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会被女孩子欺负呢-第3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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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在哪儿?你还真把她当成东西了啊!”
“确切地说,是关在某个地方了。”
“你为什么要把宫彩彩关起来?又是恶作剧吗!”
熊瑶月发愁地挠着自己小麦sè的脸颊,她反shè着阳光的脸有点像巧克力软糖。
“案情是这样的……”
“案情!?宫彩彩已经被你弄死了吗!”
“应该……还没死吧……叶麟你别吵,先听我说。”
我一脸严肃地听她坦白罪行。
原来下课的时候,熊瑶月主动提出,要帮宫彩彩把收上来的作业送到教职员办公室,由于熊瑶月时不时也会发这种好心,于是宫彩彩就同意了。
送作业上三楼的过程中,熊瑶月表现良好,连宫彩彩的裙子都没有掀,从教职员办公室出来以后,宫彩彩就放松了jǐng惕,和熊瑶月闲聊起来。
谈到班长的强迫症的时候,熊瑶月吐槽说现代人的病症稀奇古怪,要是没有专家闲的蛋疼,编造出这些病症,大家也就完全不会犯了。
宫彩彩觉得熊瑶月在背后这么说班长不好,就反对说:
“强迫症是真实存在的!还有……忧郁症和密集物体恐惧症也是……我搞不好也有幽闭恐惧症呢……”
“什么是幽闭恐惧症?”熊瑶月问。
“就是……如果被关在一个又黑又狭小的空间里,就会害怕的病……”
幽闭恐惧症其实挺常见,《荒野求生》节目的主持人,站在食物链顶端的男人贝爷,都自承有一点幽闭恐惧症,像宫彩彩这么弱气的女生,不害怕又窄又黑的地方,才真正奇怪。
但是千不该万不该,宫彩彩不应该把自己可能患有幽闭恐惧症的事情,跟熊瑶月说。
熊瑶月听了之后,捂住肚子大笑起来,之后才弹掉眼角笑出来的眼泪,对宫彩彩说:
“什么幽闭恐惧症啊!都是自己吓自己而已!人活在世界上要勇于向弱点挑战!彩彩,你听我的,就算你真有这种怪病,我也能帮你把病治好!”
宫彩彩心头升起不好的预感,颤声问:“怎……怎么治?”
熊瑶月拉住宫彩彩的手,强行把她领到走廊尽头的一排空铁柜面前,像恐怖大魔王一样笑着说:
“还记得《聪明的一休》里有一集,有个什么公主白天一接触水晚上就尿床,一休就是带着她玩了一天的水,才把她的病治好的!听说叫什么逆向疗法……”
已经明白了熊瑶月要做什么的宫彩彩,拼命想挣脱熊瑶月的钳握,但是注定白费力气。
“不要!不要把我关进柜子里!我会害怕的!我会哭的!真的会哭的……”
完全不理宫彩彩的反对,熊瑶月捡了一个灰尘最少的柜子,一把将宫彩彩推了进去,然后从外面划上了插销。
刚开始宫彩彩还敲了两下柜门,请求熊瑶月放自己出去,但是随着柜子里最后一丝光线的消失,她一下子变得无比虚弱,连求救的话都说不完整了。
“救……我……放……我……出……去……”
熊瑶月站在外面理直气壮地双手叉腰,鼓励宫彩彩说:
“挺住!给我挺住!坚持十几分钟就能把病治好!别中途放弃啊!”
某个经过的初三学姐,看见熊瑶月在对着柜子说话,立即加快了脚步,在她看来,恐怕熊瑶月才是中途放弃治疗的那个人。
宫彩彩气若游丝地在柜子里面求救的时候,熊瑶月接到了一个电话,是她帮艾米的“金sè闪电”lol战队网罗队员的事情,有了消息。
和对方聊得很高兴的熊瑶月,不知不觉从关着宫彩彩的铁柜面前踱开了不短的距离,刚结束通话,抬头又瞧见了抱着一袋瓜子的大喇叭。
忙于和大喇叭抢瓜子,嬉闹了一层楼梯的她,终于把宫彩彩的事情给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即便熊瑶月的大脑记忆体有着先天不足,她也隐隐约约感觉自己忘记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以至于在信息课开始后心神不宁,直到班长发现了宫彩彩的缺席。
虽然我和熊瑶月离开电脑教室的时候,信息课老师还没过来,但是上课铃其实已经打过15分钟了!也就是说,宫彩彩被关在又黑又窄的铁柜里,可能已经超过了20分钟!
去你妹的逆向疗法啊!宫彩彩的hp估计已经快降到0了!既然想起来了,为什么不赶快跑上三楼,把宫彩彩放出来,而是要叫上我啊!
“这个是因为……”熊瑶月不好意思地搔着后脑上的头发,“你也知道,三楼有不少闲置的铁柜,大概分布在四处……我想不起来宫彩彩究竟是被关在哪一处了……”
搞了半天,是要带着我一起玩“到底哪个柜子里藏着宫彩彩”的抽奖游戏吗!你这个闺蜜真是会折腾人啊!
不得不说,为了拯救宫彩彩,熊瑶月把我叫出来是对的。
宫彩彩平时习惯把手机放在书包里,而不是随身带着,打她的手机来确定位置显然行不通,效率最高的方法,就是我和熊瑶月分头去找。
另外,现在怎么说也是上课时间,走廊里偶尔会遇上教导主任和其他巡视的值周老师,考虑到宫彩彩现在已经没力气呼救了,我们必须一个一个铁柜地搜查,发出的动静想必不小,只有我这个公认的校园大魔头,才能不受校方人员干扰地放手去干。
果不其然,熊瑶月一边喊宫彩彩的名字,一边把自己见到的铁柜全部打开,发出的声音震天动地,很快就吸引了教导主任的注意,被叫住训话了。
不过拜她所赐,我倒是不受干扰地一排排铁柜翻找过去,终于在第三十三个柜子里面,发现了脸sè惨白,抱着膝盖,瘫坐着发抖的宫彩彩。
其实我靠近那个柜子的时候,就发现柜子似乎在抖,滑开插销打开柜门,果然在里面发现了宫彩彩。
原本双目紧闭,嘴里念叨着“妈妈救我”的宫彩彩,突然感觉到有阳光打在自己身上,不由把哭成小花猫的脸从双膝之间抬起,第一眼就看见了正努力做出温和笑容的我。
“叶……叶麟同学……”
宫彩彩“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像逃离噬人的魔怪一样逃离了铁柜,如果不是我用双手扶住她,她一定会狠狠跌在大理石地板上。
把两手插在宫彩彩的腋下之后我才发现,被关在铁柜里,又闷热又害怕的宫彩彩,出了好多汗啊!校服的白衬衫已经被少女的汗水完全打湿了,在阳光下,甚至能透过衬衫看见胸罩的颜sè。今天是很可爱的粉红sè嘛!
另外,发育这件事,真的是因人而异。
我明明是毫无邪念地伸手去宫彩彩的腋下搀扶,却感觉两只手的大拇指,分别碰到了什么极富弹xìng的半球形物体。并不是我故意伸手去碰,而是两个球体存在感惊人地主动迫过来。
不过,显然已经处于半虚脱状态的宫彩彩,没有注意到这一点,对于刚从可怕的黑暗监牢里逃出来的她来说,我俨然成了最可信赖的人。
如果趁宫彩彩意识模糊的时候大吃豆腐,我就辜负了来自闺蜜熊瑶月的信任了,但是如果把手从腋下抽回来,我又没有扶稳宫彩彩的合适支点。
看到宫彩彩两只眼睛焦点不明,并且将身体抖成了筛子,我知道没有时间犹豫了,要马上把她送到医务室去,至少让她躺一会好镇静下来。
于是弯腰将她横向抱起,她没有反抗,顺从地像一只刚刚逃过狼吻的小兔子。
正在训斥熊瑶月的教导主任,远远看见我把一个女生抱了起来,心中气恼但是不敢直言,只好把熊瑶月训的更狠,熊瑶月倒满不在乎,偷偷对着成功营救出宫彩彩的我,比出了一个大拇指。
下楼梯的时候,我一边加着小心,一边暗自和抱着小芹的时候对比。宫彩彩的体重似乎和小芹持平,虽然宫彩彩比较矮,但是因此和小芹相差的重量,都在胸部上补回来了。
尽管我尽量保持平稳,下台阶也难免发生震动,少女濡湿的衬衫在我胸前摩擦(更重要的是,衬衫里还有两只大白兔),让我心中升起异样的感觉。
啊,我又见sè起意了,这样的我,真的值得小芹来爱吗?这样的我,有资格喜欢班长吗?
把宫彩彩送到医务室以后,陈颖然见宫彩彩脸sè苍白,浑身冷汗,问了几句以后,给她服下了一些镇静剂,然后安抚她在病床上睡着了。
在熊瑶月把宫彩彩关进柜子里以前,宫彩彩应该只是简单的怕黑,怕狭窄的地方,但是经过这次“逆向疗法”,宫彩彩终于不负众望地患上了幽闭恐惧症,成为了“奇怪病症症候群”的一员。
模仿一休但是全盘失败的熊瑶月,决定为自己的罪行负责,她嘱咐我务必在午休的时候,把她关在铁柜里两个小时,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要把她放出来,当然午饭也不吃了。
427同去同去
对于疑似患有幽闭恐惧症的宫彩彩,被熊瑶月关在铁柜里,关出了确凿的幽闭恐惧症这件事,班长大为愤慨,她四处寻找熊瑶月,准备狠狠地斥责她,最后却发现熊瑶月也把自己关在了铁柜里。
三楼的生锈铁柜多得要命,听说都是当年出租房子给服装加工厂的时候,为了腾地方搬出来的,班长能在为数众多的铁柜中间找到熊瑶月的藏身地,是多亏了我带路。
我拉开柜门插销,把里面笔直站定的熊瑶月展示给班长看,班长的脸顿时出现了二十四节气之中的霜降。
“熊瑶月,你以为躲在这里,就不会被我骂了吗!”
在狭窄的铁柜里,熊瑶月如同站军姿一样纹丝不动,从她的额头上泌出了细密的汗珠。铁柜里毕竟比较闷热,而且一旦班长叫熊瑶月的全名,就说明班长真的生气了。
“班长,我知道错了……我正在自我惩罚呢!”
同时噤起鼻子,对着我做了一个不满的表情,看来熊瑶月认为我把班长带来,是很不够意思的出卖同伴的行为。
“你把自己关在这里有什么用?你又没有幽闭恐惧症!”
保持立定的熊瑶月关心地问:“宫彩彩的幽闭恐惧症……真的没有被我治好吗?”
“治你nǎinǎi的熊啊!”差点被熊瑶月气爆的班长,少见地迸了一句粗话,“原本没有的病症,反而被你治出来了!”
熊瑶月嘟囔道:“我nǎinǎi没养过熊。”
稍候思索了一下,突然惊道:“班长……你说的‘我nǎinǎi的熊’,难道指的是我吗?我nǎinǎi叫我月月,不叫我熊熊啊!”
班长丝毫也没有被熊瑶月的冷笑话逗乐,她双手抱于胸前,冷然道:
“你出来,到医务室向宫彩彩赔礼道歉去!这次的责任可不算小,几乎够得上人身伤害罪了!”
斥责铁柜里站姿笔挺的熊瑶月的班长,让我想起了一个奇特的画面,那就是一个全身jǐng服的女jǐng要逮捕埃及棺材里的法老王。
“对不起!”熊瑶月猛力把头低下,“都怪我脑子不好使,不接那个电话就好了!我……我会负起责任来的!”
“负责?这种心理疾病一旦养成很难痊愈,你要怎么负责?”
班长应该是有亲身体验的,对于黑sè老鼠的恐惧,自从在三岁那年养成之后,就算后来shè杀了野猪,也无济于事。
“我……我给宫彩彩做牛做马还不行吗?”熊瑶月用了商量的口吻。
“你是要给宫彩彩做仆人?”班长不屑道,“宫彩彩可不敢要你这么凶悍的女仆,万一你哪天又‘大发善心’,用各种不靠谱的偏方给主人治病怎么办?”
被自己的女仆虐得死去活来的宫彩彩,我脑补了一下,居然毫无违和感。
另外熊瑶月你不准去给宫彩彩当女仆啊!一仆不能事二主,你可是我妹妹的人!
熊瑶月愁眉苦脸地想了一会,突然又说:
“班长你实在要让我负责的话,我只好以后娶宫彩彩当老婆了。”
班长的怒气槽显然被熊瑶月气得破表,反而一脸云淡风轻了。
“熊瑶月,我知道你特别健忘,但是应该不至于把自己的xìng别也忘掉吧?你摸摸自己胸前有什么……”
突然意识到我在旁边,班长脸一红刹住了后面的话,但是熊瑶月像是一个接受将军指令的士兵一样,非常听话地伸手到自己胸前摸了摸,光摸还不够,又捏了捏,还因为弄疼了自己而做出皱眉的表情。
幸亏是单手摸单手捏,要是用双手的话,我就该流鼻血了。
班长把头扭到一边去捂脸,她的姿势分明在说“我的部下都是笨蛋”。
“不要紧的!”捏过自己胸部的熊瑶月中气十足地喊道,“冰岛女总理就是娶了一个女人当老婆,我也行的!万一宫彩彩觉得对方不是男人没法满足她的话,我……我去变xìng也行啊!”
越说越离谱的熊瑶月,无论班长怎么让她出来,她也坚持先自我惩罚两个小时