,然后把牌抽走,宫彩彩立即如释重负,并且以“非常抱歉”的那种感激眼神,自下而上地看着我。
然后我的鬼牌就立即被小芹抽走了。
小芹从宫彩彩的表情上,也知道她被我抽走了鬼牌,于是为了不让我被弹脑瓜崩,立即将鬼牌抽到自己手里。
接下来故意将鬼牌放在突出的位置,用眼神示意维尼将鬼牌抽走。
维尼正在千方百计求小芹原谅,于是为了讨好小芹,每次都会拿走鬼牌,反正宫彩彩运气不好,马上就会又落回宫彩彩手里。
所以宫彩彩最后还是输了。
“哈,把头发撩起来,露出额头,让我弹脑瓜崩!”小芹跃跃欲试道。
维尼在一旁耸耸肩,表示自己爱莫能助,既然玩了游戏就得遵守游戏规则。
宫彩彩只好自己撩起天然卷的头发,露出光洁的额头,同时害怕地闭上了眼睛,一副任人鱼肉的可怜姿态。
“啪”,怀着贫ru星人对巨‘ru星人的刻骨仇恨,小芹弹得蛮用力的,宫彩彩捂住被弹红了的额头,惨叫了一声。
曲起身子哆嗦了一会,又冲着维尼露出额头,准备接受下一份制裁。
维尼本来是打算少使几分力的,但是她可能是和我以及小芹接触多了,拿我和小芹的钢筋铁骨做比较对象,于是她的手指刚接触到宫彩彩的额头,她就露出了后悔的神色。
“哎呀!出暴击了!”
宫彩彩几乎被维尼弹得上半身向后倒去,维尼赶紧把她扶住,并且向她道歉:
“我不是故意的!真不是啊!”
宫彩彩眼角含着泪水,又以坐姿向我转过身来,双手掀起遮住额头的卷发,准备接受我的惩罚。
我刚犹豫着抬起胳膊,宫彩彩就紧紧把眼睛闭上,仿佛我抵在她额头上的不是手指,而是手枪。
不知道在集中营里屠杀妇孺的纳粹受的是什么教育,反正我对待宫彩彩这样的弱者可下不去手。
于是我只是象征性地,用指尖在她的头上擦过,除了带起的空气气流,可以说根本就没有接触到宫彩彩的身体。
多亏我学习了阴阳散手,从前的我恐怕比维尼还不懂得控制力道,那样宫彩彩可就该受罪了。
继续将眼睛闭了好久,宫彩彩才意识到我已经弹完了,不敢相信地睁开了眼睛。
仍然保持着两手撩起头发,“请弹我吧”的那种姿势,怯生生地对我道谢说:“叶麟同学真是好心……”
小芹在一旁撅起了嘴,提出要立即再开始一局。
结果这一局维尼故意让着宫彩彩,把鬼牌留在了自己手里,她输了以后很高兴地把鬼牌一丢,招呼大家说:
“来来来,都来弹洒家的脑瓜崩吧!看看是你们的手指硬,还是我的头硬!”
短发、没有长刘海的维尼,不用特意撩起头发,额头就有一部分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